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光辉不败》king谜

3、第三章

　　第三章
　　梅林语录2：初见的印象总是很重要。
　　后来几天，史密斯寡妇一直在问卡西欧需不需要她陪着去对角巷，都被卡西欧拒绝了。史密斯寡妇拗不过她，只好随她去了。
　　不过到最后，卡西欧后悔后得肠子都青了。这当然是后话。

　　卡西欧穿过小城向车站走去。一路上过往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头发和眼睛。卡西欧有些恼怒，特别希望原地给自己一个幻身咒。
　　卡西欧来到车站，再过六分钟就有一趟开往伦敦市中心的地铁。她在地铁站等了一会儿，地铁就来了。坐地铁的人不是很多，但是人们就更盯着她看了。这该死的头发，卡西欧想。她实在忍无可忍了，给了自己一个忽略咒。
　　卡西欧之前来过许多次市中心，所以她熟门熟路地穿过书店、唱片店、汉堡专卖店、电影院。卡西欧在一家肮脏狭小的酒吧门口站住了，匆忙过往的人们连看也不看它一眼，他们的目光只落在它一边的一家大书店和另一边的一家唱片店上，似乎只有卡西欧一人可以看见。她走了进去。
　　作为一个出名的地方，这里实在是太黑太脏了。几个老太婆坐在屋子的正中间用小杯子喝朗姆酒，其中一个还在吃一些黑黢黢的东西。那个头发几乎脱光、长得像瘪胡桃似的酒吧老板汤姆正在用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擦着柜台。卡西欧径直走向他。
　　“你好。”卡西欧干脆地说，“我要去对角巷。”
　　酒吧老板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着卡西欧，说道：“好的，先生。你是一年级新生吧？自己一个人来的？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一年级新生，自己一个人来的。我叫卡西欧·沙菲克。”卡西欧挨个回答他的问题。
　　听到这个姓氏，整个酒吧里唧唧喳喳的说话声就突然停下了，酒吧里顿时悄然无声。每个人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再把视线移到她大拇指上的戒指上，然后齐刷刷地倒吸一口气。“梅林的胡子啊，”酒吧老板更加仔细地打量起卡西欧的头发和眼睛，“你是——你莫非是——”
　　“天哪！”酒吧老板小声叹道，“沙菲克家的孩子啊！”
　　酒吧里又突然响起很大的说话声，每个人都站了起来，想要看看卡西欧到底长什么样。
　　卡西欧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大家都在看她。那个吃东西的老太婆一直往嘴里塞东西，还带着敬畏看着她。
　　“对不起，先生。”卡西欧尴尬极了，只好突兀地说，“可是我要去买东西了。”
　　“哦，哦，是的，买东西。”酒吧老板恍然大悟地说。“可是，沙菲克先生，你不需要谁陪着你吗？”一个胖墩墩的男人说。“不了，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酒吧老板在一片喋喋不休的说话声中领着卡西欧穿过吧台，来到四周有围墙的小天井里。这里除了一只垃圾桶和一些杂草，什么也没有。
　　“沙菲克先生，看好了。”酒吧老板微微一笑，从衣袖里拿出一根魔杖。“我们需要数垃圾箱上边的墙砖。往上数三块，再往横里数两块——”他念叨着，“好了，沙菲克先生，往后站站。”
　　他用魔杖尖在墙上轻轻敲了三下。
　　顿时，他敲过的那块砖抖动起来，开始移动，中间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洞，洞口越变越大。没过一会儿，他们面前就出现了一条足以让五个卡西欧通过的宽阔拱道，通向一条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鹅卵石铺砌的街道。
　　“卡西欧先生，对角巷欢迎你。”酒吧老板微微鞠了一躬，“剩下的路就需要你自己走啦!亲爱的孩子，祝你好运。”卡西欧点点头，说，“谢谢您先生，再见。”“下次见，卡西欧先生。”他目送卡西欧越行越远。
　　卡西欧沿着拱道走去，她侧身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拱道一下子变窄了，然后又变成了原来结实的墙壁。
