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鼠武警》大都会伯爵

5、超级变身

　　在大都会，睡到自然醒是很多人的奢望。今天小江做到了。醒来就听见电话铃声，周处打来的，半小时后滨江大道见面，有惊喜。
　　好久没惊喜，最近都是疼痛和痛苦的回忆。叠被、洗漱到出门共用五分钟，保持服役期的速度。带着黑虎跑了十几分钟到了滨江。
　　黑虎看到周处，蹦了过去。
　　周处一本正经的的说道：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程老先生已经仙逝，好消息是给你找到了一位医疗专家。姓陈，是程老先生的外甥，希望能帮你解决痛苦。
　　小江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难过的说道：在那家殡仪馆，我要送他最后一程，我好久都没去看他老人家了...没有他我可能永远也站不起来。
　　看表情，真是有点欲哭无泪。
　　周处：你不用在自责，他老人家快九十了，把自己安排的很好，没有任何痛苦的过完最后的日子。要送行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被他治好的人不计其数，给他送行也不差你一个。周六在龙汇殡仪馆的普济厅举行追悼会。你要是去就包个白包，白纸包个101，201等单数白包给程护士长。
　　还有这是陈医生电话，华山医院外科专家，留过洋。想必你的情况对方也都了解了。对了，你们应该见过面。
　　小江立正敬礼，说道：谢谢领导和组织的贴心安排，我一定不负组织期望。
　　那就好，下个月大领导来大都会出席最高楼大都会之巅的开业剪彩。你先去周边蹲蹲点，熟悉地形。参与保卫工作。
　　刚要走。又回头说道：差点忘了，给你带了件宝贝。拿出一个“手电筒”和一副眼镜给小江，这是我特地向领导申请的，全国没几个。
　　小江接过，一个手电筒而已，有什么稀奇，难道是电棒。
　　周处说道：知道你功夫高，这是量子闪光电筒，数米之内被他闪光一次可清除其最近10-20分钟的记忆，当然每个人情况不同，有些定力好的人可能只能消除10分钟以内记忆。用量子无规律、易渗透原理，基本上相当与打乱就近发生的视觉活动记忆细胞。达到就近时段视觉失忆目的。
　　记住使用时要戴上这副眼镜，不然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有遇到特殊情况才能使用。
　　小江接过这两样东西，感觉自己的档次一下提高了好几级，荣升国际一线特工。
　　两人分开之后小江来到单位上班，今天的任务是去大都会火车站附近的两湾城调查群租房。路上小江问群租房是什么情况。徐丹说道：现在大都会房价高，很多外地人喜欢租便宜房。不少房东把一套三居室能隔成十个个单间，每间收个九百块，这样一套房子能收租金七八千，这样存在很多安全隐患，比如电路火灾、失窃等。
　　皮特.沈说道：你们是没见过什么叫群租，你说的多隔几间房那不算什么，我们上一辈还没他们住的大呢。我有个摄影圈的朋友，外地单身狗，在影楼当摄影师。有一次去他那借镜头，哇塞，我是开了眼了，两室一厅，三个房间放了至少十二张上下铺床，地面电线跟大树根一样。租客绝对超过20人，房租每月三百，一月一交，没有押金。就是不能做饭。
　　小江：这要是男生，还好，要是里面住二十几个女生，那好了，垃圾多的一塌糊涂。
　　徐丹怒道：你什么意思，好几天没训你，难受了吧。女生怎么了。肯定比男生好，至少不抽烟喝酒吧。你说你是不是也在群租。你..你住多少平方。
　　小江：不好意思，我是单间，接近八十平。不合租。水电全免。
　　徐丹：你就吹吧，待会回来，去你那看看。骗我们的话，请吃饭。开什么玩笑，我本地人人均才住三十平方，你竟然敢吹八十平。
　　小江想想不对，待会真让我带他们去参观我的老巢，会出问题。正好，可以试验下量子闪光电筒。于是堵车之际，带上墨镜，也没引起前排徐丹的注意，然后拿出电筒，看着后排皮特.沈叫到，你们俩看这边。突然咔嚓，闪光后，立马收起来。
　　被闪的两人愣了几秒钟，突然徐丹说了一句，怎么这么快就过卢浦大桥了。
　　接着小江试探道:群租是什么情况。
　　徐丹：现在大都会房价高，很多外地人喜欢租便宜房。不少房东……….
