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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询问。 ...

  •   柔千喻跟着成策云到了昼成府,这里不愧是将军住的地方,整一个整一个四合院环绕,庭院有够大,有一片地方虽说是草地但却寸草不生,应该是成策云平时练剑的地方吧。
      被领到屋里后柔千喻有些不知所措,站这儿也不是,站那也不是,坐着也不是,躺着就更不用说。成策云给他套衣服让他到屏风后换上。
      “找你有些急,这是我的衣服,不要嫌弃,至少忍一忍。”柔千喻接过衣服,点点头。
      在柔千喻穿衣的时间段里成策云拿出几张纸铺在桌上,等待着柔千喻出来。这段时间汶国边疆频频出事,再加上这后来在田里发现的窥探者,更是让成策云伤脑筋,皇帝的昏庸和官员的放肆逐渐使这个国家虚弱,现在国库的粮仓和银两无人问津,他们只享受当前的利益与快乐。有些清醒的文官也会写诗悲国,但这有什么用呢?
      柔千喻换上衣服,把袖子伸到鼻子前闻了闻,有种安稳的味道,跟他父亲的很像,但这是是成策云的味道。
      “你来看看这个。”看见柔千喻换完衣服出来,成策云招呼他过来:“你看这个,虽然这有可能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但这十分重要。对我们来说。”
      柔千喻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听从成策云的走了过去,看着那几张带有文字和图画的纸,似乎有些熟悉……这个布局,形状……
      “初宵楼!”柔千喻抬头看向成策云,这对他来说,是个不想提起来的地方。成策云点点头。
      “知道对你来说,这是个不好的回忆,但是,我们这里也就你能提供关于初宵楼的信息了。”成策云看着柔千喻,有些担心。他怕柔千喻不愿提起。

      “妈的,看你狗样也敢动手打我们的人,英雄救美?现在不挺老实的吗?张嘴!”一个粗实的男人抓着柔千喻的头发狠狠地说,他强硬想的掰开柔千喻的嘴。柔千喻感到头皮被撕裂般的疼,但他不愿意,用力的把头扭向一边。他跪在地上,手被掰到身后紧紧的绑着,衣服被扯的破破烂烂,但他的意志坚定,像一个勇士一样表示着自己的不服。可是,有药呢。
      男人用力一拽,柔千喻整个人往前一拖,膝盖被地板蹭的生疼。男人见状,想起楼主说的,不能造成显眼的伤痕,愤愤的放手。
      “这么犟啊?药吃少了吧?”
      药!一瞬间,恐惧窜上柔千喻的心头,那种灼烧般的痛让他无法忍受,想一下都全身不适。吃了那药,他就会任人摆布,甚至会没有神智的像狗一般恳求男人的抚摸,那样的他,那样的他。
      “别,我做,别给我吃药。”柔千喻抬头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充满了恐惧却强咧着嘴笑。
      那段日子,黯淡无光。

      “柔千喻?柔千喻!”成策云一声声的叫着眼前发愣的人。柔千喻猛的回过神来:“嗯。我在。”
      有时候的疼是来自回忆的。柔千喻清楚的记得。但他得控制住恐惧,压住那段回忆。
      “成将军想问我什么?”他问道。
      成策云对此是有些抱歉的:“最近我们边疆的守卫,看到一只船频繁出行,刚开始并不觉得有多奇怪,但后来那船上的船长脸色乌青,眼神也越来越奇怪。就在前天,一个守卫去海边巡逻,那只船刚从海外归来,船长迷迷糊糊的从船里走出来,从他的袖子里流出一摊黑色糊状物。再从里面走出一男子,便是半年前抓你的人,初宵楼二掌柜,至浣。”
      至浣的名声比起初宵楼的楼主,也就是大掌柜,那可是大的多,整个尘肖城几乎没有不认得他的人。他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去接人抓人都是他的活,有几次他还托了宫里的公公想让深倾许他入宫。不知该是庆幸还是可惜,深倾鸟都不鸟他一眼,还警告他,再托人跟他说这种无聊的事就杀了他。

