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鼠武警》大都会伯爵

26、江小白破金库被盗案

　　大都会要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国家和大都会政府不惜余力，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其中的一号项目快要竣工了，三幢五十多层的办公楼，中间连在一起，颇为壮观。取名也十分霸气，大都会浦江金融中心。专为金融交易及清算之用。据说里面东西都是最好的。
　　小江和陆巍，清泉三人周日中午聚餐，喝了一打大都会啤酒后，清泉不淡定了。嚷道：什么金融中心，最高标准，那是高要求，低标准验收。就我知道的就有拿国产设备充当进口设备完成项目的。投标搞一套，实施又搞一套。
　　那能举报吗。小江问道。
　　一旁的陆巍哼哼了几下。不用操心，这些人迟早要栽跟头的，官场通常都是物尽其用，秋后算账。
　　清泉借酒劲开始，吹牛了，兄弟们，见过最多的钱是多少。
　　小江想想，有次抓抢劫犯，包里有二十几万。
　　陆巍作为警察，去过银行内部，也见过好多捆吧，少说也有七八十万。
　　清泉醉笑道:都是小CASE。你们应该见过游乐园的小火车，十几节。我见过一个平板车队，上面都是钱。每车上应该有近千万，一车一车拉。上周西区金库安保升级完成，还看了金库里面，十几米高的一排排架子，全是现金，底下全是黄金.....
　　陆巍开玩笑道：那你没拿点吗。咱聚会地点该换换了...
　　你当清泉傻啊，拿了也不会告诉你，你好当场缉拿它去邀功。
　　三人哈哈大笑，突然清泉接到电话，陆巍接到电话，一会功夫小江也接到徐丹电话，下午加班，去西中环的宝河泾等，有大事件发生。
　　另外两人接完电话，清泉一脸苦逼，说道：下午去警察局报到。陆巍的电话是组织狗狗队去西区金库勘察现场。
　　看样子是西区金库出事情了。这不安保刚刚升级吗，笑话。
　　下午，徐丹给了小江一个长焦摄像机，让他多角度拍摄现场照片，自己则和皮特沈采访了一些非重要人士，觉得没什么料。
　　现场也被警察封锁的很严密，根本进不去，本来吗，金库就进不去。还好陆巍带着狗狗队出来了，有个熟人，还是警队精英代表，有分量，有料。
　　不过陆巍是个老油条，只是客套了几句，并称，已经发现线索，马上通过全市狗狗网，寻找破案线索。其实他心里知道，几条狗狗精英在金库里面什么也没找到，老是在里面打转，根本找不到方向。
　　按道理金库每晚都会抽干空气，只要有人进去，必然留下比较纯的个人气味，狗狗能闻到气味，并在就近寻找踪迹。
　　显然这次是有气味，可是没踪迹。金库所有工作人员和最近进出的非本金库的人员都在院子里，等待狗狗的寻找，可是就是没有狗狗靠近。可怜的清泉站在人群中间，被几条狗狗检阅。这对于一个安保专家，的确是种侮辱.....
