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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番外一 ...


  •   本次性转事故受害者高达上百人,但凡前一晚在三兄弟身边喝酒的人没一个幸免于难。

      赌场(凯多旗下)紧急派人核实现场,根据众人衣着和(喝醉了的)证词,确定此次赢家为希尔德X五皇、希尔德X革命军二把手、希尔德X火拳。

      白环商行确成最大赢家!!

      戴西西:——你们这都核实了什么不实信息啊?!!!

      紧接着第二天商行日报的头条耸人听闻刊登“颠覆大海的女人——比肩big mam的后宫之皇!!”

      请不要这么轻率的坐实谣言啊拜托了!!!

      与她相反,卡尔纳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Cp是分正逆的,所有压路希萨希和艾希的血本无归,卡尔纳一人通吃。
      这是总攻毒唯单推的胜利!在一片哀嚎的地狱中取得唯一桂冠!

      而根本没靠近戴西西、只是在附近喝酒的罗也惨遭风评被害。

      尽管赌场并未判定罗X希尔德(不分正逆)的成立,但在众人“莫非”“难道”“应该”“肯定”“是了”的怀疑中,罗成为了不被官方承认,却又有确凿事实的悲惨隐形女四。

      相比愧疚不已的戴西西,罗倒是很看得开。

      红色的葡萄酒混杂奶油蹭得地上到处都是,奇怪粘稠的气味中,罗拧干浸满啤酒的外套。

      “不用介意,过几个月就没人记得了。”

      说这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很酷哥,奈何人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御姐。

      对于被性转一事,全员欢乐喜剧人都挺高兴,还想趁这个机会生个孩子玩玩。或者请别人给自己生。

      路飞和艾斯不喜欢胸前坠着的肉,觉得走路的时候一甩一甩很不方面,但也不喜欢束胸,于是让戴西西给她们搞了一个透明内衣固定住,外面再随便披一个外套,撒开脚丫就往外跑去玩。

      戴西西:……
      被开发出了控水能力的新用法(。

      仅剩的常识人萨博和她互换衣服,内衣衬衫加工装裤——不穿裙子是他最后的倔强。

      而变成男性的戴西西则换上萨博糖果绿的套装,再加带跟的长靴,成为整条街最靓的崽。
      浅金色的头发很长,松松的扎在脑后,脸部轮廓比女性时更分明。

      一旁的酒店店主看了她半晌。

      “老板啊,你要不要赶紧恢复过来啊。”

      “伊万科夫女士说明天就能复原,”戴西西扣着袖扣,“是看不习惯吗?”

      “哦哦倒没有不习惯,”店主说,“就是担心卡尔纳下药让你喜当爹。”

      “……啊?”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她懵住了。

      店主翻着账本爽快道:“嗨、你知道卡尔纳喜欢瞎操心,他这次好像打定主意要你有个孩子。”

      不!她不知道!!
      什么意思?!什么孩子?!谁来生?!谁和谁?!!

      戴西西这次是货真价实开始担心了。卡尔纳行动力之强胆子之大甚至敢坑四皇,万一今天她又被下药真的让谁谁谁带球跑那她估计会让自己投入物理上的火葬场。

      想了想卡尔纳的思考回路,她大致能理解他的想法。冲店主挥手道别。

      “谢谢您告诉我,我这就去找卡尔纳先生谈谈。”

      不及时制止说不定一睁眼就真的多了个娃!鬼知道红土大陆这地方有没有怀孕果实!!!

      ……

      整条街上弥漫着隔夜的酒香,小孩子窜来窜去捡垃圾,这是学校的公益课程之一,算两个学分,还能根据捡到的垃圾数量到回收站换零花钱。

      原本打算顺便清理街道的戴西西住手了。

      她在热热闹闹的长街上慢慢走着,和记忆中的岛屿做对比。

      广告牌变多了,与此同时,衣服的款式也变得新奇。之前但凡有钱的人会买华丽繁复的仿贵族式服饰,但现在街上多了许多做工很好的衬衣和工装裤搭配。

      小孩子和老人也变得健康起来。最开始的格布邻岛上,到处都是骨瘦嶙峋的平民。
      说起来,之后可以试着推进精密器械的加工,不少人在战争和意外里失去一部分肢体,但好的义肢产量低,不是普通人能消费起的。
      无障碍通道和设施也要再增加一些……

      想着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她突然被拦住了。

      是个男孩,七八岁的年纪,背着橘色的书包,很严肃的仰头看她。

      戴西西蹲下来和他平视。

      “您好。”

      “你好。”男孩说,“是希尔德吗?”

      “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

      男孩张了张嘴,过了一会才问她。

      “你还差人替你去死吗?”