　　小江一边笑一边说道：这不算啥，真正的群租是一间房放上四五张上下铺，住十几个人。
　　皮特沈：是的，我见过，前一段时间手头紧，找一圈内搞婚纱摄影的朋友借镜头，他就住那，环境一塌糊涂。不过便宜，一月三百块。
　　小江立马说道：这种地方我待过，现在跟朋友合租两居室，住的偏一点。挺划算。
　　到大都会火车站附近，徐丹和皮特沈拿了隐形摄像机假装租房，找了中介拍摄了几处群租房内景。最后扛起摄像机在两湾城取景并找了物业采访。物业坦然说道：对他们实行过激行为，他们就停缴物业费，我们也实在不好弄。
　　两湾城是近几年开发得新小区，五万一平得房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小区里可能住的是区长、也可能是一群外来做清洁的阿姨。大都会无奇不有。社会是分层了，可分的乱七八糟。不清不楚。
　　中午三人觉得还是回单位吃饭，小江很高兴，因为他们俩俨然不记得要去他住处看看。
　　下午，小江给那位陈医生打了电话，接通后，原来是个女的。把原由说一遍后。
　　是小江啊，平时人多，尽量安排在晚上或周末，本周日晚上吧，我正好在医院。
　　小江：那就周日吧。
　　周六，小江来到龙汇殡仪馆普济厅，看见程护士长，叫了声干妈，请节哀。给了白包，包了501块。
　　谢谢，小江。给了他一块红纱和一只康乃馨，红纱说明属于逝者孙辈。小江戴上了。
　　进了普济厅，就看见几个和尚在做法事，听旁边人说，程老医生真有面子，龙华寺的和尚免费给做法事。他医治好的人成千上万。
　　陆陆续续来拜祭的人越来越多，程老医生真是个好人啊。最前面十几个披麻戴孝的人，应该是家属。子孙兴旺啊。
　　十一点到了，集体开始鞠躬，瞻仰程老遗容。赠送鲜花。仪式搞了三刻钟后，通知大家到街对面吃豆腐饭。路上看到周处，打了招呼，他有事先走了。豆腐饭也还挺丰盛的，只是大家都比较严肃。这也没什么小江的熟人，吃的差不多了，决定先走，想跟干妈打个招呼，也没看见干妈在那。这时家属桌里的一个年轻女子目光转向他。
　　小江下午去了尖沙嘴金融贸易区，去勘察地形。直到晚上，太无聊，寂寞。想想过去的几年，程老父女俩一步一步的把自己从轮椅上站起来。内心不由得难过，微风略过眼旁，不由湿润起来。
　　他怕被行人看见，于是找了个监控死角，一步一步跳登上了金塔大厦那直到88层，坐在塔顶边，看着对面的伍士环球大厦和即将开业的大都会之巅中心塔楼，不由感叹。大都会固然好，琼楼玉宇，灯红酒绿，但生离死别也是一样的痛苦。
　　此时正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这边看。他没有发现。
　　第二天上午，小江试着电话联系了警官陆巍，今天他不当班，正好大家都住的比较近，小江说道，不如一起吃个午饭。顺便向许警官解释下自己的情况。中午两人在大排档前见面，还叫上了清泉，三人互相握手，小江说道，不好意思在你的地盘没跟你打招呼啊。
　　那里那里，其实你那也不归我管，再说公安特警一家亲吗。只是附近情况我有责任要摸清。
　　小江不好意思的说道，大排档是不是档次太低，感觉严重亏待你这个公务员了。
　　不会，我平时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单身，方便面经常是主食。有大排档，很不错了。
　　清泉说到，我跟陆警官也算半个同行，你是公安，我是安保公司。都是搞公共安全。不过你是国家队。
　　哈哈，都是混口饭吃....
　　点几个菜，先后要了十几瓶大都会啤酒。
　　陆巍，老大都会人，祖孙几代都是警察。老爸因公受伤落下残疾，陆巍就顶班。现在老爸老妈退休都在市郊养老院生活。一来不增加陆巍负担，让其好好工作，最大原因还是腾出家里得小房子，希望陆巍尽早找到人生另一半。
　　喝着喝着，陆巍也吐露心声，公务员又怎么样，不如民工，一月就七八千块，也讨不到老婆。
　　小江说道，你还是挺有能力得，能考上公务员。
　　啥能力，我原先是港务学校的，老妈最讨厌我当警察，让我搞港务，没成想港务不包分配了，老爸伤病提前退休，就我顶班。
　　与港务的一女同学谈朋友，她家郊区的，拆迁分了好几套房子，说给我们结婚用，生得男孩要跟女方姓钱。我忍了..忍住不生
　　慢慢感情淡了就离婚了。
　　小江诧异，大都会竟然还有入赘一说......