　　现场勘察工作结束，陆巍作为警察需要与清泉保持距离，所以没打招呼就走了。清泉和小江一起离开。
　　傍晚三人再次相聚在滨江走廊，这江岸开阔，来健身的人很多，不是很显眼。小江买了十几罐大都会啤酒，说是要贿赂贿赂陆大警官。
　　陆巍说道：也没什么，我不是负责这个案子的，只是协助，跟你们见面无妨。下午你们走后，其实我是带狗狗去了旁边的宝河泾河岸，狗狗已经发现线索，金库里面有这河边青苔，水草物质，这河上游有个化工厂，这河水有股特殊味道。
　　清泉立马很清醒，难道是走下水道进入金库建筑的。对对对，当时安保升级，我们也提过安装下水道监测系统，但是甲方认为下水道是直径30公分的水泥管，还有两处弯角，不可能有人能进入，就算小孩也不行。
　　你说对了，后经过刑侦队勘察在下水道是有痕迹，是不是人通过的痕迹就不知道，进入金库后，在进入抽风管，进入现金库房。总计盗取价值两千多万现金和黄金。
　　说完大家就散了，小江去了健身会所，看看能不能碰见徐丹，给她透露内幕消息。清泉呢，回去协助金库方面查看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金库周边采点或河内作案的嫌疑人线索。
　　小江到健身房，没看见徐丹，也没看到爱丽丝，爱丽丝自从成为“海女号”的船长后，忙了。加上船上设施一应俱全，所以经常住在船上，偶尔也会开去女儿学校附近的河道，上岸看女儿去。看到倩儿。在练习射箭。
　　嗨，John。好久不见。
　　嗨.....，你练习射箭，想当射手座圣斗士？
　　哈哈，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想向你一样当个英雄吗，不行吗。
　　好吧，高空射箭，很有杀伤力，但精准度难以保证，也容易误伤，可以作为杀手锏。最好要用一样常规多用途的兵器，让我想想，刀、剑..不行，这些都是硬兵器，空中不好操作，会影响你飞行。
　　倩儿，比划了剑，不太协调。
　　这时，小江看见对面一少妇练的战绳，突发奇想。
　　对，你用长鞭，可高空使用，不影响飞行，还能帮助你减脂，按照你的臂力这根绳子会有极其强悍的战斗力。
　　倩儿觉得在理，连忙说道，专家就是专家，就过去练了，并说道：鞭子你帮我搞定。
　　OK,包在我身上。
　　没看见徐丹，小江给她打电话，得到答复是今天不来了。问有啥金库被盗案内幕。
　　小江全盘托出了，可能是通过河道的下水道进入，但从常理上讲不符合人体力学。
　　徐丹得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 ，说要晚上好好策划下，看看接下来怎么弄，这么大的离奇盗窃案，平时只有电影里才有，搞不好能写个电影剧本。
　　一旁的刚来的爱丽丝听到了，觉得很好奇，自己又是河岸救援队成员，就问小江怎么回事。
　　听完后有感触，她的日常工作也有检查管道监测网系统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很多大口径的排水口和重要的水下管道口都有电子监测网，一旦有人硬闯，会向监控中心报警。
　　小江，听了一会就去服务其它顾客了。爱丽丝练了一身汗也走了。最近在船上，风大，出汗机会少。
　　第二天小江到电视台就接到徐丹电话，去复旦医学研究中心采访。搞什么鬼，不是破案吗，怎么要看病吗。
　　原来是探寻人体构造来的。采访资深骨科专家，钟院士。根据院士的回答，现实中不存在骨头有弹性的人类，但是有极少数人关节通过训练或天生的佝偻病造成软骨病症状，就是肘骨不闭合。说通俗点就是容易脱臼。经常选杂技演员也会找这些人。
　　这么说来，特殊成年人体完全可以自由通行在30公分的管道中，甚至是拐弯。况且不是表演，完全可以借助很多设备。
　　徐丹的新闻很有吸引力，能吸引观众眼球，但是主编不同意放在新闻频道，这对坏人是个启事。况且现在还没破案。
