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鼠武警》大都会伯爵

32、爸爸鱼与UFO

　　熬过炎炎夏日，正当大家要享受金秋时，雾霾来了。今年雾霾来的有点早。多日无雨。医院呼吸科门诊人满为患。在大都会的地铁交通枢纽人民广场站，出现了保护大气环境的组织“青蛙社”一帮师大女生穿比基尼在地铁站宣传，好男儿，不开车，坐地铁，赏美女。这是坐地铁的福利。然而经过一个长假后发现，即使汽车、工厂都少开启，雾霾仍然严重。
　　京城雾霾严重，表示理解，北方秋冬季节温度低、周边钢铁厂多、烧秸秆…..大都会通常很少雾霾天。今年是怎么了。
　　然而在交大、师大闵都的校园里又有另外一番景象。交大空气监测站PM2.5经常爆表。与市区不同的是，这里温度高好几度，且时常下雨。
　　根据交大气象站工作人员分析，可能是热岛效应导致的局部高温和多雨的现象。
　　吴畏的车经常停在交大，这日他开车至佘山与兄弟姐妹们聚餐，也算逃离热岛吧。一开车门一滴锈水掉在他的白T恤上，被畅儿看见，说道：你这什么破车，把你衣服都染色了。抬头一看车顶，果然车顶锈迹斑斑，白漆似乎被腐蚀殆尽，车上白漆也被腐蚀的厉害。
　　中午佘山大学城六人学习小组围了一桌，讨论雾霾。
　　吴畏想起车为什么锈的这么厉害。我明白了，最近我们学校和师大组织了一个环保联盟“青蛙社”把苗头指向附近的闵都热电厂，说附近产生热岛效应、雾霾、还有酸雨都是他们干的。要求热电厂搬迁。下周还要组织庞大的抗议队伍开赴热电厂。
　　陆巍说道：搬迁可不容易容易，那属于郊区，本来热电厂就是先来的，附近居民区、大学城都是后建的，凭什么让先来的搬。
　　倩儿：对那块很熟悉，原先在化工企业工作过，知道那一片是大都会老的化工基地，热电厂也是为那些化工厂而建的，目前那些化工厂搬迁了很多。估计电厂发电也少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
　　陆巍：知道一些内幕，因为前一段时间由于今年长江水枯竭，水利发电少了，大都会电力紧张，闵都热电厂启动数个热能电站的备用机组。如二号和三号机组。所以附近市民觉得酸雨都是因为热电厂，集体到热电厂门口抗议。要求关闭热电厂。陆巍收到局里关于这次示威抗议的通告。
　　大都会市政府因为这次事件，加快了东海潮汐电站的建设。目前在东海正南一带海岸，有5个潮汐电站在建，正东岸有3个潮汐电站在建。总计装机容量超过1600万千瓦，都为双水库。
　　甚至有专家呼吁启动浦江截流计划。截流潮汐蓄能。遭到动物保护组织的坚决抵制。
　　周一小江正要把示威抗议活动告知徐丹，徐丹眨眨眼说道：上大学了，人变不一样了。大学圈里的保密新闻都知道了。不瞒你说，我也收到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那些“青蛙社”学姐吗。
　　小江叹道：哦，忘记了你是华师大的。在我及大多数人眼中，你是未来的台长，跟学生距离比较遥远。
　　去，别乱拍马屁，真要我当台长时，你这老胳膊老腿的早被后勤组边缘化了，拍马屁也没用了。
　　周二，新闻组来到闵都热电厂门口，好热闹啊，几十个学生，身穿青蛙T恤衫，拉着横幅，横幅写着我们要青蛙，不要酸雨。横幅上还有附近农田拍摄青蛙照片，只见青蛙背部溃烂，白肚皮也是红一块、紫一块。惨！
　　旁边更有一百多人市民团，大部分是老人、妇女。有说生病要赔偿的、有说赔汽车的…层出不穷。