　　小江端起酒杯，敬哥你一杯，不介意得话以后叫你陆哥
　　干，江老弟。公安特警表兄弟吗
　　小江也把自己的基本情况，告诉了陆巍，退役后在电视台工作，偶尔也当线人，帮助原先领导做点事。喝着喝着两人成了朋友。
　　傍晚，小江来到华山医院病理实验室，晚上7点，这里的医生还是很多。病理研究，就是医生的医生。他敲开326号房。请进。一个女医生一转身，把小江吓的愣住了。你不是陈程吗，怎么在这。
　　陈程：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上次在公馆我有很多问题要问题你，结果你跑了。现在落在我手上，跑不了了吧。坐下吧，你的事情，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以前给你施针灸的让你站起来的程老医生是我外公，不过他已经过世了。追悼会上我看见你了，谢谢！还有照顾你好几年，让你康复的是我妈，她退休了。现在是我来治你。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我家是不是欠你的，三代人伺候你。
　　小江：陈程..不，陈医生，我也是没办法，只有你们能救我。
　　陈程：哈哈…别紧张，开玩笑的。放松点，不过真想看看你的下半身。上床，脱裤。
　　小江找到了数月前公馆的那般红脸的感觉，脱去外裤，剩一条三角裤衩躺在检查床上。尴尬的问道，干妈是不是上次也去了公馆.....
　　陈程发出惊叹声，哇塞….眼睛似乎冒绿光。从腰探到脚底板。真是鬼斧神工啊。嗯..对，我妈上次在。
　　小江说道，下半身大部有疼痛感，特别是关节。晚上有时候会有抽筋的感觉。不过用了你外公的春申君风湿药油就会减轻很多。
　　陈程让小江做了个全身CT、抽取血液样本，还取了些下身的肌肉组织。折腾到九点多，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我需要时间化验分析。
　　小江说道，让你忙这么晚，我送你回家吧。
　　陈程道：不用了，我们搞医理的，忙到9点多很正常，我有车，直接开回家，二十几分钟就到了。你先回去吧。等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你说的风湿活络油对你的腿脚是有作用的。我外公还有存有两百多瓶，现在他的中医馆也关门了，我也没那个能力和精力去继承，所以我定期会给你药油的。作为辅助治疗。
　　转眼快周末了，小江很是着急，于是打电话问陈程，进展如何。
　　陈程电话中突然笑起来，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啊，原因我已经找到了。也有了初步医疗方案，还在等上级批准。你知道你这种情况也不好让很多人知道，所以特别麻烦。
　　小江：陈医生，你就痛快的，我是名军人，曾经是。不会拐弯抹角。有救吗。
　　陈程：那好吧。给你下半身的袋鼠名叫Roy，体型非常大，是澳洲引进过来最大的袋鼠。袋鼠是除了灵长类动物外，也就是猩猩或猕猴等，最接近人类基因的动物。所以从基因上排斥影响非常小，而且仅仅是肢体对接。但是当时已经只年纪很大，所以你这属于动物一般性衰老症状。
　　小江：那我还很年轻啊，我是壮年，既然已经合二为一，下半身不能让他年轻化吗。
　　陈程：对，你是年轻力壮，但你的荷尔蒙，也就是性激素是人类的。提供给你的下半身没有什么效果。你之所以下半身能动，是因为你体内还有一颗Roy的受伤蛋蛋。是这颗蛋蛋提供袋鼠荷尔蒙流通到你整个下半身。不过看你的情况好像最近有很大改善。
　　我现在跟医院搞生物基因研究的贾博士确定两套方案。
　　第一个方案就是，我已经在野生动物园找到了一只最强壮的最喜欢骚扰雌性袋鼠得大袋鼠，对其进行阉割，把其两颗蛋蛋嫁接到你的体内。目前正在以科学研究名义上报申请。
　　至于空间位置，你不用担心。从CT片看出，你体内空间很大。这个有风险，就是会影响到你的男性功能。具体是增强还是抵触人体自身的男性功能导致下降，这个不得而知。毕竟之前的Roy的只是残缺的蛋蛋，影响很小。