　　小江顺着这条路到处打探，一些杂耍团体，包括路边的乞讨大军。据说很多是正常人，利用其个人特长将手脚藏起来。这难度很大，人多，流动性大。之后又听陆巍说道：大都会已经有不下五起通过下水道进入的盗窃案。
　　特案调查组没有任何进展，每次作案都在大都会天眼监控系统的死角。看来碰到高手了。陆巍的狗狗队也没什么实质进展。用调查组的话说，这些人作案后都好像石沉大海，或者潜入隧道。市区地铁隧道每日都有人巡检。也不太可能有歹人出入。
　　清泉大胆的提出了下水道人这个概念。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安保行业的小风口。下水道安保监测系统起源于欧美。一些欧美国家大城市地下管网发达，房价高。很多穷人、非法移民或者危险分子进入下水道居住或干违法勾当。所以会在下水道或相关管网的出入口安装监测系统。控制这些人进出。但也只有银行、监狱、化工厂等重点单位地下排水道才会这么做。
　　大都会自一百八十年前开埠以来，逐渐繁荣，百余年前欧美强国都在此建立租界，地下水道系统也按其本国标准修建，可谓是四通八达。普遍直径三四米，能通个小汽车。虽然建国后，为打击特务、□□，封闭了很多。改为小口径多管的排水系统，但很多租界繁华地段并没有大量改动。如果在下水道主干网沿线自行挖掘地下室或与地铁隧道网打通，设置防洪门，在里面居住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特别大都会房价租金这么高。地下冬暖夏凉，也安静。
　　小江觉得这个说法靠谱，自己不就住在地下吗，不对，是江底下。一说到大都会水道和地下水道，小江想起了有熟人。爱丽丝现就在这方面管理部门工作。
　　爱丽丝每天一大早就出海去巡检了，搭档不经常跟她一起，其实搭档就是个师傅，带她几个月后就会转岗，毕竟日常巡检安排通常是一个人，除非是大检或维修才会安排多人同船。自从上次找到江小白后，爱丽丝与这个海豚家族越走越近了，经常看见它们，可能是跟在爱丽丝附近有安全感吧。
　　休息了一个周末，全身还是觉得酸痛。最近总是这样，周身疲乏、缺乏食欲。难道是更年期到了，想想自己的月事，还算正常。
　　正当回程到达浦江入海的位置时，碰到江小白，它似乎有什么事，老是跳跃，爱丽丝明白这是要求助。停下来，江小白靠近后吱吱的叫，然后向前游去，爱丽丝一直在后面跟着。一会儿来到了外滩北岸，才明白它的用意，原来在外滩北岸游览长廊下的一个下水道管道口有另一只海豚，比江小白小点。被鱼线缠住。
　　她赶紧抱起受伤的小海豚放在快艇上。做了简单治疗。鱼线被下水道栅栏挡住，又挂着很多有食物的塑料袋，被这只小海豚发现，海豚吃了食物，又吃了塑料袋，把鱼线也吃进去了，挂住走不了。
　　爱丽丝把鱼线剪断，并清理小海豚的胃部的塑料袋。这下小海豚又活泼了。放回江中。江小白潜入江底，一会儿不少泡泡浮上来，很多小鱼也浮上来了，正好给小海豚当午餐。看样子海豚个个是捕鱼高手。
　　岸上的游客发现后，都聚过来，不断扔食物，被爱丽丝制止了，并告诉他们别向江里扔塑料袋了，特别是有食物的塑料袋，会害死他们的。
　　这时忽然想起小江的案子，下水道潜入作案的事情。也许海豚可以帮忙。它们能通过声波探测水面和水中的数百米外物体的变化，很多不容易进入的地方，海豚可以做到。关键是海豚很聪明。
　　上岸后，将这个想法打电话告诉了小江。
　　小江回道，这个主意很好。自己也正好要找她帮忙。一拍即合。而且自己也可以发送接收声波，只是在水下还没练过。但是可以接收海豚的信息。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探测情况和位置。
　　下班后小江与徐丹一道乘地铁，在地铁站口看见一个畸形少年在乞讨，于是两人各扔了几枚硬币，徐丹说道：我看这小伙子残疾是天生的，所以给钱。
　　小江说道：相信新闻人的眼光，跟做给。
