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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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迪克格雷森异常期待这次家庭聚会。"
"其次，红头罩日前和布鲁斯分享过宵夜。"
当提姆德雷克，泰坦的红罗宾宣布周末请假、并把屏幕拍到挚友眼前时，康纳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聚会吗，小罗。"
"我记得。"
"韦恩家庭聚会，肯特家也可以。"
"不可能。我了解夜翼。"提姆一口否决。
"可是……"
"康。"
提姆摘下面具，露出一双忧愁的湛蓝双眼。
"我会准时到场。"
康纳握住好友的手，不假思索地回答。
"糟糕透顶。"
达米安气咻咻地在哥谭的大街小巷翱翔，"糟糕透顶！谁他妈想和那帮人家庭聚会。我是独生子。"
"你不是。"
"几乎是。"
氪星人在他身边慢悠悠地飞，一边斗嘴一边用热视线雕刻手中的钢笔，试图在上面刻出一朵花。
"连陶德都留在哥谭了。他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他还在当罗宾的时候吗？这是我父亲的城市，这将是我的城市。"
达米安不快地说，"鼓捣一晚上了，你到底在干嘛？"
"给韦恩先生、格雷森哥哥、陶德哥哥和德雷克哥哥的见面礼。"超级小子认真地说，"初次见面，虽然韦恩先生不算。我觉得自己亲手做更有诚意。"
罗宾被气出高音:"你在给他们做见面礼？乔宝宝，你当这是小学的手工课吗？"
"安静点，小D，毕竟是你的家人。"乔纳森说着，忽然一愣，"前面就是你哥……红头罩的领地了。我们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不需要。"达米安冷笑，"去看看他又要干什么好事，好让红头罩滚出哥谭。"
红绿配色的鲜艳身影悄无声息地隐入巷道，这大概是罗宾的天赋。达米安蹲在滴水兽黑黢黢的影子里，无声俯视这条混乱的街道。
杰森陶德的方法烂透了。
他不屑地想，又不得不承认这块深植于哥谭泥土的街道因血腥的清洗和强硬的管控变得稍微好了一点。
超级小子在他身边安静地飘着，用超级视力看了一会，捅了捅搭档。
"你看那，是不是红头罩。"
远处一个通红的圆球在街道起伏。
"像个枣吗？像就是。"
乔忍不住笑，又连忙憋住:"确实像。但是有点不一样。"
"如果是他的机车有问题，他刚偷了格雷森的车。"达米安答。
"我先确认一下，你们家是不是没有红头发的？"
"蝙蝠女郎是——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陶德载着芭芭拉？"
不等小乔回答，达米安眯起眼睛看越来越近的人影，充满红头罩风格的机车，一个难看无比的红头盔，后座一团小小的影子，以及狂乱飞扬的红发。
"你告诉夜……不，红罗宾。"达米安踹了超级小子一脚，"红头罩去洗劫孤儿院了。"
哥谭的夜风从来变幻莫测。出门前还是温柔的晚风轻柔地撩起額发，如今已是冷刀隔着头盔噼里啪啦一顿打。
后座的小孩还在笑，她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第一眼看到红发蓝眼令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自己的肺咳出来。
这小鬼是从天而降的——从屋檐的阴影，轻柔地跳下，一拳打趴一个试图偷袭的喽啰，再熟练地收回钩爪，笑嘻嘻地冲他挥手。
"嗨——"
杰森陶德一手捞过她，跳上机车开始狂飙，将人渣们的叫嚣远远抛在后面。
"红头罩！你他妈还带女儿打架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我老大可是——"
谁他妈管你老大是哪个脑满肥肠的蠢货。
杰森陶德暴躁地想，谁教夜翼那个混蛋让女儿单独出来的？！这小崽子又是他跟哪个红发前女友生的？芭芭拉？
