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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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随着林泽楚的话音落下陷入短暂寂静，顾肆看着林泽楚没什么表情的脸，心想如果不是全办公室都是打工人，殴打老板不仅没了工资还会有被开除的风险，估计现在林泽楚已经被教训八百回。
他，顾肆，作为当事人就要教训他790回！才能平息一肚子的火。
林泽楚抬抬下巴，一旁的眼镜男适时轻咳打破寂静。
他召唤站在顾肆身后的众人过来列队，顾肆身后刮起一阵风。眨眼间原本在自己身后的众人全都整齐瞬移到对面。
顾肆眉梢微挑，就看见眼镜男一摆手，列队的众人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顾肆：“……”
眼镜男带头：“尊敬的小顾先生，这里是与您未来合作的经纪团队全部成员，这是化妆造型组。”眼镜男指着以Tony青年为首的列队介绍。
顾肆小心翼翼打招呼，很怕发生什么难以预测的事情：“……嗨。”
Tony青年对他笑的弧度增大了些。
还好还…还不等顾肆庆幸这是一组正常人，就听眼镜男接着介绍，从公关到助理团……直到眼镜男自己。
一共有近十人。
这配置给他现在的身份完全绰绰有余。
不对，顾肆目光从众人面前一一略过，最终停在眼镜男也就是他的经纪人脸上。
“姓赵？”
赵经纪闻言点头，顾肆：“……难道赵特助是你亲戚？”
仔细观察赵经纪的鼻子和唇形都和赵特助相似。
赵经纪：“我亲弟弟。”
“……你们家真是人才辈出。”
“谢谢。”
顾肆艰难移开目光，谁能想到赵特助那种看上去一丝不苟的人竟然有个性格这么……沙雕的哥哥。
顾肆想着余光扫到林泽楚，哦，能让两兄弟都给他工作的林泽楚才是最牛的。
林泽楚接收到他的目光，适时打断他们的闲聊，对顾肆说：“希望你的专业能力不要辜负了专业团队。”
顾肆：？
顾肆微笑，暂时不跟他计较又一次怀疑他的能力。而是走过去对赵经纪说：“赵哥，以及各位合作愉快。”
简单认人后，顾肆加了赵经纪的微信后被拉进专业团队小群里，然后就和林泽楚就回去了。
顾肆怀里还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
一直跟在林泽楚走到车边，顾肆才反应过来：“对哦老板，刚刚应该问赵哥有没有电子文件发给我不就好了吗？哪怕回去自己打印都比现在要方便。”
林泽楚拉开车门的动作一顿，神情有一瞬间不自然。他看着对面的顾肆，微微皱了下眉，声音冷下：“上车。”
顾肆：“……”懂了，看来老板也没想到。
回去路上，顾肆拿出手机搜了下有关赵经纪的名字，当看到国内知名经纪人，从业多年带出数个影帝影后，顾肆心情复杂。
这给安排的也太好了，就算是一个啥也不会的素人，就光靠这个团队的包装和能量，也绝对可以在观众面前留下很深的印象。
顾肆放下手机转头看向林泽楚：“老板。”
林泽楚没看他只是低低应了声，顾肆：“老板，咱这配置是不是太高了？”
“还好。”林泽楚面色不改，趁着前面红灯他侧头看一眼顾肆就对上了他正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眼睛，林泽楚眉梢一跳，“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我就联系赵特助给你换。”
说着，林泽楚拿出手机，顾肆反应过来“嗷”了一声赶紧把他拿着手机的手按下，“啪”的一声，手机掉到脚下。
顾肆无辜看着对面林泽楚，余光绿灯亮了。
林泽楚只好暂时打消捡起手机的打算，车重新上路，顾肆在一旁看着掉到自己这边脚下的手机，感觉这就是在送自己上路。
他伸手去够，等把手机捡起握在掌心里，顾肆清清喉咙：“十分感谢老板的帮助，相信未来有了专业团队的协助，我一定会大红大紫！明日之星就是我。”
林泽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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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上下来，顾肆刚摆脱掉室外的热气进门，还不等被空调冷气包裹就察觉到从前方看过来的一道更加温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顾肆看过去，从一早消失的管家回来了。顾肆扬起唇角：“李叔。”
“先生，小顾先生。”李叔过来。
林泽楚应了声径直上楼，只留下顾肆一个在楼下感受十分温暖的关爱。
“小顾先生，体检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让先生带着您过去，记得一早不要吃饭。”
顾肆：“好。”
他拨弄了两下被剪短的刘海，向前走两步忽然反应过来管家都说了什么。
他忽然停下，回头：“明天就体检？！”
管家点头，目光落在顾肆短了很多也精神很多的头发上，笑道：“小顾先生的新发型很适合您。”
顾肆：“……谢谢。”
顾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间冲澡的。
一直换好宽松的家居服下楼，顺势抱过客厅茶几上的一摞资料，重新占据一楼阳台躺椅，顾肆决定暂时抛下那些纷纷扰扰，还是先把手里的资料熟读后再说。
他抱回来的东西都是有关他即将上的综艺，以及其他嘉宾的资料，还有许多娱乐圈须知。
作为唯一一个没名气和素人没什么两样的小艺人，和节目的其他嘉宾一对比简直差了太多。
