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鼠武警》大都会伯爵

4、龙柱之九龙珠

　　星期天，乐清泉陪女友吴倩在天汇商圈逛了一天，傍晚打电话给小江，说吴倩请吃饭。地点江右菜馆。小江问道有啥好事啊，要让小吴同志请客。清泉笑道，见面聊。
　　吴倩，苏南人，大都会名校毕业，毕业后在市南电力公司电缆工程分公司当审计。算是个标准的新大都会人。下午五点一刻，三人在江右菜馆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
　　小江笑道，有啥好事，不会是要结婚了吧，请喝喜酒，这排场可太小，我不给红包的。
　　吴倩说道：不是的，昨天我户口从集体户转到了我们买的房子里了。现在我算是个真的新大都会人。清泉补充道：户口转出来就可以生娃了。吴倩当即给了他一拳，真讨厌，婚还没结，就想给你们家传宗接代了。快点菜吧。
　　点好菜后，小江说道，对于在大都会的外地人，有个本地户口不容易啊。我单位几个新闻硕士毕业的还在为入大都会户籍的指标明争暗斗，通关系。
　　吴倩说道：我当时是第一批打分入户的，相对较宽松。现在大都会外地生源毕业后想落户已经有难度了。大国企或事业单位还有指标。私营单位基本没有机会，除非知名企业，像那个国外搞芯片、医药化工的研发机构，国内的华兴、中为这些研究型企业的才可能有指标。
　　清泉说道，我挺有感受的，公司外地人多，时常听到类似抱怨。没户口买房门槛提高，孩子基本上只能上私立幼儿园，要近两千块学费，公立幼儿园只要两三百块。政府补贴很大。最矛盾的是小孩读到初中就不好在大都会读了，因为不能在大都会高考，很多小学毕业就回老家都初中，要不然什么大学也考不上的。
　　小江问清泉，你不是本科生吗，办了人才引进居住证吗。
　　清泉说道：有证，理论上七年后有资格申请，但七年后有资格的，要从人民广场排到西湖。没渠道就是茫然啊。听说进了华为公司做个三四年，就可成功落户。平台很重要、很重要。说的不好听，获得大都会户口难度堪比米国绿卡。
　　上菜了，又来了几瓶啤酒，不用说，肯定是大都会牌的。正所谓喝大都会啤酒，到那都有朋友！ 三人先干了一杯，吴倩喝的是柠檬茶，据说可以减肥。说自己有些微胖。
　　小江喝几杯后，心想，我要是能找一个大都会女人当老婆，那多好啊。于是说到，我还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给我这个单身狗传授下经验。
　　吴倩说道，那会我单位在尖沙嘴东方明珠那块做线路改造，我去现场核查时认识他的。
　　他负责附近公安监视系统技术管理。工地上丢失了几百斤旧电线，都是铜线，挺值钱的。所以找到清泉调监控。你知道找物业太麻烦，要立案什么的。你说搞笑不了，我找他调了一次监控，他后来隔三差五的说请我吃饭。没办法，吃人家的嘴短，就这样上了贼船了。
　　高，实在是高。这是不是有点以权谋私的意思，小江说道。
　　说道这，吴倩想到工作上的一烦恼，说道：工地上经常失窃。市中心项目还好，安保措施完善，有监控报警。地段偏一点，就难办了，别看是旧电缆，都是钱，有些电缆的铜线有筷子那么粗，捡到一卷几千块，有时上万。没这块折旧费用，审计难通过的。
　　最近在龙乌路有个路灯和景观灯改造工程。那有很多化工厂在搬迁，乱的很，到那拾荒的很多，没办法管理。笑着说到道我们这个安保专家，一点办法也没有。
　　清泉急回：我们搞安保的是人防、技防、物防三防合一，你这一防都不到位。
　　小江听后，想想自己住的离那很近，不如晚上去看看。
　　三人酒足饭饱后，各自回住所。不过清泉和吴倩早就住在一起了。
