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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叮呤呤……叮呤呤……“
      急促的电话铃声在云海市市公安局办公大楼一间办公室内响起,公安局副局长仇天昂掐灭手中还未燃尽的烟头,拿起桌上的电话。
      表情自然的说道:“云海市公安局!”

      而电话那头的报警人单刀直入,说出报案的事情。
      “公安局吗!我有重大案情要报警!”喘着气不敢间断,就怕一换气就把要说的全忘记:“在青姚区石景路12号古道街发生一起持刀杀人案,情况紧急……看样情形躺在地上的人快不行了,你们赶紧过来。”
      报警人说完,心里也焦急在等待别一头人的回话。
      仇天昂手握着电话安慰到:“同志,你先别急!能不能说具体一些……”
      报警人噎了口唾沫,越是这样等待仇天昂心里越发的感到事态的严重性。心里一衡量这事绝非小可,不能有一点耽搁。坐在椅子上镇定了一下,眼睛很有意味地挑过电话听筒后随之放下;走出办公室大门。
      “雁翎、凌尊,还有你们几个现在马上跟我去一趟青姚区石景路12号古道街,那里发生子一起命案。”
      以自己办案多年来的经验判定,这不像是一场恶作剧的景像,没事无聊报假案来戏弄警察。
      听到命令,几人站起身立刻答道。
      “是……”
      “是……”
      “是……”
      当这一切准备完后,仇天昂走进局长办公室,将所发情况做了一一上报。
      局长盛怀天:“马上出事发地!”
      仇天昂敬了个礼:“是……”

      夕阳下,仇天昂驾驶着警用车辆加大油门,在强大发动机惯性的牵引力下,轮胎与地面快速摩擦传出阵阵胎皮烧焦的味道,松开离合,车身带着尾烟一下就窜了出去拐过大门,不会就不见了踪影。
      雁翎看见仇副局长的车在眼前消失的速度,嘴上一阵念叨:“看来今晚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催。”一声轻叹:“哎……像我这样的小身板,注定怕是要受尽这夜色无情的催残。”
      凌尊刚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侧耳听见雁翎一阵感慨,不颜一笑:“黑云压不垮城,风也灌不满楼,像你这样能让百花失色的时代青年美女,它们遇见都得绕道走。”
      雁翎给了凌尊一个鄙视的眼神:“新来的,怎么那那都有你,能不贫么!还不赶紧走,仇局的车尾灯都看不见了,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
      凌尊嘴里蠕动嘴唇,侧身坐了进去:“咱俩一样!新来的。”
      雁翎白了他一眼,语不轻不重,平淡无其说出两个字:“出发!”
      带有命令式的模式让凌尊不敢有一点怠慢,生怕下一秒会有什么事发生;急忙快速调整坐姿,点着火;脚下很默契的配合,就奔着前方车辆所走的道驶去。
      路上,车辆快速不计磨损地拐过一个半道急弯;车辆一阵倾斜,凌尊紧握方向盘,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前面不敢有一点的懈怠,生怕会有不期而遇的事情在等着。车平稳恢复正常,心惊胆颤过后,脸上也挂了不少的汗珠,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所至。
      而雁翎却是泰山蹦于前却面不改色,可见心里素质很强;微闭双眼,任凭身体在车箱内左右摇晃始终没睁开眼,窗外的景色快速掠过。
      此时,在她的脑海里是不断设想事情发生过的前后画面,来给自己找出一个能说服自己推理的理由。
      这到底一是起情杀还是仇杀案。假如是情杀,又将为谁的情所杀;假如是仇杀,一般人也不应该会在朗朗乾坤白光天化日之下所为,这样也太明目张胆。
      又或者是……雁翎不断在来回推测,反复斟酌想解开这一道迷底给自己带来的困扰。强大的脑细胞急剧运动,让大脑开始有些发胀,为了缓解这一不适,桅子睁开眼抬起手对着自己太阳门轻轻来回揉捏。
      凌尊看着她的动作:“过度的推演案情的经过,脑力容易受损!”
      雁翎:“你怎么看,情仇……恶恨……?”