　　学生发言人是叫朱小美，嗓门很大，有时喊叫几乎要哭的感觉。
　　徐丹决定采访她，朱小美同意了。
　　徐丹：同学你能做个自我介绍吗。
　　朱小美：好的，我叫朱小美，师大法学院大三学生。
　　徐丹：你们组织师生和附近市民在这抗议的诉求是什么。
　　朱小美：首先简单介绍我们社团，我们社团名字叫“青蛙社”，这个名字源自本校一位生物系同学的调研报告，他们经常对附近生物种群做调查，今年发现很多青蛙都莫名死去，且活着的青蛙皮肤都出现溃烂，根据化验分析，这些青蛙被重硫化物腐蚀，特别在我校校园内的沼泽里的青蛙、螃蟹等都出现了皮肤溃烂情况。很多同学皮肤也出现了问题。所以酸雨肯定是这些事件的最大主因。
　　徐丹：那你们怎么确认酸雨是主因，又怎么确认酸雨主要是这家热电厂导致的呢，据我们了解，这家热电厂建厂已经有半个世纪了。
　　情绪激动的朱小美说道：我们可以确认，因为我们有生物系的专家，还有我..我从小就在这生活，我爸爸也出生在这，他小的时候就皮肤不好，都是这块化工厂、热电厂导致的空气污染。还好我出生的时候这块化工厂基本上搬迁，且热电厂发电也大幅度减少了。所以我皮肤没有那么糟。我之所以学法律，就是想有朝一日给我爸爸讨回公道。
　　徐丹看学妹这么激动，就点到为止了。并私下要了学妹电话号码，加了微信。
　　中午新闻组与海狗队长、吴畏决定在交大一起吃个午饭，谈谈心得。
　　吴畏在上次浦江第一湾沉船事件后，对地球地理及气象有了兴趣。徐丹想把酸雨这个事调查清楚，陆巍觉得这么多抗议人群，肯定有深层次的利益在里面。于是大家决定组成一个调查小组。
　　徐丹最近经常回到母校找这个朱小美了解情况，聊着就经常接到房产中介的电话。原来朱小美最近在卖房，自己家就在热电厂附近，最近房价炒的很高，于是想卖了，去其它地方买房子。
　　原来其父母很早就离婚了，这套房子是他们留给自己的。父亲随化工厂搬迁去了金山。自己因为读书没去金山。说着就哭起来，爸爸的皮肤病一直好不了，又去了金山，自己跟妈妈生活在这，慢慢的爸妈感情淡了。自己皮肤也时常出问题。
　　说到这，徐丹跟朱小美承诺，皮肤病没问题，自己认识华山医院最顶级的专家，可以帮她和她爸做康复治疗。朱小美在徐丹的攻势下终于透露一些内幕信息，青蛙社得到了房产中介资助。附近很多市民也受了房产中介影响。
　　陆巍通过房产中介这条线索，从经济调查科查到最近这片区房产交易几乎停滞，大家都有心里预期，热电厂可能会搬迁，这个区域本来属于价值洼地，热电厂真搬走了，房价肯定大幅提升。
　　但是数月前这地块二手房房交易颇为活跃。是以往同期的3倍。而周边街区的成交量却没有太大变化。且很多是房产中介购买。渐渐的抗议活动背后支持者之一房产中介浮出水面。这边有个房产中介店长群，群主给“青蛙社”提供部分资金用于组织运营和附近的调研。在经济调查科的协调下，各大房产中介公司相继解雇了该区域店长。
　　吴畏找了搞环境监测的校友，代表“青蛙社”对热电厂排放废气的脱硫系统、煤质量、以及最后排出的废气进行监测。热电厂也非常配合，检测下来都没有任何问题。这些脱硫设备都是符合国家标准。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
　　明面上找不到问题。吴畏提出要暗地里监测，用无人机空中拍摄，结果靠近热电厂时就被干扰，无人机失去了控制，热电厂早就安装了防无人机设备。由旁边驻守的武警操控。电厂是关于国家经济命脉的基础设施，通常都有武警把守。