顾肆拿笔将几个嘉宾的性格喜好全都一一圈起，等把一摞资料全都看完天色已经暗了。
从厨房还不断飘出来饭菜的香气。
顾肆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六点半了。
王姨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菜从厨房出来，看见顾肆笑着叫了声：“小顾先生，可以吃饭了，麻烦小顾先生帮忙上楼叫一下先生下来吧。”
顾肆应了声好，简单收拾一下腿上的资料从躺椅上起来。脚下一软“咚”的一声直接跪那儿。
顾肆扶稳一旁躺椅飞速抬头，还好王姨回厨房了。他赶忙扶着膝盖龇牙咧嘴站起，就见王姨端着菜又出来了，还不等顾肆庆幸起来的及时避免了一场社死的发生，就看王姨看向楼梯口，惊讶道：“先生，忙完了？我刚和小顾先生说要去叫您呢。”
顾肆“唰”的一下转过头，正和看过来的林泽楚目光接洽。
虽然林泽楚没什么变化，但看着他的眼睛恍然复现了一遍刚刚自己的社死瞬间。
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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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结束，顾肆拿着平板坐在躺椅上搜索即将录制的综艺信息。
之前签合同签的太快，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自己究竟选了哪个。
顾肆输入《高能直播》，很快就找到官博，甚至早就官宣。
因为综艺《高能直播》是全程直播，再剪辑上线各平台的直播类综艺，所以官宣提到的日期就是直播正式开始录制的日期。
顾肆算算时间，还有四天时间自己就要收拾收拾打包把自己送走了？或许是更早。
指尖在屏幕上向下滑动，所有的嘉宾都和今天拿回来的资料上的能一一对上。
里面没自己，按照赵经纪的说法，美其名曰他是那个神秘嘉宾。
顾肆：“……”
终于知道自己刚来去找林泽楚提出不参加时，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果然，在官博上都找不到自己位置的人，就是用钱买来加塞的吧。
顾肆不清楚其它那几本综艺是不是，但敢肯定《高能直播》一定是！正好闲来无事，顾肆重新打开搜索按照记忆把先前看过的合同上的综艺名称全都搜了一遍。
除了一个昨晚刚刚官宣，其余的甚至连路透都没有。显然那些都在准备阶段。
顾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手气这么好，摸到了这个。
……
顾肆抱着平板写写画画，李叔过来给他送牛奶。
顾肆放下平板仰头道谢，李叔垂眸看着他沉吟：“小顾先生是不是和先生闹别扭了？”
顾肆眨巴眨巴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想，李叔似乎有些苦恼：“吃饭的时候都没见您和先生有什么眼神接触。”
顾肆：“……”他只是社死了，还刚好被林泽楚看见。
但顾肆不能说，现在说了不就暴露了他还没等到过年就给空气磕一个。
顾肆笑着摇头，表示没有的事。
但在李叔眼里只有一副忍气吞声小可怜儿的样子，又收获到一连串怜爱目光。
顾肆：“……”
“小顾先生，喝完这杯牛奶早点睡。”
顾肆应了声好，管家离开。
阳台上又只剩他自己。
顾肆端过一旁牛奶喝了口，重新低头在平板上写写画画。
上面是他先前找的有关《高能直播》导演的资料，和导演以前拍的一些节目，他正补课。
顾肆看的认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管家从二楼下来，就看到顾肆瘦削单薄的背影似乎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略显倔强。
管家摇摇头，叹了口气没去再打扰。他们小两口的事还是要他们自己解决。
客厅里重回安静，只剩下阳台上的顾肆一个。
林泽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正刻苦的顾肆。
他脚下一顿，走了过去。
林泽楚站在顾肆身后，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平板文件上被圈圈画画标注的爱心旁边写了自己的名字。
林泽楚眼底闪过意外，垂眸看着顾肆的发顶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顾肆揉揉脖子，忽然感觉头顶的光似乎黯淡了不少。他猛地抬头正好对上林泽楚复杂的目光。
相同的对视，不同的尴尬。顾肆还没来得及细看林泽楚眼底的情绪，林泽楚已经率先移开视线。
“明天去体检，早点睡。”他说完已经转身走了，似乎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叫自己上楼睡觉。
顾肆：？
老板这是被自己睡出习惯了？好粘人。
林泽楚已经迈上楼梯，顾肆收回目光准备退出平板上楼。
然后就看到了平板上写着的林泽楚的名字，以及名字旁边的小爱心。
林泽楚是不是误会了。
顾肆眨巴眨眼，还是不要告诉他自己刚刚只是在骂他的同时顺手写了他的名字，至于小爱心，那只是个没有画圆的句号。
顾肆勾勾唇，心安理得将平板锁屏。看向窗外的夜色，刚刚林泽楚是不是有点害羞了。
既然是美丽的误会也就没必要再解释。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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