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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苍天饶过谁 ...

  •   站不起来,詹姆·波特还是没放弃自己的动作,他把手边的茶壶飞了出去,企图砸到那个卑鄙,无耻的斯莱特林。

      “格兰芬多扣五分。”萨拉查抬头望了一眼用魔咒把茶壶和茶水全部停在空中的戈德里克,言语淡淡的给对方的学院扣了五分。

      “恢复如初。”

      罗伊纳教授也帮了点忙,她倒是没有想给詹姆·波特扣上几分,不过她训斥了詹姆·波特的行为太过于失礼了,简直有失所有纯血家族们都世代引以为傲的教养。

      “难道你们都觉得他的行为是对的?哈?”被训斥的詹姆拍着桌子站起来,他是斯莱特林公认的纯血叛徒,在斯莱特林的头面前,他现在根本不在乎维持什么该死的教养,他喘着鼻息,像马匹紧闭着嘴通过鼻子呼气,但不会发出像喷鼻息那样的振动或扑动样的噪音,阿拉斯托·穆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像霍格沃茨一月份的寒风,只差在他脸上来上几个耳光。

      他看着这个无礼,愚昧,不信邪的波特小子,就像看到了老波特,他的父亲,当年读书时也是如此,哈,好在他们会长大的,那个愚昧的老波特现在也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傲罗,在他被锯掉一条腿时,也没保住自己的一只胳膊。

      “你是个好孩子,波特。”戈德里克教授侧头看着詹姆。“坐下。”

      “他!”

      “坐下,波特。”

      戈德里克教授温言细语的声音让詹姆没法对他发什么脾气,他气哄哄的坐了回去,沉默了一会,为了斯内普选择让自己做出让步,他不去看那个斯莱特林毒蛇像夸奖他是条乖狗狗一样的可笑目光,低声向戈德里克教授请求道。

      “我只是想去看看他。”

      戈德里克询问性的目光看向了萨拉查,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性不大,

      而被注视着的萨拉查干脆的合上了手里的书。“你想去看看他——。”他低声拉长了自己的语调,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你撕了他的研究成果,还夹带进自己的作业本里交给你的教授,我是否有权怀疑你,故意窃取他人的研究成果?”

      “我没有!那是不小心的!”感觉自己被冤枉的詹姆急切的想站起来,戈德里克教授叫了一声波特,示意他别激动。

      “哦—”得到想要回答的萨拉查收起了那些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容,他严肃的看着詹姆·波特。“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小心?”

      “我。”

      “因为这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做。”萨拉查的目光简直像要冒出冰碴来,不给詹姆辩解的机会,他继续说道。“欺负同学,故意撕毁他的作业,故意把他推进湖里,这就是你的做法。”他讥笑了一声。“现在你和我说,你想去看看他?没错,你的确应该去看看他,我对他动手的原因有一半都是因你而起的,你自负,愚蠢的欺凌对他造成的伤害绝对大过于我,在我没有想把退学通知书发给你的父母之前,我劝你好好呆在那里别打扰我看书。”

      “好了,萨拉查,你也有错,别不依不饶的。”

      赫尔加夫人给詹姆倒了一杯热茶,刚煮开的红茶,热气扑花了詹姆的眼镜,他不得不把它取下来用小方巾擦拭干净,尽管他现在心里堵了一口又粗又长的气。

      “喝点茶会让你们冷静一下。”

      她指挥茶杯们去它们该去的地方,萨拉查教授和罗伊纳教授都没有接那杯红茶,它安稳的落在距离他们最近的桌子上。

      不得不参与在他认为完全是浪费时间的闹剧的阿拉斯托·穆迪对着茶杯吹了一口热气,他舀了两勺牛奶进去搅拌了一下,红茶浓郁的味道在萨拉查教授的地窖里蔓延,稍微让气温回暖了一点。

      “要糖吗?”他问詹姆。

      “不要,谢谢。”詹姆干巴巴的说。

      “那就加点牛奶。”他把奶罐推到詹姆那边。

      事情并没有像阿拉斯托·穆迪说的那样发展,当太阳爬上了霍格沃茨学院的城墙时,禁闭室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黑巫师,没有复方药剂。

      萨拉查壁炉里的火焰因为信件太多已经在不停的打嗝了,一会高,一会低的火光照映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一定是那里出错了。”

      戈德里克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皱着眉头看因为不满和心烦而将羽毛笔在纸张上乱划的萨拉查,草稿纸在他的桌面上胡乱的平铺着。

