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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欲离缘地(下) ...

  •   第二日早上---

      “你说的是真的?反正我没偷他的东西,你怎么就确定是我偷得呢?要是他只是冤枉人出下子气,你可怎么说啊?”我好笑的想。原来那天我走后,那个多尔济的宝贝丢了,以为我们偷得,就找到晓明家找他要东西。而他娘则病的不轻,加上医治时间较晚。已经活不了两三年了,可惜听到那天隔壁说晓明偷东西硬是不吃我给他钱买的药,又恶化了。那天多尔济的手下来找他要东西,当场就翻东西,他娘就气血攻心吐看血也不吃药,就当晚死了!死前说要是能葬在自家的故乡就好了,而他已经家穷四壁了。只能活化掉他娘。拿骨灰回去,他却已经饿的半死了。

      “我~不清楚”看着他惭愧的低下头,其实他那样推想也不是没道理。

      “我现在很生气,有什么事情就像现在说不是很好嘛?”我拿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他。

      “喝杯茶吧!你这事情我又一点责任,你娘的骨灰你打算怎么办啊?她老家在哪里?”想到我会去‘避难’说不定帮得上忙。

      “现在黄河哪里都在发洪水,我怕是去不了了。可是骨灰要入土是真的啊,我不想让我娘葬在这里!”看他悲切的样子,我就同情心大发。

      “可是洪水的地方就有瘟疫你还去吗?我正好要去那里有事情,你去··”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去,当然去,姐姐你人真好!”啥时候成姐姐了?这小子挺精的。他最多十五岁的样子,我有十九岁了。当然要叫我姐姐了。

      “你全名叫什么名字啊?多少岁啊?”

      “我叫黄晓明,十四岁”十四?这么成熟的样子啊?

      “ 黄晓明?呵呵...你的名字挺好的”没想到还能碰到‘明星’!

      “姐姐,你什么时候启程啊?”

      “哦,明天。你需要什么东西我给你买,衣服我给你去买三套。还要什么吗?”

      “姐,不用了,就这些吧!”

      街上---

      “你要去淮河那里?你疯了,那里在闹荒还有洪涝,瘟疫的啊。”张奖吃惊的说道。

      “不要紧,说不定我去的时候灾情差不多都好了!”我随手拿起路摊上的一个娃娃,给了他一钱银子。

      “你,记得注意些。我在京城有事情,否则我就跟你去看看古代的灾情是不是很没管理。”他也是一副向往的样子,我都怀疑他是在骗我。

      “你什么时候关心国家大事啊?”真得很怪!

      “没什么啊!你去的时候注意防病。唉,我就知道拦不了你的。我就你一个家人,你别出什么事啊!”

      “你为什么不去啊?其实还可以去别的地方玩的。”我试探的问。

      “你以为像你,我是受牵制的啊。离不开了”

      “走吧!我要买白醋去,可以消毒的。”我又不会医术,只能用土方法了。

      “你挺聪明的啊!这么个法子都记得。”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笑嘻嘻的开玩笑道。

      “张奖公子!”一声女音从后面传来。我们转过身看着她,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姑娘。锦衣罗缎的装饰陪衬着她吹弹可破的细嫩皮肤,简单的发样显得更加清纯宜人。姣好的面貌因为走路的原因红扑扑的,霎时可爱。看来是张奖的艳遇了哦。

      “刘小姐,你好”看见他做古代的招牌动作还挺笑人的。

      “张公子,这位姑娘是谁啊?”她的头微看向我,她最多十五岁而已。挺可爱的。

      “噢,我是张奖小时候的玩伴,关系不错。姑娘你好漂亮哦!”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低头脸色微红起来,看的我当场就笑了出来。她更不好意思了!

      “你也不差啊!”我抬头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啊?看到他警告的眼神就知道了,我欺负他的追求者了。看见那姑娘忽然抬头看向我和张奖。见色忘义的家伙,哼!

      “玲啊--”冰冷而责怪的男音在身侧响起,原来名花有主啊!那我刚刚‘调戏’那姑娘他岂不是都听到了,看他俊脸一副冰山样子就反感,帅就拽啊!

      “你怎么跑出来了?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这样成何体统 !”那位刘姑娘看来是未出嫁了,低头委屈受训的样子真是可怜啊。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四哥,其实刚刚那个雪儿不见了,我就出来找。就碰到张公子顺便打个招呼。”原来是他哥哥啊!怎么长的一点都不像啊?雪儿是谁啊?

      “四爷吉祥!” “免了!”

      “鸢仁!快给四爷请安。”这么大的派头?我还有急事啊,跟你出来逛街真麻烦。狂鄙视你,奴颜媚骨的!还指使我。

      “鸢仁给--那个啥~哦! 四爷请安”顺便草草福了一下。这下可气的张奖死盯着我,我现在想高歌一曲。我就对视张奖挑衅的一笑。

      “玲儿,走吧!”看见他们消失的背影我就遭殃了。

      “你胆子挺大的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真是不知死活啊,你这叫不敬。你能不能让我安心一下啊”管家婆大发威力,可以震慑四方啊。

      “他是谁啊?又不是皇家阿哥,我反正是要走的。得罪也不怕,呵呵,倒是可怜你了啊!”

