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火影 集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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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飞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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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梦里面是静灵庭长年不变的景致。
我在呆朽木家的内院，那一年，樱花开得正盛。
老管家拿来一件樱色外衫，罩在我的身上，眼中是那样明晰的宠溺。
“小姐，起风了。”
我睡在那里，一睡，就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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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啊——”
“你有没有听说。” “有点知道，是那个了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十夜暗了暗微微发痛的眼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回，是彻底地被讨厌了吧……自己的人生，真是永远都不缺乏这样的东西——被讨厌，并且全身心地憎恶着。
有些自虐地抬起头，遮住从屋外漏进来的阳光，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有一种微微的涨涩感。
门外忽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短促得很，她略收拾了一下心情，心中诧异谁会在这一刻拜访。
佐助别扭的脸立刻跳了出来，看着神情恍惚的十夜，皱了皱眉头。
“啊，是佐助桑啊，有什么事吗？”
依旧淡雅的语调，在这一刻听起来，让佐助颇为光火：“有什么事？你说，你到底和鼬大哥说了点什么？”
十夜的瞳孔蓦然紧缩！仔细一想却也排除了鼬和他说出止水事情的可能——毕竟鼬是多么宝贝他这个胞弟。
“我今天都没有见到过鼬啊，发生什么事了？”
“哼！”佐助朝她冷哼，眸中闪过不自在。
“鼬桑他……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恰到好处地露出“关心”这样的情绪，长发还来不及束起，在空中划开一道道好看的弧度。
佐助忽然有点慌神，看着眼前云淡风轻的少女，结结巴巴地应答道。
“你，你别装傻，昨天晚上大哥回来以后一直都心神不宁的，他，他——睡觉的时候还叫了你的名字！”
那样，绝望的语气，即使是听着，就感觉到一阵冰寒从心里翻滚而上！
这到底是……
“对不起。”
这一刻，十夜终于，彻彻底底地，对宇智波家的人，说出了心里埋了很久的话。
即使这样，带来的只会有伤害，还是希望你能明白，我这一刻，真真正正的歉意。
对鼬的，对你的，对……宇智波的。
佐助忽然红了脸，飞一样地跑开了，留下摸不到头脑的十夜，笑得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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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五十六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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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屠城，火光冲天！
十夜仿佛又回到了刚到火影时，见到斑的那个夜晚，一模一样的景致，一模一样的氛围。
变了的，大概就只有心情。
她从上到下俯视整个正处在血海中的宇智波家，看着一路屠杀，一路前进的宇智波鼬。
他机械地，伸出手，夺去族人的性命。
像一台组装完美的杀人机器啊……十夜看着鼬的背影融在血色的背景中，孤傲的样子，血色的眸光。
那是怎样的痛楚？她不知道。
她经历过的极致，是所有一切的背叛，是父亲波澜不惊的眼神，是露琪亚无声的眼泪。
她看着手上的朱色戒指，和着那漫天的血海，竟出乎意料地相配。
右眼又传来钝痛，她看着鼬走向里屋的身影，瞬步向前！
羁绊这种东西，还是亲手斩断比较好。
鼬，你不会不明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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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前，就是宇智波家的主屋，屋外森冷一片，再没有了刚开始的喧哗，重归寂静。
余光瞟到宇智波富岳的尸首，可怜这个男人，怕是到死也做着颠覆木叶的梦吧。
有人！
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查克拉波动！十夜警惕地转过身，看着远处一个黑点，愈走愈近！
