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哥哥对待？》千辰717

2、第 2 章

　　这次该换羽皓挑眉了。
　　杀过人？怎么可能！
　　这可是犯法啊！
　　黎青言就知道他会不信，白皙的手掌捧着面包，说：“别不信。我的消息，比任何人的都可靠。况且，其他人我还不告诉他。”
　　那你告诉我也没用啊？羽皓这么想。
　　不是说黎青言八卦，他忙着学习、吃、睡懒觉的时间还不够呢，会这么无聊？
　　当时，他也是才报道，就犯了错。他可是三好学生，怎么能被欺负呢？于是就和琝泽怼了几句，吓得他都哭了。他怀着报复的心里花了许多时间查琝泽的身世。这不查不知道，一查……他杀人了！还是一位大好青年。风华正茂的时节。
　　羽皓缓了一下，带着质疑的目光看黎青言不知道怎么说：“……”
　　黎青言拿过牛奶：“琝泽啊，他的成绩还是不错的，我认为。只要他想，考第一是随随便便的，你知道吗？”然后多说了一句“可一旦这人心里有了事情，就没有前进的动力了，必须打破它，心里才安稳。”
　　羽皓不解。黎青言这是损琝泽，还是帮琝泽啊？
　　拍了拍羽皓的肩膀。黎青言觉得羽皓这个人还是挺顺眼的。见他的第一面就有种挺想和他说话的冲动。
　　“算了，当我终于废话了一下吧。”
　　黎青言的话真的不多，除了和沈青阙一起以外，那是惜字如金，多说一个字都闲累。今天终于多说了两句，都是创造了奇迹。
　　放学后，羽皓要打扫教室。黎青言和沈青阙出去吃饭了，教室里就剩他一个人。
　　花了近半小时才整理好，羽皓向走廊那边走去。经过某个教室的时候发现灯没关，于是自然的走进去关。
　　“嘶……”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墙角响起。羽皓看过去。
　　一件灰黑色的外套包裹这一个人，他好像被羽皓的脚步声给吵醒了，把衣服抓得更紧了。
　　“同学？已经放学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羽皓摇他时，把衣服扯到桌子上了，“哐当”一声，板凳响亮的躺在地上。“你他妈管我在那里睡！”
　　琝泽眼里满是愤怒，他凌厉的目光中带着怒火，手掌拽着羽皓的衣领。
　　两人同事一愣。旋即琝泽推开他，一把扯起外套，搭在肩上，看都没看羽皓一眼，直径走过，门“碰”的一声关上，把桌角的书都震掉了。
　　羽皓：“……”
　　回到宿舍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东西倒是还在。
　　应该出去吃饭了吧。
　　随意的看了一下书，羽皓先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玩手机。
　　羽妈：“小皓啊，在学校还习惯吗？有没有想家啊？不要有什么负担，妈妈不想你累着。”
　　羽皓：“妈，我挺好的。不会有什么压力，我本来就喜欢画画。这样我才有精神。”
　　羽妈：“画画是好事，但也要注意眼睛。”
　　羽皓：“嗯，知道啦，我一定注意。你也要注意身体，天气转凉了，记得加衣裳。”
　　聊了好久，羽妈再次叮嘱了几句才挂了。
　　正挂了电话，宿舍门被狠狠推开了。
　　一个染发，身穿皮夹克，耳朵打了一整排耳洞的社会大哥站在门口。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嘴里吐了一圈白烟，看着羽皓道：“喂！琝泽那孙子呢？叫老子来找他，他倒是躲了起来。把他叫出来，老子要和他当面对质。敢欺负我小弟？活腻歪了啊？！”
　　他语气极其高扬，有些刺耳。羽皓浅笑着：“不好意思，琝泽不在。”
　　社会大哥咧着一口黄牙，难看的嗤笑着：“不在？有种就给老子出来，少装蒜！不出来的是我孙子！”
　　其实……他就是打听了琝泽不在宿舍的佳日才偷偷摸摸的赶来，在他们宿舍捣鼓捣鼓，看能不能捣鼓点什么名堂。就是拿件琝泽的衣服炫耀一下也不错啊！可没想到，宿舍里还是有人。
　　羽皓再次笑着重复了一遍：“对不起，琝泽不在。你叫也没用。”
　　话刚说完，羽皓嘴角一阵剧痛，就被一拳打在了宿舍的地上。