      “……什么?”

      他的脖子到肩膀有一道很长的刀伤疤,模样陌生,应当没有见过。

      “我说,”男孩子又重复一遍,“你要不要我替你去死?”

      戴西西一时失语。

      男孩的脸颊和四肢带着孩子特有的软肉,神情却像个大人,皱着眉头,嘴唇抿紧,很认真的样子。

      此时是午后,阳光有些炙热,他拎着垃圾袋,鼻尖上渗着小汗珠。

      戴西西抬手轻轻擦去。

      “不用,谢谢您。”

      男孩子追问:“那你还差什么?”

      她忍不住轻微的笑了一下。

      一朵透明的雏菊凝结在掌心,男孩不明所以的接过这朵花。

      她的声音较往常更低,因而放得轻柔缓慢,显出几分温柔。
      “我差一个您的笑容。”

      男孩后退一步,脸立刻涨红了,紧紧捏着那朵水雏菊,转身像只小小的刺猬一样飞快跑远。

      “那、那你等着!”他大声说。

      垃圾袋里的玻璃酒瓶被他甩得哐当作响。

      过了一会,他去而复返,力气很大的往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给你!”他有些慌张,“不用还我!”

      这次也没等她回答,急匆匆的跑掉。

      戴西西低头,掌心里是一张照片。

      男孩戴着渔夫帽,怀里抱着鱼叉,冲镜头开怀大笑。

      ……

      一路上,被几次问到同样的问题。

      颤巍巍的老人,漂亮的女孩子,正在做活的男人。似乎是他们担心,那个赌局并未结束。

      “还差人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呀!”

      她把年迈的老人扶回屋里,给女孩子的裙角镶水线边,帮男人收拾摊子。
      非常平凡的、普通的日常。说出这句话的他们,全都带着笑容。

      仿佛为了那个赌局,为了她的命,可以随时放弃这样的生活。

      砰咚。
      砰咚。

      心脏平稳的在胸膛中跳动。

      ……

      “您在这里啊。”

      戴西西踩过柔软的沙子,一只寄居蟹顶着海螺飞快从脚边溜过。

      卡尔纳曲腿坐在礁石上,一只手撑着下巴望着海平面。听见她来了,懒散的挥了挥手。

      这里没有设立码头,沙滩上有凌乱的海鸟脚印,白色的海浪线涌着边缘。

      戴西西在他身边坐下。

      “不高兴吗?赢了赌局。”

      “但是最重要的目的被发现了。”卡尔纳懒洋洋道,“钱赚起来容易,机会却只有一次。”

      “您是在担心我吗?”

      卡尔纳过了一会才说话。

      “因为很麻烦啊。”

      他絮絮叨叨的抱怨。

      “你要是没有后代,我就得一直干活到七八十岁,把商行交给年轻人又不放心,高层全都是些权力大到可怕的职能,现在全世界八成以上的伤药、六成的粮食和一半的航运线都是我们在负责,不盯紧一点谁去干坏事影响可大了。但要是你能有个孩子,从现在开始培养,最多二十年就能把担子交给他,我们从旁协助,三十年后我就能退休了欸……”

      这大约是他的习惯,想要掩盖自己真实想法时,会用别的方式来转移视线。以前是假面般的笑脸,现在是看似诚恳的话语。

      “说到这个,”戴西西突然道,“我在想,是不是该解散商行了。”

      喋喋不休的卡尔纳一下卡住。

      他吃惊的看着戴西西,仿佛她在说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一开始,没想到商行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她侧头看向卡尔纳,浅金色的长发从肩膀垂落,用一种不太确定的商量语气。

      “起初,想要从天龙人手里将那些被垄断的伤药粮食和器皿,让普通人也能用得起。同时,没有太多专业技能的人们能多一个谋生的手段。”

      “但……正如您所说,现在的商行,在这么多年的扩张中掌握了全世界大半的财富。在这之中的工作员、上下游的供销商、所覆盖的行业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任何一个正常的企业。”

      白环之下的大网已然让它成为一个庞大甚至畸形的独立帝国。

      它取代了天龙人,成为了真正掌握世界大部分的金钱与货物流通的怪物。

      它甚至比天龙人更可怕,因为这样的帝国没有19个家族分权,而是汇集在卡尔纳——或者说,戴西西手中。

      这是全靠一个人的良心和自律得以正常乃至趋善的运行至今。

      它承担了很大部分的政府职能,将原本应该由新政权进行的基建和货币代替运转。

      这太危险,如果她想,能轻易改变数以百万人的人生,震动的余波将波及整个世界,持续数十年阵痛。

      商业不能完全依靠人性。法律才是最终的保障手段。

      “白环已经到了该将自己的权力交给新政权的时候。再继续维持过高的中央集权性,迟早会和革命军起冲突。”

