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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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工作人员再哄，少年只肯说这么多，欲盖弥彰的，更让人往奇奇怪怪的地方想。
闻晓一点也不心虚。
不一样的癖好：心里装着白月光，家里放着骗婚来的omega，很少有人像庄锦年这样，能坚持十五年的。
很害怕：没错，他都怕到想和渣男为敌了！
少年说话吞吞吐吐，漂亮的眼睛半垂着看着椅边一盆小花，长长的睫毛因想起可怕的往事而怕到颤抖，像是被惊扰的蝴蝶。让一众工作人员，恨不得放下摄像机/打光板/问题卡，围到少年身边，为少年驱散恐惧，让他重展笑靥。
好在专业素养过硬，采访继续：
“那你有复合想法吗？”
“都说是年少不懂事了，现在我很清醒。”
采访人员点头，懂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有什么想对前夫，也就是庄先生，说的吗？”
闻晓轻轻吸了一口气，抬眸直视摄像头。
少年的眼睛澄澈明亮，如有星河璀璨，在高倍摄像头下美得锋利，让摄像头后直面少年美貌的摄影师愣住。
直到少年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渣被纳入刑法，那他一定会喜提免费食宿，我祝他好好改造。”
少年的话直白且带着恨意，让众人惊讶，但在看到少年攥紧的微微颤抖的拳头，和他挺得笔直的单薄背脊后，众人默默微笑：果然还是那个柔弱天真的少年啊。他才十八岁，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他们要尽量保护好他，好好剪辑，不能在网上造成不好的影响。回去之后得和总导演好好说说……
不过，从少年话里不难听出，少年和庄锦年之间肯定有故事，以后要好好挖出来！这可是一大爆点。看来少年的镜头量要重新计划一下了。
又补拍了几个镜头后，采访结束。
编导在一旁cue流程：“小闻先生，那我们去总部拍宣传海报吧，嘉宾们都会过去，拍完海报就直接开始录制第一个主题了。”
闻晓不适应地拽了拽耳垂：“之前我的长辈都叫我小闻，你们叫我小闻就行。”
“那以后我们就叫你小闻了，你年龄小，我们会照顾你的。”
上车后，编导悄悄提醒闻晓：“你应该已经看过另外两组嘉宾的信息了。有一点，我要特别提醒你。云总和楼总地位不一般，你在录制的时候要小心别说错话。”
“？”
编导说：“这也不是秘密，我先跟你透露一下，以后你多注意点。云总和楼总确实关系紧张，当时结婚两人都是不愿意的，为什么结婚可能跟他们家里和商场那些事有关系。结婚两年，两人没见过一次面、没说过一句话，更在提到对方的采访时面露厌恶。他们两家公司明明不形成竞争关系，关系却针锋相对。这次他两位接了乔导的邀约，是有让双方长辈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厌恶对方，好绝了乱牵线的目的在里面。”
“所以如果录制中，他们发生了摩擦是很正常的事，到时候你有多远躲多远。”
闻晓深以为然。没有感情甚至只有厌恶的婚姻，就算不见面不说话，可只要想起来同讨厌鬼扯了证，就会如鲠在喉，恨不得斗个你死我活。
闻晓看向编导，说：“那我也跟你透露一下。我上这个综艺，就是为了给庄锦年不自在的。”
几人来到总部。这里是A市卫视公司总部，A市地方卫视台是国内收视率最高的卫视，其出台的综艺和电视剧大多都是能打能抗收视率的精品，被全国观众亲切地称为A台。《我们离婚以后》这档综艺只是A台策划的综艺之一，因第一季一炮而红，这一季又因庄锦年而未拍先火，所以台里拨了可观的经费，还拉来了更可观的赞助。