　　第二个是补充方案，袋鼠蛋蛋只能提供部分身体所需几类激素。其它如下丘脑、垂体等激素，我会让我东野国的老师给我鲸体激素，鲸激素比较全面，且容易活体提取，还可以借助其它器官自我复制。
　　小江：一头雾水，你想让我变成鱼。不是吧，陈医生，那以后会不会有鱼腥味。
　　陈程：不是的，鲸不是鱼，鲸是哺乳动物，吃奶的。是几千万年前由陆地偶蹄目科动物演变而来，比如梅花鹿、骆驼就是偶蹄动物。
　　小江觉得要回去恶补下动物世界。说道：好吧，就拜托你了。给我留条命就行。
　　陈程：哈哈哈、放心吧，你现在可是我们大都会的宝贝。出了问题，付不了这个责。另外这有二十瓶春申君药油，你先拿去用。
　　走在回家路上的小江，内心很忐忑，不知道数日之后，自己到底是人是妖，是陆地动物还是水生的。男人命根子竟然要有五颗蛋，凑成一桌麻将都绰绰有余。
　　一周后，陈程打电话给小江：都准备好了，你要请两个礼拜的假才行。手术很快，但是要卧床至少两个礼拜。
　　小江：好的，要多少费用。在医院待两礼拜吗。
　　陈程：不用费用，我不是门诊大夫，我可以进行医理试验耗材申请。我主刀，同时我也会申请一个内部老干部指标专用病床。不走医保也可以的。预计一周就可以下床。
　　时间定在周日下午，小江提做简单行李来到医院，陈程和贾博士已经在办公室确认最后方案。小江看到贾博士，急忙过去握手，你就是贾博士吧，有劳了。能否你主刀。
　　贾博士：这个不好换，陈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就是过来打打下手的。没关系的，在我们医生眼里，病人都只是一块大小不一的肉，没有什么其它的分别。
　　手术开始了，这是个绝密的手术，只有在周日下午且人少时候进行。陈程看做被麻醉的小江嫁接部分，内心带着兴奋，很显然自己荷尔蒙也在迅速提升。但自己的职业精神也开始抖擞起来，这可是全球难得一见的手术。自己倒是很幸运。好吧，我是个幸运儿，站在学术的顶端。绝不能大意….，旁边的贾博士在给她擦汗、递刀具…。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奋战，手术完美结束了。两人合力把昏迷的小江推入十八楼的单间病房区，这可都是领导干部专用层，平时都是在半员入住的状态，所以空床位不少。
　　一会儿小江慢慢醒过来，且意识很清晰，不愧是军人，身体素质绝对过硬。两位顶尖专家，用各种仪器测试他的状态，并统计相关数据。并告知小江，以后几天还要天天做测试。今天就到这，待会护士会送饭过来，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叫护士。
　　这有电视，或者你自己带的书也可以看。这房里的空调都是最好的，所以这几天不洗澡问题不大，你可以拒绝护士护理。
　　小江感觉挺好的，气色不像是做过手术的。说道：谢谢你们。你们去休息下吧。辛苦了。
　　两位专家说完就走了，晚饭过后，他们还在实验室对数据进行分析，确保方案在轨道上。
　　转眼过了五天，陈程告诉小江，恢复的太快了，伤口感觉基本上愈合了，太不可思议。正常人起码要躺半个月。你明天应该就可以下床，要是想回家也可以，但是不能剧烈运动，只能走走。有任何不适立即联系我或贾博士。小江答应了。果然第二天就走了，说句实话，这都是老干部，自己待在这不太合适。
　　出门不久，又接到陈程电话，那个...小江，忘了告诉你，你现在日常生理上会有壮年袋鼠的影子，会有.....一些超越常人的反应，你要注意了。
　　小江听见陈程说话支支吾吾的，直接了断的说，陈医生，有事直说吧，我本来就是半个人，不用含蓄。
　　陈程:那好吧，动物界中性能力最强的是雄性袋鼠，每天可以□□十几个小时，所以你至少最近不要接触会引起你冲动的图片，视频之类的，以免影响伤口愈合。
　　听到这，小江就回了几个哦，哦，然后挂了电话，心想这以后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回到家中的很是无聊，又不能去上班。他给单位请假原由是回家相亲。太早回去实在是不好交代。一眨眼十天过去了，小江每天只是吃饭的点才出去，好几次都是清泉送饭菜过来。今天他想走远一点，走着走着，走进了一个大商场，这里名牌很多，但是美女也多，这春夏交接时段，美女都穿的少，小江看到后，感觉不对劲，来错地方了，一下勾起了他的欲望，不行了，嫁接部分立刻反映强烈，走在大街上都不好意思，于是他赶紧回家。