　　社会大哥尖笑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算那根葱？”
　　本来就看不惯琝泽那小子，看见了他的室友也是不顺眼。见羽皓软弱无力的样子，打几下出出气 也不错。
　　铜臭味在最里蔓延开来，羽皓嘴角流血了。他只是看着社会大哥，没有说话。
　　社会大哥：“呀？你还敢瞪老子？找死。”
　　“我看你他妈才找死吧？”
　　死字才出口，刚回来的琝泽就接了句。他懒散的靠在墙上，手里明晃晃的把玩着一把小刀，似笑非笑的对社会大哥挑了挑眉。
　　“不能怂――！”社会大哥内心在咆哮 。
　　“我是来讨回公道的。别说你不承认！”
　　琝泽冷笑：“承认？我怎么不承认？是我叫你来的。是用刀子解决，还是用拳头解决？”他边说边向社会大哥面前走“不用和我讲道理，拳头就是道理。”
　　听闻过琝泽名言的都知道：谁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在我这里，拳头，就是规矩。打的过，你当老大。打不过，小弟都没得当。
　　羽皓轻声叫了琝泽一声，不过被当没听见。只好站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
　　社会大哥恶狠狠的瞪着琝泽。
　　“好！把你打残了不算，打死了才痛快！”
　　只见社会大哥从腰带上抽出一根铁棍，唰一声甩到右手，在掌心轮了一周，对准琝泽挥过去。看来是有备而来。
　　琝泽大步踏出，随意撇开步子，直接绕过铁棍，一拳直抵社会大哥的脸，那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当”
　　狡猾的社会大哥还留了一手，琝泽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另一根铁棍上。直接让它凹了一点。可想而知，那拳头的力道是有多强悍。
　　琝泽甩了甩手，撇了一眼手：“啧……”
　　社会大哥：“哼！”
　　他并不给琝泽一点走神的机会，双棍交加而上。想锁住琝泽命门。
　　羽皓提醒：“当心！”
　　琝泽反应快，动作更快。伸出修长有力的腿，用力绷直了横扫过去。社会大哥跃起干瘦的身体，定住身形。
　　后你一拳，我一棍的来来往往。灰尘四起，有几次琝泽都出拳过快，打在了铁棍上，所以明明还带着苍白之色的手，已经变得青红交加。
　　羽皓想帮忙，可是也插不上手，只有看着。
　　琝泽玩腻了，冷笑着出力。
　　社会大哥也意识到琝泽惊人的战斗力不是只有传文中才有，现实中是真的可怕。难怪上次他小弟十几个人，都拿不下他一个人。
　　社会大哥有些喘气，手臂都被震麻了：这她妈是人吗？！
　　一个不留神，铁棍“哐当”一声被琝泽一个帅气的横踢踢飞。然后给了他一个最爱的拳头，一拳就流鼻血。
　　社会大哥立马满脸鲜血，一恼，结果又是一拳。嘴里也是鲜血。和羽皓一样，也是右边。
　　琝泽“咔咔”的捏着手指关节，：“敢在我这里叫嚣？来，把上一次你小弟没打掉的那颗牙一起还上。”
　　说完，一拳，一颗牙。鲜血汩汩。
　　羽皓已经有些皱眉了，：“琝泽……要不，算了吧？”
　　琝泽不满：“什么？”他冷冷的看着羽皓“算了什么？是他自己来找我的，就应该知道，我不会放过他。”说完，一脚踩在社会大哥右手上，羽皓听见了骨骼碎裂的声音。恰巧，是打羽皓的那只手。
　　终于，楼下传出老师和学生们惊慌的脚步声，和嘈杂声：“老师！你再不来就要出人命了！”
　　“呜……我怕……”
　　“琝泽！琝泽！就是老师求你了好吗？！不要打了！”
　　匆匆忙忙跑来的老师的长发还在滴水，拖鞋都跑掉了一只。她一接到电话就不顾自己刚刚洗澡，还没来得及穿件外套，就着睡衣套上就赶来了。她是真的怕琝泽会闹出人命。教书十几年生涯，第一次对一个学生如此忌惮。时刻不得喘息。
　　老师喘着气，看了一眼社会大哥，再看了看羽皓和琝泽，：“琝泽，听……听话……”
　　羽皓过去扶住老师。
　　学生们都缩在楼梯间里，只探出头来。就是一个班的同学都不敢上前看。
　　琝泽无所谓的把手放在兜里，另一只手还悠闲的转着小刀：“老师，你应该加件衣裳再来的。说不定……就解决完了呢？”