      “你个大傻子,他是以后的雍正王,你啊!反正他也不会和你一女子计较。你出去以后少皮点,不要没事情就惹祸!”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你个死张奖,我还可以多看看名人的面象啊,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啊”我搞笑的嗔怪他。

      “张公子。走,买东西去啊!”他笑着摇了摇头就出发了。

      逸风居---

      “你是怎么认识雍正的啊?说说”刚买完东西,回来我坐在椅子上倒茶水‘敬’给张奖。

      “你以为是什么奇遇啊?这里的阿哥多的不行,你不是也认识了两个吗?黄颖唱曲的时候,四爷赏识就认识了一下。”喝着茶他慢慢道。

      “就这样?!浪费我表情。明天马车什么时候到啊?”

      “姐姐!”清脆的声音。

      “你好些了没,咱们明天出发啊!喝杯水。我泡的茶不差吧!我从来没有泡过”我看着晓明说。

      “恩,是不错。你应该问我,我经常喝茶啊。”张奖抢先答道。

      “晓明这是你的东西啊,是哥哥我给你挑的。”人家又没叫你哥哥,天天占别人的便宜。

      “姐姐真谢谢你们,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看着他坚定而沉重的语气,我被打动了。一个失去母亲的未成年的孩子却要经历世间的沧桑。他碰到了我,那么同样遭遇的孩子呢?

      “好啊!我倒是有件大事给你做”肚子早就饿了,又聊了这么会儿天。

      “姐姐,什么事啊?”他看着我问道。张奖也是一副好奇的样子!

      “我肚子饿了,你去酒楼多买几个菜回来!呵呵,钱在这里!”张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而晓明拿了钱就走了。

      第二天---

      “你要多注意些安全,记得玩够了就到这里来找我们啊!”其实张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不愿她去。也许是对她已经有种家人的感觉。

      “知道了,管家婆!”其实还挺舍不得他的,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张奖!我又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就是你给我多注意一下好的地段或者酒楼转让的。我还要混下去呢,我要做生意。你就帮我留意下,我到时候来的时候要看到东西啊!”我得给他点压力。

      “我会帮你留意的,记得在路上有粮食的地方要补充干粮。有事情就写信来,听到没。”张奖仍不放心的嘱咐道。

      “Yes,Sir”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出发路上---

      “我们要多长时间才到啊?”我已经说了三遍了我们已经走了半个月了,走走停停的出发,耽误了不少时间。不是饥荒闹得太严重就是路段危险。

      “还有一个半月。”晓明一路上非常耐心的跟我聊天解闷,我的手机游戏也玩腻了。

      “啊!烦死了。这个鬼地方连个飞机都没有”晓明每天听我的奇言怪语已经习惯了,这孩子定力太好了,从来不问。也从没见过他大悲大喜过,其实他在我面前还好。就是在别人面前淡淡的。

      “晓明!”我对晓明狡黠的一笑。“我来当你师傅,教你练简体字。这是我们那里的字简单又漂亮。还有数学,科学,生物,音乐,美术。怎么样?拿纸来!”我在初中的时候就养成了包里要带纸笔的习惯。虽然学校里我是练过毛笔字,可惜是大字儿不是小楷。

      “啊?哦!我来拿纸笔。”他把骨灰递给我,就在木箱里翻出纸笔。我们就把木箱搬到中间当桌子,空气中还是有酸酸的白醋味。我自己弄了熏香炉,低下是个小型铁空炉两只手就可以握住,上面一个波浪形的迷你凹面铁盘,可以把白醋倒在盛盘里面,再将它架在小炉子上,低下放点小木材点燃就可以把白醋熏到满车子。这就是我的古代熏香炉。(作者留言上自图一份)

      “姐姐,不用毛笔吗?”

      “不用,我有笔。你用毛笔吧!噯?你会写毛笔字?”看着他轻车熟路的磨墨,铺纸,拿笔,沾墨。

      “我娘会,她教我的。”他头也不抬的磨墨。

      “你磨你的墨,你给我讲讲你娘的故事吧!”好奇心害死猫啊!可是我就是没事做,虽然有点揭人的伤疤。

      “恩,好。我娘,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很纯朴,善良,她是个书香门第,可是就在她又一次去郊外时认识了我爹,可是那时她已经有了婚约。娘说那个时候他们就互相喜欢上了。娘亲的家里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后来他们就互相许了终身。可是那个男子就跑了,娘她就害怕不敢说出去,后来娘成亲了。发现了她的事情之后,就把她赶了出去。娘亲的家人认为丢了祖上的脸面,便和她断绝亲人关系。发现娘亲怀了孕,却不知道是谁的?按月份来算是那个负心人的,当时那个男子告诉娘说他是京城人,叫黄隶。我娘就千里迢迢来找他,打听了这么多年姓黄的大户人家从来没有这个人。娘坚信他不会抛弃她,我也愿意让娘保留这份期盼。后来她生下了我受尽了侮辱,委屈。我从来没看过娘真心的笑,她才活了三十一岁!”他就像在陈述一个故事一样,平静的出奇。

      “那你娘教你练过什么字?”我情愿他哭出来也不愿意看他平静的脸。让人看了心慌。

      “曲词!一首曲子的词,是那个男子教给我娘唱那首曲子。娘几乎每天没事就会唱那首歌。”她娘真痴心啊!还是谈到她娘了啊。

      “来,练字,练字。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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