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自由行》水中的落叶

378、第376章．好戏开场了。（四）

　　随后又演唱了陕北民歌《信天游》，扬州民歌《杨柳青》，其中《杨柳青》也是用方言唱，。引起了不少扬州人士的共鸣。
　　连续几首大明各地风情的歌曲结束以后，毕莹莹话风一转：“各位，男女之间的爱情是一个永恒的主题，接下来我们就选几首有关爱情的歌曲。第1首歌是《选择》，大家请注意了，这首歌是男女两人对唱的！”
　　在大明，唱歌一般都是歌女在唱小曲，诗人吟诵的诗也算唱。但是大部分人内容都听不懂，调调都是相同的，不过就是自得其乐罢了，上大众场面，男女两人对唱这种格式从来就没有有过。
　　当两位歌手在伴舞中唱完了整首的《选择》的时候，引起了场下不小的震动。这样的歌唱风格太完美了，男女二人各自表达了对爱情的誓言，就连史可法在场下也挑不出一丝的毛病，这是一首纯爱情的歌曲，东林党人也不能忤逆。
　　毕莹莹接着上台：“看来爱情歌曲大家都能够接受，男女之间的情爱，有绵绵悠长，也有像暴风雨一样猛烈，下面一首歌的名字叫《雨蝶》，这首歌表达的感情就比较像暴风骤雨了！”
　　随后台上的歌手在舞台上唱起了《雨蝶》，歌中的女子像飞蛾扑火一样孜孜不倦奋不顾身的追求爱情，听着听着台下的听众情绪开始慢慢发生变化了，追求美好的爱情，是许多姑娘梦寐以求的，即便是身在秦淮河上也是如此。可是愿望往往是美好的，结局却很难如愿。这首歌勾起了许多姑娘的心酸，自己终生的托付在哪里？又能不能如愿？还能不能白头到老？有些姑娘开始流泪了。
　　幸好《雨蝶》这首歌并不长，场上的气氛又缓了一缓。毕莹莹接：“爱情是美好的，但是爱情不光有追求，有向往，有团聚。往往还有守望，有分离，最后才能走向终点。下面的这首歌。名称叫做《把悲伤留给自己》！”
　　唱歌的是一个男孩子。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不能分担你的忧愁，如果这样说不出口，就把遗憾放在心中。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是不是可以牵你的手呢，从来没有这样要求，怕你难过转身就走那就这样吧，我会了解的。
　　……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时不时的偶尔会想起我，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随着这首歌的开唱，喻梅萍和喻夏出场了。今天喻夏身着一身黑，喻梅萍却是全身雪白，她们跳的是伦巴，当然是经过喻梅萍改造的。喻梅萍的舞姿非常妖娆，而今天喻夏虽然跳的是男步，却也非常妩媚。当这两人一出场，全场所有的人眼睛都瞪大了，那寇白门更是目不转睛，自己追求了舞蹈那么多年，想不到舞可以这样跳。喻梅萍时而柔弱无骨，扭腰摆胯，时而又舒展肢体，和喻夏两人配合默契，把这一场舞跳的美轮美奂，大明人哪里见过这样的跳舞，都看的目瞪口呆！这太美了，这哪里是在看跳舞，这分明是在享受一顿美味的大餐，都看的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而喻梅萍和喻夏身上合体的衣服，把这两个人的肢体表演表现的淋漓尽致！
　　场下有一个人除了有这样的感受之外，还在暗暗吃惊，那就是柳如是。因为她已经认出喻梅萍来了，那不就是那天晚上在秦淮河边遇见的那个姑娘吗？当时那姑娘嘴里那些振聋发聩的话至今还在她耳边回响，想不到她真的是大明日月同辉商行的人。不过她现在还吃不准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角色？什么来路？如果她真的是大贵人家，怎么又会在台上表演呢？但是这样的舞一般人还真的不会跳，即便是学短时间内也学不会，所以她心里在嘀咕，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不得不说柳如是是聪明的，她想的事比在场的其他人都更深了一点。
　　《把悲伤留给自己》，说的是一个绝世好男人，这样的男人在大明来说可以说凤毛麟角！这首歌触动了不少场上的姑娘，许多姑娘都失声痛哭了起来，而哭的最厉害的却是李香君。李香君这个年龄，又身处欢场，心智要比常人早熟，早已经是情窦初开。可人生的选择又是如此的艰难，秦淮河上的姑娘，要嫁给人做正房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做填房，对方也已经是七老八十了，人生又有什么乐趣？做妾的命运最惨，没有地位，还要受大小老婆的欺负，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一想到这些，她悲上心来，哭的那是个稀里哗啦的。