　　老师又气又怕，大气不敢出：“那……那怎么行！要是出了人命，谁都付不起责任！更何况你同学还在，不为自己，也不能拖累别人吧？”
　　琝泽看了一眼羽皓，笑了笑：“那老师好像就管不了了。他自己站在这里，关我什么事？”
　　老师：“……”扶额。
　　羽皓站出来：“琝泽，如果你这样，会害了你自己的。”
　　琝泽走近羽皓面前，：“我乐意呀。”
　　然后旁若无人，什么事情没有的在旁边窗帘上擦去血迹，迈着缓步下楼。
　　同学们统统让道。不敢多看两眼。
　　老师神经绷得快出问题了。终于放松了下去。脚都软了，摇摇欲坠，羽皓赶忙扶住她。
　　社会大哥被120拖走了。学校也对这件事情绝对保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羽皓：“老师，要不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老师摇了摇头，对羽皓和蔼的笑了笑：“没事，只是有点腿软了。过一会儿就好了。如果你有事的话就忙你的吧。”
　　羽皓没有回宿舍，更不敢去追琝泽，他挨着老师坐了下来：“我不忙。我陪老师坐会儿吧。”
　　老师欣慰的叹了口气。抬手理了理湿润的长发：“真是好孩子啊。”
　　两人没有说话，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楼下动静的回声作响。格外的安静。
　　须臾。
　　老师看着羽皓问：“你是新生吧？以前没见过。”
　　羽皓点了点头，：“嗯，是的老师，我叫羽皓。”
　　老师：“其实啊，这个宿舍的学生是难搞了些。可是，你们毕竟是孩子不是？琝泽也不是一来我们这里就那么顽劣的。”
　　羽皓仔细听着。
　　老师也回忆着。过几天她就要走了。可是还是放不下琝泽。毕竟是在一起度过过两年时间陪伴的。他的过去，现在，都看在眼里。她一直都有自我反省，是不是她这个老师出来什么问题。
　　“他第一天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我了，还特别有礼貌的给我道歉了呢！开始他成绩也是数一数二，很勤劳的少年。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切就朝着反方向发展。性格变得顽劣，脾气暴躁，打架斗殴，样样带头作风。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了。”老师哽咽了一下“但是，就是如此，他还是我学生啊。我不能让他做什么后悔，害他一辈子的事。教书育人，我也只能尽一些微薄之力 。我说这些，是想你能够和他好好相处。多帮助他。”
　　说着说着，老师泪水都流了下来。琝泽是她操心操的最多的学生。没有孩子的她早就把琝泽当自己的孩子来对待。或许琝泽根本没有在意过有老师这么一个，一个爱他的人吧。
　　她知道自己或许……活不久了。放不下学生，也只能和羽皓诉说。别无他求。
　　这些话几乎把羽皓搞得有点懵。
　　琝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怎么帮他？关系好吗？搞不好……不会杀人吧？
　　但令羽皓没想到的是，琝泽已经这样了，却还有一个这么默默关心他的老师。好幸运啊。
　　真的，好幸运。
　　甚至，有点……羡慕？
　　羽皓摇了摇头。
　　老师看着羽皓：“没事。老师只是说说。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心里话。好了。早点休息吧，谢谢你听老师说这些。”
　　羽皓：“没事，老师小心点。”
　　“嗯。”
　　第二天一大早，班上的人说琝泽又没有来上课。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昨晚老师回宿舍时也因为心脏病突发，回家休养了。
　　羽皓取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看向黎青言那边：“你和琝泽熟吗？”
