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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做什么! ...

  •   嗯…他只会觉得恶寒,绝对会不遗余力,一脚踢开沃尔夫!

      第二个“换人思考”,沃尔夫VS应召燨,胜者应召燨。

      相凛搓着应召燨的两只耳朵,轻声道:“好了,我答应你不对沃尔夫笑了,你抱得太紧了,先起来。”

      应召燨没有放开相凛,他还在吃醋。

      应召燨撑起来,一只腿跪在座椅上,一只腿踩在下面,把相凛搂在怀里,轻轻地吻相凛。

      相凛感受到应召燨的温柔,搂着应召燨的脖子,闭上眼睛,感受着应召燨。

      两人吻了会儿后,应召燨松开相凛,道:“抱歉,刚才让你害怕了。”

      “嗯?”

      应召燨道:“我把你从沃尔夫那里带走之后,你抖了一下。”

      “我并不是因为害怕抖的,而是…”相凛停住了,如果把他当时想的东西告诉应召燨,那么他和沃尔夫的计划就会被识破。

      而相凛的沉默在应召燨看来就是害怕。

      这一瞬间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稳重的少将,从后座下车,坐上驾驶座,关门系上安全带开车。

      应召燨道:“抱歉,我说过不想让你后悔,刚才是我冲动了,如果你想追求真爱的话,我会向情报管理中心提出申请暂时和你分开。”

      由于alpha和omega是因为契合度结婚的,从生物学角度来讲他们就是最适合结婚的一对,因此帝国婚姻法中没有离婚的选项,除非配偶双方其中一人死亡,另一人才能重新寻找配偶。

      所以应召燨只能申请和相凛分开,暂时还不能申请离婚。

      说完应召燨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他此时无比感谢残缺的帝国法律,得以让他能再和相凛待一段时间。

      相凛张了张嘴,如果他真的对应召燨是雏鸟效应的话,暂时和应召燨分开,是不是对应召燨会好一些?

      就这样沉默着,两人回到了家。

      回家快十一点半了,只有佣人等着他们,两人沉默着睡下,背靠背,谁也不说话。

      相凛轻轻抓着枕头,虽然应召燨是他当初唯一的选项,但是…

      他也是确定自己爱应召燨才去找他,和应召燨结婚的。

      相凛轻轻弯曲手指,今天应召燨提出分开的导火线是自己和沃尔夫的计划吧,要不要告诉这件事的真相…

      但是…

      今天的两个互换,虽然他更喜欢应召燨,但这也说不定只是因为他和应召燨相处的时间更多而已。

      也许和爱无关。

      就在相凛纠结的时候,应召燨翻过身搂住他,温热的气息洒在相凛的后颈,激起他一片鸡皮疙瘩。

      应召燨舔了舔他的腺体,相凛整个人都炸了。

      应召燨将相凛的反应视为拒绝,但他的气息依然在相凛的腺体周围徘徊。

      应召燨问:“六月快结束了,你的发情期什么时候来?”

      相凛的心脏在悬崖边跳动,他道:“不…不知道。”

      刚成年的omega发情期不稳定,有的会在生日当月就来,有的会过了半年才来,但无论怎么样,离成年生日那天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年。

      第一次发情期来之后,omega的发情期周期会变得有规律,omega只要记住第一次发情的那天的日期就可以了。

      以后每隔三个月,omega来一次发情期。

      每个omega的发情期长短不一样,有的人一天,有的人七天,有的人半个月。

      发情期是让omega怀孕的好时机,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七,剩下的百分之三中有百分之零点二是alpha或omega身体有毛病的情况。

      换而言之,只要身体没问题,omega在发情期受孕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在发情期间,alpha必须寸步不离omega,他们要尽一个丈夫的责任,满足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照顾好omega。

      但是omega的第一次发情期来得很突然,毫无预兆。

      在发情期来之前,如果有alpha强制omega发情的话,会对omega的身体造成伤害。

      伤害轻,omega也许只是简单的畏寒,伤害重,以后omega的每次发情期都会伴随着被强制发情时的痛苦。

      应召燨的犬牙在相凛的腺体上摩擦,相凛一阵一阵颤抖,最终应召燨叹了口气,搂住相凛道:“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夜晚茫茫,寂静无声,应召燨的呼吸渐渐平缓,相凛蜷缩起双腿,左手握住应召燨的手腕,头靠在应召燨的手臂上。

