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之主]我的一个外神朋友》贫道霜序

5、第五章

　　穿越外神，原创序列，龙傲天文学，有掉san描写

　　知识皇帝与星之匙对视一眼，都没有马上应答科博特的提议。毕竟这个选项，不管是对作为被污染者——两个外神侵蚀力量斗争的战场的他们，还是提供这份力量本身的科博特，都是一次非常危险的尝试，无论为谁考虑，都不能草率下决定。

　　门先生在星空住了一千年，亚伯拉罕家族没什么能让他操心的，再停留一段时间也无伤大雅，于是他便劝说:"科博特，你刚刚脱离失控，伤口也没有愈合，不用太着急。"

　　"我想回家……"祂的呢喃声很低，近乎哀求:"伯特利……我想回家……"

　　罗塞尔是着急回地球的那一个，门先生劝说科博特的时候他没有立场开口，这会听见科博特的低语，或许是对方不自觉地使用了语言方面的能力，又或许单纯触动了知识皇帝哪根不为人知的神经，罗塞尔鼻头一酸，不着痕迹地别开了脸。

　　在场两个序列一的天使，人性再是丰富也没有多愁善感到听一句话就眼眶湿润的程度，只能是受科博特因单纯而极为强烈的情绪影响，牵动了两人别无二致的思乡情结。只是门先生每个月都与家族有固定联络，而罗塞尔刚刚得知他乡即故乡，后者没有办法很好地控制情绪。

　　知识皇帝像是散了全身的力气，就地躺下，抬手挡着眼睛:"……我也想回家，老乡，只要你准备好，我随时都可以。"

　　门先生闭了闭眼，不再劝说。

　　于是科博特低喃:"……念诵我的名……"

　　"……缄默之墙，无声之声，不熄的呓语……"

　　无形的呓语灌注脑海，下一秒，两人身上冒出深浅不一的腥红潮水，与科博特的力量相互对峙。

　　围观科博特和堕落母神互相伤害早已成为伯特利居住星空的日常，但科博特每次都把战场放得很远，远到门先生只能感知到撕打搏斗的动静而看不见那两个巨大可怖的外神虚影。可这一次不一样，两个外神力量的交锋就在赤星之上，就在伯特利眼前，就在他的体内！

　　人类的轮廓瞬间崩解，密密麻麻的星之虫痛苦地蜷曲蠕动，无法聚合，也无法逃离。闪烁辉光的虫体身上长出目光呆滞的死寂之眼，有的却受堕落母神权柄影响而充满灵动但诡异的神采，几欲撕开血肉脱离，又在科博特力量影响下自我碎裂然后重组。

　　罗塞尔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肌肉撕裂，长出由血肉构成的窥秘人途径神话生物形态，随后那虚幻透明的窥秘之眼慢慢实质化，转变为属于科博特的死寂之眼，灵动的眼眸全都是被堕落母神权柄影响的活化，被科博特毫不留情地粉碎。

　　这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斗争。

　　……………

　　星之虫艰难聚合成瘫软的伯特利，窥秘之眼溶解于知识皇帝的血肉，科博特用布满呆滞眼眸的膨胀身躯将两位天使小心地圈起来，身体外侧的死寂之眼四处滑动，警惕着别的外神趁虚而入的可能。

　　在等待伯特利和罗塞尔平复身体状态的同时，祂仍然习惯性地望向遥远距离之外的蓝色星球，试图在自己沙砾般的记忆之海里寻找陌生的发光碎片，但即使是以万年为单位的漫长记忆里，也找不出什么更多的鲜明色彩。

　　而门先生头昏脑胀地坐起来，发觉手心像是有什么蠕动的异物，他勉力抬眼，是一只熟悉的、目光呆滞的死寂之眼，就长在门先生苍白的手心，那只眼动了动，与他满是疲惫的蓝色眼眸对视片刻，又没了动静。门先生收拢五指，再打开，掌心除了纵横交错的纹路外什么也没有。

　　他扶着额头，因为化为星之虫又聚合重组，黑白交杂的长发凌乱，网一样笼罩着苍白的面容。

　　"……我想起一些事情。"

　　门先生想起，第四纪的时候，他对自己被来自星空的污染所侵蚀这件事，并不是丝毫没有察觉，也为此做了很多徒劳无功的努力。他在局势瞬息万变的四皇之战前夕，本来就已经集齐了晋升序列零所需的所有非凡特性，准备前往星空进行仪式。

　　然后他遇到了黑夜和风暴。

　　门先生想不起来他和两位神灵的遭遇究竟是自己有意为之还是被人算计安排，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的他距离真神仅仅一步之遥，凭借学徒途径的特性，即使无法与两位序列零抗衡，但要想从阿曼尼西斯和列奥德罗手下逃脱，却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但伯特利·亚伯拉罕没有。

　　他察觉了什么，迎了上去，他的身体在黑夜的隐秘和风暴的狂啸中辗转腾挪游刃有余，他的精神如同溺水的人，挣扎着从一片腥红的光晕中狠狠撕扯出自己的理智，他面无表情，理智镇定，咽喉中吐露出真正属于他自己的破碎呐喊，向他的两位敌人求助:

　　"封印我………"

　　"………放逐我……"

　　"……杀了我！！"

　　…………

　　门先生正在失神，整理自己被母神污染时混乱的记忆。罗塞尔受污染程度比他浅，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想着反正躺着也是躺着，不如找个话题聊聊天，于是选择性遗忘了之前两次开口带来的灾难性后果，道:"嗳，说起来，利用我和门先生身上的污染回到地球，老乡，你这算是偷渡吧？"

　　"唔……原初的屏障，我没办法……"段时间之内和堕落母神打了两次，中间还夹了一次失控，科博特显得有些虚弱，但仍然打起精神回答了罗塞尔调侃似的问题:"回家后、会通知的……"

　　罗塞尔挑眉:"通知谁？"

　　科博特活似CPU转不过来，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从回忆里勉强找出一个熟悉的面孔:"诡秘……？"

　　门先生掀起疲倦的眼皮:"祂早就死了。"

　　科博特突然有些慌乱:"那、那我的源质怎么办？"

　　"祂骗了你的源质？"门先生问。

　　"……诡秘说……是借……"科博特努力地回忆着，语气带着淡淡的迷茫:"……祂……借走了一小半‘缄默之墙’……祂是骗我的？"

　　"……"门先生诡异地停顿了一下，颇觉意料之中地叹了口气:"祂是骗你的，祂不会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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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尊：傻孩子，我骗你的

　　（天尊骗科博特都不用动嘴，靠脸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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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说一，科博特只有在和堕落母神撕逼的时候最像个外神

　　母神：【星空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