　　黎青言没有抬头，依旧趴着：“啊？！琝泽？谁啊？”
　　羽皓：“琝泽啊，我们宿舍的那个。”
　　黎青言这才抬头：“是吗？几天没看见他了，差点忘了有这个人了。不熟。”然后继续睡觉。
　　刚好沈青阙走了进来，敲了敲羽皓的桌子，不咸不淡的道：“老师叫你把作业抱过去。”羽皓应了一声。忽然沈青阙撇了一眼黎青言“还有，不要打扰他睡觉。”
　　羽皓梢了稍头，哈哈的笑了笑。抱着作业就走。
　　今天下了雨，气温瞬间降了好多。羽皓刚好没带几件衣服，实在是不知道该拿些什么衣服。羽妈怕羽皓冷着，差点没把他箱子挤爆。就简单的穿了一件白色卫衣，外加带蓝色纹理的校服。不过还是把他的手冷红了。
　　把手掌缩了一半在袖口里。露出指节分明，白皙中透红的手指拖着作业本。
　　“报告。”羽皓在办公室门口。
　　“进来。”
　　他用手轻轻蹭开门。一个高大修长的背影立在桌前。
　　琝泽抬眼看向羽皓，眼神有些无奈和烦躁。看来是被教育的不爽。
　　老师指了指桌面：“放在这里吧。”
　　羽皓刚走过去，老师就起身出去了。“我待会儿来批，现在我还有事。”然后丝毫不给琝泽颜面的历声喝道“琝泽，给我好好反省，待会儿再说！”
　　琝泽冷哼了一声。余光瞥着羽皓的脚。
　　“啪”
　　羽皓一脚踩在琝泽伸出来的脚上，一个没站稳，摔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本子掉了一地。
　　琝泽这才解气的笑道：“哼！不长眼睛。”
　　羽皓没有恼怒，而是道了句“对不起”就爬起来捡本子。
　　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一下子把琝泽气恼了：“喂！你踩了我的脚！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羽皓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琝泽：“现在我脚疼，帮我揉揉。”
　　羽皓：“……”
　　他仔细看了看琝泽的脚。一双雪白的运动鞋上蹭了点点灰。
　　羽皓诚实的回答：“我觉得你的脚没事啊？”
　　琝泽冷笑道：“我说有事就有事。听见没有？”
　　“哦”
　　羽皓把本子放在一边。单膝跪地，从容的从兜里抽出纸巾给琝泽擦鞋。
　　少年擦的十分仔细，略微蓬松的头发垂在眼帘。乌黑的发梢下是一截雪白，白里透红的后颈。羽皓留着一
　　缕长发在后脑勺，更加凸现出他皮肤白。颈椎骨凸出，分明的勾勒出来。由于卫衣衣领较大，虽然羽皓动作不大，却还是下滑了一点，露出一点点白净的后背。
　　一时间，琝泽有点移不开眼睛。
　　羽皓两下擦好，刚好抬头见琝泽盯着自己：“好了。”
　　“不好！”琝泽收回目光“我说好了吗？我要你给我揉脚。不然你别想走。”说着，往沙发上一座，用凌厉的目光逼迫羽皓 。
　　忍一时是一时。不和暴脾气计较。我是好人。
　　羽皓在心里想着，小心翼翼的挨着琝泽坐下。
　　琝泽也毫不客气的把脚搭在羽皓大腿上。
　　羽皓不知如何下手，他还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服务过此等要求。就捏着琝泽的小腿，轻轻的，就像要将小腿每一寸皮肤捏个遍一样。还有点痒。
　　琝泽：“喂！你没吃早饭吗？力气那么小。”
　　于是羽皓用了点劲：“现在呢？”
　　“没感觉。”
　　羽皓用指节用力夹着他的肉来回游走。搁着布料都有些热。另一只手则按在琝泽脚踝，凸出的踝骨有点搁手。
　　琝泽抖开羽皓的手，还十分不满意的说：“算了算了，你走吧。那来的回那去。”
　　这是嫌弃自己？不是你要我这样做的吗？
　　羽皓懒得说话，起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对琝泽说：“其实你不应该这么做。会害了自己的。”
　　这话一出，原本不那么生气了的，现在琝泽直接怒火攻心，吼了一句：“你他妈少管我！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怎么做！”