      “……但是。”卡尔纳奇异的看着她,“你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他的声音在此刻飘忽出神。

      “你的选择……永远都是正确的。”

      不会被野心蒙蔽,不会陷入贪欲,笔直向正确的道路上行经。

      戴西西摇了摇头。

      “我是人,”她坦率道,“是人就一定会出现错误。我……有时候,我的时间不够,只能粗暴简单的去做一些决定。在这之中,我伤害了许多人。”

      假如那时候她再考虑多一些,再坚强一些,不惧怕相处后的别离。那么,是不是付丧神就不会堕入刀剑的坟茔?

      “我不能将大家的未来和人生赌在我一人的选择上。”

      她看向自己的掌心,上面还残留着照片的硬质感。

      “所以,我想要解散商行。”

      卡尔纳说不出话。某种超出他预想,但同时又在他预想中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我的意思并不是放手不管,也不是现在就这样去做。”

      她向卡尔纳解释。

      “这会是一个持续十年以上的转型:按照业务将白环拆分成不同的子公司,物流、运输、商业管理、投融资、药品、器皿、粮食、盐业、酒类……白环的股份是我一人所有,在拆分之后,51%交给革命军,剩下的49%,我和你分别持有一部分,再将散股给其余工作人员。”

      “子公司后续转变为世界政府持有,进行统一管理。与此同时,要对劳动法、和反馈监督等等制度进行完善。”

      基本思路就是从“人治”转变成“法治”,人治的上限比法治高,但下限更低。在没办法保证上限的时候,必须将下限固定好。

      “您认为这样可行吗?”

      卡尔纳一直没说话,此时被她这样问,终于动了。

      他的背脊在方才不知不觉的绷直,现在又重新放松。

      他看着远处的大海。

      “……这也没什么。”

      他轻声说。

      “虽然没猜到,但……就这点想法想吓到我是不可能的。啊啊,行,没问题,你想这样做,那就做吧。”

      “您不反对吗?”

      “有什么好反对的。你就是这样的人,我早知道了。明明握着可以毁灭世界的武器,却把它拿去浇花——这样也不错,说不定我能四十岁退休。”

      戴西西稍稍微笑了一下。

      “长久以来,辛苦您了。”

      “加班工资我也拿了不少,不用说这种话。”

      “不,我是指您的忍耐。”

      卡尔纳顿住。

      他望向她,视线平静,仿佛隐藏着某种尖锐的利器。

      这个胖胖的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会看起来与当年那个在赌场门口抓住她替自己去死的那个英俊男人的影子。

      “商行业务非常广泛,所有事汇总由一个人来负责,对那个人而言是很重的负担。感谢您在我离开的时候撑起了全部的责任……感谢您,忍耐住了自己。”

      卡尔纳一时没有说话。

      他的身躯中,隐藏着另一个自我。

      那个从小混迹于贫民窟,靠偷窃、欺骗和卑劣存活于世的男人。
      在遇见她之后被迫隐藏起来的自我。

      几乎是由他们两人共同扶起的白环商行到底有多少漏洞,有多少可攫利之处,难道他不知道吗。

      要怎样不择手段的使商行的利润最大化,难道他不懂吗。

      那些只会傻笑的、擅自和他亲热打招呼的笨蛋们,难道他真的在乎吗。

      他的命是最重要的。

      为了活下去,他什么都能做。

      所以,被救出来的孩子们给予的糖果、亲手挖掘的水渠、熬夜写的销售计划、火光中的酣酒、与他大笑的同伴……

      全部,都是不重要的东西。

      ……那么。

      他问自己,为什么还在忍耐?

      在第一条水渠修好之时,在第一瓶酒酿出之时,在他带人赶往无人岛之时,在抵上她性命的赌局之时……

      千万次的机会流逝,千万次的机会到来。

      他分明可以在她和他们轻信之时逃跑。带着那些无人防备的财富躲到任何一个小小的岛屿去花天酒地。世界如此之大,容得下他的藏身。

      然而他忍耐至今。

      不止如此,竟然没有拒绝她将水汽标记于自身。
      明明他知道,这意味着今后无论他躲藏到哪里,都会被她找到。

      那些所有环绕在他身周的人,束缚住了他的双脚。

      究竟是为什么,在那巨大的海浪即将塌落淹没时,他会下意识呼喊她?

