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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   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陶言不知道,只觉得醒来后神清气爽。

      而看到和他一起醒来的邱云淞,他还心情很舒畅地道了声:“早。”

      该害羞的,昨日都害羞过了,今日的他已经是全新的他了!

      邱云淞凑上去亲吻了一下陶言,也道:“早。”

      陶言的脸又很给面子地红了红。

      “我们……起吧。”陶言掀开被子,跨过邱云淞的身子下了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和堂屋里的张淑兰和陶兴发问好:“娘,早。”

      “早。”张淑兰点头回应。

      等两人去打水洗漱,张淑兰望着两人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淑兰,再倒,这碗水就要满出来了。”陶兴发抓着张淑兰的手就往上一抬。

      壶嘴里的水抖了下,洒了一些在桌面上。

      张淑兰回过神,赶紧拿抹布擦了。

      陶兴发奇怪地问:“你刚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今日言哥儿和云淞有些不一样?”张淑兰问。

      陶兴发瞧了一眼正在院中洗漱的两人,没发现有什么变化,摇摇头:“没觉着。”

      “我不是说他们外表有什么变化,我是说两人之间的氛围。”张淑兰思考了一会儿,找了一个合适的词形容。

      “啥氛围啊,不每天都这样吗?”陶兴发又盯着看了一会儿。看得邱云淞察觉到身后的视线,往后一瞧。

      陶兴发忙挥挥手,示意没事。

      “跟你怎么说不清楚呢。”张淑兰有些生气了,“不说了。”

      陶兴发见自己媳妇真恼了,忙不迭道:“你不说,我怎么会清楚呢?你就好好说给我听,我一定认真听。”

      张淑兰见他态度好,便轻声道:“我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有了进展。”

      陶兴发身子板一直:“你是说?”

      “嗯。”张淑兰笑着点点头。

      “这是好事啊!”陶兴发声音没控制住高了。

      “爹,你说什么好事?”陶言端着脸盆进屋,身后跟着邱云淞。

      陶兴发怎么也不好意思让两人知道,他们两个长辈在这里讨论小辈的房内事,脑子一转道:“我是听你娘说,明日去灯会的人很多,说这是好事。”

      “人多是好啊,就可以多卖些糖出去。”陶言赞同道。

      “早饭做了吗?没做,我去做。”他又问道。

      张淑兰:“我们也才刚起没多久。冬日里冷了,人贪觉。”

      陶言和邱云淞进了厨房。

      张淑兰嗔怒地拍了下陶兴发的肩膀:“喊这么大声,生怕他们听不见啊。”

      陶兴发讨好地抓着张淑兰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我的错。”

      张淑兰脸颊微红,抽出手:“让孩子们看见了多不好。”

      陶兴发呆愣地看着张淑兰,成亲都十几年了,他到现在偶尔都还会自我怀疑,自己真娶了她吗?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跟了自己?

      哪怕张淑兰现在眼角已经爬上皱纹,发丝也染上了霜色,他还是认为自己的妻子是最漂亮的女人。

      他笑着重新抓住张淑兰的手:“没什么不好的,要不是当年我死缠烂打,如今还没有他。”

      “那时候你真是怎么赶都赶不走,每天来我家挑水劈柴。惹得别人都不敢上门提亲。”张淑兰话这么说着,嘴角却含着笑意,眼中也带着怀念。

      “我那时候没钱,可不是只有一把力气?所以啊,每个人的姻缘都不一样,我说你之前是瞎操心吧?”陶兴发拍了拍张淑兰的手。

      张淑兰微微一瞪,他立刻道:“哪是瞎操心?就该操心,我就是操心少了。”

      张淑兰也被他逗乐了,笑纹荡漾开来。

      用完早饭,张淑兰洗碗,邱云淞去锄地,陶言留在家中熬糖浆,然后好明日去灯会上做糖画。

      泡好的麦芽要剁碎,剁碎后要发酵,这里就很费时间了。

      在等待的时间,陶言将画糖画的工具找了出来。

      然后仔细洗干净。

      发酵完,需要压榨,压榨出来的汁水放入锅中熬煮,熬煮时需要加入一定量的白糖,这样熬出来的糖浆口感才会脆,画糖画时非常流畅,不稀也不黏稠。

      这白糖可是他花了大数额的积分买的。平日里的糖颗粒粗,颜色黄,没这么好。

      说起这事,陶言心中就忍不住想说,这物品超市若是真人,他就要喊一句奸商,大奸商了。

      白糖下面标注的积分数额为二十积分,他以为这二十积分总也有个一斤吧。

      可是等白糖到他手上时才发现,这都是按颗卖的,二十积分也不过五十颗白糖。

      他抬起手掌心,看着上面那精贵的五十颗白糖,顿时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感情,书籍一本三千多积分,还是便宜的?

      再等他想试着兑换了一次粮食种子,十积分换到的才一颗。

      他看着光幕上显示的数量可观的种子,这不是欺骗人吗?

      当场就想找人主持公道。

      可惜了,还真找不着人。

      那能怎么办,当然是买啊!奇货可居,当然只能看着他坐地起价。

      熬完糖浆,也差不多该做晚饭了。

      邱云淞回来后,陶言立即迎了出去递上帕子,给他准备洗脸洗手的水。

      邱云淞接过帕子洗了脸,视线瞄到了陶言的袖子,发现破了一个大口子:“言儿,你衣服怎么破了?”

      陶言抬手一瞧,还真是:“可能是我翻找制糖人工具时不小心扯到。”

      他没有很在意,待会儿缝缝就好。

      可是等他将衣服脱下,邱云淞却接了过去:“怎么了?”

      陶言奇怪地问。

      “我来替你缝。”邱云淞拿着衣服摆了摆,让陶言去找出针线。

      陶言坐在邱云淞身材,发现邱云淞是真会缝,并且技术比自己还强了不少,顿时诧异了:“邱大哥,你这手艺是哪里学来的?这种针法我从来没见过。”

      邱云淞手上的针一戳一扯,银针翻飞,动作煞是熟练好看:“我娘教的手艺。”

      “娘她竟然教你针法,真是与众不同。”陶言赞了一声。

      毕竟不少人觉得这缝缝补补的事儿就该姑娘或者哥儿做。

      邱云淞手上动作一滞,嘴角轻扯:“因为这是我家传手艺。我娘的手艺是我外公传授,后来她就传给了我。”

      “那娘的手艺一定更加好了。”

      “是。当年没有人不为之赞叹。”邱云淞收了针将衣服递给陶言,“好了,你看看。”

      陶言接过,啧啧惊叹:“完全看不出这袖子之前破了这么大口子!”

      邱云淞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天色已晚,我们早些睡吧。”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陶言没有意见。

      天还没亮,大家就起了。

      徐大婶借了辆板车,将踏云套了上去,众人一应工具都放在板车上,这样少受些累。

      天未黑出门,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坐上没多久,陶言就瑟缩了一下。

      邱云淞瞬间就注意到了,解开外衣张手将陶言搂进怀里,手搭在他的脑袋上,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身上:“冷了吧?我说要多带件衣服出来,你就是不肯。”

      “今日是意外,往日也没这么冷。”陶言嘀咕了一句。

      “说再多也没用了,你就靠着我再眯一会儿吧。”邱云淞不是在指责他,就是心疼。

      陶言的脑袋在邱云淞的肩头蹭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邱云淞就这么借着月光,看着陶言的睡颜。

      徐大婶一家自然是发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只是默契地对视一眼不说话。

      眼神中透露出一样的信息,陶言是遇到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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