　　徐丹出站回家了，小江来到健身房，吃了工作餐。上班等爱丽丝。虽然见爱丽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为了兄弟们那桩金库的案子，还是拼了。一个钟头后她来了。说了几句爱丽丝感觉最近身体不适，于是小江辅导下她活动关节，有助身体恢复。说道：是不是你会风湿性关节炎。
　　爱丽丝回道：不会吧，我在海洋馆十几年也没有得过，不过最近都在江、海上，说不定真犯病了。哎呦，那可怎么办啊。
　　小江想想，自己还有很多春申君药油，祛风湿效果很好。说道：过两天给你个祖传秘方配置的祛湿油，特别好用。保你疼痛大幅度缓解。
　　那你帮涂吗，爱丽丝问道。
　　额，到时说吧，先谈谈请海豚帮忙的事。
　　经过商议，初步决定，请江小白帮忙，邀请十几只海豚帮忙，在各大支流和大的城市排水口设立捎点探测，一旦发现可疑立即用声呐传递信息，接收人就是小江。其实最难的就是找十几只海豚，也不知道浦江和长江口有没有这么海豚了，还好爱丽丝与几只海豚很有缘。
　　说干就干，第二日，一大早，小江就跟爱丽丝上了快艇，还带来了十几瓶春申君药油，然后直接开到了长江出海位置，爱丽丝指着刚刚从海面升起的太阳，说道:看过长江日出吗。
　　没有，爱丽丝，只看过佘山日出。不过海上这个太阳更美。
　　的确很美，太阳就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明珠，照亮长江，照亮大都会。爱丽丝迎风大声的说道。
　　原来这才是大都会的东方明珠啊。正在这时，小江似乎受到声波信号，一会儿海底跳出了几只海豚，其中有江小白。小江看着酒红长发飘飘的爱丽丝，挺有范的额。想想要是她能年轻几岁，真想追求她。
　　你看，那只最白的是江小白，你本家。
　　江小豫，江小白，你真会取名字啊。小江说道。
　　快艇一直开到一个沙礁浅滩停下来，爱丽丝脱下外套，露出分体的比基尼跳下水靠近海豚。并开始抚摸着最先游过来的江小白，这时上次救的小海豚也靠过来，暂且叫它江小宝吧。江小宝靠过来，好可爱。小江想过去跟几个弟弟玩玩，被几只大海豚叫声给吓回去了。
　　这时一只大海豚也向爱丽丝靠过来，足有两米多长。爱丽丝说道，你肯定是江小宝的妈妈吧，不知道那家伙是否听懂，反正一直在水里点头，吱吱叫。
　　爱丽丝招呼，小鱼儿快过来，江小白看到小江过来摇摇头然后嘴巴吐水，喷了他一身，足足把爱丽丝笑了半分钟。在这半分钟里，小江看到爱丽丝笑的胸腔震动很大，穿的半截泳衣只盖住一半的胸部，这一震，似乎要脱落了。还好自己穿了七分裤，不然又露馅了。
　　爱丽丝似乎很懂海豚的语言，不过据说海豚和海豚的智商是仅次于灵长类动物，也就是说很聪明，再加上爱丽丝又是多年与这些动物打交道。
　　她还带十几只海豚在水中遨游，一旁的小江看的是目瞪口呆，要是给爱丽丝按个鱼尾巴，可不就是美人鱼吗。酒红的头发，白皙的皮肤，黄金比例的身体在江海中不断谱写浮动的S。还好自己的下半身浸泡在水中。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沟通，慢慢的大家都熟悉了很多，包括大哥大江小豫。上船后各自处理了下湿润的身体，江看见药油，于是说道：江哥哥，帮人帮到底，我先晒十几分钟，然后你帮我涂一涂你的药油。
　　小江似乎有点尴尬，上吧，为了兄弟。就当是给她涂防晒油。像电视上一样。
　　爱丽丝躺在快艇船头甲板上，晒了十几分钟，小江过来了，两只宽大的手涂上药油，反复搓热后，在爱丽丝主要关节、小腿上涂抹，别看爱丽丝年纪不小，皮肤还真是白皙嫩。涂的差不多了。准备收手。
　　爱丽丝叫到，最关键的得涂，盆骨。看小江有些尴尬。算了，算了，逗你玩的，我自己来，搞得好像我占你便宜一样。
　　没有了，爱丽丝，只是我的情况你还不是很了解，很多东西不是我的。所以控制不了，怕尴尬吗。
　　我知道，难为你了，来让我多了解了解你，我帮你涂涂，不要…...闹了会，海里的豚宝宝们也在翻滚跳跃。