      “情仇也罢,恶恨也可;无风不起浪,事情必有因。”
      “说了等于没说!”
      “只有到地了才明白事情的真像!你这样在凭空想象,是一件在自我纠缠的受虐中杀死自己有限的脑细胞。”
      雁翎:“我不觉得是!”
      没有从凌尊那里得到对事件分析的见解,凌尊嘴角抽动一下:“不过,我在旁边听仇局寻问过。
      报案人说:伤者是一个青年,腹部中刀。现场没有看出有剧烈搏斗的痕迹;根据目前这些仅有的线索,初步可判定,对方和伤者应该十分的熟悉,不然按照正常人的想法,是不会出现挨打了不还手的道理。”
      雁翎不作声点点头:“这点我倒是很认同,看来你的脑子还是挺够用,咱们试目以待。”
      凌尊自信道:“毫无偏差,我的智商在零以上,不在零以下。”
      雁翎嘴角微翘:“充其量,你就是个弱智。”
      凌尊:“你做的叫一种无用功,伤神又费力,何苦。我看你才是弱智!”
      “开好你的车……”雁翎接着道:“就你对这对待工作的热情和对警察事业工作的态度,难怪过么些年没有升上去,还是一个小小的警员。好好工作,回头姐好好在局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好让你官升一级。”
      “不升,那也是人民的好公仆。”突然,凌尊想到了什么:“什么时候她成了自己的姐!越想越不对劲,还是保持沉默不与她争论才是方为上策。”
      这时,仇天昂驾着车在路面上飞速行驶,巨大的引擎轰鸣所压出的浪声,似乎要将尾部的排气管撕裂。震耳的声音给他的大脑皮层带来强烈的精神刺激感,就这么一车老得快没牙的吉普,硬是给他开出了跑车的速度。
      快到目的时,手中方向盘快速一打;左手以光电速般的速度摸向旁边的制动手刹,脚下猛踩下刹车,来了一个漂亮的飘移。
      “兹……兹……兹……”
      车辆随身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稳如泰山般停在原地。仇天昂推开车门快步走向事发地,才发现在事故现场被先的其他民警同志拉起了警界线在维持秩序。
      停顿几秒,打量看着周围有不少群众,里三层外三层的住足原地围观,有的不时耳语,私下议论案情的起因后果。
      一个剃着板寸头的青年,像是见过些世面,对待眼前所出现在的情况没有过大的的反应,心里保持还算比较平稳,只不过在嘴里有一然没一句的念着歪经。
      “这得有多大的仇化解不开,年纪轻轻非得要舞刀弄枪,这下全世界安静了吧!阎王让你三更死,谁也不敢留你过五更活!”晃了晃头上的脑瓜子,表示很是很失望:“还真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旁边一个围观的群众道:“人都这样了,你还闲不够乱!”
      寸头青年横着眼看了过去,围观的群众立刻就闭上了嘴;到是在他另一边,旁边一位上了些岁数的耄耋老者,身着简朴,衣服看上去还算有些干净。就在正当所要离开的时候,才听见寸头青年所说的那番话,似乎是一种幸灾乐祸的表现。
      柱着一根弯曲不直的拐杖顶着地面,面庞中怀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周围,要是不注意看,还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几乎完全会被他的外表装扮与相貌欺骗。
      “咳……咳……”
      耄耋老者轻咳两声,是在提醒寸头青年说话不要这么伤人;同时也装作对场面所渲染的血腥味不太适应,对在面躺下的人感到有些惋惜。
      “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语出伤人。人现在还生死不明,你都不肯放过他,还在这里诅咒!不帮忙也就算,居然还在背后里说得出这些个风凉话。
      人要有心存善念之心和上天的好生之德,别图一时半会的心直口快,你就不怕违背人情论理。”
      寸头青年大感意外,刚打发完一个;这会又有人怼着自己说起了“三字经”。侧脸低头着头,余光阴阴地对耄耋老者上下扫过一眼。
      歪着嘴,带着些许火药味的露出一口微黄的牙道:“老鬼,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耄耋老者不动声色,硬朗的身子骨挺得笔直看着对方:“说话要懂得尊辈,想要在社会上立足有所立足,就要学会谦卑和大度。
      你这样下去是很难容易成就一翻事业,容易吃亏,不会有好结果的。听老朽一句劝,以后说话要知道度量,心有多大,船才能行多远。”