　　怪自己，把陈医生的话给忘了，可是到家两个小时也无法消除，八点了，他试着打给陈程，说道：陈大夫，真不好意思，还在医院吗，我身体反应的厉害，两个小时，也消不下去。
　　陈程：这个情况我们已经预料到了，不过不知道来的这么早，这也说明你身体康复的很好。你现在还能走路吗。可以的话就过来一趟。
　　小江：我可以骑摩托去你那。
　　到了医院，陈程从冷库房拿来了一支试剂，告诉小江说：这是世界最大动物蓝鲸体内的激素，给你注射，让你能控制异体激素给你带来的影响。这种激素适应性很强，可以寄存在任何哺乳动物体内，并借助其器官再造。但是这么多不同物种激素混合在一起，会产生一些什么样的影响，待观察。但可以保证不会有生命危险。
　　就这样小江被注射了蓝鲸激素后，感觉腿部与大脑能联系起来。至少肿胀有消退迹象。回到家中后基本上正常了。正准备入睡，不好，脑袋有点胀痛。不管怎样，今天不能在麻烦陈医生了，幸好家里冰箱里很久没清理，挖出一块冰用塑料袋包起，缓解下脑袋疼痛。
　　第二天疼痛倒是好了，小江一天都不敢出远门了，就在最近的快餐店，并且是没什么人的时候买三顿饭。还好快餐店的服务员都是大妈级，产生不了大的影响。
　　可是到了晚上又痛起来，而且疼的厉害，脑袋老是嗡嗡作响，有种脉冲发射接收的感觉。看样子是神经衰弱了。终于在第五天他去了医院。陈程给他测了脑电波。发现其大脑周围有微弱低频声波束。
　　陈程说道：这绝非人类的声呐。可能大脑产生的低频声波通过头盖骨发出，目前频率在10-60赫兹之间，不太稳定。可能是蓝鲸激素起作用。这个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你自己多观察统计，有新的变化及时告知我。
　　另外，我和贾博士商量了一下，还是给你配点用于降低欲望的镇定药丸，抑制你体内过量的雄性激素。你试情况服用，每天不超过一颗。对了，还有药油。
　　小江拿着药丸和药油一脸惆怅回到家，晚上又睡不着了。接着疼痛。恶补了下鲸，所谓低频声呐，就是类似蝙蝠一样的发声波发现猎物或者障碍物的功能。
　　休息了两个礼拜，小江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尽管下身时而有点胀、脑电波有点活跃，其它还算正常。不过感觉胀痛和脑电波都能自己在一步一步的控制中。决定上班去了。周一到单位上班去了。班组的老家伙们都调侃，喜糖怎么没有。小江说道：哪有啊，是表弟结婚，我参加婚礼，顺便年轻人相相亲，没人看上我。
　　上午出勤，徐丹和皮特沈也问起来喜糖。小江无奈，谁说我相亲就要相成，还发喜糖，什么年代了，哪有那么快。看得出徐丹有股不屑一顾的表情，可能是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还是单身。车开着开着，小江突然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个地图感觉，里面有很多车，最近大概有7辆，一会变8辆。这就是声呐起作用了。心想，这样下去，是不是以后闭眼也能开车了。
　　他开始注视路边的围栏，试图用声呐感觉距离，不过围栏目标还是太小，目前感觉非常弱。不管这样，这是好的开始。车内的另外两位觉得这车噪音似乎加大了，老是嗡嗡作响。
　　下午回到单位，小江闭目养神，其实他在用声呐感觉周围变化。
　　下班后吃过晚饭他决定开始在尖沙嘴蹲点了，离领导人来大都会中心塔视察还有一个多礼拜，周处交代的事情得赶紧办。
　　没有理想，但有信念的小江并不知道，他的体内即将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一个新的物种诞生。三个不同物种基因混合在一起，高智商的人类、陆地最具运动天赋的袋鼠、海洋里智慧最高，最强壮，最会跳跃的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