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分院风波 ...
-
正如赫敏所说的，他们刚刚套上袍子，火车就开始减速了，羽维从窗口望过去——霍格沃兹到了。
耳语老大不情愿地进了他的笼子，羽维抱歉的摸摸他的脑袋，换来一个扭头不理，只能自认倒霉——哈利从刚才就一直不跟他说话，德拉科一直挂着一个意味不明的腐笑，他自愿帮羽维拎笼子，一个劲的强调是因为耳语心情不好才会提的，拒绝羽维跟他说谢谢，羽维在心里默念，【耳语心情不好也是因为我，你在旁边得瑟个什么劲。】羽维对德拉科的幼稚行为表示无奈。
“一年级的新生！都到这儿来！”一个粗粗的大嗓门响起，羽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那个混血巨人，一大部分的新生都在惊呼“天哪，他真高大！”，向着提着一盏灯的海格靠拢。“新生们，欢迎来到霍格沃兹！”海格挥挥手，指了指身后巨大的城堡，吓得几个站在他旁边的新生忙缩头。海格看到了哈利和羽维，冲他们眨眨眼，羽维扯出一个微笑，看到海格就想到他上次那么狼狈的经历，难免笑不出来，哈利则调皮地回敬了海格一个可爱的媚眼，羽维的胃继德拉科和哈利之后也开始扭曲，（契：我十分喜欢扭曲啊~~~~~~~~~）【拜托！我才是那个把他从德思礼家的刀山火海中救了出来的人！而他居然瞪我，现在又在给别人抛媚眼！帮他恢复了视力之后用没有隔着眼镜的眼睛瞪我，用没有隔着眼镜的眼睛给别人抛媚眼！我是疯了才会帮他！】羽维恶狠狠地盯着站在他前面的女生的后脑勺。
“嘿！快看！是那个人！”站在羽维附近的女生开始窃窃私语，“啊！真的！哇，真的是很漂亮，刚才包厢门口太多人只看到一点点，你看到他的眼睛了吗？你看……”不一会儿，前后左右的人就都开始议论纷纷。羽维皱皱眉，他不喜欢总是有什么人对他惊叹，但是这和他自身的魅力和血统有着莫大的关联。德拉科冷冰冰的向羽维身边靠了靠，扫视了一圈周围泛着狼光的眼睛，人群“刷”地安静下来。羽维感激地朝德拉科笑了笑，德拉克红着脸，别扭的扭过头，没想到这又引起了一阵新的议论——“哦，你看那金色的头发，我敢打赌那是一个马尔福，我九岁生日的时候他好像和他的爸爸妈妈来了我家……”“哦，马尔福，长得真帅！”“和那个人关系很好？梅林！他们两个该死的相配！”“不过如果是他们两个一起我应该不会介意，要知道这是多么养眼……”（契：事实证明，魔法世界的腐女也是多多的！羽维：默……）周围的一些人开始吃吃地笑，德拉科的脸更红了，羽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周围那些人的笑容僵住了，羽维抿着嘴，一言不发，然而他的眼神——就连德拉科都觉得脊椎被掏空了一般的凉，笼子里的耳语开始躁动不安，但是羽维轻轻的抬手制止了耳语想要发起攻击的姿势，示意他不要出声。他的眼神幽深，冷得令人难以对视哪怕一秒钟，让人感觉体温跌倒了冰点，德拉科突然觉得他那玫红色的眼睛仿佛被血光给染成了深深的暗红，让人不寒而栗。
周围的人识趣地闭口，不敢发出声音，纷纷按照海格说的分成四人一组坐到了小船上。羽维的目光也淡淡的柔和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的灵动。德拉科担心的发现羽维的脸白得像张纸一样。
“羽维，你还好吧？”坐到船上——哈利不肯跟羽维坐，罗恩想离德拉科远一点，于是德拉科和羽维坐在前排，哈利和罗恩坐在后排——德拉科担忧地问羽维。后者笑了笑，“不，只是刚才有点生气，所以有点‘缓’不过来。”羽维加重了“缓”字，目的是为了让后排那个“忘恩负义”的黑发小子明白。摆摆手，像是没事一般看着前方，但有非常不像羽维地大叫“WOW!好大的城堡！”另一只手却暗暗的捏住了衣角。【完了！斯内普的禁闭是关定了……】（契：大家还记得斯内普的预定禁闭吧……）羽维又感到抽痛，歪了歪嘴。斯内普明确指出最要紧的注意事项——“要是你没有控制你那格兰芬多式的怒火——当然我很期待你没控制住——你就会触发切绒莱丝的效果再次来到，虽然没有第一次疼但是足以让你烧上两三个小时，然后麻木两三天，我很期待你紧闭的内容是给自己配魔药——当然，独立完成。”斯内普拖长的语调完美的在羽维脑袋里闪回，羽维苦笑。【上次还有一个在旁边急得跳脚的人，而这次这个人连话都不跟我说……】看了看一直担忧的盯着他的德拉科和耳语，羽维心里一阵感动，【JK大婶把德拉科写的跟个混蛋一样……比起那个自大的波特……】羽维撇撇嘴，他不习惯叫哈利波特，【跟能明白别人心思的德拉科要温暖的多！】有些赌气的在心里想。