　　没办法，于是请小江出马，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去热电厂查看。并让获取废气样本。
　　小江夜间闯入热电厂，发现一个奇怪现象，立即打电话给吴畏说道：往锅炉区送煤的车辆一辆接一辆的从储煤区驶来，可是就近就有大煤堆。
　　校友说道：在旁边的煤堆和正在运输的煤堆各取样本。尽快取得废气样本。
　　小江取得燃煤样本后，打算去取废气样本，但一看高度有近200米，还要取样本，不行。自己顶多能跳100多米。搞不好闻一鼻子灰后，摔个粉身碎骨。于是呼叫倩儿帮忙，这事只有她合适。倩儿凌空飞翔在两百多米高空用采集仪收集完成后交给了吴畏。
　　经过化验得出结论，两个燃煤样本根本不一样，正在燃烧的煤样本含硫量超标，达3%，属于高硫煤。而旁边不用的燃煤的含硫量却只有1%。不用说废气样本肯定超标了。
　　第二天小江把这些数据给了徐丹，徐丹觉得这件事可能存在普遍性，于是跟调查小组商量，是否能取得大都会所有电厂的废气样本，于是在倩儿的帮助下，当天晚上收集了洞口、宝山、昨浦、外婆桥等发电厂废气样本，经过检验的确不少烟囱排出的废气样本含硫量都在标准附近，可能都在打擦边球。徐丹征得领导同意在在周三新闻上播放。当晚引起轰动，大都会政府责令环保局组成专案组调查此事。
　　经过环保局调查后，原因浮出水面，之前闵都热电厂是三个机组开动，使用的都是1%的低硫煤，后来能源过剩，燃煤热电厂大部分都将发电量减半，闵泾因为在居民密集区，发电量变为1/3，只开一台机组。在排放指标不变的情况下，使用高硫煤也没问题。所以与煤企签订的是长期的高硫煤供应。
　　今年大都会电力紧张，电厂都在开足马力。闵都热电厂需开动三台机组，用的都是高硫煤，自然硫排放是其指标的三倍多。按照这些数据，酸雨与热电厂脱不了干系。
　　调查小组合作完成了保卫大都会空气壮举。爱丽丝听说了之后，觉得要犒劳下大家，借此机会感谢上次在医院，大家的关怀。于是决定周末请大家在她的“海女号”庆祝下。
　　爱丽丝康复后，海事局给她安排了较轻松的工作，负责联络大都会海域各灯塔。白天去各灯塔与守塔人会面，交流工作即可，基本上是朝九晚五了。不用每晚住在船上。她现在与董大夫住一起了，正准备领证。
　　周末爱丽丝开着她的“海女号”载着一船人在东海洋面上快速穿梭，航道上的大小商船也不停穿梭其中。特别在靠近金山海岸不乏有超大的油轮、远洋货轮，大的有数万吨。金山拥有是东部地区最大的化工区，辖区内的大都会石油公司也是国内最大的石化企业。大都会不愧其名，巨无霸企业比比皆是。
　　在繁忙的商船中也出现了很多游艇，大都会有钱人多了，游艇也多了，特别金山海岸附近小岛很多。值得出游。
　　在前面，小江发现了江小白家族，爱丽丝大声说道：江小白最近认识了一位美人，粉红色的海豚。我给它取名海宝。它们应该恋爱了。
　　小江也大声说道：谢谢，你照顾我家兄弟。
　　其实爱丽丝经常关注海岸线附近情况，现在大都会海岸安装了很多潮汐发电设备，海豚们有时会游向海岸，非常危险。
　　海豚们很少在长江、浦江活动了。一来内河船太多，不安全。二来东海现在不知怎么得，变清澈了许多。清澈的海水能增加含氧量，同样能增加鱼类的种群，透光能力加强，也能增加水下植物生长。自然吸引海洋食物链顶端的海豚前来。
　　东海大都会海域海水已经不那么浑浊。很多区域出现了蓝海，浑浊万年的大都会海域是如何做到的呢。
　　有关专家猜想，浑浊两个原因，泥土和动力。原先长江、钱塘江的水带来大量泥沙，又以泥为主，所以东海大都会海域浑浊不堪，堪称“黄海”。现如今仲国三峡建成，各地水土保护严格的出奇，所以泥没了。
