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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戏里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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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手机,里面全是未接电话,12个是社里的,一个是冉子夜的。想来他打我手机也没什么事,就给社里先回了电话,原来是去大连的团一位旅客在单独行动中被汽车撞伤,社里问怎么处理,我说我去大连处理。在车上给冉子夜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就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要去大连。
夏季的大连没有像内陆那样干燥严热,海风吹来,神清气爽。那位受伤的旅客很配合旅行社的工作,事情很快就解决完了。我又跟团玩了几天,似乎没尽兴。反正北北不在,那我也就不会去了,租了一间一居室的房子,在这个北方的城市旅游了一个月,大连是一个很养人的地方,人精神很放松皮肤也好好。真的有点不舍离开。回去时没有做飞车,而是南下的火车,一个个城市,一道道风景在我眼前划过,我是归人还是过客?
这一个月里,除了社里联系我两次,冉子夜也询问我的行迹,是责任吧!对这个家,对我,他还是有责任感的。艾爱给我打电话,我说在回去的火车上,她说我有毛病,做汽车都比坐火车强。又说去接我。
车站的人不多,一下就找到了艾爱。吃饭时,艾爱说,吕默涵回来了。向她要了我的电话,近期可能要和我联系,我停了一下,点点头。吕默涵一个如大连一样的男人。
回到家时,已经8点多了,门口放着冉子夜的鞋,听见我进门,回头看我。
“你下回能不能告诉我你准备消失多久?米弯弯,我知道结婚对于你我都是一种形式,但对于一个和你生活的伴侣你不感觉你有责任把你的近期动态交代一下吗?不是应付,而是尊重。”
我忽然感觉,他有那么些在乎我,我甚至有些快乐,这次确实过分了,于是也想改善一下气氛,要不然又回过冰封时代了,我走过去嬉皮笑脸的说,
“子夜哥哥,下回不会了呢!乖!我给你带礼物了。”
说着把一个银质的领带夹给他夹到头发上,这才能是我最大胆的一次!
领带夹滑了下来,打在了他的耳朵上,他也确实被我吓了一愣,有些木讷神色像没听懂问题的学生。好是可爱。可我还不想放过他,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他耳朵被刮的地方,顿时他的耳根一红,我冲他贼贼一笑,走也!我跑到卧室,把门锁上,果然不大一会儿,他在外面推了几下,无果,想必是去书房了!
休息了几天,在上班时感觉好亲切。
要下班时,艾爱给我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去吃饭。到餐厅时发现,艾爱正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艾爱冲我挥挥手,我似乎对那个背影很熟,只是不敢确定是不是他......果然!吕墨翰,他回来了。思念么?不!只是一时无言以对。艾爱,你竟敢无视我的存在,这么打得事,你都敢不告诉我!我用眼神杀死她。艾爱冲皮皮的一笑。吕墨翰回头看见我来了,站起来为我抽出椅子,
“弯弯,我回来了,想我没?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邮了那么多的信,你一封都不会,傻站着干嘛,坐啊!”
这么长时间没见,他的人没变但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了,以前的他给人的感觉是温文尔雅,待人接物礼让三分,现在的他温和中却带有一丝王者风范,是啊,当我们走出校园,我们就必须把身上的稚气脱去,而他在英国应该更显成熟吧!我坐下,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恨恨的盯着艾爱,老娘瞪死你!
“弯弯,这次我是为你回来的!”
不是应该问我“你过得好么”吗?为我回来?
“吕默涵,你吓我是不是?我结婚了,我对婚外恋没兴趣。”如果不能成全他,那么就别给他希望,而且我说的是事实。
“我知道,但弯弯,你过得并不幸福,你们相爱么?如果你真的幸福,那么我不回来打搅你,弯弯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和他结婚,何如果婚姻不是爱情的产物,我不认为它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一定是艾爱和他说了些什么,她不是一直仇视他么?
“你可能误会了,我很幸福,这就是我想要的婚姻,我们已经结束了就这样,我先走了。”
我转身要离开,他拉住了我的手“我不说了弯弯,是我操之过急,吃完饭再走吧!”
“是啊,弯弯,菜都点完了。”艾爱说
“不了,我还是回家吧,谁都不用送我,你们吃吧!”走之前我还不忘瞪艾爱一眼,哼!过后再找你算账!吕默涵站起来张张嘴,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的爱我要不起,所以别给对方留希望。
回到家,一片漆黑。看来他还没有回来。拿出一碗大碗面消灭掉,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在那里吃完再回来。索然无事,就想到去商场逛逛。
其实什么都不缺,但到了商场你就发现什么都缺!一直都喜欢韩版的裙子,宽松,萦绕,凉爽,又不失美感,今年的服饰多是这种样式,买了两条。看见对面的男装店,似乎结婚这么久除了给冉子夜买过一些领带夹,领带,银纽扣,这些小东西外重来没买过衣服。于是就兴致勃勃的进去,走了几家,对于他的喜好我不太清楚,每次见到他时不是深夜,就是清晨,他衣柜里的衣服,也多是他吩咐别人买的,多是单一的深色调,忽然想给他买一件当下流行的花衬衫和休闲裤,管他穿不穿,我就当打扮我儿子了!又走了几家,终于让我找到了,买了一件白底带银色勾画的衬衫,一条黑色休闲裤,和导购说都要一米八的人能穿的,交了款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原来消费真的能使人忘却烦恼。
因为手里拿着衣服没法拿钥匙,所以就蒙大运的敲了敲门,有脚步声,看来他在家心里小小的雀跃一下,门开了,他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更斯文了。
“你在家啊!”
“嗯,你没带钥匙?”
“带了,没法拿”他点一下头,接过我手里的东西转身要送到卧室去,我脱下鞋时他以从卧室出来,回书房了。我跟着进了书房,他回头看我,我说“你过来”他皱眉,但还是向我走过来,我双手拉住他的胳臂往卧室拉他,我感觉的他的肌肉一紧,但还是松弛下来随我去了。似乎自从我“救他一命”后他对我的触碰有了史无前例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