哈利身边，罗恩一直喋喋不休的谈论着“格兰芬多最伟大”，而哈利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看到了羽维的手揪着衣角——这是他难受时的动作，他的心都要因为忍耐而爆炸了，他清楚得很！羽维刚才生气了！这意味着他会痛！然后呢！【上去！抓住他的手！让他看着你的眼睛！让他知道你有多担心！】哈利痛苦的扭扭头，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撺掇他，【不！他身边有一个马尔福！我凭什么要去关心他！】他们开始下船，他看到羽维抬腿的时候忍不住抽了口凉气，【上去！扶住他！把他带到那个斯内普那里去！】哈利瞪着眼睛，感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不不……你看吧，马尔福扶住了他！他一点都不需要你！】他们走过了大门，即将进入礼堂，德拉科扶着羽维，周围有一些人满心欣喜地看着他们如此亲密。
“哈利？哈利！”罗恩摇着哈利的肩膀，哈利才回过神来，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都开始将目光转了过来，都在扫着哈利的脸，额头。又是一阵阵地低语，哈利只听到了“大难不死的哈利波特”，“真可怜”这些令他恼怒的词，但他没有心思去恼怒，他的心难受的要命。“哈利，你哭了……”罗恩，拍拍哈利的肩膀，哈利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他的眼睛酸涩发胀，慌忙的擦去脸上的泪水，一抬头却对上一个关心的玫红色目光，羽维。
羽维听到了周围的人最终还是看到了哈利.波特，心里一阵不安，但他听到罗恩十分担忧的声音后几乎是甩开德拉科一般回过了头，哈利哭了。尽管经常看到他的绿眸闪着像眼泪一样的光，但他从没哭过，羽维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了。
哈利笑了笑，“没什么罗恩，摘下眼镜以后有点不太适应直接看亮的东西。”他指指墙上的火把。【真是个蹩脚的理由！】哈利在心里骂自己。“不，你看上去……很不好……”罗恩迟疑地说。哈利紧张地，很不自然地笑，“不，我很好，我好极了！”他看到羽维张开了嘴，像是想要说什么……
“新生们，欢迎来到霍格沃兹！我是你们将来的变形课教授，你们可以叫我麦格教授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餐厅入席之前，首先要你们大家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四所学院的名称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拥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男女巫师。你们在霍格沃茨就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这是很高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论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麦格教授扫了一圈怯生生的新生们，他看到了哈利，显然对他现在的情况感到担忧，绿眼睛有些发红，显然刚刚哭过。麦格不经意的叹口气，“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举行。等那边准备好了，我就来接你们。”说完便离开了。
留下来的新生们都不再关注哈利.波特，开始为如何分院而担忧。罗恩小声的说分院有多可怕，周围的人有些惶恐。哈利假装不在意的看着地板，羽维最终什么都没说，冷哼了一声便转回身去了。