　　加上大都会海域潮汐电站将海潮能量转化为电能，海水流动力急剧降低。大都会碧海蓝天情景终于出现了，金山、银山海域出现了漫长的沙滩。穿比基尼的美女漫步长滩。
　　一会儿一艘96尺长的豪华游艇在金山海域游荡，上面七八个年轻男女在穿着泳装在狂欢。他们没有目的地，醉生梦死。突然一艘快艇从前方驶过，游艇上一醉男大声呐喊，美女。
　　快艇上的确有一女的，听见呐喊转头一看，长发飘飘。看样子是个美女。不过快艇开的很快，一下离游艇很远。
　　游艇上一高个男青年快步跑入驾驶舱，说道，开船了，追上那快如风的长发美女。这哪里追的到，一会功夫。快艇就不见了。
　　船上一辣妹说道，JACK，你不会认为那个女人会是美人鱼吧。
　　没错，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找到美人鱼。你们没听说吗，这片海域自从清澈后，就有人发现过美人鱼的踪迹。
　　的确，另一肩膀纹身的男人说道，我听我叔叔说的，他是船长，经常经过这片海域，见过，有个人形的，身上长满鱼鳞的人，在水里，看得出肚子上鱼鳞很少，虽然没有看到胸部，但是至少说明有人鱼，只是美人鱼没有浮出海面。.......好，那今天一定要长长见识，若能跟一条人鱼美眉认识，那是多么美妙的事。
　　快艇美女来到了三海里以外的乌贼岛，与不远的金山岛遥遥相望。为什么叫乌贼岛，其实就是岛形状像一条乌贼鱼了。乌贼岛，也叫乌贼山，最高点海拔百米，岛周围都是岩石。
　　只见美女靠岸，放锚。提了好几袋东西上了岸。这没有码头，只能穿过沙石浅水区，来到岸边一岩洞中，洞中还有一条土狗。美女又从快艇上搬了不少东西过来。一会儿岩洞靠近海边游来...站起来了，是一个怪物。全身鱼鳞，两只脚合拢后真像鱼尾巴。脱下防水头盔，露出西游记中鱼怪的脸庞。只能看出是人的眼睛。头盔也布满了海藻。
　　美女：爸爸，你又去哪了。不用那么辛苦去抓鱼。我给你带的东西够你吃的。
　　爸爸鱼：哦，我知道，白天有空锻炼下，不然身体太干燥。也搞点海味，一改善我和吉吉的伙食，二可以给你带回去，这些都是无污染的海味，不像市场买的，不是人工养殖放了激素，就是喂了各种保鲜的药。
　　美女：爸爸，最近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需要我带什么药。
　　爸爸鱼：小美，你不用每周都来，爸爸现在习惯了这种生活，你也要留有时间谈恋爱，爸爸现在不能照顾你了，还要你照顾，真是太亏欠你，所以希望你能尽早找到一个男人照顾你，等你一毕业就结婚，那爸爸就放心了。
　　美女：我不找，不把你的病治好，我不结婚。不说了，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
　　爸爸鱼：没问题，经常跟他们通通话，感觉不是那么寂寞。
　　爸爸，我...下周末，可能开不了....
　　美女：没关系，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说着，朱小美就哭起来了。
　　美女：呜....妈妈下周末结婚，我不想去。
　　爸爸鱼：傻孩子，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对你好的妈妈，虽然我们离婚了，也不能怪她，我这样，自己都不敢照镜子。
　　美女：爸爸，当年你也是为了这个家才在单位干最危险的工作。我跟妈妈都欠你太多。呜......
