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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入宫面圣强行装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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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沅尹御醒来,感觉怀里抱着什么。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苏若惊躺在自己怀里。
抬起手,手腕上还缠着苏若惊的发带。
昨天晚上喝了点酒,后来的事情他就有些记不得了……
怀里的人不知好久醒来了。
撑着床费力坐了起来,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怨念。
沅尹御干笑道:“师,师父。早啊!”
“早?”
他看着苏若惊拉开自己的衣襟,身上有几块乌青的地方,肩上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牙印。
“这是谁干的?”苏若惊生气地说。
沅尹御没说话,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好想欺负他……等等,不行,不能再逾越了。
苏若惊伸手把沅尹御手上的发带取下来:“是谁昨晚喝了酒就一直耍酒疯要和我比试?结果打不过就咬我?今天还睡了一整天,现在都傍晚了,还早?”
“不是,我没有……”沅尹御偏过头不看他,声音却越来越小。
是的,他想起来了。
苏若惊坐在床边系好腰带,刚想走,就被沅尹御一把拉回来。
抱着他的腰说:“师父,别走。”
“放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不。”
苏若惊身子又香又柔。
以至于此时沅尹御抱着气鼓鼓的师父,甚是还有点些开心。
过了一会儿,苏若惊说到:“行了,我冷静了,快放开。”
沅尹御这才松手。
苏若惊边整理衣服边说:“现在估计快天黑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再住一晚?”
“我用千里阵送你回去。”
“你以前不是说用千里阵很费灵力,还会头疼吗?”
“咳咳,只是当时身体不好。”其实就是觉得麻烦而已。
二人整理好后,苏若惊在空中用灵力凝阵。
“师父你别和以前一样手抖啊。”沅尹御对他道。
语毕,苏若惊手一歪,完了。
二人落在了南王府池塘里。
从池塘中狼狈的爬起来之后,沅尹御对他说:“师父以前住的西厢除了打扫没动过,衣服都还在。”
而苏若惊却用灵力让二人直接焕然一新:“其实小御偶尔也可以依赖一下我。”
沅尹御听见“小御”这个称呼,先是不知所措,双颊泛红呆站在那里。
回过神来,扭头就冲进自己房间,扑到床上盖上被子把自己闷在里面。
苏若惊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这样了,想把他挖出来,力气却没他大。
“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苏若惊吐槽道。
见他没动静。
于是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昨天才和我睡了,今天就翻脸不认人。”
“才没有……”被子里传来沅尹御的声音。
沅尹御把被子露了个缝,看着苏若惊。
“一直看我作甚?”苏若惊问到。
沅尹御把他拉进被子里,小声道:“我才不是小……
话还没说完,房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二人一惊,掀开被子同时抬头向门口望去。
“你们……”易子阳愣在门口。
沅尹御慌忙坐了起来:“子阳叔你怎么来了?”
易子阳拉起苏若惊说到:“你们别玩了,先走。”
苏若惊问到:“发生什么了,这么严肃。”
“那个狗国君,已经派人来了。”易子阳说着把沅尹御也拉起,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往外拉。
易子阳说到:“他拿着你那半块玉佩和一封伪造的通敌信说你谋逆。”
“我前日掉的玉佩……”沅尹御眉头紧锁,“不行,我要进宫。”
“你觉得你入宫还能活着出来吗?”易子阳有些动怒。
沅尹御甩开他的手,转身奔向书房。
拿起架子上的佩剑“汤圆”,手轻轻摩挲着剑柄上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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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沅尹御终于将剑修磨好后,一旁的江云香说到:“这么久终于做好啦。”
他无奈道:“要不是你在旁边可能还要早上几日。”
“哎哎,别这样说嘛。可以给我摸摸吗?”
“不可以。”
“不给就不给,小气。”江云香瘪了瘪嘴说到,“你总要取个名字吧?”
“取名?”
“对呀,比如说我府里那只狸奴就叫饺子。”
沅尹御摆手道:“……我们两个取名废就不要祸害这把剑了。”
“不行,怎么能连个名字都没有呢。”江云香说着似乎想到什么,“不如,就叫元宵吧!”
“滚。”
“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你那半块白玉上不就刻着龙逐元宵吗。”
“那是太阳。”
“右边那一半呢?”
“想看?”
“嗯嗯!”
沅尹御挑眉道:“不给。”
那晚沅尹御躺在床上拿着另外半块玉佩。
玉佩纹路里带着淡淡的褐红色。
“这血,怎么就擦拭不掉呢……”沅尹御翻了个身用袖子擦拭着自言自语道。
他手忽然停住了,莫名笑出声。
“原来第一次见面时他说的是这个意思。”沅尹御鼻头酸酸的,“沅萧,元宵……”
罢了,这剑就叫汤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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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
沅尹御将“汤圆”别在腰上,走出书房。
三人走到府门口,推开门。
门外站着一群近卫军。
为首那人沅尹御见过,他是国君身边的亲信狄时朔。
狄时朔看见沅尹御出来,说到:“国君请您进宫。”
他们一同上了马车,一刻不到便到了宫门口。
狄时朔下了马,对着马车里三人说:“宫内禁止闲杂人等入内,还请另外二位在马车上坐等片刻。”
沅尹御也不为难他,只身一人入了宫。
待沅尹御走后,易子阳问:“他一个人不会出事吧?江尚钦可不是什么善茬。”
苏若惊笑了笑:“这四年,他应该已经看清了那个所谓的国君是个怎样的人。”
他闭上眼睛靠在易子阳肩膀上意味深长道: “我相信他。”
来到大殿后,沅尹御看见江尚钦正坐在龙椅上,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于是微微拱手道:“参见国……”
话语未毕,一个青花瓷茶盏向他飞来。
他微微侧身,茶盏就落在了身后不远处,清脆的碎声在大殿中格外清晰。
国君也没生气,冷森森笑道:“把东西拿上来。”
一名侍卫托着托盘走上前,托盘内是半块玉佩和一封所谓的通敌信。
“这玉佩和信可是你的?”国君说到。
沅尹御拿起玉佩,系在腰间,面无表情道:“这玉佩是我的…”
随后又展开信,敷衍的瞄了一眼,“这信不是我的。”
“若不是你的,怎会和你随身携带的玉佩在一起?”
“您怎知我随身携带?这四年来我都将玉佩放在里衣口袋中,恕我愚钝,都不知陛下对我如此关心。”
国君怫然道:“如今证据摆在面前,你我不必争执这些。”
“证据?”
沅尹御将手中的信撕成碎片,撒落在地,扬长而去。
一路上也没人敢拦他。
而国君就坐在那里,看着他走远,然后怪笑起来。自言自语着:“这孩子和你真像啊……不知死活!”
出宫门后,沅尹御上了马车。
撩开帘子见苏若惊倚着易子阳的肩膀,闭眼小歇着。
易子阳冲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他自然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是余光打量着易子阳。
自沅南陵离开已经十四年了,他们也十四年未见了……
到了闹市处,马车外人声鼎沸。
苏若惊睁开眼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说:“好久没有闻见檀香味了。”
“又想到他了?”易子阳轻声道。
他不作声。
易子阳无奈摇摇头说:“那先走吧。”
“嗯。”他转头看向旁边的沅尹御。
沅尹御就正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马车壁。
苏若惊回过头,凝聚灵力,在车顶绘制了一个标准的千里阵。
面前白光一闪,三人就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从巷子里走出后,街上是另一番景象。
沅尹御看着周围,“这里是……东临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