这时从他们背后的墙上突然蹿出二十来个幽灵。这些珍珠白、半透明的幽灵，滑过整个房间，一边交头接耳，对这些一年级新生很少留意。他们好像在争论什么。一个胖乎乎的小修士模样的幽灵说：“应当原谅，应当忘掉，我说，我们应当再给他一次机会—— ”
“我的好修士，难道我们给皮皮鬼的机会还不够多吗?可他给我们都取了难听的外号。你知道，他甚至连一个起码的幽灵都够不上—— 我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新生哟!”胖乎乎的修士朝他们微笑说。“我想，大概是准备接受测试吧?”有些学生默默地点点头。‘“希望你们能分到赫奇帕奇!”修士说，“我以前就读那个学院。”
这时麦格教授回来了。幽灵们鱼贯地飘飘荡荡穿过对面的墙壁不见了。“现在，排成单行，”麦格教授对一年级新生说，“跟着我走。”
其他四个学院的高年级学生已经就坐了，如星辰般闪耀着的蜡烛悬浮在空中，本应是天花板的地方却是一片天空，稍稍幽暗的投下一点微不足道的光芒，“这个天花板被施了魔法，使它和外面的天空看上去一样，我在《霍格沃兹，一段校史》中读到过。”赫敏仰着他的小下巴，又在跟旁边的纳威解释。
四张长桌上摆着精美的杯子与餐碟，餐厅正前方摆着另一张长桌，那是教师席，一位白发苍苍也白须苍苍的老者坐在正中间，微笑的看着他们走到了整个餐厅的正前方。
麦格教授在前方放了一个三脚凳，然后将一顶破破烂烂的帽子放到了上面，然后站开在旁边。那个帽子不仅很破，而且像是几百年没有洗过了，羽维想到要带上他就觉得恶心。
然后过了一会儿，那个帽子张开了嘴——事实上是一条裂缝——开始用沙哑跑调的声音唱歌：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年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
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现在，我叫到名字的人过来，带上这顶帽子。”麦格教授走上前，威严地说，“他会帮助你决定去哪个学院。”“所以，我们只要戴上那顶帽子就行了？！我要杀了弗雷德，他说的像要跟巨怪搏斗一样！”罗恩捏紧了拳头，周围有些人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可是哈利一点也不想笑，他看到羽维的腿在发抖，这说明他忍耐的很痛苦，他觉得他几乎就要倒地了。
教师席上，黑头发的男子瞪着羽维，咒骂这个讨人眼的家伙总是想给他添麻烦。羽维抬眼偷偷的望了一下斯内普，发现后者正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时寒毛都立起来了，瑟缩了一下，给了斯内普一个可怜巴巴的笑容。斯内普摇摇头，准备上前去把他带出来去医疗翼。“西弗勒斯，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等棂先生分完了院再带他去治疗也不迟，你瞧，他似乎很能隐忍。”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的镜片看着斯内普的侧脸。“不不，校长我并不担心，很显然我们的棂先生需要吃一点苦头才知道要听从长辈的话。管管他那脾气。”斯内普自从那天看到羽维和哈利在一起以后就立刻汇报给了邓布利多，得来的命令是：“我想我们需要盯着他一点。”然而在斯内普盯着他的这一段时间里很显然羽维完全没有按照他的叮嘱做事，每天都跑出去玩，然后斯内普就很恼火，然后就有了要他吃点苦头的话。“据我所知，那孩子的脾气十分好，西弗勒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讨厌他。”邓布利多眨眨眼，斯内普看见了他眼睛里的狡黠，随即冷哼一声。“我十分欣赏他，长得确实漂亮，这点我不能否认，虽然我是一个老头子，而且，强大，十分强大，你看到他的银狐了吗？是最高级的那种，根据我的推测我觉得他的那种银狐……算了你等一下会知道的。”邓布利多卖了个关子，然后继续关注分院。斯内普懒得去搞清楚邓布利多卖的是什么药，他看向新生。
哈利.波特一声不吭的站在羽维身后，好像生气了，而他的教子——斯内普皱皱眉——德拉科正一脸担忧的扶着羽维。