节目组不差钱，用的自然都是最好的。这次拍宣传海报，就占用了整整一层楼。
闻晓被领去化妆，化妆师是个金发男beta，给闻晓化妆的时候，嘴就没停过：
“弟弟真漂亮，都不用化妆了，我给你稍微修修眉吧。”
“昨天看网上照片还说怎么那么憔悴呢，瞧瞧今天，嫩的出水儿了都，又白又嫩的，比抹了粉底还好看。果然年轻人就是底子好，睡一觉皮肤就好过来了。”
“你这发型可配不上你这小脸蛋，哥哥我给你做个最适合的发型！”
闻晓像个工具人，闭着眼任由对方施展。
“好啦！弟弟快看看你美不美？”
闻晓睁开眼睛。
镜子里的少年面色白里透粉，唇色天生鲜嫩，长睫被睫毛夹夹过后更加浓密挺翘，眼影眼线一概没用，只在眼尾贴了两颗彩色小星星，只这双眼睛便是盛满钻石的湖泊，漂亮极了。
头发被精心修剪过，是薄薄的三七分刘海，吹出了有层次的凌乱感，刘海略短，在修好的眉毛往上一点，露出少年好看的眉骨，是模仿不来的捉人眼球的青春朝气。后脑勺处的头发被细细修剪吹得服帖，圆溜溜的后脑勺十分可爱。
闻晓看着镜子里的少年，呆住：脸还是那张脸，怎么突然觉得好o？
“哈哈哈自己都被美住了吧？”男beta很有成就感，转而盯上闻晓的衣着，“不行，你这身衣服根本不搭，我来给你搭一身！”
十五分钟后，闻晓踩着一双高帮帆布鞋从更衣间走出来。他穿了件领口绣着金色小老虎头的白色宽松衬衫，裤腿挽了两节露出纤细脚踝的深蓝色背带裤，背带裤前面有个刺绣口袋。
男beta看了看，最后卸掉一条背带，只留左肩那一条，又拿了个卡通白云胸针别在右胸下方，将衬衫同背带裤内侧的衣料别在一起，这样右边的背带裤便只会垂下一个小角，不会完全掉下来。
原本还是走乖巧可爱风的少年，被这神来一笔的设计，增添了慵懒坏男孩的气质，和闻晓真实的性格相得益彰。
可别被他精致可爱的脸唬住了，他本质上是一个爱打游戏被请家长的坏男孩，是个漂亮纨绔的小废物。
闻晓：啧。
“弟弟！你进娱乐圈吧！我一定粉你！”
闻晓：“……”
编导敲门进来，打断化妆师的鸡叫，忙疯了的她只急忙朝闻晓丢了一句话：“小闻，现在楼总正在前面拍宣传海报呢，你先去隔壁休息室等一会儿。等楼总结束后，会有人去带你过去拍的！”
她刚说完就跑远了。
化妆师有点不舍地和闻晓告别：“弟弟你先过去吧，左边挨着的就是，里面没人，直接进去就行。下次我还给你化啊！”
“谢谢哥哥，”闻晓赶紧逃出化妆间，“哥哥再见！”
想当初，他在学校里可是被别人喊哥的存在，现在到哪儿都要喊别人哥了。年龄摆在这里，不喊不行。
闻晓拧开左手边休息室的门，心里一边吐槽些有的没的，一边把门关上。
抬头。
和一个衬衫脱到一半的男人四目相对。
闻晓淡定地扫了眼男人俊美到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脸，在看到男人腰腹上紧实漂亮的肌肉后，眼神黏在上面了。
是他憧憬拥有的肌肉身体啊！
男人是参加离婚综艺的第二对离婚夫夫之一，时任云氏科技的总裁云卧白。他刚拍完宣传海报，回到私人休息室后正换下略微汗湿的衬衫。没想到，被一个少年闯了进来。这个少年还盯着他的上半身看，非但不避开视线，白嫩的脸红都没红一下。
云卧白是alpha，一眼就能看出少年还没分化。若是分化成了omega……
云卧白捏着衬衫两边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把衬衫又合拢上了。
“你怎么不脱了？脏衣服穿着不难受吗？”
闻晓很奇怪。这人的衣服明明有点湿了，为什么不换下来？看着对方成熟冷傲的模样，也不像个邋遢的啊。
少年的眼神大方而清澈，反倒搞得他云卧白是大惊小怪了。
云卧白的手放在纽扣上，扣也不是，脱也不是。
最后还是把扣子扣上了，直到喉结最后一颗。
“你是哪个工作人员的孩子吗？这里是我的私人休息室，不是你玩的地方。”