      寸头青年看着这个弱不轻风的老者,估计一阵风都能将它送入深坑,越听就越来气。
      开口没一句中听的骂道:“老不死,叽叽歪歪也不闲累,说什么呢!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还用得着你来教训,回家坐着等死该多好,非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世上本无完人,只不过是人们将它过多的用于美化,给才人留下崇敬的概念。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看得出耄耋老者说的也不无道理。
      一个有深厚学识的人,对待一切事物都能心如止水、镇定自若。可好巧不巧,对于寸头青年却是个例外,本想着两人的对话,都希望将他往好的方向带,可人家却不领情,真是应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话。老者这算给自己找了个难下的台阶,而且还被气得不轻。
      耄耋老者屏住呼吸,看来对方这话是说的有点过份,可还是耐着性子道:“呵呵……年青人,说话别这么夹枪带棒、绵里藏针,‘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你老师从没教过你与人为善等同为己和善吗?”
      寸头青年转过正身,一脸痞子样面对着耄耋老者:“你个老东西,还真没完没了了!你不知道阳间只有一座鹊桥山,没有你要过的奈何桥吗!
      见你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我看烛火也快烧到了尽头,在过桥的时候可千万别往回看,阎王殿里的花名册就差等你去签字画押。”眼睛一瞪:“看什么看,还在这里等什么……”
      “叭……叭……叭……“
      拐杖的声音连续直撮地面发出阵阵响声,这耄耋老者不被气死也快被他的话给咽死,这么中伤内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那可是伤人到了极点;血液直冲大脑似的激流涌上心头,身体微微有点颤抖。
      “你个豆子鬼,不尊长者为畜,不孝父者为奴。老朽走过的桥比你淌过的路还长,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活了大半辈子,黄土都埋半截的人,从没有见过像你没有开化过的愚昧之人,简直对牛弹琴。”
      寸头青年狂傲笑道:“我是牛,那也得有琴相音。琴声悠悠,鼓瑟连鸣,夕阳伴景,何地生辉。哈哈哈……好,好,好……哈哈哈……”
      狂笑声中夹杂着猖狂,猖狂中带着傲气;这到让耄耋老者多了一分看透他的眼光;不是自己无学识,而是面前这人太张狂,快把睹世间万物作了无物。
      微微的目光中看见耄耋老者不作声,寸头青年就以为自己占了上峰,心里就更加的彭胀到无边;胸口的衣服很有规律的起浮,微眯的双眼带着杀气,稍握的拳头下外露出一个拇指,看也没看指着后方。
      “山中有景,八卦合一,浑然天理,虎跃龙兴,绝地!风从虎,云从龙,龙虎英雄傲苍穹。那里正好有个坑,干脆直接躺下去还能省不少事。”
      本来还心率不齐的耄耋老者,当他听到这一句话的时间。似乎就像一剂良药,气也不生身体也不颤了;却意外的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手中的拐杖轻沾地面,左手捋过额花白的胡须。
      这一系列的动把寸头青年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不知道这个老头是不是被自己的话刺激过了头疯掉了,还是得了神经亢奋症,被自己这样骂居然还能如此风轻云淡。
      耄耋老者富有穿透力的声音激荡在四周,寸头青年赶紧后退两步,壮着胆撸起袖子。耄耋老者眼睛一亮,没想到他还真是另类人。这一道被烈火烧红的烙铁,烫出半枚铜钱般大小的印花,自己猜他的身份已有八九分。

      寸头青年:“老鬼,你的笑声中还真是带有穿透力,我可是头一回这么听到。怎么,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
      耄耋老者不语,也没有点破他的身价;只留下四句话:“天同二世天变五,地同四世地变初;人同游魂人变归,本宫六世三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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