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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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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对角巷,我突然看见各式各样的光芒,有些人是红色,有些人是黄色,教授的身上有容易被忽略的灰色,而我的身上,有著白灰混杂的颜色,我不知道这些颜色的意义,我只知道没有人应该看见这个。
就在我一个不小心的晃神后,在抬起头,已经没有教授的身影,在人潮汹涌的对角巷,我看不清楚的前方,好像被一片黑暗吞噬,胡乱的踏著脚步,我往唯一的白色亮光的方向前进。
当我站在它的旁边,伸手触摸,才知道原来那一团亮光是它,一只小动物,有一对翅膀,身形…喔!我想他是一只蝙蝠,大大只的蝙蝠。
一般来说,蝙蝠这种动物,通常被视为吸血鬼的操控物,是黑暗的,甚至误传吸血蝙蝠是会伤害人,甚至吸干一个人的血进而杀死人的动物,有人说它是吸血鬼的化身,但我想,在巫师的世界,它仅仅是一只动物。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只蝙蝠有特别的好感,它身上的毛细软,温驯的让我在它身上玩弄,让我在离家后,第一次真心的感到开心而微笑了起来。
闭上眼睛,我感受著不可思议的触感,从来没有能这么单纯的开心,就好像我能够这么一直的笑著。
直到我听见有点急切的脚步靠近,从身后的衣领被抓了起来,悬空的感觉是那么恐怖,彷佛我会因此下墬,墬落没有底的黑暗,直达地狱。
抓起擅自不见的小浑蛋,斯內普对於他还愚蠢的像只狮子一样乱动愤怒的说「派翠克先生!我假设你可以停下动作,并且向我解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我被放了下来,仍然提在半空中的心使我找寻最近的熟悉,当我紧紧的抱住他,虽然他一阵僵硬,但我却因为鼻间的气味慢慢的放松自己,我刚刚就像只炸了尾的猫,而陷在我只想待在这个宛如天堂的怀抱。
过了一阵子,我理所当然的被扒开,当然,除非有人认为斯內普教授喜欢被拥抱,想到这,我忍不住轻颤。
显然,有人是真的非常不耐烦,当斯內普教授再次向我怒吼,我才慢慢的反应过来。
带著害怕受伤的语气说「对不起教授,我没有办法跟上你的脚步,我也不能好好的看清楚前方,所以我只能选择往光亮的地方走,我想我遇到了一只…蝙蝠,它给我很温暖的感觉,我想买下它。」
「你确定你在眼睛没…变糟糕之前有好好的看过Hogwarts的来信?派翠克先生!」
教授的冷哼,可以听的出来他似乎就像所有同人里所描述的,肯定认为我的脑袋堪比山怪!我更加如此的肯定教授的想法和现实其实不能混为一谈。
我只是想要买只蝙蝠而已!
但是这一切的开头就像伦敦的天气,让我几乎无时无刻的想要咒骂。
想想,现在除了上帝,还多了个梅林,这应该会更好,不是吗?
我当然知道斯內普想要说什么,信中说『学生尚可以携带一只猫头鹰,或是猫或是蟾蜍』但也没有说不能带其他动物,在我心中奸笑,如此无良!
「我知道,教授,不过也许我能让它找另一个安身的地方,求你,让我买下它,就当作我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可以吗?」
斯內普看著委屈著哀求的孩子,想起了自己在很小的时候的请求,一本绝版的书,在他还没接触巫师界之前,尽管他的家庭状况不允许他拥有它,但是当自己请求母亲的时候,却看见母亲的皱眉与答应的点头。
最后那本书在一些事情发生后,或许应该说是发现后,那本书早在自己背的滚瓜烂熟的情况下在眼前被酒醉的父亲狠狠的丢入麻瓜的壁炉里,尽管如此,自己仍旧珍惜著那次的拥有,那种相连,连同书的烧毁,自己也感觉到同时,对於父亲剩余的尊重同时在火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深深埋进自己腰间的孩子再次请求,而这次,却是带著绝望的语气,也让自己心头一紧,一些恐惧在心上绕著,很快的推开了他。
转过身「自己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派翠克。」
给店家蝙蝠所价值的金加隆,并在出去前回头说「带上你的小可爱马上给我滚出来!我们可连一样东西都还没买齐!」
一连串的动作带起一阵风。
我撇了撇嘴,听到刚刚斯內普教授已经帮自己付清了钱,店长也帮我的伙伴安一个外出的笼子里给了我,在朦胧之间谢谢后出去看见背对自己的他,一瞬间,我似乎感受到灵魂的震撼,我没能说什么,因为一切不足以用言语形容。
在街口的那个他
我凝视著孤单的背影
我满身的伤
他满心的伤
我们都有说不出口过往
只是我有希望
他却充满绝望
我必须好好的感谢他不是吗?