　　耀眼的阳光投射在最近一家商店门外的一摞坩埚上。坩埚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子，上边写着：
　　铜质——黄铜质——锡镴质——银质坩埚，型号齐全，自动搅拌——可折叠。
　　卡西欧认为自己需要买一个，不过她应该先取钱。
　　卡西欧走在街上，她目不斜视，只是向前走。经过药店时，卡西欧听见一个瘦男人摇着头说：“霍克拉普汁，三加隆一罐，他们疯了......”还有一家晦暗的商店里传出一阵低沉轻柔的呜呜声。卡西欧在魁地奇用品店旁问了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孩古灵阁在哪儿，还看到了光轮2000，那男孩告诉她直走就是了。
　　她来到一幢高高耸立在周围店铺之上的雪白楼房前，闪亮亮的青铜大门旁站着一个穿一身猩红镶金制服的身影，那不就是——
　　“不错，那就是一个妖精。”卡西欧听见一个面善的女人镇定地对她的儿子说，看见卡西欧望过来，还对她笑了一下。卡西欧点点头，面对母子二人对她打量的目光，她仍然从容不迫地沿着白色石阶朝妖精去。
　　这个妖精大约比卡西欧矮一头，生着一张透着聪明的黝黑面孔，尖尖的胡子，卡西欧发现他的手和脚都特别长。当她走进门时，那妖精向她鞠躬行礼。之后卡西欧面前出现了第二道门，只不过是银色的，两扇门上都镌刻着:
　　请进，陌生人，不过你要当心
　　贪得无厌会是什么下场，
　　一味索取，不劳而获，
　　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因此如果你想从我们的地下金库取走
　　一份从来不属于你的财富，
　　窃贼啊，你已经受到警告，
　　当心招来的不是宝藏，而是恶报。
　　卡西欧看了看，心想这玩意儿应该没什么用。这几年被抢了两次。无语了。
　　又有两个妖精向她鞠躬，并把她引进一间高大的大理石大厅。大约有百十来个妖精坐在一排长柜台后边的高凳上，他们有的在用铜天平称钱币，有的在用目镜检测宝石，一边往大账本上草草地登记。这一幕与卡西欧在梦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这让卡西欧严重怀疑妖精们的工作是百日如一日的无趣。她以后是绝对不会来古灵阁工作的。等等，她能不能活到“以后”还说不定呢。卡西欧讽刺地想。大厅里有数不清的门，分别通向不同的地方，许多妖精正指引来来往往的人出入这些门。卡西欧朝柜台走去。
　　“您好，”卡西欧对一个闲着的妖精说，“我想从卡西欧·沙菲克先生的沙菲克家族金库里取一些钱。”
　　妖精抬头看了卡西欧一眼，“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您是卡西欧·沙菲克先生呢？”
　　卡西欧抬起左手，让妖精仔细看她手上的戒指，“这个，沙菲克家族的家主戒指，我想您应该认识这个吧。”听到这话。周围的妖精都抬起了头，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卡西欧。卡西欧清了清嗓子，把她面前妖精的魂拉回来。
　　“哦，哦，好的，是的，没错。您就是沙菲克先生。没问题。”那妖精点点头，“我找个人带您去沙菲克家的金库。拉环！”
　　卡西欧顿住了。她记得拉环。在梦里，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他背叛了卡西欧。卡西欧记得，自己以自己的身份进了拉文克劳，然后穿进了哈利·波特的身体里，最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然后被杀死。这个拉环，既帮了他们，又害了他们。这拉环很闲吗，怎么次次都有他？
　　拉环为卡西欧打开了一扇门。在卡西欧眼前呈现的是一道狭窄的石廊，燃烧的火把将它照得通明。石廊是一道陡峭的下坡，下边有一道小铁路。拉环吹了一声口哨，一辆小推车沿着铁道向两人猛冲过来。他们爬上车就出发了。
　　起初他们沿着迷宫似的蜿蜒曲折的通道疾驰，卡西欧觉得没必要去记走过的路，因为太乱了，想记也记不住。咔哒咔哒响的小推车似乎认识路，根本不用拉环去驾车。
　　冰冷的空气呼啸而过，把卡西欧的眼睛都吹痛了，卡西欧连忙低下头，可这也无事于补，卡西欧干脆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在闭眼前，她似乎看到通道尽头有一团火。
　　小推车终于停了下来，卡西欧暗暗松了一口气。这里似乎比梦里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还要深。拉环把一根手指放在了门上。顿时，卡西欧听到了齿轮转动的声音和许多金属撞击的声音。门开了。