　　好久没行动的小江心痒痒的。想用上他的侠客装备，但想想算了，几个毛贼而已。发动摩托车冲出门，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吴倩说的那片改造的偏僻路段。这块倒是没什么人。
　　停好车，便在周边转悠，不一会有两个手电筒在四处照，没想到今晚就有收获。小江轻轻跳上一个刚安装好的路灯杆上。果然前后分工在抽电线，还挺专业的，拿电笔测有没有通电。然后开始抽拉起来。此时小江从天而降，一脚蹦过去，抓住其中一个，别动。警察。晚上没灯，小江戴了顶类似特警帽，穿的台里的司机组工作服，晚上看到挺像警察。
　　被抓住的小年轻吓的不敢吱声，另外一个跑的贼快，一会就上了电动车跑了。可惜小江没手铐，本来还可抓俩。把小年轻带到一边审问起来，名字、年龄、籍贯、职业，小年轻坦白说道，他叫张磊，今年16岁，老家是安淮的。父母早年就在大都会做建筑工程。小江问道，你父母是做工程这么多年，你怎么不学，非要做小偷。
　　张磊哀求道，警察叔叔，你放了我吧，下次不敢了。我是刚做不久，被我爸知道要揍死我。你抓我去公安局，也得放了我，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我还未成年呢。
　　小江道，信不信我先抽死你，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好好读书，找个正经职业。
　　张磊无奈的回道，我也想好好读，我从幼儿园就在大都会读，到小学、初中毕业。但是大都会高中外地人不太好上，上了也白上，不能考大学。很多同学小学毕业就回老家上中学。我家不行，我爸妈还有大部分亲戚都在这，一个人回去读书，家里怕我会学坏。想找工作，年龄也不到。我也不愿跟爸妈一样在工地吃灰。给别人盖房子，自己住在民房里。太惨。
　　小江此时对张磊真有点同情，想当年自己初中毕业后，无所事事，想学个修车手艺也差点学坏，还好后来当了兵。心想他也是偷窃未遂，说道：做了坏事，凭什么放了你。
　　张磊也是个机灵孩子，说道：警察叔叔，我能戴罪立功吗。
　　那要看你立的什么功，小江回道。
　　张磊说：你可一定要给我保密，不然我就惨了。他们都是□□的。我惹不起。
　　小江哈哈大笑道，有我在大都会就没有□□。你尽管说，我保你安全。
　　张磊思考了一会，轻声说道：我住的地方有帮人，据说今晚要去盗金龙。
　　小江很兴奋，问道：在金店吗，那里的金店。大概几点。
　　张磊说道：没听说是金店，说是大马路高架上。具体我不知道，人数也不知道。听说大概等到晚上12点左右，等看监控的人犯困的时候行动。
　　小江觉得这孩子不像在说谎，决定放他回家，说不抓你也行，当我一段时间的线人。
　　张磊满口答应，并留下手机号码和住址给小江。张磊走后，小江还是有点稀里糊涂的，就打电话给清泉。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的造人了。
　　清泉笑道:刚完工，造了一亿个小小人。这么晚，啥事呢。
　　小江没有头绪的说道：大都会哪里的马路有金子，金龙。因为我听说有人今晚要去那盗金龙。我想去会会他们。还是高架上需要什么含金的设备。
　　清泉一听高架，立刻明白。你说的是南北高架和东西路高架交汇处的龙柱吧。
　　小江一听，还真有。你跟我讲讲什么高架、什么龙柱，还有金子。怎么这么虚幻啊。
　　清泉是搞工程的，跟工程有关的奇闻怪事，他挺了解。说道：听好了，兄弟我今天就给你讲个关于龙脉的故事。不过听听就算了，别当真啊。