　　爸爸鱼：别哭了，爸爸现在很开心，又有新工作，又没有人嘲笑，还有你，吉吉。对了，最近我又跟一些白海豚做了朋友。
　　是吗，朱小美，檫干眼泪，饶有兴趣的问道：爸爸，爸爸，什么样的白海豚。
　　爸爸鱼：也可以说是白色的，但肚子更像粉红色的。给你看照片。
　　果然，一张萌的海豚。爸爸，这是很稀有的大都会白海豚，可能是掉队了。
　　中午父女俩烤了鱼、还有海蟹….一顿美味的海鲜，吃饱后，父亲说道：小美，你回去吧，爸爸，要休息了，不然晚上打瞌睡，那就是失职。
　　美女：好吧，下次再来看你。一会儿快艇离开乌贼岛。
　　“海女号”可就热闹多了，虽然船不大，但是十几个人还是能容下，中午大家正在做美食，就是一上午大家的劳动成果，钓的鱼、海里抓的大螃蟹、大海螺….一打一打的大都会啤酒，真有点游艇的气氛。
　　今天来的吴畏、畅儿、小江、倩儿、徐丹、皮特、陆巍、Rose、清泉和吴倩，对了还有三位大夫，贾博士、陈程、董大夫。三桌麻将。一会皮划艇、一会潜水…船上空间还行，当然比不了那个大游艇。
　　一会只看见大游艇在追小快艇。
　　碰到小快艇了，看样子是大艇欺负小艇。
　　海女号当然要拔刀相助，开过去，哦，小快艇上居然是朱小美，长发飘飘，被那些公子哥追逐，小江和陆巍一出马，那些个公子哥认怂了，他们把小快艇发动机的撞坏了，好在人没事。
　　在陆巍的见证下，公子哥们赔了钱。朱小美上了海女号。
　　早年，朱小美卖房子，换了小房子，是为了买快艇来看她爸。
　　爱丽丝知道了，乌贼岛的朱师傅就是她吧，听了小美说的遭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去乌贼岛，朱师傅都是在灯塔上跟她交流，从不近距离交流。
　　原来，朱师傅在化工厂污染最严重的区域工作，加上从小皮肤就受环境影响导致了怪病，全身长满鱼鳞，全身不好呼吸、也是干燥、痒。只有在海水中浸泡数小时后才能正常生活。所以后来辞去化工厂工作，去了海事局上班，常年在岛上灯塔工作。
　　爱丽丝决定把快艇拖回乌贼岛，等下次发动机买来后帮小美装上，并告诉小美，要上乌贼岛，跟她说一声即可，便可搭乘海女号上岛。
　　一行十几人决定来乌贼岛看看。在小美做爸爸工作后，朱师傅为了感谢刚刚大家对小美的帮助，终于现身了。
　　哇塞，真是像极了古代身穿盔甲的将军，厚厚的鳞状寄生物遍及全身。看不到身上的皮肤。朱师傅还下水表演了一下，像条大鱼。在水下功夫跟爱丽丝和畅儿有的一拼。朱师傅坦言，自己现在的潜水功力，也是炉火纯青，下潜几十米，几十分钟也没问题。陈程觉得可能是身上鱼鳞能过滤水中氧气。直接将氧气导入进入血液。
　　聊到海岛生活，小美跟大家说，我爸说原先时常看见海里发光。
　　对，特别是今年，因为海水清澈了，我确定是海里发出的。原先都以为是大船探照灯、飞机灯,后来我练就了潜水的本事，一看见光我就游过去，在远处海底看见光亮的大圆圈。朱师傅说道：
　　这时大家狂问，那你怎么不靠近。徐丹急了，问道：朱师傅，拍照了伐。
　　朱师傅：实在没办法靠近，在海底老是被波浪冲上水面，手机也拿过，拿密封袋包着，每次带去就失灵，没电。这光圈，还有规律，都是在周末、节假日，海上船少时候出现。
　　UFO,吴畏尖叫….
　　一群女生叫道，去…..，白日做梦..
　　这次海聚，收获太大，今天周六，明天不上班。大家来个等待怎么样，多么有噱头…吴畏提议，不少人附和。
　　朱师傅，激动了。好久没有跟这么多人在一起了。我这灯塔里空间大的很，床位有很多个，原先海军、海警都到这训练过。
　　就这样出海，又在岛上过夜，女生感觉好浪漫啊。还有篝火晚会。
　　海鲜、啤酒、音乐、灯塔…..他们没等到UFO都渐渐的进入了灯塔，进入了梦乡。
　　凌晨三时，小江做了梦，梦见江小白搁浅，立即惊醒，于是出门走着，看见倩儿也在沙滩上走，于是两人手牵手，看着星空，脚踩沙滩…..
