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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摘柚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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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右一点！”
“对对对，就是你右手边那个！不不不，另一个……”
“……”
跟拍汤子圆的摄像正艰难的扒着树杈，伸手勾着一只柚子。那个姿势说不上好看，简直可以说是毫不相干。按理说摘柚子这种事情应该是轮不到他们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园子里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师傅，听司暗说这些师傅平均年纪都在50岁左右。听到这个消息，剧组的工作人员就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所以导演才动员他们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去爬树的。但是恐高的汤子圆却侥幸逃过了一劫。
站在树下指挥着他们摘柚子的司暗回头看见汤子圆一直盯着树上，他看了一眼正在树上挂着的人，眼神暗了下去。
他凑到了汤子圆跟前问他：“看什么呢？”
“柚子……”汤子圆脱口而出。甚至连想都没想一下。
司暗轻声笑了。反应过来的汤子圆闹了个脸红。
他忙给自己解释道：“其实，其实……，我在想……对，我想着要不要上去摘个柚子。”
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是汤子圆的小习惯，自从小时候撒谎被徐女士揪了耳朵之后，他就留下了这个毛病。
司暗看着小孩手足无措的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司暗不禁又起了逗小孩的心思。
“真想爬树？”司暗问他。
可能是没想到司暗会这么回他，汤子圆呆呆地点着头：“应该……应该是想的吧！”
“那我帮你。”
“帮我？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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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汤子圆爬到一半被他在树下接住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忙’原来是这样‘帮’的。准确点说，他是被拖住的。还是被拖住的屁股……
就这样汤子圆以一个极尴尬的姿势被他从树上抱了下来。这还没算完，关键司暗还颠了颠他，吓得汤子圆赶紧抓紧了他的袖子。
司暗好像低声笑了一下，因为在他怀里的汤子圆感觉他的胸腔好像震了几下。这下他更不敢抬头了。
“这么怕高啊！那看来以后只能在下面待着了！”
“……”
这回汤子圆的脸可算是彻底丢尽了。红透了的脸给他的面容又添上了几分好颜色，活像是打翻了脂粉的妆匣。甚至连眼角都带上了几分动人心魄的艳丽。
像极了受了什么委屈的样子。万幸这时候的汤子圆不敢睁开眼睛，不然又该是另一番的好风情了。
司暗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孩就忙收回了他的视线。
怀里的小孩儿因为害怕，折腾的卫衣领口处露出了一大片锁骨。那抹红色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一直蔓延到了衣服最里面，单露出来的锁骨就足够让人遐想了。
汤子圆并不胖，甚至对于司暗来说这个体重还有点瘦。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儿站不稳了，甚至连耳朵都涨红了。
其实汤子圆自己也蛮好奇的，司暗看起来这么瘦的一人到底是怎么接住他的。不过这话他到底还是没敢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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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阁楼里，司暗将摘下来的柚子一个个码好。然后挑出几个，将摘下来的柚子放在温盐水中，用盐水搓洗柚子皮表面的污渍。大概要浸泡20分钟左右才能取出来。
汤子圆站在他身边一边帮他剥柚子一边问他：“那剥下来的柚子肉怎么办啊？”
司暗停下手里的活，但抬起头看着他说：“你不用再剥了，帮我把这些柚子吃了吧！”
“真的？……”汤子圆看着自己手里一个都没有剥完的柚子陷入了迷惑。什么时候吃东西也算帮忙了？
“嗯，一会儿做菜用不到这么多。”说完司暗又开始低头忙活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留着点儿肚子，一会儿还要吃饭。”
说完司暗继续用刀给柚子剥皮，刮净柚子里面的白瓤；看着司暗熟练地操刀，汤子圆不禁在心里想着，要达到这种程度应当是练了许多年的吧！
司暗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停下来去看他。
“没事没事，你继续……”汤子圆忙不迭地朝他摆手。司暗又重新埋头剥皮，汤子圆的目光还总是时不时的朝着操作台的方向瞟去。
那双修长的手指好像能翻出花来，被放到水龙头下面的柚子正被他用刷子细细的刷着。
汤子圆强迫自己的目光从那双修长的手上离开，转到了男人的脸上。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什么稀释的珍宝，他就站在那里任谁都无法将他和厨房里的烟火气息结合在一起。
清冷的模样仿佛在做什么严谨的科学研究一样。‘他这个模样一点儿都没有厨师的感觉，倒像是一个活脱脱的老学究。’汤子圆在心里想着。
但操起刀来又多了一份狠厉，下刀又快又准。柚子皮很快就被刮得干干净净。最后剥好的柚子皮被放入烤箱150度烤20-30分钟左右，每隔10分钟就要翻一下面，避免烤焦。
等待的时间，司暗的手里也没有停下。但他在忙活什么坐在沙发上的汤子圆看不见。过了一会儿他端了一碟剥好的柚子走了过来，放在了他面前。
“谢谢……”汤子圆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样一双手剥出的柚子该是什么味道的。
对于一个手控而言，没看到剥柚子的过程其实……好吧！还是柚子更香！
烤好后将皮放入料理机中打成粉；最后按一比一放入等量的研磨海盐。做好的柚子盐清香扑鼻，柚子在研磨机盖子打开的那一瞬间柚子的香气一下子就胀满了整间屋子。
一瞬间汤子圆感觉他好像又回到了柚子园，还有那棵没爬完的柚子树……
正想着，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剥好的柚子。却迟迟递不到嘴里……
如果现在他的对面有一面镜子，汤子圆就会发现自己的耳朵已经红到可以滴血了。
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确实经过今天上午的囧事，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就像现在，司暗接过了汤子圆递给他的柚子糯米船。
“你烤的这个甜点真的好好吃啊！你试试，真的！”汤子圆坐在对面满眼渴望地催他。
虽然今天这顿饭已经是他这几个月来吃的最多的一顿了，但他还是听了小孩的建议咬了一口。
入口糯米和柚子果肉微甜还带着一股柚子的清香，酥脆的外皮边缘被烤的硬硬的。越嚼越香。
作者有话要说： 司暗：“怕高没事啊！在下面不就好了嘛！”
汤子圆：“……这话题我没法接”
司暗：“我是那种人吗！？”
孙编制内心os：“mmp,你就是！”
司暗：“这集没你戏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