　　本来出于好心，没想到琝泽那么不近人情。羽皓对他说了对不起，然后离开办公室。
　　恰巧老师也回来了。羽皓就听见了琝泽和老师的话。也是吼的。
　　老师直接气出火来：“见家长！我们学校容不下你！明天你就给我走！”
　　琝泽：“凭什么？您叫我走我就走？学校您开的啊！”
　　琝泽越是用“您”，就越气人。老师：“就是校长来了我也要你走！大不了我不干了！”
　　琝泽鼓起了掌：“老师真是太有魄力了！佩服佩服！”
　　羽皓听的头都大了。这是要造反？可怕。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无耻的人？如此随心所欲，天不怕地不怕。
　　过了几日。琝泽依就安然无恙的照常在操场上打篮球。倒是那位老师，被辞职了。一下子送走两位老师，这也是没谁了。
　　正缩着手去抱作业，琝泽被一个急匆匆的人影撞到，眼看就要倒栽葱了。腰间一紧，一只手将羽皓上半身拖住，把他扶住。
　　“同学，对不起啊，我有急事，我要找一个……”
　　人字还没有说出来。羽皓站直了身体，刚好与他对视。
　　那人一时惊住了，然后道：“羽皓？！”
　　羽皓看清了他的脸，也是一脸惊讶：“方瑞？！”
　　方瑞梢了梢头：“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了。”
　　羽皓和他并肩走着：“你什么时候转过来的啊，我怎么都没有消息呢？”
　　方瑞：“我也是不久前从我爸那边回来的。不知道报了这里的学校。本来我还不想来的，听说你也在，我就来了。”
　　羽皓：“好啊。恰巧我在这里不熟，现在终于有个伴了不是？”
　　方瑞笑了笑：“嗯。”
　　两人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方瑞脾气好，人也温柔，小时候总是照顾羽皓。后来初中也是一起读的。但方瑞他爸住在外国，就把他也带走了，方瑞实在想回来，才报了这个学校 。方爸知道他的心思，专门派人打听了羽皓的学校才让方瑞读的。
　　突然，方瑞盯着羽皓的嘴唇，眼底寒光闪过，笑问：“羽皓，你嘴唇怎么破了？怎么弄的？”
　　羽皓抬起手，轻抹过嘴角，毫不在意：“啊？没事，不小心蹭破的。没什么。”
　　方瑞：“好吧。”
　　两人一见如故。说了许久。就在操场的草丛边坐着谈。
　　羽皓：“你在二班？可惜了，我在一班。”
　　方瑞双手搭在腿上，上身前倾，撇过头看羽皓，笑道：“那是。我知道你成绩好，在一班是理所当然的。我可以天天来找你啊！反正教室那么近。”
　　羽皓看着他。
　　方瑞还是那么温柔，他眉宇间露出似阳光般的神情，眼底流光闪动，嘴角上扬，让与他交谈的人心情舒畅。
　　“那可不行，我要好好学习。你也不能只顾着玩。就算你能考第一，也不能放松。”
　　方瑞自然的伸手去揉羽皓的头发：“知道啦！小大人！”
　　羽皓也没有反抗，带着鼻音不满的哼哼了一声。
　　“咳。”
　　不知何时，琝泽从他们旁边经过，有些不爽的咳嗽了一下，将两人拉回来。
　　两人齐齐抬眼看着他。
　　方瑞没有站起来，问：“这位是……”
　　琝泽没有理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羽皓，然后帅气的投出三分球，进球。
　　“你闲的很？还有时间在这里瞎聊 ”
　　明明你最闲好吧？我那里比得过你啊。
　　羽皓这样想。下一秒猛地起身，刚刚想干什么来着？好像要抱作业吧！看看时间，都快下课了！老师还等着呢！
　　羽皓急匆匆的向方瑞说：“唉呀！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待会儿我去找你好吗？”
　　方瑞笑着点头：“嗯，好。我等你。”
　　羽皓点头，小跑着往教学楼跑。少年修长的身影在温暖的阳光下是那么温和。因为着急跑快了，差点就又摔倒了。于是他双手微张，保持平衡。看起来就像一只企鹅，笨笨的。
　　方瑞忍不住扬起嘴角。
　　多年未见，羽皓还是那么可爱。
　　琝泽看不惯方瑞对着羽皓笑，冷冷出声：“你和那小子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