　　突然，小江大脑感应十分剧烈电波，听见不远处好像是海豚的叫声，像是在逃离。同时脑电波也探测到海底有巨型物体移动。
　　难道是UFO，于是小江钻进海底，没发现任何光源。于是回到岸上。倩儿说道，你刚刚下水时，好像不远处海平面升起几个光点，我手机也突然没电了。
　　小江想去船上拿上无人机追踪，倩儿提醒到，手机都没电了，无人机还不是肉包子打狗。倩儿决定自己飞上去看看，不带任何电子设备。
　　倩儿穿上装备，驶向那个几个小光点的方向上空。越来越近，原来有几束光对着星空，海面上是一个大大的圆盘，倩儿在距圆盘500多米高空。于是她从圆盘中心位置慢慢降落，垂直的缓缓降落，屏住呼吸，降落在一个大圆帽的帽顶上。大圆帽很大，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
　　真的是UFO吗，倩儿很兴奋，但保持冷静。还好没有发现我。
　　其实她不知道，因为她身上灵儿给的水晶球，吸附了她心脏和翅膀产生的振波。
　　倩儿趴在其中一个窗户看，只见舱里有显示装置，一群稀奇古怪的人在那操作。看不太清楚。但是好像在做什么准备，只见一副电子地图，是大都会地图。大圆帽慢慢升起，底部的光也关闭了。电子图在模拟五个小球的位置，五个小球组成五角星形状，不断变幻。形成五道光束聚集到一处，并生成五个更小的球。
　　它们好像是在找五个东西。难道五个东西就在大都会。慢慢大圆帽升起到一千多米后，开始接入能量扫描。
　　突然屏幕两个点聚合发亮，只剩下三个搜索标的。舱里的古怪人慌着一团，以为是机器坏了。立即取消扫描，开始下降，这时倩儿乘机向高空飞行，离开了。
　　回到岛上，倩儿仍然很亢奋，不知怎得，刚刚在大圆帽上倒是没这么兴奋。当着小江的面把人生中又一次刻骨铭心的遭遇讲了一遍，上一次也是小江在场，在动物园。
　　慢慢的天亮了，朱师傅要休息了。海女号上的一干人等都围在倩儿的周围，细细聆听那遥不可及的UFO,个个好像没睡醒。
　　哇塞，倩姐，太不够意思了，也不叫醒我，吴畏委屈的说道。的确，吴畏是物理系高材生，UFO对于他来讲是物理科学殿堂的终极课题，里面充满着无穷的知识和谜团。
　　大家齐聚一堂，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谈自己的看法。很显然，大家知道大都会有五个地点或者物体是UFO要找的。而且有两个就在这附近。像是刚刚出现的。
　　清泉老婆，吴倩想起了上次在玉安寺小江说的，五星出东方。便说道：这事肯定与小江有关，所谓五星出东方，肯定是说大都会。想必小江是五星化身之一。
　　说到这，小江终于醒悟了，难道跟我吞下的亮珠有关。那爱丽丝也有亮珠。
　　吴畏跳起来：怪不得UFO里面的人吓得赶紧跑，他们肯定是检测到附近有超能量。而且是两颗，我们暂时叫它能量星。那么大都会还有三颗。会在那呢。
　　小江说道：还有一颗在贝贝身上。也就是还有两颗。
　　大家越聊越带劲，都在想两颗会落到谁的手上，会在那？
　　谨慎的清泉提醒大家要保密，这可能涉及大都会安全，甚至是人类的安全。
　　吴畏带着这个五颗能量星课题回学校了，问导师太阳系有没有五星形成五角位置。以前只知道五星连珠。导师也说不出所以然。于是又将这个问题发到了国际天文学术联盟论坛上。
　　有一种说法，当物体受到不平衡引力，周边空间会扭曲。如果物体收到多方面的引力，最终达成超临界引力平衡，这个物体周边会形成各方引力的能量汇集点，并在引力中心产生超大的虫洞。也就是该区域时间会受控制。这个理论只是猜测，连英格国物理天文学家霍金也没办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