18岁正是急于和少年时代划清界限，自诩已然成熟的年纪，尤其是拥有让老爸打断两根腰带的丰功伟绩的闻晓。这位小少爷的反骨尤其硬，有一听“孩子”这个词就发作的间歇性应激综合症。
“我才不是孩子。”闻晓举起左臂做了一个健美先生的动作，白衬衫下隐约能看出少年青涩的薄薄线条，“我成年了的！”
“而且我是《我们离婚以后》的录制嘉宾，是编导让我来这里休息的！还说我呢，你是谁呀？”闻晓语气嚣张。这种语气是他从2010年学校后门电玩城里学会的，吊儿郎当，飘来绕去，班主任听到忍不住请家长、家长听了忍不住抽腰带的那种。
少年声线清扬，尾巴带着小奶音。云卧白听了，一贯在公司决策里说一不二、最烦手下顶撞的他，奇异得不觉有冒犯，反倒难得愉悦，就像成功逗弄了一只还没断奶的小老虎。
云卧白回答他：“我也是录制嘉宾，云卧白。”
闻晓卡壳了，漂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云卧白？
到底是同名同姓，还是真的是同校校草？闻晓终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地问：“你高中在哪上的？”
云卧白又愣。
这么多年，他身边遇到的人，要么借着问他怎么成立的云氏科技来恭维他，企图攀上关系，要么就问候他的父母和大姨，企图和他们攀上关系，从未问过他久远的中学生涯。如今被少年问起，恍惚是两个被分到同一间宿舍的大学生讨论各自的高中，就像是两个普通的大男孩，两人间友善地试图发展友谊拉近关系的第一步。
这种普通平淡的日常，是云卧白没有过的。他大学去国外深造，所在的大学奉行精英教育，校园里遍地食物网，而他一直让自己站在金字塔尖。
他也从未有过舍友。少时住在家里，国外求学时住在父亲给他买的公寓里，回国后从家里搬出来，一个人住在空旷的别墅里，直到现在。
短短几分钟里，他被这个古灵精怪的漂亮男孩搞愣了两回。
云卧白微微失笑，回答少年的问题：“a市高中，不过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啊，这，我也，”闻晓被惊到，差点说漏嘴，“我，我哥也在a市高中。”
还真的是a市高中从2007年开始风云了三年的大校草云卧白啊。
这漂亮英俊的脸，矜贵冷淡的气质，不愧是当年校草。
那那个楼天影……也是？
“那你前夫？”
“我校友。”云卧白脸色淡淡，眉间轻褶，寥寥几字，不想多谈。
“哦哦。”闻晓胡乱点头，消化着这两个信息。
在十五年后遇到自己的校友，还是当初的风云人物，让闻晓心里生出亲切感。
在这个新鲜却陌生的时空里，只要有一点同2010年的联系的人或物，就能让闻晓有种安全感。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闻晓的心理活动。
“请进。”云卧白说。
外面的人这才推门进来，是负责带闻晓的女beta编导。她看到闻晓后明显松了口气，先对云卧白打了个招呼：“云总，抱歉，小闻他走错休息室了，没打扰到您吧？”
“没有。”
闻晓这才知道自己走错了。“……抱歉啊。”
云卧白回：“没事。”
“那我带他去拍宣传海报了，云总您先休息。”女编导朝闻晓招手。
闻晓挥手朝云卧白告别：“先走啦，待会儿见。”
云卧白看着少年漂亮又明亮的眼睛，回应：“待会儿见。”
女人带着闻晓往拍摄场地走，吐槽：“leo那个不靠谱的，给你指错房间了，其实是对门站着时的左手边那间休息室，东边的那个。幸好云总没发火，不然能把你吓哭了。”
“我觉得云卧白还挺有礼貌的？”闻晓说。
“有礼貌？”编导挑眉，啧啧摇头，“他可能觉得你年纪小不好意思骂你，你以后就知道了。”
闻晓点头：“喔。”
“嗳，到了。”编导把闻晓拉到墙边，“楼总马上拍完，你先看着学习一下。”
闻晓点点头，看向前方镁光灯下的男人。
男人身高腿长，双手插兜，没有打领结，衬衫穿得不规整，最上面三颗纽扣开着，露出性感的喉结，还有露出锁骨的小半片蜜色胸膛。
