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真实之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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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期盼见到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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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八月，真央，二年二班，后排。
陌承拿了本书放在桌子上，搔搔头发看着一脸没有精神的十夜，递过去一张纸条。
【丫头，咋了？】
十夜把他拿过来的字条揉成一团，转过脸不看他，陌承摸了摸鼻子讨了个没趣。
十夜昨天在真央新报名的人群里面看到冬狮郎了，小孩子还是一点都没有长高，眉间的皱纹照旧能夹死苍蝇。
冬狮郎是个天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整个静灵庭一百年才能见一次的天才。说到天才……
十夜又想到了传说中被自己姑姑杀掉的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志波海燕，下睫毛的阳光死神，曾经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哎……天才啊。
十夜总是觉得，世界上是没有天才的，她能算上天资聪颖，但是也并不算上佳，白打无能瞬步也是下了功夫练出来的，鬼道的天分……也只能算得上是中上等。
但是很可惜，上辈子她姓朽木。
朽木这个姓就意味着即使她付出比别人多百倍的努力得到再好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她如果如同一般的真央毕业生一样碌碌无为，那才是奇迹。
唉……十夜听到下课铃响起，冬狮郎的碧眼在自己面前一晃，皱了皱眉头，压下心中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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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夜在当天下午就碰到了冬狮郎，白色的头发张扬成一片，她望过去的时候，冬狮郎也正好抿着嘴看过来。
她感觉到陌承的呼吸一滞，十夜测头望着略略有些兴奋的陌承，看着他的眸子里的过，暗了下眼神。
陌承这个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日番谷拨开人群走过来，还是刚见到的时候的背心短裤，盯着十夜一言不发。
“……唔，好久不见。”
十夜露出一个微笑，看向冬狮郎的目光里柔和一片，黑色的长发自然地伏下，像是缀了宝石的黑绸，煞是好看。
冬狮郎看着她，等了很久，眼里流露出一些细碎的意味不明的光。
“奶奶她死了，你没有去看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还是很平静，眉头依然皱着，只有那双澄澈的碧眼里面流露出的悲伤，足够让人心悸。
十夜感觉到肩膀上一沉，转过头去，是陌承下抿的嘴角。
“宇智波十夜。”
他叫她的名字。
他捏了捏她的肩膀，慢慢加重了力道，十夜没有挣扎。
“我叫旗木卡卡西，恩……你或许会听到十夜叫我陌承，不过没关系，跟你熟了以后你也可以叫我陌承，恩……你就是日番谷冬狮郎？”
冬狮郎没有理他，看了十夜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留下十夜还呆在原地。
陌承身上青草的气息透过来，是少年特有的干净的味道，他摸了摸十夜的头，少女的发丝光滑如一。
“十夜……”
十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朝天空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冬狮郎渐渐走远的背影，堙没在自己的视野里。
她转过身，看着陌承的眼，橙色的光一如往常那样温暖。
“谢谢你了，陌承。”
少年一下子笑开了，一排炫目的耳钉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来。
“所以我，这才是你应该有的表情么……平时那么傲娇做什么——啊，你别打……”
十夜吹了吹拳头，看着陌承假装委屈的小眼神，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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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夜趴在树上睡觉，那些隔着树荫吹过来的风，虽然浅，但是舒服的紧。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呢喃，好像一直餍足的猫，正在晒太阳。
树下面忽然传来一阵拍打声，然后是整个树干的摇晃，树枝掩映下，十夜看不清楚下面的人是谁。
这可真是要命……
十夜瞬步下了树，一边还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抹掉打出来的泪水，一片朦胧中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的身影。
“哇……吓死人了。”
对面的人嗓门很高，带着夸张的鼻音，仿佛想掩去什么。
十夜听到这个声音，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面前不自然的男生，看着他的红色长发还有故作严肃的动作。
居然是恋次。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啊，姑父。
十夜露出一个夸张的笑来，看向恋次的目光一下子炽热起来。
“哎呦呦，这是谁啊……”
现在的恋次已经有了今后后现代主义的铺垫，一头红发嚣张无比，额头用一块白布遮住，但是上面的刺青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它们一直延伸到眉毛上，凌厉的眼角上有着不耐烦，麦色的皮肤上还滚动着汗水。
“你，”阿井散看着十夜，很没有礼貌地伸出手指着她的头，“是谁？”
十夜看着他好像要发鬼道的样子，心里感叹了一下这个姑父还是像以前那样没有耐心，她微微张开嘴，红润的嘴唇上满是太阳的光泽。
“真央二年级生，宇智波十夜。”
恋次的脸上立刻露出些了然的起来，然后却变成了赤裸裸的厌恶！
“你是贵族？”
十夜无辜地瞪了瞪眼。
其实也不怪恋次这么想，在真央，能这么光明正大不肯穿校服的人，除了十夜也就是一班那些贵族了。
“你觉得我像吗？”
十夜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苍白的皮肤上透出点营养不良的味道来——这都是和Tom在一起的时候搞成这样的。
恋次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看着十夜保养良好的手，不屑地说。
“难道现在的贵族还有装平民的爱好？”
十夜戏谑地看着恋次，心想没想到姑父还有这样的一面——这么的讨厌贵族，怪不得父亲看他的眼神一直都那么挑剔。
“我是从流魂街来的。”
十夜看着恋次一脸嫌弃的表情，还有脸上写的不信任，也不恼，脆着声音问道。
“你难道不做一下介绍吗？”
恋次的眼从十夜的脸上瞟过，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冷哼。
然后径自从十夜身旁走了过去，带起一阵轻风。
十夜看着恋次的背影，无声地发笑……
真是让我伤心呢，我亲爱的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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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的开学典礼还是一如往常一样的热闹，大大小小的队长来了个整齐，十夜坐在后排听着陌承在旁边抱怨看不清楚，很无情地开始吐槽。
“看那么清楚干什么，反正以后总是要去的。”
陌承没有理十夜，略有些可惜地说了句：“六番队的队长没有来啊，还真是想见见他。”
十夜的右手一下子握紧，抿了抿嘴唇，敛下眸。
“他找了个流魂街的人当妹妹……大概正烦着呢。”
“陌承。”
“恩？”少年转过头，看着情绪不怎么稳定的十夜，试探性地问了句你还好吧？
十夜抬头勉强笑了一下，算是应答。
“别说了，好吵。”
“呃，哦……”
四周整齐的掌声传过来，十夜透过人群看去，五番队的队长正准备发表演讲。
父亲大人，还是收养了姑姑吗……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真实之眼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