      “真是精彩的发言,我想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

      萨拉查头也不抬的讽刺他。

      “他是个聪明人。”阿拉斯托·穆迪将目光从监控着禁闭室的火焰里挪到教授们的脸上。“如果现在抓不住他,迟早我还得来一趟,霍格沃茨有他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什么东西?”詹姆突然出声问道,枯坐了一夜,他的声音沙哑不堪,嗓子像是粘连在了一起,连好奇都不能撕开它们。

      “格兰芬多的宝剑,拉文克劳的皇冠,斯莱特林的金挂坠盒,赫奇帕奇的金杯,谁知道呢,或许还有可能是你教授的草稿纸。”

      阿拉斯托·穆迪同样看了詹姆·波特一眼,为他这听起来没头脑的问题。

      “别说这些无意义的话,穆迪。我们应该放其他学生回去上课,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赫尔加夫人也站了起来,她把自己类似于上世纪时期家庭主妇穿着的那种麻裙的裙摆整理好。“往好的方面想想,危机感或许能让他们上课的时候专心一点,我可不想下周考试后,又面对一群垂头丧气的小家伙,好了,我必须去准备早餐了,你们也得把自己收拾起来,再过不到一个小时,学生们都该起床了。”

      她踩着树蜥蜴的软底皮鞋边系围裙边开门从地窖里出去,风风火火的同时还用魔力替自己束起了头发。

      “对了,詹姆,你早餐想吃什么?”在地窖的门要自己落上锁时,赫尔加夫人又推开门,但来的只是她的残影,替她转达她的问话的。

      “烤香肠...”如果他不回答,那么那道魔咒永远不会失效,所以詹姆不得不撕开自己的嗓子回答道。“和胡椒饼。”

      “你怎么不再点个汤?”萨拉查教授哧哧的向外吐着火,他现在的脾气着实不太好,他撕了那些被划的满草稿纸跑的线条们,把它们混着信件全塞进壁炉里,动作的粗鲁,险些把火焰彻底压灭了。“要不要再给你榨个蓝莓汁?”

      “萨拉查!”戈德里克的手撑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这是时隔这么多年来,他们第一次面对面,戈德里克知道萨拉查在烦什么,他愤怒被质疑,但不屑于解释,这些信件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让他感到十分的憋屈。“回他们的信。”

      “我该让他们全都滚蛋。”萨拉查随手从那些又堆积起来的信件里抽了一封出来,那些纯血们从未让他觉得这么愚蠢至极过,但好在,他们还有救,至少没有在写信的同时飞来霍格沃茨。

      不然他一定挨个拧断他们的脖子。

      就算是老马尔福也不例外。

      “他们是在关心自己的孩子。”

      “他们该关注关注他们可怜见底的智商,不要像没有脑子的竹节虫一样思考。”

      “萨拉!”戈德里克眉头紧锁的和萨拉查对视,在詹姆看来这简直不可思议,因为戈德里克教授加重的语气听起来像在不满和训斥对方说话的难听。

      谢天谢地,还有人胆敢和愿意指认出来。

      “别叫我萨拉!”萨拉查把那封信拍在桌面上。“你们都没事情可干了是吗!”

      罗伊纳高高在上的摇摇头,显然不愿意参合别的事情,她像古典的贵族一样优雅又气质十足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火龙皮的高跟鞋在地砖上发出踏踏两声响居高临下的对穆迪说道。

      “我去领一下我的学生。”

      “他们可能还得被关上一周。”阿拉斯托·穆迪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赫尔加的精灵在中途时端来了一些甜点,看起来不错,但他没去尝试,他只是时不时的喝口茶,直到把茶壶里的红茶都喝光了,赫尔加夫人又给他煮了一壶新的。

      罗伊纳教授没有继续追问什么,她化成了一道风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詹姆·波特不知道自己该继续傻愣愣的坐在这里,还是该去吃早餐和上课,他还是想去看看斯内普,但戈德里克教授和萨拉查之间的气氛微妙得他根本插不进去一句话。

      “我再去实地调查一下。”阿拉斯托·穆迪喝完那杯茶以后也站了起来。

      “跟我来,波特小子。”

      他的木头假腿在地上杵过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直到地窖的大门重新落锁归于平静。

      詹姆必须感谢穆迪把他带离了那个环境,而且没有把他送回禁闭室,穆迪根本没指望他能帮上些什么忙,在大厅吃完早餐,学生们还没离场时,他就消失了。

      詹姆当然不会去找他,他和卢平他们去了打人柳那里,尖叫棚屋一直是他们的秘密基地。

      在大厅上,戈德里克教授已经给予昨天的斗殴评价和处罚,在弗尔奇手底下关禁闭一周让低年级的学生们吓得嘘声不已,每一个学院的学生都涉及其中,没有人表现出高兴和奚落,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或多或少有些不服气,但都被萨拉查那看蠢货般的目光压制住了。

      “你居然和阿拉斯托·穆迪坐了一晚上都不找他签名?!”