撒……好戏要出场了。
宇智波佐助。
让佐助活下去——这是鼬唯一提出来的条件，知会了声佩恩，佩恩老大也答应了。
的确，在她的眼里，佐助弱得简直不堪一击，随意一个闪花就能结果了他的性命。
“哥哥！”
脸上沾满鲜血，磕磕绊绊地走到鼬的面前，黑色的眼睛失去了平日所有的光泽，眼泪在那里摇晃！只要鼬的一个拥抱，马上就会喷涌而出！
“好可怕……”佐助嘴唇苍白，哆哆嗦嗦地抬起手，“哥哥，爸爸妈妈叔叔他们……”
鼬淡漠地看了佐助的神态，捏了捏拳头，抱胸看着他。
“哥哥……！”佐助忽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定是，一定是什么坏人做的，哥哥没有事……这真是太好了。”
十夜看着这样的佐助，往日的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父亲大人。”
是谁？等在门口，有着墨色的眼珠？
“没关系的，我会永远相信小十夜的！”
是谁，笑得一脸春风和煦，印下誓言？
“啰嗦啊，连你都不叫我日番谷队长！”
是谁？一头柔软的白发，永远皱着的眉心，还有那翠色的眼眸，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的等候？
——————到底是。
为什么——？
“你没有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逃吧……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
“开什么玩笑……！”
佐助拽起鼬的衣角，脸上一片惨白，称着那粘稠的鲜血，诡谲一片。
三勾玉缓缓转动！
“啊啊啊————！！”
“啊啊啊啊！！————”
惨叫从下面传来，十夜从树上跳了下来，看着特意和她放开距离的宇智波鼬。
“鼬桑，这回还真是好久不见。”
鼬没有看她，兀自抚掉了身上凝固的血块。
十夜没有了交谈的兴致，摆摆手，示意他跟上，朱色的戒指寒光一闪！
“还有一件事，鼬桑忘记做了。”
像是好意提醒一样，十夜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您的护额……”
鼬摘下护额，拿起苦无，在上面划下一道深深的刻痕！这代表了，永远不能回去的现实！
最后望了一眼还在月读中挣扎的佐助，加快了脚上的速度。
鼬桑，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呐，即使自己千疮百孔也没有关系，村子才是你存在的价值是吗？
你付出了这么多，不过是选择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罢了。
但是，我还是诚挚地祝福你，在坎坷的道路上，依旧能坚定地走下去，即使未来——
已经看不到一点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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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晓的路上，鼬一如既往地沉默着，看着高速移动依然是游刃有余的十夜，默默垂下了视线。
“鼬桑，感到后悔吗？”
一抹冷笑爬上鼬的嘴角，他看着面前笑得事不关己的十夜，心中喷涌出自嘲。
“我还以为……”
十夜仔细地听着这一路上，鼬说的第一句话。
“我还以为，朽木小姐，是一个温柔的人啊。”
“……”
“朽木小姐的演技，真是登峰造极。”
十夜看着面露讥讽之色的鼬，大约知道他己是气到了极点，敛下眸中一闪而过的愧疚，再抬起头，眸中只有一个十岁女孩被夸奖以后的兴奋的神色。
宇智波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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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晓的临时基地时，天刚蒙蒙亮，十夜在外豪爽地敲了敲门，看到迪拉达一边打哈欠一边开门的不耐烦的样子。
“你是谁啊！恩。”
迪拉达看到十夜手上戴着的朱雀的戒指，再看看她娇俏的微笑，扬声道：“你就是朱雀？恩。啧啧，完全看不出来啊。”
十夜摸摸头，吐出舌头，看着迪拉达金色的头发，伸手一拽——
“哎呦呦，你干嘛呢，恩。小心我生气啊，恩。”
“居然不是假发……”
十夜恶意地附耳道，眼里闪过的金光让迪拉达不寒而栗！
“啊呀呀，你说谁是假发，恩？别以为你是朱雀，就，恩……佩恩老大。”
佩恩从屋内走出来，看了看还是一脸LOLI样的十夜和她背后的宇智波鼬，点了点头。
“朱雀，任务完成。”
十夜点点头，一脸“我成功了快来表扬我最好还能有糖吃”的表情。
“斑老爹在不在？”
佩恩摇了摇头，目光还是锁定在宇智波鼬的身上。
“十夜，你先去外面玩玩，天黑以后到基地集合。”
…………十夜嘟起嘴巴，看着佩恩的表情。
农家不是小孩子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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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火影 集合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