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非传统万人迷》芬里尔

126、女巫

　　哥谭是受蝙蝠侠保护的城市，之前哥谭其实曾提到过，只要艾达还在他的城市就能受到他的保护，当时的艾达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这座城市，结果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要想回家一定得为猫头鹰法庭效力，不过说真的，艾达不信任这个组织是有缘故的，首先打扮的就像一个□□一样，动不动就说法庭怎么怎么，一切都始于法庭，只要法庭认为的事情是对的便会被利爪认为是毋庸置疑的。

　　法庭想要迪克·格雷森成为他们新的利爪，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愿意用军械库暂作妥协，而艾达本人也不认为这件事自己能够在其中发挥那么大的吸引力……这肯定和迪克有关。

　　现在，猫头鹰法庭的议员矗立于艾达面前的迷宫围墙之上，举手投足都暴露出他们的轻佻以及高高在上的姿态。

　　艾达倒是不以为然，这个世界有能力的人判若繁星，实在数不过来，更何况她独身一人涉险来到敌人的大本营，最坏的打算就是自己不能活着回去。不过法庭在伊莉娜的问题上废了那么大的劲儿，于情于理也不该这么简单让自己毫无价值地离开。

　　尤其是他们这个架势，说不定这个谈判只是个幌子，其实他们也想让伊莉娜回来继续完成他们的大业。

　　女议员对艾达的走神有点不满，娇嗔威胁道：“要是你的脑子不在这里的话，我很乐意让利爪帮你塞回去，军械库。”

　　非必要情况，不要和他们起冲突。艾达想。她把注意力稍稍转到她的脸上，得到对方颇为满意的点头。

　　男议员巧妙地缓解了此时的怪异，他一开口，女性便痴迷般地往他身上贴。

　　“军械库，我们让现如今一个劣质品来已经是你的荣幸了，对法庭礼貌一点，这不会让你没有好处的。”

　　艾达不置可否，努力抬起下巴，“我要见女巫。”

　　女议员支起脑袋似乎是要斥责什么，旋即被男议员一个手势噤了声，他把西服穿出了一股斯文败类的味道，不难想象，那只白色面具底下，究竟拥有怎样一副面容才能让女议员如此献殷勤地倒贴。

　　“当然，这就是你来的目的，女巫就在我们的地盘，也可以安排你们在仪式前先见一面——不过，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艾达眯了眯眼睛，绿瞳中的不快隐隐闪烁，“你们可以把我送回去，在把伊莉娜招来。”

　　尾音落地，眼前的画面如同被人为凝固了几秒，而后男人压着低笑，声音在喉口里斡旋，女议员也捂着嘴咯咯咯的笑得艾达头皮发麻。

　　越是这样，越要镇定。艾达竭力稳住气态不露出一丝端倪，然而在一群大笑疯子作为唯一一个正常人本就是另外一种古怪。

　　男议员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声，口吻稍稍松快一些，“你瞧，你什么也不知道，也被其他人保护得很好。这样让我不由开始觉得请你来是一个错误了。”

　　艾达神色发郁，藏在兜里的左手暗暗摸住一颗手榴弹的拔销，女议员活像一个没有骨头的八爪鱼，巴不得让自己和男议员严丝合缝地永远贴到一起。

　　她对着身边人耳尖吹了口气，笑嘻嘻道：“亲爱的，就让她们见见吧，我想看见她知道那件事后的表情，她真的好有意思。”

　　艾达握住炸弹的手微微松弛，男人似乎联想到什么，亦改了口。

　　“军械库。”他说，“待你看了女巫，就代表你的一切都将为法庭所用，你要记住，女巫只会听由法庭命令，哪怕你是找哥谭的恶魔来帮忙也是没有用的。”

　　他顿了顿，抬起一条手臂从暗处打了个手势。

　　“只要你见了女巫，你就会心甘情愿留在这里，所以我不会再浪费我的利爪跟着你。”

　　……心甘情愿。

　　这不是一个好词。艾达在心底斟酌着这句话用意的同时，一名利爪跳下迷宫站到她对面，不发一言就转身朝某个目的地走。

　　艾达给星期五下达指令，从入地底世界的那一刻起，人工智能便在建立迷宫三维图，或许真的有谁或是某种未知的物质给她下了心理暗示，让她不能借用外部工具离开迷宫，不过这大概对只有一段代码和进制的科技无效。

　　而且艾达肯定，法庭一定不知道星期五存在。

　　也就是说，她的人工智能小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很有可能会成为她的底牌，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利爪带着艾达左穿右转，很快来到一间房间面前，利爪干站在房门前，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了。艾达理解，推门进入，把利爪留在门外，屋内没没开灯，只有微弱的烛光闪烁，穿过层层叠叠的纱幔透入艾达的眼底。

　　她拨开前面几块纱幔，分出注意力留意脚下，以免不慎绊倒，一层又一层的黑色纱幔被人分开，即将目睹女巫真容的事实令艾达心跳加速，不由放轻脚步屏息前行。

　　指尖底下是滑腻的触觉，拨云见雾的既视感伴随着最后一层纱幔笼罩住艾达的身心，纱幔被撩开的瞬间，一团白烟冲上艾达的脸，枭枭勾勒出丝丝云脚。

　　这不是录像里的房间，她的正对面坐着一名女性，吞云吐雾之际挑起一个冷漠的眼神过来，艾达没有拂开脸前的烟，只是极其平静地穿过帘子，进入女巫的视线范围内。

　　说是女巫，其实穿着打扮远不比录像里的那副要更含特征，说不上是刻板印象，不过对面从头到脚都是现代的牌子货，不具有一点神秘学因素。她看起三四十岁，或许更老，屋内昏暗的烛光很难准确解析。