      西里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光线透过尖叫棚屋五颜六色的玻璃笼罩着他,他根本做不到像卢平一样安静的听完詹姆说话,一听到詹姆和穆迪坐了一个晚上就大声喊叫出来。

      那可是穆迪,疯眼!傲罗届的传奇。

      每个巫师家族长大的孩子都崇拜过的人物!!

      “换成是你,你敢找他签名吗!”

      詹姆用手肘打了他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腿。“他差点踢断了我的腿。”

      “为了那个鼻涕精。”西里斯故意酸溜溜的说道。“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尖头叉子,他都不洗头,而且你想过吗,可能就是因为魔法界的洗发水都是你家生产的,所以他才不洗头的。”

      彼得没忍住噗笑了一声。

      11月3号,16岁的小天狼星·奥莱恩·布莱克收到了来自他的好友詹姆·波特的生日礼物,一个大礼盒。

      里面写着:来自你的好友尖头叉子的一个屁。

      当然,严格来说,那并算不上是一个真的屁,詹姆不知道去哪里弄来了一只咯吱虫,在西里斯打开盒子时,它吓得一直在排放气体,刺鼻又酸咸的味道把西里斯和凑过来看热闹的彼得熏得嗅觉失灵了一晚上。

      临近考试,詹姆都没见过斯内普,他补上了给西里斯的礼物,一辆他去麻瓜世界找斯内普时买到的摩托车,看得出来他买对了,西里斯非常喜欢那辆车,他几乎每天都花上些时间去尖叫棚屋改造它。

      但学院里的气氛实在算不上好,黑巫师的阴影仿佛把整个霍格沃茨都笼罩住了,用餐时屋顶的天气也像大雨未来前那般阴沉,魔法界所有的巫师都从《预言家日报》里知道了阿兹卡班和戈德里克教授达成了协议,学院外漂浮着数不清的摄魂怪,他们成群结队的出没,散发着腐烂气息的斗篷掠过黑湖,尽管它们不被允许过于靠近学院,但他们腐烂的气味还是传到了每一位学生的鼻子里。

      家长们的信件每天都在送来,清一色的担忧让送信的猫头鹰们都不再像往日那样急促的兴奋的从窗户外飞进来,在大厅里转上一圈。

      大家开始觉得韦斯莱夫人的吼叫信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他们急切的盼望她发一封吼叫信来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但是并没有,连亚瑟上课时烧了袍子都没有惊动她。

      更令人惊叹的是,布莱克夫人送来了一封信。

      詹姆频繁的看到萨拉查那只看起来快要死去的毛鹦鹉在学院里飞来飞去,他捡了几颗石子,试图把它打下来,卢平把低年级的学生们安顿回宿舍以后才从花坛边冒出来,临近考试,不止教授们忙了起来,作为级长,他也没什么清闲,他每天都得确保这些叽叽喳喳的小豆子们一个不落的跟着他回宿舍,詹姆示意彼得往边上挪挪,让出位置给卢平坐,加入格兰芬多就被布莱克家族视为叛徒的西里斯居然收到了布莱克夫人的信,那位习惯对自己不满的人或者事物使用世界上最刻薄,恶毒的语言来评判的女人,从来没给西里斯写过信,她更喜欢亲自上阵,看着她违背家族选择对立的儿子在她恶毒的咒骂中从家里逃出去。

      如果不是太多人在场,刚才西里斯肯定不会接那封信,他会直接用烈焰熊熊把它烧了,或许还连带着那只神情鄙夷看起来像极了布莱克夫人的猫头鹰。

      “我都能想到你妈妈会说些什么。”

      詹姆把手里最后一个石子弹出去,板起脸来模仿布莱克夫人的表情。他瞪圆了眼睛,眼珠滴溜溜的转,夸张的尖叫着。“你这个逆子!看看你都跟什么人混在一起!”

      詹姆的模仿秀落空了,布莱克夫人寄来的是一封空白信,彼得,卢平和詹姆对这封信百般研究,在用火烤,用水浸,浪费了一瓶现形药水,还丢了好几个显现魔咒之后不得不承认,它真的是一封空白信,只在封面上盖了布莱克家的家徽。

      他们不得不怀疑这封信根本不是布莱克夫人寄的,否则就算她不寄吼叫信让全校看到她狰狞的脸,也应该喷上满篇的毒液,用最恶毒的语言挨个咒骂所有人。

      从打开这封信开始,西里斯就一直阴沉沉的,他把自己关在尖叫棚屋里改造他的摩托车,连卢平也问不出什么,但很快,他们就从贝拉嘴里知道了原因。

      西里斯被赶出了布莱克家族,从家谱挂毯上正式除名。

      布莱克夫人亲手把他从那上面烧掉。

      “你的选择和你的行为让布莱克家族蒙羞。”