他的坐姿是严肃的反义词，腰背靠在椅背的棱角上，他的腰腹用力，整条背是直的，所以就算歪靠在椅子上也一点都没有颓废邋遢感。他的两条逆天长腿向外岔开着，剪裁合身薄薄的西装裤下能看出结实有力的大腿肌。
他是俊美的。锋利的长眉，凉薄的嘴唇，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因为上挑的深眼尾而多了戾气。这是个美得有冲击力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面貌和姿态是如此锋利而霸道，可是西装裤下露出的被纯黑长袜包裹的，颀长有力的脚踝，和锃亮的漆黑皮鞋，又让这个男人多了禁欲冷漠的味道。肆欲又禁欲，形成了蓬勃的性吸引力。
“不愧是手底下一堆大腕明星的娱乐公司总裁，楼总的镜头感绝了！气质绝了！不当明星太亏了！”编导小声赞美。
闻晓也点头。
不愧是因分化请了一周假的顶级alpha，看那饱满的胸肌，看那优越的大腿肌，真想拿过来安自己身上！
现在的闻晓，还抱着希望。他对青年分化成了omega不以为意。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他还是很有希望分化成alpha的，只要他加强锻炼多吃肉！他还有alpha网友分享的分化小妙招！
大概是闻晓的眼神太过炙热，楼天影朝他这里看了一眼。闻晓在的墙边很暗，他觉得对方应该没发现自己。
楼天影拍完之后就被助理带回私人休息室，楼天影下来台阶，从闻晓身边擦肩而过时，低沉浑厚的嗓音在闻晓的耳边轻轻炸开，伴着一声有磁性的低笑：“弟弟，哥哥好看吗？”
闻晓的耳朵很敏感，最受不了别人趴在他耳朵上说话，身子差点没软下去。
回过神来的闻晓愤愤地冲着楼天影的背影瞪了几眼，而后被摄影师拉过去，讲起拍照的注意事项和几个典型pose。
闻晓听了，但是没懂，他可是连课堂上的小孔成像都听不懂的人。不过这里不是学校，没有老师愿意一遍一遍地去教，闻晓也不想丢人，便点头表示自己懂了，于是被摄影师推到背景墙前。
背景墙是白色的，方便后期处理。
闻晓顺着自己的感觉做了几个姿势，见摄影师没喊停，便大大方方地自由发挥，一点脸红都没有，自我感觉良好。
一时间，拍摄场地只有咔嚓咔嚓按快门的声音。
不知拍了多少照片，摄影师从镜头后抬起一张红彤彤的脸，双眼发亮：“绝了！小朋友你不仅长得漂亮，镜头感更是无敌！要不是你说你之前没拍过大片，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就是镜头的宠儿！你在镁光灯下毫无违和感！你属于镁光灯，天生应万众瞩目！”
“啊……”刚才乱摆动作也没脸红的闻晓，倒是被五大三粗的摄影师夸得脸红了，他摸了摸脸，“长得好看不都这样吗？”
“那哪能一样？”摄影师不舍得凶他，只喊着其他人，“不行，我要再给他拍一套，这套走少年风，你们再给他换一身其他风格的！”
最后，闻晓穿了一身白色休闲小西装，外套没扣，露出青蓝色丝绸衬衫，脚上踩一双系带两扣圆头白皮鞋，发型稍作了调整，是轻熟而不失活泼的逗号刘海。
摄影师看着闻晓鼻子上被化妆师戴上的黑色圆框无片眼镜，嚷嚷：“摘了摘了！这么好看的眼睛，一定要露出来！”
闻晓摘掉眼镜后，又拍了几组照片。摄影师也没给提示，全是他自己乱摆动作，最后烦了累了，往台阶上一坐，往后一靠，也能被摄影师大夸特夸：
“对对对，就是这样，感觉特别棒！这个表情太对了！想让人把你压倒！宝贝你太有感觉了，你就是缪斯本身！”
闻晓：“……”谢谢你，别夸了，不给钱。
编导在旁边提醒了两遍，摄影师才不舍地放下相机，结束了拍摄工作。
“到时候你们后期组自己商量用哪个照片，不过我建议，一个造型挑一张，你们根本挑不出来！”
摄影师把兜里闺女吃剩的巧克力塞给闻晓，“小朋友，下次拍摄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闻晓拍了拍兜：“谢谢叔叔。”还是不了。