　　传说上古有条龙，不是有条是有很多条。比如把长江当做龙，还有东海龙宫等。不好意思说到西游记上去了。言归正传，二十多年前大都会要与国际接轨，修高架快速路，初期目标是建设内环线、南北高架、东西路高架。形成一个“申”字的市区高速路网络。修到南北高架和东西向的东西路高架交汇点的立交桥时出了大问题。这立交中央按设计需有一根中心大柱，于是施工队按设计院要求打桩，结果打了很多次都打不进、打下去又上浮或者中途断掉。你知道大都会都是海边的平原，地下结构都不复杂。这种事情是百年一遇。
　　又找最强施工队也不行，坊间传言地下有龙脉，所以打不进。市领导也是足智多谋，经轰港地产老板介绍一个轰港法师。轰港人很信这套，轰港人在大都会投资的物业都会先找风水先生看的。结果轰港法师看了之后，把几百万费用如数退还，一句话不说就回轰港了。
　　这下领导更急了，请了大都会“玉安寺”老法师出山，老法师看过后一声叹息，将破除之法传于几个负责人。说地下有龙，正是龙头位置。所以不能打入桩。要选黄道吉日，设坛作法。过了几天作法之后，果然施工队即刻就打下几十根桩且全部符合要求。
　　小江越听越迷糊，问道：那到底怎么就能把桩打进去的。牛鬼蛇神总要有个说法。
　　清泉说道：我只知道这么多了，总之桩是打好了，法师说要嵌上九条金龙后，确保无事。但我看那柱子上也不止九条龙，起码有二三十条。是龙凤纹。也可能金龙在包裹在柱子里。
　　小江听得很带劲，想起已过十一点，不好，挂了电话，赶紧出发。到那起码要半小时。好在晚上人少，直接开到龙柱不远处。
　　不远看去，盗贼没发现，倒是警察已经把地面封锁了。
　　路上狂奔时，有两辆厢式货车分别停在龙柱地面位置和东西路高架上，各停留一分多钟，用钢筋钳和大锤将龙柱上所有圆形金色装饰物敲走。今晚雾气比较大，监控人员也放松警惕，当发现时，盗贼已经上车了。现场没什么好勘察的，留给警察吧。小江骑车回家了。
　　周一警局炸开了锅，相关领导对这次盗窃事件很是关注，有几个交管局的老领导，坐立不安。生怕会出事。市委也有了精神，一周内必须破案。要知道龙柱旁边两百多米就是公安局，眼皮底下作案，太不给警察面子了。
　　第二天上午小江跟着新闻组出勤，路上问徐丹知道大都会龙柱故事吗。徐丹摇摇头，说东海定海神针，我知道，被孙悟空拿走了...开玩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无神论者，别用你听来的八卦故事侮辱我的智商。
　　小江说道，那时你估计才幼儿园刚毕业吧，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一旁的皮特.沈说道，这个故事我好想听过，听你们司机组的老张说的。他有一次开车经过成川北路，指给我看那根龙柱。
　　回到单位，小江问老张，关于龙柱的事。老张喝了口茶深情的说道：这事有年头了，快二十来年了吧，我那时开差头，认识的人也多。很多小领导那时没配车，经常打车，听他们讲的。据说大师作法回寺后，没过几天就圆寂了。这是他泄露天机的后果，原先请的轰港法师知道这要泄露天机，那时轰港还未回归，也不算是国人，不帮忙也没关系。
　　又说道：法师叫真禅，是大都会密宗派高僧，佛之密宗派的秘法有一半是国内的玄学，就是道。所以也精通风水等玄学。说是地下正好是龙头，才打不进桩。法师算出龙何时出游，等龙出游日，立刻把桩打下去，然后在柱子上嵌刻金龙，并开光。这样龙回来后，看见是同类占了自己位置，就不会计较。还以为是自己的龙子龙孙呢。
　　小江有点入迷了，脑海浮现儿时看西游记的场景。下班前打了电话给那个张磊，说今天晚上去他家那块转转，把他带到那群盗贼住所，其它的事不用张磊管。张磊心有余悸的回答，好的，请千万要保密。不然我真的没办法混了。
