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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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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陶刚的朋友圈郝默一丁点也不熟。除去许思义和陶刚刚确认关系头几天,郝默很是兴奋的边A大餐边对陶刚评头论足高谈阔论外,平日做去电灯泡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是人家不让,是她不肯。懒得出门啊。情况如下
某天,“郝默,狗狗请去XXXX吃饭。”
郝默闻言惊喜交加:“XXXX啊,脆皮鹅好出名哦,帮我打包只脆皮鹅回来。”
某天,“郝默,狗狗他们有聚会,XXXX山庄,朋友任带。”
“XXXX山庄啊,海鲜一级棒!思义你得帮我打包回来。”
某天,“郝默,XXXX饭庄的有机无公害小炒很有特色,今晚我们去。”
“不想去,帮打包只土鸡回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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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为此事深谈,郝默坚持,不肯当电灯泡的原因就是——避免喜欢上好友的男朋友。许思义鄙视中,懒就懒嘛,还找这种借口。“如果你看上狗狗,我无条件双手奉上。”
“呵呵,你只要记得帮打包好料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吓的某人激动的双手在键盘上敲出了一堆乱码。
所以跟许思义熟的人都知道她有个习惯,吃饭到结尾时都会叫份特色菜打包,就因为同住的一只‘耗子’懒的成精。而同时也熟了她的那套说词。
许思义的说词是:上辈子郝默一定是她的丫环。为她做了小如梳妆打扮净手煮汤或代刺绣抄《女德》之内的,大如代挨板子或为她跪地求人甚至代她出嫁远方这些事,所以罚她这辈子总是被郝默奴隶,为郝默抄心。
在郝默出现张扬梦里许多次后,张扬听闻这说词心里也在想:难道我就是她上辈子代嫁的男子,而且对她视若无睹、百般责难、冷酷折磨所以要我这辈子对她动心补偿她。是够无聊的,可真就这么想了。
面包店相遇的第二天中午,办公室张扬正忙的胶头烂耳,陶刚大声讲的电话推开玻璃门进来。他本想当某人空气的,可电话内容让他敲键盘的手指停在半空。
“知道了,你和郝默先去吧,一会我就到了。你确定把郝默介绍给你邻家大哥?具你说他是有洁癖的人民教师,而郝默又懒到叫人发指,两人搭线嘛?”然后就是几个单音字回复。看样子是被思义修理中。
挂了电话。
看到老大不忙他开始八卦。“老大,你有没有见过思义的同学?就是郝默。思义说她什么都好,就是一星期不出一次门。在我看来,根本不算女人,不玩乐不打扮不懂时尚不出去约会还无肉不欢,整天守着电脑,集工作和娱乐于一体。具说有过一个月没出门。思义对我有对她那么好就死而无憾了。”
这话听了不知道是第几个N+1次了。张扬做不在意状问,“中午去哪吃饭?”
“世外桃源。老大一起去吧。”说完陶刚就傻眼,因为老大回了一句‘好啊’,便起身收拾好台面拿起西装外套出门。陶刚郁闷中,他只是随口问问的好不。思义帮郝默相亲,他带老大去!可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世外桃源包厢内,有二女坐在沙发上,服务员带领一男子进来。
红娘许思义本想站起来做个正式介绍的,可郝默窝在软沙发上一副决不起身的样子,她只好继续坐着等男子落坐后,介绍道
“郝默,我的同学。这是我邻家的大哥,许成品。”
“郝小姐很高兴见到你。”盯着郝默看,皮肤真好,白的没一丝瑕疵,好像上好的玺玉。虽不是绝色美人,倒也是清秀佳人。
郝默笑,自己的姓加上小姐加字总有些好玩。她礼貌的回道:“许先生您好。”
服务员让点菜,男子作主。听着菜名,郝默和许思义都发觉许成品点的是鸡大餐。竹桶手撕鸡、野山菇焖鸡、土鸡汤、腰果爆鸡丁。
服务员退下,该进入交流阶段了。这是某男的想法。
然后许成品发挥教师的职业水准发问。
“郝小姐的工作是网络维护员?”
“嗯。”
“听说郝小姐平日都守在电脑前不出去逛街也不出去玩的。”
“是。”
“听说郝小姐不喜欢也不善于做家务。”
“对啊。”
“如果要结婚的话,这样子是不行的。”
“喔。”偷偷在桌子底下给了许思义一脚,指控意味十足:这就是你所说的绝种的优质男?
“其实我很在行做家务,我妈也是,我们家的成员每一个都是做家务好手。”
“哦。”言下之意要成为你家的一员必须得会而且肯做家务罗。郝默严重后悔中,早知道就留在家玩游戏,今天约好一起攻打紫竹帮的。
“郝小姐有什么爱好?”
“好吃的,睡觉,玩游戏,不出门。”
真不是好习惯。“对另一半有什么要求?”
“可以在我不出门的情况下供应我好吃的,在我不动手的情况下保持家里整洁干净,允许我睡到自然醒,能和我在网游里妇唱夫随。这就可以了。”
许成品没话了。然后菜上桌,三人移坐到饭桌前。
先上的竹桶手撕鸡,郝默是被直接从床上拽出来的,看到那飘着香味的鲜美鸡肉不管三七二十一带上一次性手套就撕下鸡腿开动。反正她没想过要他娶她,没必要忍。相信他也没有和她再见第二面的意思。
许思义打圆场:“许大哥,吃罗,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许成品不动筷子,看着吃的欢畅的郝默眼神很是可怕。“其实我一直觉得鸡皮是最恶心的东西,无数根毛就是从里面长出来,虽然有拔毛,可许许多的细毛和毛的根部都留在鸡皮上,光想像就恶心。”
许思义和郝默严重被雷到,感情是故意点的鸡大餐!这人是不是心里变态啊。
郝默心里念叨三字经‘死变态’,啃的更欢畅,还巴唧着嘴啧啧有声:“好吃,真是好吃,这鸡皮嫩的滑的!”
陶刚和张扬由服务员带领进包厢时就是见到这一幕。有人说鸡皮恶心的不得了,可另一人故意大口扯着鸡皮吞入肚,还叫着服务员问:“有没有血浆鸭和东坡肉?对了,有没有脆皮?凡里皮厚毛多的都给我上一盘。”最后一句说的特响亮。
许成品听见最后一句真全身鸡皮立起,像见着了鬼似的脸通红。
许思义觉得自己搬了块石头砸了自己。“许大哥,要不你先回去吧。不是还要写讲义嘛。有空再一起吃个便饭。”
许成品闻言立马道再见闪人。
人一消失,郝默就笑倒在饭桌上:“思义,如此国宝你竟然介绍给我!一个天上云一个地上泥!”
许思义叫屈,“我哪知道几年不见他变这样了。”看到陶刚和张扬坐下来,赶紧诉苦。
“全点的鸡,我们没关系,你们看看要加什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