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非传统万人迷》芬里尔

89、巴浦洛夫的狗

　　这场游|行比想象中的规模还要大，几乎是聚集了个整座城市的所有市民，令义警们被困在外围，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靠近花花车一步。

　　面对晕厥的史蒂芬妮一席人，小丑和稻草人显得更加碍眼。

　　没错，稻草人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站在艾达旁边一副成功者的模样，宛如复仇得到实施获得实质的成果。

　　他们高声庆祝，火焰哧哧喷发出炽烈，烟雾如无形的女性，伸出柔软的双臂，揽住周遭的任何人，蒙着他们的眼，掐住他们的喉咙。

　　来自哥谭的最后抵抗，蝙蝠成员加倍努力，拳脚并用妄图从人潮中清出一条通道挤进花车附近。

　　建筑中层生出一道黑影，迎风滑翔，衣袂翻飞，红焰升空，在天空中燃起突兀的凶色，蝙蝠女孩从天降落，马丁靴“啪”地踩住一人的脸颊，顺势折腰，借力起身如同蜻蜓点水的花瓣，身姿翩翩，轻轻落地。

　　“蝙蝠侠呢？”她加入兄弟们的战局中，截住夜翼丢来的市民，一个猛击，旋即再度扔飞。

　　红罗宾头也不回，“在赶来的路上！”

　　夜翼近乎是把人体的柔韧度发挥到极限，攥着一根栏杆，利用可怖臂力，围绕着柱体旋出弧线，踹飞不少人后，一个飞踢出去撞掉下一位。

　　卡里棍敲在关节处，顷刻毁掉周围的支撑，造成大片失衡。

　　被笑气感染的市民如同丧尸，不仅没有痛觉也没有理智，他们要保证不打死的情况让他们失去行动力。

　　他微微弓背的瞬间，达米安踩上夜翼的后背，腾空而起，血光四溅，刀光绚烂晃眼，所到之处尽是倾倒性的优势！

　　他们的默契不是常人所能比的，短暂性的后背相贴，几个呼吸间，神奇小子们如同弹射出去的猎豹，速度极快，迅疾清扫掉面前的敌人。

　　红头罩拔枪扫射，清空子弹后不加歇息，滑动食指摁开弹夹，枪把一勾，倏地带出腰带的满当弹夹，物件在空中左右晃动，杰森用力压下双枪，在半秒的功夫，器械对接，果断完成了换弹。

　　火星从枪管爆出，橡胶子弹乱洒，他背身展臂，子弹似是化作火点，飞出之际灼烧了空气，寒风避之不及，被烤成热流。

　　枪火起伏不定，却永不冷却！

　　红罗宾一手棍舞阻断了人流，敌人被排到半尺开外，他单手执棍，弓步拉扯，向前几步，横空一扫，立马几道人影间接后倒。

　　不作任何犹豫，他立马切换地位，余光视野未定，下一秒，风息穿过耳缘，子弹“铿锵”击落离提姆咫尺之遥的棒球棍，红罗宾顺势扎紧马步，长棍一抖，须臾弹在那人的肚子处，男人大笑着倒地。

　　到底还是数量压制，稻草人亦不停拉仇恨，义警们打到后面吃力至极，体力被泵干，挪手抬腿的动作一下不停，分不出余力，连话也不多说半句。

　　半空中晃过一抹黑影，伴随着如雷震耳的“轰隆”声响，黑影覆盖住了日光，遮蔽了烈阳。

　　如同死神临世，敲响了灭亡的丧钟，收割希望的源头！

　　是蝙蝠车！

　　蝙蝠侠来了！

　　提姆在心底大呼！

　　下一秒，黑色车体陡然加速，爆发车速的巅峰，装甲上方的位置碰地弹出一物，蝙蝠车无人卸力，撞破对楼的玻璃，冲进建筑。

　　森黑人影坐在座椅上，在半空一改姿态，只见黑暗骑士脚踩座椅，奋身一扑！

　　如果有人清醒，一定会认为，这不是死神，分明就是带着希望而来的救世主！

　　离小丑最近的是艾达，蝙蝠侠一脚踩上小丑的脸部迫降，惯性使小丑往后猛靠，片刻不到，布鲁斯的脖子须臾环上一双手臂，气体从手臂的袖管中窜出，霎时占满视野。

　　蝙蝠侠戴着面罩，神智不受丝毫感染，强劲有力的手臂暴起筋肉，一把攒住背后的稻草人，猛地施力，扯开他的手臂，摔向小丑。

　　高速刹过的人影拖出道长迹，小丑惊叫一声，被迎面砸来的稻草人再度撞倒在地。

　　装甲手指卡进锁链，向后发力，“啪”地一声，金属碎裂，蝙蝠侠用另一手截住前倾的艾达，旋身一甩。

　　“接住！”