　　下班过后小江在单位吃了便餐，回到住所骑了他的摩托车飞快的来到张磊住所，沿着龙乌路往南的吴晶镇郊区，这都是农家宅院，在大都会叫民房。人口聚集形成了三不像的小城，不像城市、不像农村、不像工业区。张磊跟小江说好了，见到他后跟在后面走，走到他们的住所位置，他就停下来，假装打个电话。
　　一会儿张磊带到一栋三层小楼，拿起电话，之后就离开了。小江在远处停好摩托车，趁夜色直接跳上第三层阳台，因为整栋楼就三层亮灯。里面有几个人似乎在商议，小江靠近仔细听，听出是跟金子有关。
　　其中一个戴眼镜人说，妈的，忙乎半个月，都是点破铜烂铁，亏大发了。
　　这时，似乎是头头的家伙问道，小辉，你表哥不会耍我们吧，那么多摄像机对准的怎么可能是个铜疙瘩。
　　小辉回到，他不会测走眼的，用两台鉴定仪，结果都是一样结果，纯度是0，主要成分就是铜。而且里面还是空的。不过现在想想，如果都是黄金那得要花多少钱啊。
　　头头说道，那个烧香的没说全是黄金，说的是龙珠和龙睛用做开光的是金子。什么龙柱，老法师，都他妈的骗人的玩意。你们说这些铜疙瘩怎么处理。
　　小辉说，直接扔春申江。不然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头头也赞成，就眼镜明清晨干。
　　之后他们找了个米袋，装进袋子出门喝酒去，顺便把它们扔进春申江。
　　小江看他们都出门了，跳下，跟踪来到江边，待他们扔下带着龙珠的米袋入江后，直接跳进江里取回龙珠，提上岸后，在夜色中看着那袋龙珠隐隐发光，小江觉得是不是周边的探照灯还是进江上的船发出的光，再揉揉眼，不太舒服了，似乎喉咙有东西难以下咽，可能是下水吞了什么水草，不管了，给老朋友周处打电话。老朋友接到电话，非常高兴，这案子已经通报到特警部队。有你这神兵天将帮忙真是事半功倍。两人约好明天清晨见面，把龙珠让周处交给刑警大队。
　　晚上小江居然做了龙珠的梦，有一法师与他梦中对话，法师说到：五星出东方利仲国，你我有缘，龙珠传与你，龙珠在体，变化无穷。此乃大都会之福，仲国之福，老衲功德圆满，妙哉、妙哉.....
　　你是谁，什么龙珠、五星.....
　　第二日清晨，滨江大道，周处拿包裹带着黑虎过来，黑虎见到小江，高兴绕着他打转，小江不停的抚摸它，看样子是老朋友。
　　周处拍了拍小江的肩膀说道：小伙子，没看错你。不但四肢发达，头脑还灵活。不过刑警队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找到犯罪嫌疑人的大致位置，正在暗访排查。你倒是捷足先登，以后警察办不了的案子，只能找你了。
　　小江谦虚的说道：那都是领导教诲起作用。并告诉周处嫌疑人的具体住址。
　　周处将包裹给小江，说到，程老还真关心你。又给带了这么多风湿油。这油怎么样。
　　很管用，我住的地方实在是太潮了，遇到阴雨天气，就像滴水洞一样，经常晚上关节隐隐作痛。自从每晚涂风湿油，好了很多。
　　小子，算你走运，这都是程老的祖传秘方，知道为什么叫春申君风湿油吗。大有来头。相传大都会的开山祖师爷就是两千多年前的战国四君子之一的春申君-黄歇。他带了三千门客来到这片海上之地，疏通河道，筑堤围田。由于气候太过潮湿，又在江海边上，很多门客，包括春申君自己都犯有风湿病，所以就找了楚王的御医要了这个方子，并流传到民间。所以大家都叫这个为春申君药油。
　　我也用的，下周我全家要回家乡探亲，带上黑虎不方便，所以让它跟你待几天。
　　小江听完，挺高兴的。把龙珠给周处，问道：这龙珠到底有没有玄机。
　　你还是特警吗，是特警就不应该有封建迷信思想。
　　好吧，就此别过，小江立即带上黑虎去旁边的宠物店买了一袋狗粮。