      成策云接着说:“那黑色的糊状物,就是前些时候我们在田地里见到的,勘探者。”
      柔千喻有了些眉目:“您的意思是,您怀疑初宵楼与临沂国有染?”
      成策云答:“嗯。但现在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如果现在去逮捕那个船长或者公然闯入初宵楼,会让他们有所警戒。所以,我需要你提供一些初宵楼的小地图。”
      柔千喻不解:“那些图,纸上不是都有吗?”
      成策云摇摇头:“不,只有一楼与二楼的,剩下几层几乎没人进去过,我们也从其他青楼曾在初宵楼的妓人打听过,但他们一个个闭口不说。所以,只能找你了。”
      柔千喻点点头,也是,从那卖出去的都经历过那种非人的虐待,关几个月给他们心理阴影,卖出去再警告几句,的确,很难让他们开口。
      五楼六楼没有窗户,想从那进去几乎不可能,就不考虑了。三楼和四楼,柔千喻也就去过两次,四楼是楼主住的地方,有三间屋子,中间一个是楼主的办公室,剩下两间,他也没见过。
      三楼应是行得通,那是妓人招待客人们准备的地方,一般很少有人。说来奇怪,这初宵楼规矩很紧,一周只招待一位客人,却不是提前预约好的,就是哪天楼主心情好就开门,不好也不是不开门 ,就是把门开着,来人就让那小二给人轰出去,这应该是楼主消遣时间的一种方式,是一种很奇怪的癖好。
      没一会柔千喻就把他知道的给画好了。
      柔千喻把图递给成策云,成策云看了看,张口问:“其实,我很好奇,他们为何要抓你。”成策云注视着柔千喻的眼睛,里面满是好奇。柔千喻感到一阵不爽,他不想说。谁都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不堪的过往,尤其还是不怎么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不堪会不会被人拿来当玩笑,或者因此而被打上一个标签。
      当然,成策云并不像那样的人,可是他也没必要知道。
      “为什么想知道。”柔千喻反问。
      成策云说:“我们打听过,那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父母缺钱给卖过去的,也有是孤儿无依无靠才被抓进去的,但你,为什么。”
      “不知道,忘记了,在那里被灌了很多药,忘记了。”柔千喻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成策云也没有再问,只是跟他说了晚安,让他回去睡觉。

      从初宵楼回来之后,柔千喻就很怕黑,但身旁都有人陪着,偷摸着来参军的晚上有成策云,来到军营的晚上有侯何志,今天让他自己回去,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啊啊啊啊!你害得我好惨啊!我在那站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啊!你倒是逍遥快活啊,嗯!”柔千喻刚打开门,侯何志就冲过来抓住他的衣领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
      柔千喻给他一个白眼:“活该,谁让你先找事的,别赖在我头上。”说着掰开了侯何志的手。往自己的床走去。
      别的不说,这军营条件挺好至少每人有个木板床,没让拿个铺盖躺地上。
      “侯何志,在外边吹风爽不爽。”柔千喻往床上一躺,问到。准确来说是嘲讽到。
      侯何志笑眯眯的过去,把柔千喻往床上一压:“爽,这辈子没过那么爽的时候。”
      柔千喻也笑眯眯的说:“下次努力,争取再来一次 。”
      侯何志啪的一声给了柔千喻的头一巴掌,来解自己心头之恨。柔千喻也没客气,把那一巴掌还了回去。
      “滚自己床上去。”柔千喻说。
      “哦。”侯何志说着往旁边的床上一躺。
      “那谁把你叫过去干了何事?”侯何志好奇。
      “没什么,帮忙画些图。”柔千喻答。
      “你还会画图呢?画的什么啊,那不成是,春宫图吧?”侯何志说。
      “滚!”柔千喻说。
      “唉,别不好意思啊,小喻喻。”侯何志说。
      “恶到我了。”柔千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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