　　话音刚落，夜翼弹地跃起，伸手抱住晕厥的艾达，还没落地，蝙蝠侠再度和调整好了的小丑直面对上。

　　夜翼单手抗住艾达，肌肉隆鼓，卡里棍脱手砸地，瞬间反弹，撞上敌人的脸部后，余力未烬，二次反弹，立马瞄准下一个目标。

　　天空传来一声嚎叫，夜翼想也不想，拎住艾达的兜帽奋力一抛。

　　风声呼啸扑面，振翅飞翔的歌利亚用手掌抓住艾达，达米安坐在人蝠背上，一拽缰索，金属碰响，歌利亚俯冲而下，像是横冲直撞的货车，哐哐撞倒一大批敌人。

　　小部分市民趁机爬上歌利亚的身体，达米安提起十二分警惕，小小的人影腿法了得，在人蝠上浮之前便踹下一行敌人。

　　“蠢蝙蝠，把另一个蠢货放到天台！”

　　歌利亚咕叽一声，像是听懂指令，继而改道飞往天台。

　　歌利亚是一只红色人蝠，是达米安还作为奥古家的继承者，雷霄·奥古的孙子，在血腥之年中意外留下的宠物。

　　它曾引领达米安离开比亚利亚的地下迷宫，也就是人蝠巨兽的领地。

　　一开始，罗宾把它当做是懦弱畜生，后被达米安收养，且取名为歌利亚，这个名字源于圣经，意思就是：这是他的歌利亚，他的巨人首席。

　　但在长期相处下，歌利亚渐渐不再是达米安的，它属于自己，也属于罗宾的伙伴，类似于朋友。

　　它对达米安的话言听计从。

　　艾达一经被放下，达米安立马冲回战场，歌利亚身躯庞大，实在太容易被当做是目标，它身上已经被敌人的刀具砍出几道伤口。

　　但现在，蝙蝠侠来了，罗宾想赌一把。

　　“蠢蝙蝠，我们去找潘尼沃斯。”

　　歌利亚又嘶吼一声，逆风冲下，达米安使出小鸟镖，阿尔弗雷德的铁索瞬间断裂，人蝠顺势抓住老管家，飞离人海。

　　而罗宾则全程保护没有疯子再令歌利亚受更重的伤害。

　　阿尔弗雷德也放在同一座天台，免受笑气及敌人的侵染，男孩正准备离开去救下一个目标，余光不可避免滑过一隅。

　　他看着那个角落，微微皱眉。

　　下一秒，达米安跳下歌利亚的背部，手指探进万能腰带中，待趋近艾达时，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失去意识的女性被他猛地扯动，头皮剐蹭水泥面，留下几根发丝。

　　他拽着艾达的手臂，一掀，后者脸朝下的倒地，头部敲在地板发出一声不小的响声，光听声音，就有可能造成脑震荡。

　　“咚！”

　　他不紧不慢地抓住对方另一只手，背到腰间。

　　“啪嗒。”

　　达米安确保手铐牢牢留在军|械库的手腕上后，正欲起身，便注意到艾达的肩膀耸动了一瞬。

　　达米安：“？”

　　他在考虑要不要给对方的脖子来上一记之时，艾达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竖起上半身坐起。

　　她头顶一个大包，背着手臂，一脸懵逼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小罗宾，彼此相对无言。

　　艾达动了动，发现双手被什么东西绑住，冰凉的触感领她有点不适。

　　而罗宾则在想她怎么醒这么快时，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忽而变得审视起来，她目光如刀，紧紧扎在达米安脸上。

　　“你居然把我绑起来！”她说话时牵动额头的伤口，顺势疼的直抽口冷气。

　　经过推算，她睁眼时是趴在地上的情况，立马得出结论。

　　“还把我的脑袋砸出个包！？你还是人吗！”

　　达米安：“…………”

　　虽然被一通责骂，但他没感到丝毫抱歉。

　　“……要是你醒来中了笑气，会杀了潘尼沃斯。”他解释道。

　　艾达：“？”

　　她都快被这逻辑给整笑了，开口就问：“你怎么不怕他也中了笑气杀了我！？”

　　“那也是你罪有应得。”

　　艾达：“？”好你个双标！说话漏风还不要脸！

　　做人不能太双标，不然就是狗了。

　　艾达气到恨不得咬碎后槽牙，缓了好一会才终于决定暂时不与小屁孩计较，她抖了抖手腕，提醒达米安。

　　“快给我解开，我得去找小丑那人渣。”

　　达米安皱着眉，直白无掩地用目光打量艾达。后者被这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心底发毛，不耐问：

　　“干什么。”手臂被绑在后边肩膀生疼，她不适得松了松肩膀，“你就是这么对援手的吗？”

　　达米安炙热的眼神些微减少了点敌意，“……为什么笑气病毒对你不起效？”

　　艾达楞了一下，不明就里：“你的眼睛没看到我戴了面罩吗？”

　　“可你的面罩都没了一半了。”

　　艾达“哦”了一声，没有多想：“可能是我情况特殊，恢复能力快吧。”