　　卡西欧倒吸了一口气。金库十分宽敞，里面有成堆的青铜币、银条和堆积如山的金币。不仅如此，里面还有数不清的首饰、宝石和各种用昂贵金属制成的武器。
　　“先生，这些都是您的。”拉环示意卡西欧把钱装入钱袋，一边解释道，“金币是加隆，银币是西可，铜币是纳特。十七个银西可合一个金加隆，二十九个纳特合一个西可。”卡西欧装好钱，认为够自己两个学期用的了。
　　又乘小车狂奔了一通后，卡西欧终于重新站在了古灵阁外面阳光耀眼的大街上。随着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卡西欧意识到：她晕车了。
　　是的，晕车了。
　　卡西欧认为自己应该去弗洛林冷饮店买个冰淇淋缓缓。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在车上时没反应，一下车就吐了。
　　是的，吐了。
　　古灵阁门口全都是她的呕吐物，有一个善良的女人帮她清理了呕吐物，还带着她去了弗洛林冷饮店。卡西欧认出来了，她就是在古灵阁门口朝她微笑的那个女人。卡西欧谢过了她，只让她把自己送到店门口，并拒绝了她要为自己买单的想法。
　　卡西欧要了一支巧克力覆盆子冰淇淋，上面还带着冰碴。卡西欧给了弗洛林先生四个西可，走到了店里唯一一个空位置旁。这张桌子已经有人了，卡西欧不确定这位看起来骄傲自大却透露着少许温柔的短发女生会不会让自己坐下。
　　“你好，”卡西欧轻咳了一声，把对着草莓冰淇淋发呆的女孩从沉思中拉了回来，“请问，我可以坐在你这里吗，别的地方没有位置了。”那女孩微微皱眉，打量起卡西欧身上的孤儿院服，思考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卡西欧矜持地说了声“谢谢”后坐下了。
　　这引起了女孩第一次正视的目光。她没想到，一个穿着麻瓜衣服的银头发男孩会很有礼貌。在她的印象中，麻瓜出身的人可是非常粗鄙的。
　　“你好，”卡西欧再次打了声招呼，“我叫沙菲克，卡西欧·沙菲克。”女孩愣住了。一是因为对面这看起来是麻瓜出身的男孩居然知道首先报出自己的姓氏，另一方面是他姓“沙菲克”，那个被灭了族的姓氏。“你好”，女孩反应过来了，面对对方的目光，她再次端起了她的贵族大小姐礼仪，“我是帕金森，潘西·帕金森。”卡西欧微微一笑，低头吃起了自己的冰淇淋，不再理会潘西打量的目光。
　　潘西被卡西欧明晃晃的笑刺了下。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沙菲克先生，请问你是麻瓜出身吗”
　　卡西欧抬起头，稍稍斟酌了下，说：“不是，我是纯血统，只不过父母双亡，我在麻瓜孤儿院里长大。”潘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实则在心里松了一口大气。她非常想结交这位这位戴着家主戒指而且来路不明的沙菲克，看看他能有什么能耐。“我也是纯血统，”她说。
　　“那些麻瓜对你好吗”她想知道纯血统在麻瓜中的待遇。“就那样吧。”卡西欧耸了耸肩，“在老院长还在的时候，都挺好的。后来他女儿当了新院长，就不太好了。”“比如？”“比如吃不了饱饭、穿不了新衣服之类的。”卡西欧也看出了潘西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于是继续说，“她自己打扮艳丽，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从没管过我们。本来政府每个月都会给孤儿院一些津贴但都被她划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潘西感到很震惊，她没想到麻瓜们原来真的是这样的人。“这太可耻了，”潘西说，“我很抱歉。”“没关系。”卡西欧摇摇头，“其实也还好啦。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挺过来了。因为我们孤儿院有一位看守妇，我们叫她史密斯寡妇，她是老院长的朋友，对我们很好的。”潘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还算是不错的。”“是啊，”卡西欧翘起了二郎腿，“那么，帕金森小姐，你呢，关于你的家庭？”“我啊......”潘西刚想回答，就听见自己的母亲急切的呼唤声。她急忙站了起来，对卡西欧说了声抱歉。卡西欧优雅地摇摇头说，没关系，下次再聊。她目送着潘西匆匆离开，对着潘西的背影勾起了嘴角。