分院已经进行到了以K开头的姓氏了，羽维只希望能快点轮到自己然后好好的去休息。他又在冒冷汗了，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过得这么慢。
“羽维.棂！”终于，麦格教授念出了这个名字。羽维松开德拉科得手，艰难的迈着步伐走向分院帽。他让自己忽视那突然安静下来的礼堂，让自己忽视身边那“原来他叫羽维，哦……”的声音，忽视邓布利多的眼前一亮，忽视斯内普的威胁的光芒。
他伸手，拿起那个脏兮兮的帽子，极不情愿的戴在了头上。
“让我来看看……啊……真是一个复杂的脑袋，不是吗？我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很显然你的智慧超出常人……拉文克劳会是一个不错的去处”分院帽用极有兴趣的语调说，【我拜托你长话短说……我疼得很……】“哦……是的是的……你不喜欢被注视，但我也不能把你分到赫奇帕奇那样会埋没你的才能……我看到了……高贵的斯莱特林是你最想去的地方不是吗？你确实很适合那里……不过，你的勇气让我无以复加的欣赏……”【哦！拜托！别让我去格兰芬多，那里吵得慌……】羽维有气无力地想。“是的是的……但我看到你的脑海里有那么多想要呆在格兰芬多的想法……”“你烦不烦！我说了不去格兰芬多就不去格兰芬多哪里来那么多废话！？”羽维一急，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邓布利多的笑容越发的亮丽：这是他在这么多年以来看到的第一个公然抵抗分院帽的学生，当然分院帽也不是好惹的……
“格兰芬多！”分院帽大声地喊出了羽维的去处，就在他刚刚讲完不去格兰芬多以后。
羽维玫红色的眼睛瞪大了，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哈利可以要求不去斯莱特林而他却不能要求不去格兰芬多。【这该死的不公平！】羽维带着分院帽恼怒的想。
全场还是一片安静，突然地，格兰芬多开始鼓起掌来。
“WOW！真是有胆量！你不进格兰芬多是不可能的了！”弗雷德站在椅子上喊，羽维的脸气得扭曲，“太棒了！我们得到了他！这意味着跟多的机会！”女生们也兴奋的脸发红。【格兰芬多是一群该死的傻子……】羽维念叨着，极不情愿的放下了分院帽，他是多么想进斯莱特林啊，银色，绿色，他最爱的两种颜色，和那安静礼仪的气氛……都不复存在了。他悲哀的望望德拉科，后者也是一脸的失望呢——他注定要进斯莱特林，这意味他们两呆在一起的时间会少了。德拉科第一次认真的考虑要不要进格兰芬多。
羽维转身走向已经站起来的斯内普，他一分钟也不能再呆了，不然不仅会痛死，还会疯掉。
“好的……下一个！耳语.棂！”麦格教授大声念道。
羽维僵在了那里，他惊讶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没听错吗？耳语.棂？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惊讶的再次转过身，看到一个人从礼堂大门走过来——
银白色的头发和羽维的差不多长，都是刚刚及肩，苍白的皮肤和德拉科有的一拼，纤瘦的身材，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还有——羽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会认错的，那是耳语的眼睛，浅黄色的，很大，很有神，让人一眼望不到边的眼睛。虽然没有羽维那么的令人惊叹，但也是少见的俊美。
羽维瞪大眼睛，盯着那个人——他还不能接受那是耳语——走过去，带上分院帽然后分院帽毫不犹豫地念出“格兰芬多！”羽维甚至怀疑那个人是故意要分到格兰芬多的，因为他在分院的时候一直盯着他——就像耳语一样。
“这是个巧合对吧？”羽维感觉头很晕，疼痛的感觉再次袭来，他看到那个人朝他走过来，“你，只是碰巧叫耳语.棂对吧？”他有气无力地问。
然后，在他晕过去之前，他感觉到那个人接住了他——是那么熟悉的温度，和触感——然后只听到了一句话：
“是我，我的主人。”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分院风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