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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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乔最后没敢告诉李云睿。她从金陵回来的时候，面色很不好。
苍白的面颊像涂了一层白 | 粉，红唇上的胭脂也晕开。和李承泽买给她的玩偶一样，了无生气。
阿乔坐在浴桶里看着故事书。女人有些醉醺醺地走进来。
“还没睡啊。”李云睿像对乖宝宝一样，伸出手摸她湿漉漉的头发。
她常常很晚回来。也不关心阿乔的生活，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嗯。”阿乔拿出口中的棒棒糖回答。
李云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用汗巾给女孩擦了擦胳膊。那很干净，不会很累。
过了会儿，玩得无趣了，她忽而笑着凑近问：“在宫里，病好得快一点？”
阿乔不知道她看出了什么，圆圆的眼睛抬起来，没有保留地和她的目光融合在一起。
“谢谢母亲。”
李云睿只是嗤了一声，“跑宫里来，也没见承乾多见见你。”
又问：
“对了，上次送你玉佩的那个尚书家的嫡子呢？来提亲了？”
她笑盈盈的。
水温冷了很多，阿乔有些抖。她看着李云睿的艳丽面孔，过了会儿，说的话却没有抖。
“母亲把他偷走了。”
“能轻易拿走的东西，就不是你的。”
“我知道，太子表哥也不是我的……”
李云睿累了，不再听她说的话。拉着衣服走出去。她拉开门前，阿乔仍然叫住她。
“母亲。”
阿乔拿披了件衣服，从水里站起来？
李云睿回过头，很冷漠地望着她。
她淋着水走过来，泛白的手掌摸贴在她的脸颊上。
“母亲，我喜欢你，晚安。”
像每次她回来时一样，踮起脚尖，亲在她的唇角。
“我也喜欢阿乔。”李云睿说。
但其实她一点都不疼她。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