　　卡西欧在冰淇淋店吃完了自己的冰淇淋，自觉无趣，便打算去其他地方买东西。
　　她左拐右拐，终于把大部分东西都买全了，还额外买了几本参考书。现在她的目的地是：奥利凡德魔杖店。
　　魔杖——这正是卡西欧梦寐以求的。说实在的，无杖魔法总是容易出点小问题。
　　卡西欧来到了商店门口。这家商店又小又破，门上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面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即制作精良魔杖。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没错，和梦里的丝毫不差。
　　卡西欧进店时，店堂后边的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店堂真的很小，除了一张长椅，别的什么也没有。卡西欧并不打算坐到长椅上，因为这长椅看起来很脏，也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尘埃和肃静似乎都使人感到暗藏着的神秘魔法。
　　叮铃。又响了一声。卡西欧回过头，看到了自己今天第三次遇到的女人，和他的儿子。
　　她的儿子和卡西欧差不多高，棕色头发，前面是卷曲的，皮肤很白，湛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穿着简约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看到卡西欧的目光，他笑了笑。卡西欧也勾了下嘴角。
　　“下午好。”他们听见一个轻柔的声音，然后就看见一个老头站在他们面前。他那对颜色很浅的大眼睛在光线昏暗的店铺里像两轮闪亮的圆月。
　　“你好。”卡西欧说。她旁边的男孩也说了句“先生好”。
　　“哦，是的，”老头对着男孩说，“，艾莫特恩埃德文莱，埃德文莱家的孩子，没错。”接着他又转向了埃德文莱夫人，叫到，“玛格丽特！玛格丽特埃德文莱！”他看到埃德文莱夫人点了点头，像是受到了鼓励，又提高了声音，“啊哈，我就知道！十一又三分之一英寸长、白蜡木、独角兽毛、不易折断，对吧”“是的。”埃德文莱夫人绝对是个好脾气的。
　　接着，老头把目光第一次投向卡西欧。他并没有露出和面对男孩是一样的表情，而是显得很疑惑。“你是......”
　　“卡西欧沙菲克。”卡西欧微微欠了欠身子。抬头时，她看到了埃德文莱母子惊讶不解的目光，像对角巷的其他人一样，卡西欧耸了耸肩。倒是奥利凡德先生，他没有惊讶，而是若有所思，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说：“卡西欧沙菲克是吧......嗯......沙菲克，卡西欧，可是......？”他的目光头一次有了些不对劲，那种神情卡西欧说不出来，是疑惑？是惊恐？还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错。”卡西欧坚定地说，并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不对，显然另外两人也不明白。老头像是回过神似的甩了甩头，说，“这样啊......好吧。那么，埃德文莱先生，你先来。”艾莫特恩埃德文莱，走到卡西欧前面，正对着奥利凡德。在走路的过程中，男孩不露声色的捏了卡西欧的手臂。卡西欧皱起眉头，不明所以。艾莫特恩回头做了个鬼脸。卡西欧挑了下眉毛。
　　接下来她并没有认真看那个埃德文莱挑选魔杖的过程，只知道奥利凡德喊了一声：“埃德文莱先生，来试试这个吧。”卡西欧看着艾莫特恩接过奥利凡德先生递给他的魔杖。只见魔杖接过时，一道耀眼的银色光束从魔杖尖迸发而出，围着自己的主人转着圈。艾莫特恩指挥着它，让它在卡西欧身边跳跃。卡西欧忍不住去伸手触碰，可她刚伸出手，艾莫特恩就让它去了埃德文莱夫人身边。卡西欧自知尴尬，便用伸了一半的手挠了挠鼻子。光束暗了下去，消失不见。
　　“好，太好了!”奥利凡德先生鼓起掌来，“冷杉木、独角兽毛、十三英寸长、适合变形术，当然啦，这是最适合你的。”他把魔杖装进匣子里，认认真真地对艾莫特恩说：“埃德文莱先生，使用冷杉木需要具备稳定的力量和强大的决心，我当然不是说你没有，要不然它也不会选择你，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够一直遵从自己的本心，去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一样。”