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的心口一紧,感觉到彼此的距离。
竟然是这么的遥远…就算我们相隔半步,就算我紧紧的抓住了他粗糙的大手,但是…一切彷佛是从来没有靠近过。
我想说出口的话所有都卡在喉咙中,我是不是伤害的他,那个与我一样敏感纤细的男子,那个我开始真正将他放在心上的人,他的名子…他就叫西弗勒斯‧斯內普。
当我量完长袍的任何角度,斯內普教授似乎怒视了那原本在我身上打转著的量尺,当然,因为如此,我才能够有时间买完我的所有应该具备的东西,要知道,如果不是斯內普教授阻止了一切,恐怕那量尺还在我的腰上盘旋不去,那么,可以预见的是,我和斯內普教授今天的宝贵时间将被量尺当作它吃豆腐的时间。
华丽与污痕书店,这个名子从教授口中说出没有一丝厌恶,显然书本在他的眼中是相当有吸引力的,我耸耸肩,感受某些书本的特别,进了书店,才更馍糊的看到各式各样的光芒,有些淡淡的,有些深深的,甚至有些光芒大作,但是看来没有人看到这些,我则对於几本血红色的书产生了兴趣。
斯內普教授似乎认为在书店中并不能给我带来太大的危险,也不会产生他的困扰,所以他恶狠狠的交代要我别乱跑,甚至讽刺的说如果我能用线再这双眼睛看到一些知识,实在是梅林的恩赐。
好吧!我的确看不到内容,更不能看到图片与小字,看来我的眼睛又向糟糕迈向了一步,完全的模糊,走过几个大书柜,拿起了一本泛著柔和白光与蓝光搅和的书,我觉得它很不错,我认为我可以买下它,所以当我走过N个书柜后,手上也多了N本奇奇怪怪的书。
当我们结帐的时候,斯內普教授似乎脸黑了一大半,就在他看清楚了我拿个课外读物,当他用著魔法将书飘送回去它原本的书柜里前,我觉得这是我在古灵阁换完钱后的最大心痛,当我哀求著教授别将它们放回去,可是教授更是怒火冲天。
「你这个愚蠢的小鬼,这些书不是你现在可以翻阅的,先不说你那可能有如巨怪的大脑是否能懂其中的意义,但是,这些书并不适合你,尤其是现在的你。」
「可是,我觉得它们没有危险。」
「是阿,没有危险,让我看看第一本是什么,啊哈,真是太好了,第一本书就是”一些危险的咒语”,不危险是吧!再看看第二本”神秘的高级魔药”,我想,你应该不想听我接下来将要念出来的任何一本书名,派翠克先生!」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缩了缩脑袋,我带著仍旧还著一点希望的口气说「那那…斯內普教授,我可不可以先放在你那里,当你觉得我可以看的时候,再将它们给我?喔…求求你了,让我买下它们,它们都好漂亮。」
漂亮…对於用这个词语形容一本书籍的小巨怪,斯內普再次瞪向死缠著他的小鬼,看向几本书,他自己也有点犹豫,有些书是珍贵的孤本,在华丽与污痕书店没有几个人能从一大堆出中找出来,不懂得人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但看在他的眼中,其中几本与魔药有关的书都相当不错,有一两本自己的办公室中也收藏著,甚至有几本让小鬼找到的书中也是自己在寻找的,蛇王思考著。
既然能够放在他那里,理所当然就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蛇王在理性与利益中摇摆,决定还是将这些书收在自己那里,答应了拉著自己的长袍哀求的小鬼,免的时间晚了,一般的学生与家长就即将涌进书店,然后看到这一幕足以吓掉所有人的下巴的画面。
当然,米恩也求得了一本刚刚看到的书,白光与蓝光混杂那本,教授说那是一本不错的治疗魔咒方面的书籍,免强还能让自己在这个年纪看看,吸收一点必要的知识,而不是像只山怪般只长身子。
我当然知道他要自己不要不长脑子,可蛇王说话的艺术时在到达了某种颠峰,显然他也是因为心情好才愿意将这本书让自己在这种年纪里看看,而他的好心情从哪儿来?我相当疑惑,於是我注视著那堆特别光芒的书,我保证,里头一定有教授自己也想要的,不然怎么可能答应自己这种要求,我可没奢望我的到来能改变什么,有时候这就是人生,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