　　李香君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侯方域的眼中，他没来由的吃醋了！侯方域今年虽然只有19岁，可他在河南商丘老家已经是大小老婆齐全，在南京秦淮河上看上李香君，只不过是想玩玩，即便是当真也不行！如果他娶了一个妓女，家中的父母高堂，大小老婆，都不会放过李香君的。何况他现在兜里没钱，没钱什么事也干不了，想在外面养起来也不行！侯方域本来的如意算盘是，趁李香君现在年幼无知，凭着自己的锦绣文章，把她哄到床上去！女人嘛，玩过几回就行了，想吃牛奶不一定非要养一头奶牛，到时候吃干抹净不认账就行了！可是看到李香君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的想法要落空了。这姑娘如果心里对好男人有了一个标准，自己的计划就会落空！这两天他觉得诸事不顺，来源就是这个大明日月同辉商行，处处与他作对，虽说他也明知对方碰不得，可他心里早已经是恨意绵绵！
　　半个时辰一晃而过，茶话会上的观众除了尽情欣赏之外，肚子里的问题憋了已经很久了，当时辰一到，许多人都站起来要提问题。
　　虽然毕莹莹不知道电唱机和发电是怎么制作的，但是基本原理和应该怎么回答百里不动和喻梅萍都跟她详细地交代，。当然不能全部说实话。所以她心中并不慌，站在台前她微笑的说：“大家别急，咱们把问题都提出来，我综合一下，给大家尽量一个满意的回答！不过话说明白了，我只能说个大概的原理，因为真要细说的话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何况我也不是工匠，具体怎么做我也不知道！”
　　现场一下子站起了很多人。
　　“莹莹姑娘，你们唱的那些歌，我们怎么之前从来就没有听过？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
　　“莹莹姑娘，你那个声音是怎么能够传到我们这里来的？我身边那个匣子离开你有不少距离，难道你会魔法？”
　　“莹莹姑娘，你们的那些蜡烛为什么会这么亮？”
　　“莹莹姑娘，你们唱了那么多的歌，我怎么一个乐师也没有见到，他们人呢？这些乐器的声音，我之前闻所未闻！”
　　“莹莹姑娘，你们身上穿的衣服是在哪里买的？这些样式又是从哪里传来的？”
　　“莹莹姑娘……”
　　……
　　现场一下子问出了几十个问题，毕莹莹笑着回答：“我来综合一下，按顺序给你们回答。在我们大明的江西，有一个小官，名字叫宋应星。今年上半年他出了一本书，叫《天工开物》，这本书里写的很清楚，声音实际上就是靠振动来传播的，我们人与人之间说话也是靠振动！我们每个人的耳朵里，都长有一层膜，这层膜能够感受到震动，所以大家都能听到说话，不相信的话大家说话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脖子，是不是感觉到有震动的声音？”
　　“等一等！莹莹姑娘，你刚才说的小官小到什么程度？几品？”
　　“没品！在江西分宜县任教谕！”
　　这时候有人摸着脖子说话，惊奇的说道：“我说话的时候真的摸到有震动！”
　　“那也不对啊，莹莹姑娘隔着我们还远着呢，震动也震动不到这个匣子里！”
　　“你有没有看到匣子后面有两根线？这两根线一直拖到我们舞台上面，我对着这个东西说话唱歌，它就传到了你那边的匣子里！”
　　毕莹莹用手指台上的拾音器说道。
　　“光靠这两根线就能传过来？”
　　毕莹莹点了点头：“接下来的问题，我和那个灯的问题一起回答，因为这需要一种动力！大家都知道，用牲畜来拉动水车，就可以把河里的水提上来，同样，我们把声音传到那个匣子里，也需要动力，那个动力就是天上的雷电！”
　　毕莹莹用手往天上指了指：“那个力量非常巨大，我们集中了许许多多工匠的智慧，想办法收集到了雷电，并且把它储存了起来。电这样东西用途非常广泛，比如我们把玻璃瓶里放进了金属丝，然后把里面的空气抽掉，最后把它密封起来，在金属丝的两端通上电，玻璃瓶就会发出耀眼的光芒。昨天晚上画舫上的那些灯，就是用那些玻璃瓶发光的，它比普通的灯笼要亮几十倍！”
　　“那你说的那个电我们能不能看到？”
　　“能！不过要等一会，等我把所有的问题都解答完了，你们推几个代表到台上来，我们演示给你们看！”

　　毕莹莹没有回避任何的问题“接下来我们就要说说乐师的问题，我跟你们说实话，我们没带乐师！”
　　“没带乐师？那音乐是从哪里来的？莫非你们会变戏法，把人藏了起来！”
　　下面的人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