　　初次之外，女巫浑身氤氲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艾达有求于她，此时不好贸然开口，只好等对方先说话。

　　女巫仿佛终于注意到她，一双褐色眼珠睇凝在艾达的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嘴角没有一点弧度，旋即，大概是厌恶了这种行为，她啪嗒啪嗒抽吸完一根烟。

　　据了解，西罗马帝国灭亡后，十五世纪到十七世纪末，欧洲各地火光遍野，这是一场宗教文化对外的大屠杀，也是一次对女性的剥削。罗马时期，天主教会将一些别自己以外的宗教视作□□，他们相信那些人都是恶魔撒旦派来的使徒，目的是让整个欧洲陷入恶魔手中，成为我摸恶魔的游戏。

　　这一场闹剧，上下各个阶级以至于司法机关，给一些所谓的巫师、女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缉捕他们认为的恶魔党羽，实施了十分不合理的审判，严刑峻法，成为了历史上著名的“猎物运动”。

　　一旦被指证是巫师/女巫，即将来临的命运便是火刑，他们相信，火能净化邪恶，吞噬掉一切奸佞邪恶，将罪人绑在木头筑成的火刑场，燃以熊熊大火，听着他们的哀嚎哭喊，借此宽慰人心。

　　……艾达实在不能把这件事和面前这个女巫联系到一起，她取出口红补了补脱落的颜色，一头及肩金发在烛光的衬托下似若缀有流光，如恶龙盘卧的金子一般。

　　女巫终于用较为正常的眼神看向还站着的艾达，不过这眼神立马让艾达明白为什么女巫会和猫头鹰法庭聚在一起，那眼神分明就是嫌弃，还有一点让好奇意味。

　　“你长得可真难看。”女巫说，“尤其是那一道刀疤，别干站在我面前，这让我感到恶心。”

　　女巫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那儿去。”

　　艾达依言坐向她旁边，女巫擦了擦手，用湿巾蹭掉指节间的香烟熏黄痕迹。

　　“你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是自我介绍就算了，我对你个婊|子没兴趣，如果不是你，他们早就告诉我长生不老的秘密了。”

　　女巫的声音很有特色，带着一股烟后的嘶哑，每一个发音都说得格外有韵味，似是哪里来的贵族。

　　艾达抿了下嘴唇，即便是这样的羞辱，见识过小丑的病态，这种言语上的伤害已经是不痛不痒了。

　　“是你把我带过来的，你就是录像里的女巫……”

　　艾达被女巫所打断，“别叫我女巫，这听起来我好像已经老了八十岁一样。”

　　她蹙着眉，有些不耐烦，“你可以叫我菲欧娜，我是女巫不错，不过你的语气总让我想到小屁孩里的老巫婆，至尊女巫不是这么一个让你羞辱的人。要说什么快点说，不然就滚出去。”

　　……到底是谁在羞辱谁。

　　艾达在心底咽下这个吐槽，尽可能让自己的口气真挚一点，“我看了录像，是你把我复活到这里的吧，可是你复活的不是伊莉娜吗，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菲奥娜撩撩金发，旋即又点上一根烟，“这是个错误，不过和我原因不大，我可以给没有脑死亡的人一口气，让她立马回魂。”

　　她睨了一眼艾达，“不过他们说我要复活的那个人现在正在招待客人，所以我画了法阵，这样能让我的魔法最大化，只要一个生者的物品，我就可以复活她……”

　　……客人，这大概是说蝙蝠侠，看来猫头鹰法庭不想让布鲁斯知道自己企图利用伊莉娜的事实。艾达忖度出这么一个猜测，菲奥娜吐了个烟圈，继续说道。

　　“我的魔法没有出错，出错的是你们，你的灵魂受到了影响，被我的魔法阵召唤来到这个世界，至于另外那个，我准备复活的……”

　　艾达适时补充：“伊莉娜，你们要复活的是伊莉娜。”

　　“伊莉娜。”菲奥娜重复道。

　　烟已经燃了一半了，烟灰没有被抖掉，依旧挂在烟尾，随时都有可能会掉进衣服，菲奥娜如同没有发现一样，半垂着视线，似乎在想些什么。

　　“菲奥娜？”艾达询问道。

　　菲奥娜恍然回神，本来就悬的烟灰登时掉向她的大腿，弄脏了她的丝|袜，女巫骂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拂掉烟灰。

　　做完，她整理着用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相信其他的至尊女巫也没有过。至尊女巫可以复活任何人，哪怕是已经死了很久的人，一些天赋异禀的小女巫也能做到，只要是她们的能力是这个的话。”

　　艾达状似认真听，涉及到魔法之类的东西，她只能试图理解一下。

　　“除非几种情况，那个灵魂要么被人拿走了，要么……”

　　菲奥娜吸了口烟，然后娓娓道来：

　　“伊莉娜的灵魂拒绝回到身体……你觉得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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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女巫出自美恐3女巫集会里的至尊女巫菲奥娜，有魔改能力 她的个性好牛
这波啊 是梦幻联动
提摩西的事情不太想多说，感兴趣的自己去搜搜吧，我只想忘记那一刻，我是挺无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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