　　之后爱丽丝把小江送上岸后，就去巡检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接连好几周得日出时段人与豚的合作训练很成功。期间也进内河做过一些演练，主要是避免渔线、渔网还有机动船螺旋桨的伤害。
　　因为这个，爱丽丝特地将自己的快艇底部的螺旋桨套上金属保护网，同时也向海事局上报这个做法，希望其它中小型船只也这么做。
　　两周的内河演练很好，虽然没有什么发现，但彼此配合默契很好。小江也能顺利接收到海豚发出的声波信号，并且能通过绑在海豚摄像机看清下水道情况。这些内河基本上是一米不到的小口径排水管，想必没人会从这钻进去，虽然小海豚们可以自由出入，但是大一点的海豚根本进不去。
　　到了周末全天训练，爱丽丝也来协助。几只海豚在浦江上游弋，浦江退潮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两人正要去吃午饭，忽然江小白在数百米外发出信号，一会儿江小白进入了一个水下空间，借助水下摄像机实时传回的图像，慢慢的发现其进入了一个大尺寸的地下排水通道，应该有3-4米高。
　　爱丽丝认为可能是江水退潮把入口淤泥带走了，才被海豚发现。从图像上看，不是目前使用下水道系统。小江根据声波信号找到下水道入口大致位置，把快艇抛锚后，爱丽丝穿上装备进去了。小江不太放心，要求也跟进去。爱丽丝没办法，用绳子拉小江通过漫水区，然后浮上后进入地道。江小白水道中游弋在前面带路，两人在水道一侧走道跟随。走了十几分钟，又多了几条水道。渐渐听到地铁轰隆声，同时发现前面似乎有亮光，走过去发现是一道防洪门，顶部开了洞，防洪门后面居然是个地下室，有灯、家具，2张床都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墙上。床上有个婴儿在睡觉。一路向前，又有好几家。看涨潮也就到房间半米高度，有防洪门没问题。有几家直接水泥封起来。
　　走着走着，越来越高，渐渐没有水了。发现一条暗道，进入去是地铁隧道，一会一辆地铁驶过，还好有维修人员庇护坑。一会儿到了人民广场地铁站站台。直接走上了驾驶员通道，被驾驶员呵斥几句，上了站台。
　　奇怪，这些下水道人怎么进出地下空间呢。小江把这事告诉了陆巍，陆巍联系了市政局进行了调查。不少是直接从下水道井盖进去的。有些是租住老式石库门房子，挖通道进入下水道的。这些下水道入口原本都封住了。因为海平面上升，原本的入江口基本上都在水面以下。所以排洪功能降低，慢慢的废弃了。
　　专案组得到这个消息，通过总局要求大都会市政、地铁等部门暂时不要对地下世界打草惊蛇，由公安局成立特勤小组，深入调查，很可能这个地下世界就有金库等几个大案的作案嫌疑人。首先通过狗狗队从上次小江发现的地铁隧道的暗道进去，追踪金库作案现场的气味。
　　果然经过一个小时的下水道探寻，发现一间地下室，里面住着三位瘦骨如柴的少年。都躺在床上。像是得来软骨症。秘密把他们送到医院，检查发现的确如此，这些人都在十二三岁，天生软骨症，加上整天呆在地下室，没有接触阳光，病情更加严重。
　　特勤小组在地下世界装了不少摄像头，在发现几个少年的地下室装的隐蔽摄像头又有了新的发现。并摸清周边可能进入地面的几条路线。到晚上回来了几位少年，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还有一个领头的，一进门说道：今天德哥有活吗，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当即拿出电话，忘了没信号。便说道，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周六，早上去郊外的油菜花节，人很多，你们早点休息。
　　领头返回地面路线被特勤小组看的很清楚，大致是从九江路一土菜馆位置，果然一会儿那个家伙来到地面，开始拿起手机，准备拨打那个德哥电话。被埋伏好的特勤人员一把拿下，拉回局里，连夜审讯。
