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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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认为。”埃芬里亚鼓励的望着我，“你做得很好——我相信以后你一定会做的更好。”
说着，我们便一起朝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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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斯。”我握着瓶颈，低声问道，“——我不是……我是说，为什么——我记得我刚才一直在……喘气？人类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会喘粗气是没错，但吸血鬼不用——”
“是的，吸血鬼不用。”亚斯微笑着摸摸我的头，“可是我们曾经都是人类啊。这种习惯改不过来也很能理解——而且很多时候我们的身体对环境起的反应会让你有想要喘息的冲动。”
……我承认，我想歪了。
我假装咳了两声，把瓶口和嘴之间隔空一点，免得划着嘴——我决定下次告诉伊利亚斯没必要这么对待一个瓶子。我尽量保持稳定，不让手因为太过冲动而颤抖——我必须慢慢的喝，否则就又该失去理智了。
……伊利亚斯还在看着我。所以——
大概在我开始喝下血液的时候，莉莉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因为太小太不清晰，我以为只是错觉。
她的声音有点担忧。
“亚斯这么爱你——这么保护着你…………如果他不在你身边，你该——”
我大概也意识到是有这么个问题——最好哪天跟伊利亚斯好好说说——但是现在，我只是注意到我的嘴里出现了以前从未尝过的味道——它是咸的，又是甜的，稍微有一点腥——我却非常、非常的喜欢它。
我常听到电视里说如果同物种相互食用，就会导致一些难以控制的疾病——比如牛癫疯之类的病，就是它们食用的饲料里被人掺入了牛骨和牛肉的粉末。
而我现在在喝人血。
——我已经是吸血鬼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免不了的又明里暗里去挑逗伊利亚斯了——因为一瓶血液确实满足了我的身体需要——但是有些时候光是食物做不到安慰被调唆起来的、还很亢奋的神经。
“哦——你有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伊尔？”伊利亚斯帮我脱掉衬衣，省得我把扣子扯崩了。
“……什么？”我晃了晃脑袋，把脑袋的重量压在他肩膀上。
“我们做【晋江】爱的次数已经超过我们认识的天数了。”他抱住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带颜色的话，语气又温柔又带点假装的无奈。
“——你想怪我？”我啃了他肩膀一口——当然，是比较轻的，不然如果咬出伤口呆回被折腾的可是我。
“没有——当然不是。”他微笑着靠过来，吻着我的上唇，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样不错……——我说真的。”
我差点半路笑喷出来。
他说的是没错——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在遇到他——又或者说变成吸血鬼之前，我在英国这样的国家——我是说，性【晋江】教育片拍的跟A【晋江】片没什么区别，大家都早早的破了处的——这样的地方，呆了五年多，都没有过任何艳【晋江】情史，无论是跟女人还是跟男人，无论是拍拖的还是仅仅喜欢的——一个都没有。与其说我担心的是自己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倒不如说我比较在意自己究竟是不是感情冷淡。
而现在——我变得跟之前几乎完全不同了。这种变化……我是不是归功于自己变成了另一个物种比较好？
“……伊利亚斯。”我躺在床上，望着伏在我身上的伊利亚斯——和任何时候一样，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包裹在温柔里。我盯着那双眼睛，低声叫他的名字。
“……嗯？”
“你会一直——这样……嗯——爱我？”
“……当然。你不愿意吗？”他低下头，慢慢的吻着我的眼睛。
“不——我只是想问……”我轻声喘息了一下，问道，“你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
“是的——我不知道。”他的蓝眼睛盯着我，里面充满了笑意，“虽然我更愿意想象其实你是喜欢我的——不过我不为难你……我可以等。”
“……但是FREDDIE说过——‘当别人喜欢你的时候……真的有用吗？’……我不是想说我自己——但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你还能这样等我？”
“……FREDDIE？你朋友吗？”
“怎么可能……他是《SKINS》的男主之一。你没看过吗？明明是个英国人。”
“我……一个一百多岁的人……看青春偶像剧…………”伊利亚斯一脸苦恼的看着我。
“哈哈哈——……不错。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忍不住笑起来，象征性的推了他一把。
“也许是那样没错。”伊利亚斯低头抵在我肩膀上，低低的嗓音从我耳边传来，“但是我并不想放弃你啊——”
“唔……是吗…………”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