他还在七拐八绕甩掉追兵，试图先把这小孩塞进安全屋，再丢回布鲁德海文或者韦恩宅头疼儿女教育去，反正闻风丧胆的红头罩绝对不带小孩。
横空一条钩索飞出，将小孩勾到半空中，衣领被一只手拎住。
"陶德，你改行抢劫孤儿院了？"
被夜风锤得脸疼的杰森陶德额角开始抽痛。
"蠢货。"看看她的眼睛，看看她熟练的标志性蝙蝠动作，"这一看就是夜翼的。"
"要是格雷森的女朋友怀孕，他绝对会失态到令我察觉。"达米安说。
"一回生二回熟。"杰森陶德讥笑，"恋兄的恶魔崽子也该醒醒了。"
达米安不怀好意的声音没有消停，而是哼笑了一下，杰森头开始疼了。
"看看她，她的脸。"
恶魔崽子把小孩转过来，鄙夷地说，"你终于想起去孤儿院把子嗣带回来了？"
小崽子毫不在意自己被人像猫崽那样拎，她穿着红夹克黑衬衫，腿在半空中盘起，露出腰间环绕的蝙蝠家特产钩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兄弟扯皮。
还有一双该死的，他每天洗脸都能看见的蓝色双眼。
"不可能，我哪来时间去训练别人。"杰森陶德矢口否认。
"大红，你十四岁就搞出了孩子？"
被康纳带到现场的提姆德雷克抱着手臂开玩笑。
乔纳森好心地说:"换个地方比较好？"
"正好，家庭聚会，哈？"达米安开始看热闹。
眼看重担即将有人来肩负，康纳如释重负。
红头罩说:"她不是我的女儿！"
他的否认没有引来任何怀疑。
因为这帮人压根不听他说话。
"虽然我也很想说，红发蓝眼像迪克的孩子。"提姆说，"但我实在无法昧着良心。"
红头罩凶狠地瞪视落井下石的兄弟。
"要不要问问本人呢？"唯一的良心乔纳森开口。
当然是因为那样不好玩。
提姆挑起嘴角，达米安用鼻子发音，罪魁祸首还在半空中稳如泰山地看热闹。
杰森没好气地看着唐突冒出的小兔崽子，因对方那对酷似自己，却又亮闪闪的眼睛微微退让，但是他不说。
"你哪来的？"
他恶声恶气地问败坏名誉的小混蛋。
小混蛋肩膀一耸，灵巧地从罗宾手中滑开，落到红头罩的身前，在机车不适合做人的前座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得众人眼神一沉。
她才施施然说:"我叫ROSE·TODD。"
"你们可以叫我rosy，理想是做一条鱼。至于其他，到了蝙蝠洞里说会更好。我实在不想多说一遍，累。"
她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世界第二侦探:大红泡了一个亚斯兰蒂斯人。
梦想是跳进奥运:？？？
梦想是跳进奥运:等等，什么，小翅膀居然比你还早？
梦想是跳进奥运:谁？
世界第二侦探:不是你前女友
梦想是跳进奥运:虽然我松了一口气，但我并未感受到任何放松。
梦想是跳进奥运:另外我没和亚斯兰蒂斯人交往过
世界第二侦探:我们也想知道是谁
梦想是跳进奥运:我马上到】
蝙蝠齐聚一堂。
阿尔弗雷德给乔纳森和达米安送上热茶，没去打扰成年人诡谲的氛围。
——提姆和康纳不算。
蝙蝠崽们抵达路上，一家之主已经从简讯中得知情况，他不动声色地看着窝在二儿子臂弯里一脸好奇的小女孩、满脸不情愿的二儿子、看热闹的小儿子和带着迷之微笑的三儿子，重点在揽着三儿子肩头的克隆人身上落了落。
康纳不明所以地打了个寒颤。
"我需要做个检测。"
蝙蝠侠威严地说道。
"当然。"
罗希跳下来，礼数周全地行礼，眨眨眼，"也不是第一次了。阿尔弗雷德，可不可以给我一杯牛奶。"
老管家上了一杯热牛奶，眼里满是欣慰，因为她对杰森陶德不寻常的亲密和相似的眼睛，迅速接受了"二十二岁的男青年有八岁大的女儿"这一事实。
"爸爸不让我来这，所以这是我第一次来韦恩宅。很高兴见到你们。"
罗希说，"我是杰森陶德的女儿。"
"——我回来了！我没有错过什么吧！？"
迪克格雷森冲进来，制服还没换，就看见一个红发的小女孩对杰森伸出手:"我没去过蝙蝠洞，爸爸，抱。"
杰森陶德带着被达米安锤了一万拳的表情把她拎起来，凶神恶煞地对所有人说:"不是要去做检测吗？愣着干嘛！"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