      贝拉特里克斯的小卷发看起来像去麻瓜世界做了离子烫,她的魔杖在空中随意的挥了一下,很显然,小天狼星被除名这件事让她非常高兴。“你是整个家族的耻辱。”她像终于摆脱了什么东西一样轻松的咧着嘴笑。“现在他们终于把你抹掉了。”

      霍格沃茨又下了一场雪,又大又厚的雪层铺满了整个操场,斯莱特林学院大半的学生都被关了禁闭,但魁地奇比赛还是照常举行了,由拉文克劳对战赫奇帕奇。

      因为多次恶意斗殴,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样,学期的最后一场魁地奇,他们被禁止参赛了。

      距离詹姆夏天时拿着金色飞贼到处炫耀的日子好像没过多久,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们长大了。

      过完这个假期,詹姆也16岁了。

      西里斯被布莱克家除名了,那又怎么样呢?布莱克夫人偏执的血统观点已经蒙蔽了她的双眼,他们毫不怀疑,如果西里斯小时候没露出那么点巫师的天赋,或许早就被溺死在浴缸里了,布莱克夫人宁愿她的儿子“意外”身亡也不会让布莱克家因为出了个哑炮而蒙羞。

      在入学前,西里斯的确是她的骄傲,他机敏,勇敢,虽然有点行为乖张,但在众多的纯血家族里他的天赋绝对是出众的,西里斯收到霍格沃茨入学通知书时,布莱克家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派对来祝贺他即将正式成为一个巫师,那天晚上,布莱克夫人还给了西里斯一个来自母亲的吻,但转眼,他们就变化无常,而这仅仅是因为西里斯选择了分入格兰芬多,如果詹姆没有听到过布莱克夫人那些恶毒的辱骂他一定会想,天啊,谁会为了这个讨厌和辱骂自己的儿子,难道只有斯莱特林才算得上是巫师吗?现在,因为和斯莱特林那些自持高贵的纯血们斗殴,攻击自己的堂姐(主要是因为揍了马尔福。)布莱克夫人居然亲手将西里斯从家族里除名,他们应该为他的逃离感到庆幸,而不是悲哀。

      而詹姆本人,他喜欢上了斯内普。

      “尖头叉子,我想我看到鼻涕...斯内普了。”

      彼得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巫师袍。

      赫奇帕奇刚刚进了一球,现在满场都是他们学院的欢呼。

      “什么?”詹姆往下跳了一格,这样彼得就能凑近他耳朵说话了。

      “我看到斯内普了。”彼得的小圆豆眼睛到处乱晃,他往斯莱特林学院的方向指了一下。“他刚刚就在那里。”

      魁地奇第二天,阿拉斯托·穆迪骑着他那辆类似于麻瓜世界二战时期的bmw机车从黑湖旁边离开了,但阿兹卡班的摄魂怪腐臭的斗篷掠过黑湖的层层水波依旧影响着霍格沃茨,从禁闭室得到自由的卢修斯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所有人都拿回了自己的魔杖,除了他。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粗鲁!无礼!让人厌恶的人!”洛哈特给自己来了一个清理一新,以洗清和那个让人厌恶的斯莱特林呆了一周的腐化味道,戈德里克教授给每一个禁闭笼都用了空间咒,但里面的床又窄又小,床板硬得好像巨怪的头,这些不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最难以忍受的是,那个克劳奇,他洗澡居然不用沐浴露,和他呆在一起,他的鼻孔都快被汗臭味给塞紧了,他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条鱼,用腮呼吸。“他臭得像刚从烂沼泽地的泥里钻出来。”

      “拉文克劳的娘娘腔!”小巴蒂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对方正在和自己学院的朋友说他的坏话,他挥了挥自己的魔杖点燃了对方的袍子。“想再挨一顿揍吗!”

      洛哈特气得脸都歪了,但他们从禁闭室里出来引起了全学院的注意,此时围了不少人上来,尤其是女生居多,他看了小巴蒂一眼,踩熄了自己袍子角的火焰,假意大度的说。

      “不要让自己像只只会斗殴的公牛,小巴蒂先生。”

      “那总好过像一只蓝孔雀。”小巴蒂挑起了自己的眉头,他用一种极其让人不舒服的语调嘲讽洛哈特。

      “满脑子只会对雌性开屏。”

      直到看到人群后面的斯内普才让卢修斯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他粗暴的推开人群向对方走去。

      “把魔杖借我用一下,西弗勒斯,我要用詹姆·波特的头打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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