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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将军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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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算卦的,元茗害怕的向元光靠了靠。元光察觉笑道:“茗茗别怕,一个算卦的而已。”为证明算卦的不可怕,元光硬拉着元茗到算卦的跟前道:“来,给她算一卦!”
算卦的看了一眼元茗笑了笑:“小妖,命不久矣!”
元光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脚:“臭算卦的净瞎说!”“施主请慢,”算卦的补充道:“你印堂黝黑定是五灾啊。”“我当然无灾啦,我妹也……”还没等元光说完算卦的急忙打断道:“不不不,我说的是施主有五个灾祸。”“什么,你竟敢咒我!”这下元光可是真的怒火中烧了上去又是一脚,那算卦的也不躲硬是接了这脚。“小兄弟真是脚力非凡啊看来是个练家子吧。”“我可不吃你这套,敢说茗茗的坏话你就做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准备。”元光上去又是抡拳又是踢腿的可那算卦的就是不反击也不躲甚至都没喊疼。“别打了,哥哥”元茗看着有些不舒服,“茗茗只是不喜欢他穿到道服罢了,放过他吧。”看着嘴角流血浑身乌青却没有半点惨叫的算卦的元光额角流汗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假装神气地指着算卦的人说:“要是让我再看到你出来招摇撞骗绝对让你身首异处。”说完拉着元茗大摇大摆地走了。
“为社么要让着他,让我去教训他吧。”“不必,”道士拍拍身上的尘土,“将失去亲人的人是最悲伤的。”“可是那家伙根本就没有理解您的良苦用心啊。”“何必在意,他会理解的。”说着道士拿起被砸坏的牌子,“回去吧今天还有客人要来。”
走着走着一道光闪过,元光朝着光源走去竟发现了一块令牌。“怎么什么东西都扔地上啊,闪到老子眼了。”元光捡起令牌吹了吹,上面的字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模糊隐约还可以看清常胜人夕车反过来是一个今字“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令牌,不过看着还挺值钱的!”“哥哥我们是不是要去找失主呀,”元茗拉了拉元光的衣角:“丢东西的人一定很着急。”“会还的会还的,不过找人太麻烦了。”说着元光领着元茗到了交易所。交易所的人看了眼令牌差点没拿稳:“你你们在这等等,我进里屋验验……”元光坐在长凳上无聊的哼着小曲儿,心想,那令牌一定很值钱,还五灾呢~个大骗子!上一秒还春风得意的他下一秒就被抓进了衙门。
“堂下何人?”县令衣着端正直坐在堂上。“老头子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看着堂上居高临下褪去往日轻佻的父亲元光更是不知个所以然来。这时交易所的人把元光捡到的令牌呈了上去,县令看了看:“大胆元光,你是将军怎么不早说呢!”“啊?”元光眉头紧皱,这老头又想怎样。
“不是啊,小民报的是偷将军令的大罪啊。”交易所的人解释说。可是县令哪管得了那么多,台下的可是自己的儿子呀:“元光有这令牌还不足以证明他的地位吗?”“可是,”交易所的人指着元光道:“这令牌差点给他当掉了!”“现在边疆战事紧急,将军压力大可以理解。”
“但……”“污蔑将军可是大罪!”见交易所的人还有话讲县令有些不耐烦了。“是是小人错了。”此情此景交易所的人也无话可说。县令大手一挥:“退堂!”
一侍卫向元光招呼道:“将军请同我来。”现在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元光只好屁颠屁颠地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