　　埃德文莱母子付了账，叮叮当当的走出了店门。老人第二次看向卡西欧，“到你了，沙菲克......先生。”卡西欧轻轻点了下头，走上前去。
　　他比划着那个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问道，“你用哪只胳膊使魔杖？”
　　“右手。”卡西欧说。
　　“那么，把右胳膊抬起来。”他为卡西欧测量尺寸，先从肩头到指尖，之后，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量头尾。他一边量，一边叨叨起关于魔杖的那套东西。
　　“......当然，如果你用了其他巫师的魔杖，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卷尺正在量两鼻孔间的距离，卡西欧不禁皱起眉。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测量巫师鼻孔的间距，难道使用魔杖还和呼吸频率有关系？
　　“好了，”他收起卷尺，递给了卡西欧一根魔杖，卡西欧的心脏在狂跳：这一刻，终于来了。
　　“苹果木、凤凰羽毛、十英寸，试试吧。”卡西欧挥了一下，哗啦一声，一个花瓶应声而碎。卡西欧打了个哆嗦，感到深深的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似乎是看出了卡西欧的窘况，老头安慰道。他夺走了卡西欧手里的魔杖，顺便又塞给了她另一根，“榆木的，雷鸟尾羽，十四又四分之一英寸长，不错，很稀有。”但是卡西欧并没有把这稀有的特性显现出来。卡西欧烧焦了奥利凡德先生的一小撮头发。
　　卡西欧充满歉意的试了一根又一根魔杖，但是老头看着越堆越高的魔杖越来越兴奋。卡西欧在想她到底会不会遇到一根真正属于自己的魔杖，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手里的魔杖，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金色的光从魔杖尖冒了出来。金光好像长了无形的手，轻柔地整理好奥利凡德先生衣服上的褶皱，随即它又摸了摸卡西欧的头，钻回了魔杖里。
　　卡西欧惊呆了，奥利凡德先生也是一样。他们谁都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景象，太不可思议了。奥利凡德先生忘记了鼓掌，一直在喃喃自语，“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对不起，”卡西欧打断了他，“是什么地方让您觉得不可思议”
　　老头清了清嗓子，说，“沙菲克先生，我卖出的魔杖，是啊，每一根我都记得。你这根魔杖——金合欢、独角兽毛、十二又三分之二英寸长，柔韧，却不易折断——和刚刚被埃德文莱先生买走的那根，用的是同一只独角兽的毛，而你们俩的魔杖在易主后都有奇妙的反应，所以，”他歪了下头，“缘分呐，沙菲克先生，这就是缘分。”
　　“我可不想和他有什么缘分。”卡西欧冷冷地说。
　　“诶呀沙菲克先生你可别这么说，”他顽皮的眨了下眼，“毕竟以后的事情谁都不知道，是吗？”卡西欧点点头。
　　“那么，沙菲克先生，”他严肃起来，卡西欧要认真倾听他的话，“做月桂木的主人觉不能懒惰，这一点你要切记，月桂木最不能忍受懒惰的主人了。你的未来一定不会平凡，你要做那些对自己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卡西欧再次欠了身，“我一定记住您说的话。”奥利凡德先生接过卡西欧递给他的七个金加隆，鞠躬把她送出了店门。
　　让卡西欧沙菲克，一个即将上一年级的无知孩子感到深切悔恨的是，她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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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下魔杖木。之前我就从月桂木和金合欢之间思考了好久，现在选定金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