编导把闻晓领到一个没人的休息室，笑：“小闻你真容易招人喜爱，leo给你化了个妆就不停和我夸你。高老师也这么喜欢你，破例多给你拍了一个造型。”
就连她自己，也因提前知道接下来的录制，怕男孩饿着，给他带了一份台内专供豪华盒饭：“接下来就剩庄总的海报拍摄了。这都中午了，你先吃着。待会儿走的时候我叫你。”
“谢谢小艾姐。”闻晓真的饿了，他连早饭都没吃，这下是真心实意地喊编导方小艾为姐姐，心里和胃都暖暖的。
闻晓在的休息室一直没断人来，都是被大嘴巴化妆师leo宣传的，保洁阿姨、后勤王姐、实习生小哥哥……都来目睹到底是多招人疼一少年。
看到闻晓后：真的很招人疼！
直到被编导带上车前往录制地点前，闻晓收获了满满两兜的小零食和一个扭蛋。闻晓是穿着白西装这套造型走的。那套背带裤穿着太嫩了，闻晓可不想被人叫小孩。
闻晓下车后，才看到第三组离婚嘉宾。这组是女a男o的组合，女alpha是一家连锁极限运动俱乐部的老板，比闻晓高一眉毛，脚踩迷彩靴，身穿束着外腰带的黑色机车服，容貌冷艳，身材火辣。男omega是红了好几年的一线流量，腿长腰细，抱着胳膊噘着嘴站在女alpha身边，俏丽逼人。
导演组请圈内公认的矫情傲娇作精小男o来，是看重了他身上的流量。这组是节目的流量担当。
不过，也不一定。总导演看着闻晓，暗想。
各部门就位后，各方位的的摄像机打开，第二季《我们离婚以后》综艺的第一次录制，开始了。
总导演宣布：
“你们六个人，大部分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用我手拉手交朋友了吧？待会儿等我宣布完录制任务后，你们自己认识。”
“噗……”
闻晓扭头看，看见女alpha从笑脸秒切成冷颜的瞬间。哦，看来这个高冷范的女alpha，笑点很低啊。
小男o掐了下女alpha的胳膊：“冷笑话你都笑！”
“……我控制不住。”女alpha无奈任掐。
总导演还是很高兴有人捧场的，这样后期制作会更有趣。他接着说：“这第一次录制的时长，是一天一夜，到明天午饭时间结束。这次录制的主题任务呢，是：十块钱玩一天。”
闻晓：“……”听说2025年的十块钱，比2010年的十块钱不经花得很。
闻晓身边站着的是楼天影，只见他拿出了手机。
总导演有种不妙的预感：“楼总，你干什么？”
楼天影挑眉，薄唇扬起一个坏笑：“叫韩峥过来，卖签名合照，一人一元。”
韩峥是楼天影公司的签约艺人，是爱豆转型演员，才28岁已获封影帝，年轻俊美，狂热粉丝无数。
总导演：“大名鼎鼎的影帝的签名合照才卖一块钱，粉丝会哭的吧！”
闻晓算了下靠影帝能挣的钱大概有多少后，哇了一声：“牛！”
隔着一个楼天影的云卧白看了眼闻晓，默默想自己的挣钱方法。
“……不可以走捷径。”总导演无力地说。
“你只给我们一人十块钱，总不能让我们自己想办法挣钱吧？”小男o说。他也是有很多粉丝的，实不相瞒，他刚才也在想怎么用他这张脸和名气来舒舒服服地完成录制任务。
“你们当然可以自己挣钱。但是，不能利用自己的名声，也不能采取自己职业相关的挣钱方法。”总导演说，他从左到右依次指过去。
他指着女alpha：“你不能参加竞技比赛，也不能去任何一家体育俱乐部和健身房。”
指男omega：“你不能露脸，不能让路人认出来，否则挣的钱不算。”
指楼天影：“不能让你公司的艺人救场。”
指云卧白：“不能利用任何电子产品挣钱。”
指庄锦年：“不能利用任何新媒体相关来挣钱。”
最后，总导演指着闻晓：“你，不能……”
总导演卡壳了，想了想闻晓的身份后，说：“你只要挣到钱就行。”
小男o很不给面子地笑了。
庄锦年也瞥了一眼闻晓，满是看好戏。
“喂……”闻晓舔了下自己左侧的虎牙，啧了一声。
总导演，你这样说，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