      他刚才希望应召燨就这样咬下去,

      狠狠地,不留余力。

      他这是怎么了,相凛想…

      第二天一早,相凛睁开眼,一看闹钟才四点半,但旁边应召燨的位置已经冷了,浴室也没有人。

      相凛洗漱好下楼,除了桌上的早餐,家里空无一人。

      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应召燨光着上半身进门了,也不知道晨练多久了,满身的汗。

      相凛想向应召燨打个招呼,结果应召燨根本不看他,直直地就上楼去了。

      相凛愣住了,

      这是婚后应召燨第一次无视相凛。

      相凛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以前在保护所他也被无视过,没人做他的同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的餐桌,只有他一个人的课程。

      但这些他都无所谓,他从来没有过今天的这种感觉。

      无措、空荡…

      随之而来的是愤怒。

      他都没有生气应召燨昨天晚上在他腺体上舔来舔去刺激他又不咬,结果今天应召燨反倒无视他!

      相凛恨恨咬破包子。

      好啊,看今天沃尔夫来找我的时候,我不狠狠地对他笑!

      醋死你!

      早上六点二十,应召燨和相凛准时达到首都圈北部军区,与此同时,本该去五号行政区军区的应穆疆中将出现在情报管理中心,安娜的办公室。

      此时天刚蒙蒙亮,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应穆疆中将从秘密通道出来来,没有人知道他来这里,除了安娜。

      安娜办公室的布置很简单,一个落地靠墙的大书架和一个书桌加一张椅子,还有墙角的饮水机。

      应穆疆中将问:“上次让你查的资料怎么样了?”

      安娜站在书架前,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应穆疆中将:“查好了,都在这里。”

      应穆疆中将翻开资料,一直看到了最后一页,半晌后他合上文件夹:“不要把这份资料泄露给任何一个人。”

      “是。”安娜迟疑道,“…万一有人像您一样找我查怎么办?”

      这也不是不可能,既然应穆疆中将能想到查这个资料,那么也会有人和应穆疆中将想法一样。

      “想查就让他查。”

      “是。”

      应穆疆走后安娜松了一口气,中将的气势太强了。她穿上外套,走到地下工作室,安娜看着契合度检测仪,突然想起相凛的资料被亚历山大陛下改过,而应穆疆中将查的就是亚历山大陛下的信息…

      应穆疆中将从秘密通道出来,上了一辆随处可见的车走了。

      应穆疆中将开车回家,此时奥黛丽夫人刚从卧室出来,一下楼就看见丈夫在餐桌看着一份资料。

      奥黛丽夫人坐在应穆疆中将对面,把资料拿过来:“这是什么。”

      应穆疆中将道:“帝国5089年到帝国5098年,这九年间亚历山大陛下在帝宫就职的情况。”

      这不是什么机密文件,只要想查一定能查到。帝宫的管理非常严格,在帝宫上班,无论是谁,走到哪里都要记录,记录的文件会上传到情报管理中心。

      当然记录的对象不包括陛下。

      但当时的亚历山大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尉,比较容易查到信息。

      奥黛丽夫人翻了翻,发现连亚历山大陛下在哪里吃饭的信息都有,她疑道:“查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在楚青沉保护所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吗,我想这应该对你有用。”

      奥黛丽夫人的手顿了一下,道:“你怎么发现的?”

      “我还不知道你,那天回来之后都没睡着,如果不是发现了什么悬在心上,你会睡不着?”应穆疆中将喝水,道,“你再看最后两页。”

      奥黛丽夫人翻倒最后两页,最后两页是楚青沉出入帝宫时的记录。

      奥黛丽夫人看得认真:“你什么时候查的,这么细致要花不少时间。”

      “五天前。”

      应穆疆中将道,“楚青沉在花园散步,亚历山大陛下刚好就在花园附近巡逻,楚青沉在后山上赏风景,好巧不巧亚历山大陛下就在山上放哨,楚青沉在资料室里查资料,而亚历山大陛下刚好就在资料室值班,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这能说明什么,”奥黛丽夫人道,“万一就是有那么巧的事情呢?”

      “你翻到第八页,调班表情况。”应穆疆中将道,“怎么刚好就有士兵身体不舒服,找亚历山大调班?”