　　刑警队在得到准确的嫌疑人住址后，上午就出动便衣行动队，将小楼围住，一举将一干人等抓获，并找到两辆套牌货车。
　　几个嫌疑人到刑警队，倒是很配合，知道偷的是铜疙瘩，顶多是个破坏公物。价值也轻。头头坦白说道，他们最近一段时间在“玉安寺”活动，趁香客跪拜之时，偷手提包。听有香客说寺庙里有得道高僧曾帮市政解决了大问题，就是那根龙柱。说嵌龙珠和龙睛是金子做的，得道高僧给它们开过光的。所以起了歹心。几个嫌疑人坦言自己也是上当受骗啊，希望宽大处理。审问的公安也是无语，决定深挖他们以前犯的案，争取能多判他们几年。
　　晚上与清泉通了电话，清泉觉得龙珠肯定不是真金，但是打探到的小道消息是其中九颗龙珠里面嵌了那位圆寂老法师的舍利。
　　小江把浦江捞龙珠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清泉，清泉觉得很多事情，目前科学解释不了，不如周末去玉安寺问问法师。正好，我和吴倩也去拜佛求子。
　　周六一早，三人在寺庙门口汇合，刚进寺门，既有小和尚找到小江，施主，住持有请。没办法，清泉小两口只能去大殿拜佛。
　　半个时辰，三人在寺外汇合。清泉问小江情况如何，小江默而不语。
　　懂了，懂了。天机不可泄露。
　　小江突然一震，似乎打了个大嗝。把吴倩吓的也打了嗝。说到，不好意思，刚刚喉咙一直难受。
　　大家都是自己人，住持没说啥，就是说龙珠里面有老法师的舍利，多谢帮忙找回。
　　与坊间传的类似，龙柱底下在百年前埋了一根万年乌木，乌木寄宿真龙，视为乌龙。舍利龙珠数十年起到压制乌龙，并吸附灵气，金克木，金生水。
　　小江问清泉，你们求子如何了，有没有算一卦。
　　清泉说道：求了签，“命里有时真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说我们与禅有缘。
　　吴倩说到：法师有一句，没一句的。不管了，小江，今天中午一起吃饭，介绍个美女给你认识。
　　那太好了，小江忘记了家中还有黑虎关着。
　　三人来到附近恒隆广场内的中餐馆，一美女在那等他们，吴倩最要好的大学同学，夏文文，本地人，家住附近，长得还行。
　　互相介绍后，吴倩点菜，让他们聊聊，夏文文说到：倩倩啥时请喝喜酒啊。
　　就今天，在坐的都是我们俩在大都会最要好的朋友。今天撞巧，先请你们，你们有缘都是单身，慢慢聊。
　　哈哈，一团笑。小江心里想，这姑娘家住附近，房价10万一平，我那招架的住，还是识相点，聊聊天吧。
　　上菜了，四人干杯，小江与清泉喝了几瓶大都会啤酒后，小江脑袋一拍，忘记了黑虎今天没放出来溜，没办法，有美女在不好太早走。到下午二点，女生们决定去逛街，小江赶紧赶回。但是为时已晚，黑虎憋不住，自己夺门而出了。
　　今天是片区值班民警陆巍来巡查，接到群众举报有条大狼狗在四处晃悠。
　　陆巍也是懂狗之人，跟着狗来到地下掩体。
　　陆巍开了门锁，这是小意思，因为他爷爷就是大都会巡捕，经常跟青帮人打交道，□□的伎俩都会，而且还给他传授了绝学，双斧二十四式，当年斧头帮最高武学。
　　至于小江这个住所，既不是小区，也不是厂房，他早就想摸清附近的情况。只不过这片都是天浦大桥和汇浦隧道附近，归特警部队管辖。今天有这个机会，又有人举报，那就顺藤摸瓜，进去一看，还有人居住，一屋子各类器材，还有十几箱大都会啤酒，床头都是春申君药油瓶，墙上挂着几张特警照片，包括小江独照。
　　看样子自己来错地方了。于是留了一个条，写明了来意，并道歉误闯，并留下联系方式，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