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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开门大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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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的真好。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就连胸部都睡的发麻了。睡眼朦胧的她掏了掏自己胸前。
“呵,我说怎么这么膈应呢?”原来是古书。
田丰收敲了敲古书。“流氓,讨厌,居然把我胸弄平了。”不知何故抱着古书她却居然偷笑起来。
但很快她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扭头来看睡旁边的杨玉,但杨玉却早已不在床上。
“呼!”她轻轻舒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安心的看书了。
但奇怪的是,昨儿个看时还是板砖那样厚厚的一本,今儿个却只有平板这么厚一本。
昨儿个还有A4这样的尺寸,现在却只有A6纸这般大小。
重量还是一样的轻如鸿毛,捏一捏,像海棉一样富有弹力,隐隐约约的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艾草香。
“难道是孟婆婆的?”田丰收捏着书,这样想。
翻开来,古书只有两页:
封面,扉页,扉页,封底。
没了!
“啥玩意,昨晚瞧着还是正常的书啊?”刹那间,她又有了不好的想法,“难道是被我的胸给压扁了?”
封面瞧着还是昨晚见时的封面,上面仍是五个歪歪扭扭的毛笔字:田丰收专用。
翻开扉页来看时,只有“开门”两字。
这俩字是写在一张抓中药的药方纸上,然后给贴在扉页上的。
再无其他。
她对着翻页看封面和扉页上写的字。
封面上的字歪歪扭扭,明显是少年书写模样。
而扉页里的笔字却是异常的工整,甚至可以说是娟秀。
“呵,可以啊,书法家吧!”田丰收赞叹道。
这时,窗外边有“唏哩哗啦”好像瓦片被踩碎的声音。
“是谁?谁在外面?”田丰收警觉起来。
不一会,寒石生火急火燎的从窗外探进个火红的脑袋来。冲她喊道,“你怎么还在这,楼下因为你,都快要打起来了。”
“因为我?”田丰收不懂。
“哎呀,这事一时半会我也解释不清楚,但这事还真要你自己去拿主意。”
“拿什么主意?……”
还未等田丰收问完,寒石生早一个后空翻,往楼下去了。
田丰收从被窝里钻出来,赤脚站在窗台边,望着这么高的楼层不禁感叹。“我的天,这一个个的,这么高的楼都是怎么下去的。”
这时候,就听见城门那边有人敲锣打鼓,有推攘争吵的声音。
“看来楼下是真有情况。”田丰收想着,便赶忙从柜子里找出些衣物来,胡乱了穿上了。
出得房来时。她不自觉的瞅了瞅,昨晚上自己曾摔下来的楼梯。
但是,楼梯呢?
“昨晚上这地方不是还有个楼梯吗?”田丰收蒙了。
现在,这里却只是一堵白色墙壁。
“怎么会是这样?”
再仔细看时,这白色墙壁的顶端有一串老旧的锁链子。
昨晚上,田丰收确认自己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有唏哩哗啦铁链子锁门的声音。但解释不通的是,这条铁链子怎么会锁在横梁上?
“好吧,一切都是这样的合情合理。”田丰收安慰着自己。因为再多几个脑袋瓜来,她也是想不出什么幺蛾子来的。
所以她果断的选择放弃思考。
噼里啪啦跑下楼来。
……
见到城门口的情况。
是这样的:
城门正被人乒铃乓啷的敲的震天响。
外面的人伴着锣鼓声,整齐划一的高喊着:舍得一身剐,敢把困难拉下马。成功看得见,行动是关键。……
而城门里面的杨玉,寒石生,容婶,大喜哥,大俊等却是在死死的堵住城门。
“这是几个意思?是要攻城了吗?”田丰收不敢多想,赶忙大步跑前去帮忙。
这时,容婶扭头来见到了正跑过来的田丰收,赶忙从堵门的行列中抽退了出来。一扭一扭的往田丰收这边跑,还一边摆手,一边喊,“丰收,你不要过来,危险。”
近跟前时,容婶一把抓了她,拽着她就要往回跑。躲进了厨房,并将她藏在了碗柜后。
这就奇怪了?
寒石生是急哄哄的要她下来帮忙,而容婶却是要她躲起来不要参与。
难道寒石生和容婶不是一伙的?
这时。
寒石生从外边跑进了厨房,问,“容婶,我刚刚好像看见了丰收,她人呢?”
容婶支支吾吾的说:“没,没瞧见。”
“可我刚刚明明瞧见的?难道我看错了?”寒石生皱着眉,怀疑起来。“唉!真是服了她了,都大祸临头了,还这么悠闲?不行,我得再找她去!”说完,他又急哄哄的往八公楼那处去了。
……
过不多久,
大喜哥,杨玉也从城门上撤了回来。
“有水没,渴死我了!”杨玉进门便要找水喝。
“桌上茶壶里有水。”容婶回道。
杨玉撸着袖子,大步流星的来到桌边。一只脚踏在长条凳上坐了,随即翻转个空杯来满上了,先推给了大喜哥。而后自己就着茶壶,仰着脖“咕嘟咕嘟”的,直往喉头灌茶水。
“这一波人,都回去了?”容婶挨了桌子坐了。
“暂时是先喝功夫茶去了,保不准一时半刻就要回来了。”大喜哥吖了口茶道。
“唉,造孽啊!”容婶叹了口气。
“丰收咋样了?能开眼了吗?”大喜哥问。
“……”容婶。
大喜哥对杨玉说:“小玉,你有空就多给丰收按摩按摩,睡太久了,人的肌肉是会僵硬的。”
“噢噢,我知道的。”杨玉应着,便到碗柜处来翻找吃食。正往嘴里猛塞时。
这时。
“小玉!”躲碗柜后边的田丰收轻喊了声。
正找吃食的杨玉,被吓的,瞬间弹开了三尺有余,惊愕的望着田丰收。田丰收瞧她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你,你是人是鬼?”
大喜哥停了手里的茶,站起身来,问:“小玉,怎么了?”
只有容婶略显尴尬,不知道是该站好,还是坐好。
杨玉因为嘴巴里塞满了东西,又舍不得吐了。只得一手硬捂着嘴,一手指着田丰收,脸朝着大喜哥,嘴里只是:“唔唔,死了,死了,死人。”
田丰收诧异,“小玉怎么这样讲话?”
大喜哥仍是先前田丰收见到的打扮,周身一套大红的褂子。来了碗柜前,仔细的打量起田丰收来。
杨玉终于咽下了食物,指着田丰收的衣服,惊愕的说。 “大喜哥,你看丰收的衣服?”
“这穿的是谁的,我也不知道啊?”田丰收开始担心自己穿了不该穿的。
“是左衽啊,左衽是死人才这样穿的啊,大喜哥。”杨玉虽然故意压低声音,但田丰收还是听的真切。
“先不要管衣服的事。”大喜哥摆了摆手,止了杨玉的话。随即用刚举起的手,来摸田丰收的脸。
田丰收紧张的缩了脖子。
“孩子,不怕,让我摸摸你的脸。”大喜哥咧嘴笑着说道。
瞧这老头,一脸慈祥的,也看不出个一二。但就是瞧这一身通红的打扮,让人忍不住的想这人是个变态。
田丰收一时拿不定主意。
“丰收,让大喜哥瞧瞧,大喜哥看了就不疼了。”容婶在旁边宽慰道。
田丰收这才小心翼翼的伸手给了大喜哥。
大喜哥接住了田丰收的手,“孩子,来,不要躲碗柜后边,这儿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