　　达米安的眉毛依旧皱紧，好半晌才冒出来一句话：“……算了。”

　　如他所说，他终于舍得解开艾达的桎梏，手臂得到解放，艾达立马揉着泛红的腕部缓解疼痛。

　　这小子还勒得挺紧。

　　待痛楚稍微褪散，艾达触动臂铠，换好新的纳米补充剂，生成全新的面罩蒙住脸部。

　　一想到自己昏睡前的事情，她低着眼，嘴唇微动：

　　“搅局者和戈登夫人没事吧？”

　　“你还没死，她们应该也还活着。”他顿了一下，复而补充：“……父亲和小丑都在下面。”

　　提到小丑，艾达脸色倏忽变了，半边眉挑起，兴致不浅。

　　“那还等什么，走啊，该让小丑接受正义的毒打了！”

　　达米安一脸不忿：“就你？”

　　“别忘了是谁把你门牙给打掉的。”她抱着手臂，挑衅道，“一个人干不过还比允许群殴了啊。”

　　达米安意外的没有当场发作，目光悬在艾达以外的地方，隔了几秒才有语声溜出唇隙：

　　“……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再打一架……这次一定是我赢。”

　　艾达头也不抬，径直应下：“行！”

　　反正是事情过后，到时候她直接开溜，躲起来。

　　达米安哼了一声，并不知道艾达暗地里的计划，脑海在几秒内迅速翻腾过几个怎么快速把对方解决的方法。

　　他们俩坐到歌利亚背上，艾达坐在罗宾身后，没有坐过陌生生物的她有点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像机车那样，一启动就会往后倒。

　　她又不敢去抱住达米安，怕挨顿打，于是只能悄悄用小腿夹紧人蝠，双手盘在后方的部位，嘴唇抖了抖，不由担心情危时自己会拔掉歌利亚的毛发。

　　起飞过程没什么特别的，她感到重力一顶，振翅声不住，风力重重拍打眼眶，倒是令额头的包没那么疼了。

　　下一秒，歌利亚忽然加速，艾达一个后仰，赶忙前倾反射性抱住达米安的腰身，好在小暴君没有将她摔下，只是不咸不淡地挤出一声嗤笑。

　　艾达估算着距离，踩着歌利亚跳下，稳稳落地后，夜翼第一个冲她打招呼：

　　“早安，小绵羊。”

　　艾达果断加入战斗，掏枪就干，分出间隙回了一句：

　　“早啊，翅翅（wing）。”

　　她听见迪克笑了几声，明明四周乱哄哄的，这几声却莫名鲜活，仿佛像是阳光一样，即可触亦可闻。

　　战场千变万化，达米安离开不过五分钟，蝙蝠侠就和小丑从花车打到车下，哥谭骑士的拳头宛如裹着巨力，打空地面，地砖须臾崩碎，裂出蜘蛛网纹。

　　小丑非常聪明，利用群众的力量控制蝙蝠侠，他融入人海，拔腿就跑，一边逃，一边唱着陈词滥调惹怒老对手。

　　蝙蝠侠拔出手臂，一把扬开面前的人流，追向小丑。

　　他们的方向正好是艾达的方位，艾达第一时间注意到小丑，嘴角不由翘起流露奸笑，下一秒，跟在后头的蝙蝠侠闯入她的视野……

　　艾达：“……”

　　她故作镇定，原本咧开的嘴唇却忽视她的意愿，不受控制地抽搐，连小腿也抖个不停，心脏吓了大跳疯狂振跳。

　　没有任何预兆和出发点，艾达漠然背身，扭头就跑。

　　她一路破风，像是初生的小牛犊，撞飞一大伙人，面对旁边夜翼的惊诧，艾达表情淡定，幅度不减，玩命地疾速跑着。

　　忽然，艾达的重心悬空，双脚还机械地在半空中划了几下，慢了半拍地反应过来，停止了这一行为。

　　她稳定眼神，讷讷扭头，正对上一只大红枣脑袋。

　　杰森提着她的兜帽，闷沉的声音较为失真，半讥讽半疑惑道：

　　“……你跑什么？”

　　艾达挪开视线，转向身后持之不恒追来的蝙蝠侠，抖了一瞬，好不容易咽下一口气，压住胸腔里的躁动，才心有余悸地开口：

　　“……不好意思，刚睡醒，被蝙蝠追习惯了，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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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被丢来丢去的艾达：？你们玩传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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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合作才是最棒的！！每次看动画漫画的时候看到团队合作我实在是太激动了，终于到了自己也写一写的时候了，芭姐太帅了！
看评论说大哥cp感低——这不就来了吗！！快跟我说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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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太忙了，又卡文，忙完都累死了就打了会游戏，今天掉落万更给各位补上，感谢天使们的陪伴！我睡醒了就写，希望俺能在更新的时候收到一大堆的评论……搞快点！！！给老子冲！！！！！不冲还是人嘛！（划掉，拜托拜托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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