      甚至希望她,去爱上什么人。

      人必须得有什么支撑自己活下去的锚点。
      老板像个快要坏掉的瓷器,到处都是裂绽,内里空洞,没有东西填满早晚会碎裂坍落。

      他不能眼见这件事发生。

      得让她去爱上什么人。得让什么人去爱她。
      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要是没有她,他理所应当会是一个成天仗势欺人坑蒙拐骗的大坏蛋,像只匍匐凶狠的野兽。
      被痛骂被厌恶,孤身一人但有钱有势,这辈子都不可能加班。

      同时,他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什么是自由、尊重、平等与发自内心的快乐。

      老板把爱作为锚点,而他把她作为锚点。

      只要她活着,好好的在这人世活着。
      他就能正常的、掩盖那个黑色的自己,以趋阳的那面活下去。

      “……”

      他听见老板的声音,与女性时不同,更低哑缓慢。但同样是她。

      “接下来商行的事,请交给我吧。这次换您去休息,去看看这片大海,因为您的努力,世界发生了多么巨大的、令人快乐的变化。”

      他当然知道。

      “请好好享受多年来的休假吧,您是非常了不起的人,一直以来,因为有您,我才能任性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对,了不起的人才不是他。

      “不用担心我。”

      这样说着的老板,话语中隐含的意义令他不由抬头。

      “我已经……得到许多人的爱了,卡尔纳先生。”

      阳光温暖的笼罩着这片沙滩,海浪的拍打一下一下。

      “不需要某个特别的人也可以。”

      她对他微微而笑,那笑与他第一次看见那样相同,这么多年,她从未改变看向他的视线。

      他第一次在她身上得到了尊重,第一次被当做人看。

      他从那个匍匐的野兽站立为人。

      “我收到了您的、无数人的喜爱。已经足够了,太过丰足了。这些已能让我活到灵魂湮灭的那一天。”

      “真是高兴啊……能认识您,认识这片大海上的每一个人。”

      “谢谢您,卡尔纳先生。”她轻轻握了一下卡尔纳的手指。

      粗糙的手颤抖着。

      “能认识您,真好啊。”

      “……”

      仿佛喉咙涌上烈酒。卡尔纳别开脸。

      “笨蛋,”他气急败坏闷声闷气的说,“你真是个难以理解的大笨蛋!”

      戴西西只望着他微笑。

      “休假……我要半年!”

      “没问题。”

      “带薪!”

      “当然。”

      海浪温柔的一下下拍过码头,海鸥长鸣。

      卡尔纳用力回握她。

      “……我也是。”

      这个不肯看她的男人说,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挡住眼睛。

      “能认识你……还不错。”

  •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单独写卡尔纳番外的,还是算了
    看,番外甚至连卡尔纳股都涨了!(应该没人买这股吧???
    ·
    之后的番外估计不定期掉落啦,想写透子和dxx去DN的世界找L玩哈哈哈哈
    月:请外援是作弊行为!!!
    ·
    一个if
    假如卷五dxx没有倒回去找花,而是一个人回到地球
    那么对她个人来说,就失去了各种各样的能力,也不能再见到其他同伴
    但是对op世界来说就比较严重一点了
    其他同伴还好,卡尔纳会搞事
    就如本章所说,商行在这些年的发展力,已经变成了跨国性的没有竞品的垄断寡头,掌握了极大的权利和重要的经济命脉
    而这些都几乎都是由卡尔纳来操作
    卡尔纳是很聪明,同时道德感薄弱的人,没有一个能约束他,并且让他心甘情愿被约束的人在,那他会忍不住去做坏事
    大概会想着“老板是不是死了,是不是不回来了”,然后试探着越线,慢慢的,发现dxx一直都没出现,一边猜她大概是真的死了,一边又觉得说不定没死,只是自己作死的力度不够,然后不断的加大手段,用看似漂亮正确的话语去包装残酷的血腥行为
    像是用经济手段长臂管辖之类的方式,诱导几个小国家冲突成战争,这种涉及到国家利益的争斗无法简单的停止,他再从中搅局,隐藏深一点方式恰当一点,能撑很久不被发现,到时局部战争说不定会爆发成大规模
    再借口损害商行利益之类的,封锁对某些国家的粮食和伤药进口,轻易就能造成灭国
    最终估计会被终于发现的革命军杀掉吧
    被杀之前能跑,但估计想着“都这样了她也没出现,看来是真的死了”以及“她都死了你们为什么还活着”,又想“算了,一个人也挺没意思的”然后放弃的束手就擒死掉
    结果就是好不容易建立的新秩序又要千辛万苦的重建
    ……
    大概是这个样子的if线,总觉得是卡尔纳干得出来的事
    ……所以我说卷五是个超级圆满的he结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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