　　领头名叫叶小伟，无业，听老乡说找残疾人乞讨很赚钱，就回老家找了好几个缺胳膊断腿的，还有软骨病的。自己带他们去人多地方讨钱，以前一月除去开销也能赚好几万，最近不太行了，一来竞争激烈，另外网络太发达，很多假乞讨曝光后，生意锐减。还有就是这些从老家租借的孩子，三天两头生病，又没医保，开销太大。
　　当问到，那个德哥是谁时，他也不是非常熟，说是老乡，经常找他借人。不过听几个软骨病的孩子说是去爬下水道偷东西。我不管，只管收钱，比去讨钱来的快。以前自己在工地上干活认识的，原先好像也承包点小工程。
　　这是个重要的线索，专案组立即调查西区金库近年的工程商清单，终于在金库建设初期的建筑公司里面找到这个德哥。名叫李德旺，一开始是在建筑公司里当施工员，直接参与了西区金库打桩施工，后来因为倒卖工地材料被公司开除。顺着这个线索，刑警队很快便在KTV找到他。当即逮捕。
　　他对多起盗窃事件供认不讳。根据交代被开除后，自己成立了一个施工队接一些劳务外包的活。从前几年大都会对分包单位也实行资质审批制度后，就没什么活，应该就是从那时开始干起了盗贼的活。
　　他的理念是盗熟不盗生。一开始就盗建筑材料，感觉太辛苦。后来想想自己对建筑结构比较熟悉。不如等项目完工后从下水道或挖地道盗窃财务室、金库。并专门找到软骨病的小孩。善于钻地道，本来想干了金库这笔买卖就不干了，谁知道还是被抓。根据交代。几十公斤黄金藏在下水道里，一千二百万现钞怕受潮。又怕被警犬队的狗闻到，包好后都拿混凝土封盖起来。也放在下水道一个地下室。
　　根据其所说，警方很快在下水道里暗室里找到了丢失的现金和黄金。不过少了近一百万现钞。根据审讯李德旺交代，盗得钱款后就带了一百万去澳港碰碰运气，顺便躲躲风头，结果都输光了。经过核实的确最近有去广府的记录。
　　案件侦破的消息被徐丹知晓，非得让小江带着去下水道管网录制了一个专题，借破获金库案深入大都会的地下世界。探究下大都会地下人群体的生活状况。
　　徐丹采访了不少地下人，都是外地人，不是残疾，就是疾病缠身来大都会治病的。也有不少靠捡废品为生的。
　　他们现在最担心的是，城管们知道这么多人挤在下水道里，会不会赶我们走，那我们真的无家可归了。
　　这次案件最大的功臣就是爱丽丝了，小江接受了陆巍代表警方的感谢，自然也要去感谢爱丽丝。打电话给爱丽丝，要怎么谢谢她。
　　爱丽丝说道，小鱼儿，你就经常关心关心我这个弱女子吧。
　　额...,这个..是不是有点难，你现在上岸时间也少..
　　那好办了，我船上连上网了，装了几个摄像头，都是单位要求装的，让我们给家人账号，毕竟一个人在船上久了不安全，也寂寞。我家人不多，就一个女儿会玩手机，她学习也很忙。上课老师也不让看手机，下课忙着找男朋友。你就帮帮忙，时刻看看我船上情况，万一情况也只有你能及时过来救我了。
　　哦，好吧。
　　晚上小江下载APP，想着如果爱丽丝晚上在船上过夜，真得时刻看看船上情况。一输入账号，密码，5个摄像机画面清晰可见。不过室外2个摄像机是低照度的，看不到什么东西，都是江面。偶尔几艘船。
　　一看室内的，看见爱丽丝正在厅内看电视，穿得非常少，接近三点式。小江有点点冲动，其实此时爱丽丝已经听到摄像头的报警声，”摄像头正在打开..”,这不是女儿，刚刚跟女儿说过话了，是小江在看自己，她权当不知道。一晚上摄像头正在打开、已关闭十几次，想必这个小江还是挺关心自己的。
　　不早了，得给小江来点福利。
　　于是再次听摄像头正在打开片刻，爱丽丝在大厅脱光衣服，去浴室冲洗去了，一个无遮挡浴室。说实话上次暴风骤雨的那晚，自己生命垂危，还没怎么仔细看她。今天这种场景，几分钟后，小江突然感觉鼻子有点问题，就把手机关了。
　　爱丽丝听到摄像机关闭的声音，哈哈大笑，自言自语到，好你个小鱼儿，平时给我装，看人家洗澡这么久，总有一天把你这条鱼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