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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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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完现场后的五条悟和伏黑恩等在家入硝子的治疗室外。伊地知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见五条悟并未像上次那样生气才安心离去处理后事，却交代小恩继续留在这里。
“我没有好好地用‘眼睛’去看，才会......但是他们是怎么躲过去的？用狱门疆吗？还是说......”
伏黑恩蹲在地上思考着，将头发都挠得乱七八糟。
“想要隐蔽自己的方法有的是，你也没把自己的术式练到连这些都能看破的地步。”
伏黑恩没有再嘴硬反驳，任由五条悟将她腰间的匕首抽出来，慢条斯理地帮她擦干拭净后又交回她手上，“记得还回去。”
她接了刀，说，“少年院的事情我听伊地知先生说过，但这次不一样，是我的过失。可伊地知先生为什么也会出错？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之中一定有什么......”
她忽地刹住了话头。
之前并没有细想，但现在结合自己这几个月来工作时接触过的林林总总，考虑到那时虎杖的处境，还有五条悟其人后，答案呼之欲出。
“哈......原来是这样。这什么鬼。”
将自己的头发挠得更乱了之后，她站起身来。
“因为害怕我只偷偷瞥了一眼，但我能确定他在那里。”
虽然他的表情是一如往常的，但是一想到那张一模一样的面皮之下的不晓得是什么怪物，再熟悉的笑容似乎都化作了嘲弄，嗤笑着只会逃跑的自己。
“你确定在涉谷时，他掐了自己对吧。”
“确定哦。”
虽然现在的五条悟表情依旧让她很火大，但她还是做出了选择。
“我去还咒具，三天之内我要重新回高专上学，可以吗？”
“一天就可以。”
家入硝子隔着门板感觉自己都感觉了五条悟得逞了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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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可不是好习惯。”
小恩走后，五条悟数落着同硝子一起躲在门背后的虎杖和伏黑。他俩的伤势使用反转术式并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否则硝子就该为自己的技术衰退自罚一杯。
“五条老师，她说的‘没有用眼睛去看’是什么意思？”，伏黑惠问道。他记得女孩明明可以看得见他的玉犬，何况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是不可能当上咒术监督的。和真希学姐一样的情况也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但鉴于小恩对那副墨镜的粗暴处理，这一可能性也被排除了。
“好问题，虎杖，你觉得呢？”
“啊？我觉得......她甚至连那些‘人’都没有‘看见’吧。”
回想着小恩当时的举动，虎杖迟疑了一下，说：“完全没有犹豫......如果是第一次目睹那种变化的话，适应得也太快了。”
“Bingo！”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说：“她确实没有‘看见’，而是通过‘感知’去知晓咒力存在于此。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在杀人，而只是凭借着本能将刀子捅向不熟悉的咒力所在之处。敌人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能误导了她将你们两个送过去，其他的咒术监督一看到那种怪物就知道是真人的手笔，只有小恩会仅仅根据自己感知到的咒力误判成是一群低级咒灵。”
“她已经被敌人盯上了？”伏黑惠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暴露了的话，这个特性并不会影响她做辅助监督，我们也不会知晓她是这种情况。除了五条老师之外，知道她的这个特性的人只可能是她以前的熟人。”
“需要纠正的是一点——并不是‘特性’，而是她自己选择的‘术式’。”
术式？无论是伏黑还是虎杖都愣了一下。在被小恩拖着逃跑的时候，即使距离如此之近他们也没感觉到小恩的身上有丝毫咒力，感觉起来就像是依靠着咒具在战斗的普通人。
“正是因为是‘术式’，所以在涉谷时捉住她的也只能是‘六眼’，虽然也沾了以前见过类似的人的光。”五条悟隔着眼罩手虚虚一指自己的双眼，说，“至于这个‘术式’的其他奥秘，你们去问本人会更快一点。去和你们失而复得的同学打个招呼吧。”
3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这还有更好的刀，你要吗？”真希并没有责怪小恩离校前顺走她的咒具，反而对于小恩用这柄匕首救了虎杖还有伏黑很有兴趣，“一寸短一寸险，长一点的会更适合你。”
作为必须依靠咒具才能战斗的术师，真希前辈的房间里横陈着各式各样的咒具，刀枪棍棒无所不全。小恩只低垂着头，视线从那些咒具上扫过，没在任何一件上停留。
今后这些东西就得顶替之前的各种文件，成为新的讨生活的家伙什吗？她看着手里的匕首叹了口气，将它交还给真希前辈。即使是自己做出的选择，也实在高兴不起来。自愿去做的事情并不一定都会是自己乐意的，只不过做的时候会因为自作自受，多个无法抱怨的理由。
及至真希将一根长鞭拿来给她看时，她才稍微提起了点兴致。
“乙骨当初和我说你觉得皮带合用时我就想到，你大概会喜欢长鞭。”
“这个好，这样我远远地缠住他们，就能把他们拉出来了.....”
所以你还是在逃避，不是吗？
你从来不肯正视你本来看到的世界，也从未有过与它相搏的勇气。
从心底传来的声音诘问着，她终于忍不住，泪水从脸庞上滑落，打上她握着新到手长鞭的手背。
“可是我真的不想看见......不想看见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含有一些私设请不要在意，我的脸已经要被官方打肿了。
请当成是某个if线吧，从之后的某章开始会慢慢按照现在阿芥画的情况修回来......我已经对五条老师出盒子不抱什么希望了，另外你们高专什么时候才配心理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