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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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我没告诉过你我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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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如果我脑子没出错的话，你没说过。”我冷冰冰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床上抽筋的样子特别好看？”
“不，我没有。”他微笑着说道，眼神很认真，“你可以相信我——因为我知道那有多疼。当然，尽管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
“……不好意思，你多少岁？”
“唔——也许是一百七十三岁。不过，我是22岁变成吸血鬼的，所以你也可以……随你喜欢吧。”他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会——看上去特别欠打——然后说道，“恭喜你加入吸血鬼一组，从此远离天日，鹰。”
“行了，叫我伊格尔算了——除非等你能发好那个音。”我叹了口气，“你干吗要那么做？”
“因为你是注定要成为吸血鬼的一个人。”
“……啊？”
“我在吸你的血的时候——”伊利亚斯收敛起笑容，慢慢的说道，“——记住，我现在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没有丝毫开玩笑——我在吸你的血的时候，从你的血液里感受到了一种引力——那就像是一个人在我耳边说：你是和我一样的人——或者将是和我一样的人……这样的感觉。吸血鬼不是随随便便把一个人变成吸血鬼的，伊格尔——我们要对他们负责的。我们要成为老师，或者……随便什么其他需要尽义务的角色，然后教导被自己变成吸血鬼的那个人。当然，这不是永远性质的，只是一段时间——到那个人可以‘独立’的时候为止。我们在选择将谁变成吸血鬼的时候——就是靠血液中的感召力的，然后把牙齿中的毒液注入到选中的人的动脉里。啊……十分抱歉，我没告诉过你，当然——毒液改造你的身体的时候，确实是非常痛苦的。”
“……唔——我能明白，但是不理解……”我平躺着，望着他俯视着我的脸，他的眼神很温和，“那么你呢？”
“什么……我？啊，你是说我的角色吗？”伊利亚斯故意苦恼的皱起眉头，“老师……？还是你觉得我做你爸爸比较合适？”
“对不起——但那样别人会以为你是几岁有我的？”我尽量礼貌的阻止他的念头。
“抱歉——我开玩笑的。”他突然笑了起来，低下头，慢慢的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没有尖牙，似乎他给缩回去了，“其实我爱上你了——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吗？”
“……对不起，但是——情人？”我怀疑的瞪着他，没擦嘴——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没法擦。
“哦——如果我说要做你的爱人，我想你也许会生气？”他苦笑起来，“据我观察，你虽然在同性恋酒吧打工，但并不是同性恋？”
“……我只是没有喜欢的人，具体什么性恋我也不知道。”
“是吗？”他苦恼的望着我，“可是那对我似乎也没什么帮助。……但是，你是一定需要我来教你如何生活的——比如如何习惯你的已经不跳的心脏和冰冷的身体，不再流动的血液和夜晚的生活——还有如何吸血。”
我注意到了。我的心脏确实已经完全寂静无声了。我能感到全身所有的机能都停止了，我的身体任何一个细胞都不再运作——像死人一样。而我的皮肤现在变得如同冰冷光滑的大理石一般——也许是冰冷的。但是我的身体温度一定变得和伊利亚斯一样了——因为刚才和他的嘴唇接触，我发现他的嘴唇并不再是冰冷的了。
“……吸……血……”我重复着他的话，声音突然又变得沙哑起来。
我的嗓子似乎被这两个字刺激了一样，变得如火烧一般干渴——不，也许是饥渴。
我在渴望什么东西——我在渴望血液。
“带我——出去……”我嗓音低哑的说道，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抓住伊利亚斯的袖子。
“哦，不，这不行。”他柔和的笑着，握住我的手，我冲他低低的咆哮了一声，他看上去完全没放在心上，“你现在算是一个——‘新生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我想你也许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你会把人杀死的。我们不能杀人，知道吗？”
“我要——血……”我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能带你出去，真的。”他冰蓝色的眼睛盯着我的双眼，认真的说道，“这里是城市——我们发达的水泥花园——而不是乡村或者野外……否则我倒是可以带你去森林里打猎。但是这里不行……不能杀人。记住，伊格尔——不能杀人。”
我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我需要血，我现在渴得难以忍受，如果有任何留着血液得生物靠近我，我都一定会吸干他！
“好吧，……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伊利亚斯温和的叹了口气，保持着他的微笑，把他那件外逃脱了，甩在地上，“我会给你找血液的——不过这两个星期你绝对不能离开我的身边，最好也别出门——我会看着你的。至于你的欲望，当然——你必须释放它们，不然对身体不好。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方法？你愿意吗？”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