      好吧,奥黛丽夫人再也不能说服自己是巧合了。

      她合上资料问:“你怎么这个对我有用?”

      “和楚青沉相关的除了温克尔顿就是帝宫,和他有关的对你而言肯定有用。”楚青沉从保护所出来的头几年,几乎天天都要来找奥黛丽。

      他们的关系那么好,任何一点有关楚青沉的消息都能抚慰奥黛丽。

      “这一查真的查到了不少东西。”应穆疆中将斟酌道,“你说…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就是亚历山大?”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些巧合。

      奥黛丽夫人沉默了会儿:“…如果真的是亚历山大的话,青沉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初亚历山大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尉,青沉告诉我之后我一定会帮扶亚历山大,说不定青沉就不会死了。”

      应穆疆中将拍拍妻子的手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楚青沉也有自己的考量,别多想。”

      “无论你发现了什么,有事就告诉我和召燨,我们都在。”

      “嗯。”奥黛丽夫人提包起身道,“我去公司了,这件事你别查了,有什么发现我会告诉你。”

      应穆疆中将替奥黛丽夫人把披巾拉到肩上:“好,有事告诉我,一起解决。”

      “嗯。”

      太阳爬上山头,渐渐热了起来。

      但此刻在首都圈北部军区,比起炎热的太阳,应召燨少将更让人害怕。

      格尔喘着粗气和其余九个人一起拉坦克,他们才刚刚跑完五千米又做了负重跳练习,应召燨居然让他们立刻拉坦克!

      对,就是你想的直接拉坦克!美名其曰锻炼臂力。

      这是吃什么炸药了!

      应召燨站得正正直直地盯着格尔他们训练,眼神却往右边飘。

      相凛居然对沃尔夫笑!

      还笑得特别灿烂!

      不是说好了不对他笑的吗!?

      右边队伍最后一排,相凛排队等拉坦克,然而沃尔夫却非常不自在。

      “别笑了,应召燨的眼神快杀死我了。”

      相凛笑得更灿烂了:“就是要醋死他。”

      沃尔夫一听来劲了:“昨天回家之后你们发生了什么?”

      相凛回忆起昨天应召燨舔他腺体的感觉,身体不自觉麻了一下道:“没什么,他吃醋了而已。”

      相凛问,“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训练吗?”

      “应穆疆中将没在,没人敢管我我就过来了。”沃尔夫飞快地解释,随后道,“那你呢?”

      “我什么?”

      “你昨天有没有想过把应召燨吃醋的样子换成我,是什么感觉?”

      相凛收起笑容,他笑不动了:“没什么感觉。”除了想打你还是打你。

      应召燨看见相凛和沃尔夫居然快乐地交谈起来,气不打一处来,喊道:“沃尔夫出列!”

      可怜的沃尔夫拉了两个来回的坦克才被应召燨放回去。

      早训一结束,沃尔夫就拉着相凛进了应召燨办公室。

      沃尔夫道:“昨天你们回家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你快给我讲讲。”

      相凛把昨晚他对应召燨的想法告诉了沃尔夫,沃尔夫听完眼神都不对了。

      沃尔夫道:“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和我做一天假情侣来分辨你对应召燨的感情。”

      “为什么?”

      沃尔夫带点遗憾又带点恨铁不成钢道:“你会想让你爸爸咬你腺体吗!?”

      相凛愣了一下摇头,绝对不想!

      “那不就得了。”沃尔夫道,“不用装情侣感觉了,你对应召燨就是爱。”

      “可是…”相凛犹豫道,“应召燨不相信。”

      “我有个办法。”

      相凛凑过头去:“什么?”

      听完相凛有些犹豫:“这样真的好吗?”

      “你听我的。”沃尔夫拍着胸保证,“这样做准没错,alpha最了解alpha。”

      相凛心想说的也是。

      操场上应召燨看相凛被沃尔夫拉着跑了,本来想追上去把人拉过来的,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还在吃醋,现在上去岂不是很没有吃醋的感觉?

      于是他先去了食堂吃饭,吃到一半还是没看到相凛和沃尔夫来食堂,两三口扒完饭,给相凛打包带走,提着饭就去了办公室。

      然而一打开门,沃尔夫拉着相凛的手,作势要抱相凛!

      应召燨气得饭都掉地上了,扯过相凛抱在怀里,黑着脸沉声道:“你做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戏实在是太难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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