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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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噬？”
武装侦探社的成员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社长，其余众人也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脸上皆不太好看。
国木田独步捏着名为“理想”的手账本，手上泛起青筋。
坐在床边的乱步，时常眯着的眼睛睁开着，冰冷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沾血的和果子上，继而和太宰治冷静的目光相遇。
……
中原中也一路直奔首领大楼。就在大厅，中原中也被略眼熟的港口Mafia人员拦下。
加奈子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嘴里快速地报告情况：“中原大人，首领让您去研究室。”
中原中也应了声，冷着脸进了电梯，按下研究室所在的楼层。加奈子脸露担心的神色，见电梯上的数字快速闪动，叹了口气，拿出手机……
中原中也冲进研究室，却发现研究室的情景似乎与自己想象的不同。
他讶异地看着研究室的场景，“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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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手机的灯光将人脸映照得惨白。
【首领和干部们都待在研究室里，首领回来的时候面无表情，但……似乎有些生气。】
电梯声音让发送信息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向外一探，尾崎红叶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电梯里走出来。
大楼门口开始聚集起收到命令的黑西装们。打头的便是黑蜥蜴的人。
角落里的人默默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略微缩了缩身子，将自己藏在阴影里。手机上的背光灯被调暗，信息在黑暗里却依然清晰无比。
【尾崎干部带着黑蜥蜴那些人出去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有信息传了过来。
【那位重力使呢？】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继续发送信息。
【还在研究室里，一直没有出来。】
【继续监视。】
【是。】
关掉手机，深吸了口气，刚从阴影里走出来，就对上了某顶黑色的帽子——帽檐下似笑非笑的脸，让人顿在原地。
“居然是你。”中原中也挑眉，嘴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啧”声。
“中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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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将人交给首领办公室前的守卫，径直推门进了首领办公室。没注意到，守卫有些奇怪的眼神。
办公室里，森鸥外坐在沙发上。身前，一个长相可以说得上漂亮的少年，正垂眼抬着森鸥外的手，往他手腕上缠着绷带，动作算得上十分小心翼翼了。
少年一头橘发，柔顺地垂到腰部。从中原中也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一个侧脸，但露出的部分，鼻子挺直，具体的中原中也也不会形容，只是觉得轮廓很巧妙，非要说的话，就是他身上似乎拥有一切“美”的东西。
进来之前，中原中也还在生气，这会却又平静下来。他稍微给了些耐心，看着少年将森鸥外的手腕小心缠好，这才开口。
“森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啾也……”少年有些苦恼地偏头，之前因为各种事情的原因，潘和森鸥外似乎都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忘记告诉中原中也，他已经可以变回大人的样子了。
少年一开口，中原中也反而找到了之前的熟悉感。
“先不说这个，你不是中了异能病毒吗？”中原中也自然认得出，眼前的少年是谁。而潘，中原中也上下打量了一番，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
和费奥多尔面对面的经历，让中原中也认识到了老鼠的难缠。他心中不由疑惑，难道那家伙骗了自己，可是完全没有道理啊。
“潘确实是中了那家伙的异能病毒。”森鸥外回道，他的目光落在少年潘的脖颈间，那里原本有被划出一条细细的伤口，然而如今，那里洁白一片，别说伤口，便是一点血迹也看不到。
“有一个好消息。”少年样的潘开口，“我在异能病毒上感受到了熟悉的能量波动。”
“什么意思？”中原中也疑惑。
森鸥外一脸若有所思，在带潘回来的路上，潘又抓着他的手大啃特啃，如今他身体内的异能能量再次被吸食一空。这之后，潘就忽然又变回了少年的样子。原本他以为是吸食了自己的异能造成的，但现在，似乎有些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潘伸手摸了一下原本应该存在着伤口的脖子，那里悬空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法阵图案，上面隐约散发出异能能量波动。
“这就是异能病毒？”中原中也微眯起眼。
潘点点头，“我在其中感受到了异能宝石的力量。”
“什么？”森鸥外和中原中也惊讶万分，森鸥外快速思考，“之前的异能宝石都是以宝石的形态出现的，难道，也能变成别人的异能力吗？”
“我从上面感受到的力量来自【疾病】，应该是吸收宝石的人本身的异能和【疾病】产生了共鸣，吸收后会对异能者有加持的效果。”潘解释，然后又摇摇头，“只是，当时那个袭击者应该并不是这种病毒异能的主人。”
潘曾经说起过异能宝石的名字，因此此时听到【疾病】，森鸥外和中原中也都不陌生。之前，潘就已经吸收了【贪婪】、【杀戮】和【希望】，如今【疾病】有了线索，便只剩下【痛苦】、【恐惧】和【欲望】。*
森鸥外听到这里，询问的目光落在中原中也的身上。
“我们并没有直接交手。老鼠逃走时候，是他的同伴出手。所用的异能似乎和石头有关。”中原中也想到当时的情况，也不由感叹老鼠的狡猾。
“这样吗？”森鸥外并不觉得太意外，对手的难缠程度他早有所预料，这种情况他们之前自然也是讨论过的，他转而询问起潘另外一件事，“那潘君，能解除掉身体里的病毒异能吗？”
中原中也闻言，也不由看向潘。
“这病毒似乎是双向的。”潘回道，“如果现在解除我身上的病毒，恐怕另外一个人会立即遭受病毒的侵蚀。我想，另外一个中了病毒的人，恐怕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吧。”
中原中也倒是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森鸥外自然也能猜到。原本对方的目标应该是两方的首领，没想到出了差错。虽然潘并没有因此遭受到生命威胁，但森鸥外还是在心底给老鼠判了死刑。
中原中也没注意森鸥外的表情，他的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自然。“森先生，太宰那边……”
森鸥外点点头，“直接告诉太宰吧。这次本来就是两边合作。”
中原中也摸出电话，不知怎么的，看了眼森鸥外和潘，犹豫了下，还是出了办公室，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去给太宰打电话了。
森鸥外见此，了然地笑了笑。
“说起来，潘君。”
森鸥外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站着的潘，目测比起自己，应该要矮上那么几公分，心中不由透露出满意来，继而又想到，似乎少年的潘要比中也高上些许，也不知道中也什么时候会注意到这点。想到这，森鸥外的心情格外放松了些。
潘被森鸥外叫住，见他盯着自己半天也没说话，忽而脸上又带上笑意，十分摸不着头脑。
“森先生？”
森鸥外回过神，“潘君这次长大，也是同上次一样吗？”
“有些……不一样。”潘搔搔头，“上次是力量不太够，又强行召唤了诺亚方舟，所以能量用完就变回去了。这段时间我的力量已经稳定下来了，恐怕会很长一段时间都要保持成人的体型了。”
“是吗？”森鸥外的语气轻快，似乎很高兴，“这样挺好。”
“森先生……很高兴？”潘迷惑，“大家不是说，森先生更喜欢小孩子吗？”
森鸥外被这话惊得咳嗽几声，心中暗道，不知道是谁在潘的面前瞎说。“只是因为爱丽丝酱很可爱，所以格外喜爱了些，没想到让大家误会了。”
这话说出去，别说港口Mafia下属不信，就连中原中也听了，也得犹豫一下。毕竟森鸥外之前的形象可是太深入人心了。可是潘却是直接就相信了。
见此，森鸥外心中却又多了层担忧。他发现，潘似乎有些过于“单纯”了。若是按照传说来算，潘应该是十分古老的存在，但观其言行，似乎又格外类似于小孩子。
自家人知自家事。
森鸥外确实对潘有那么点“意思”，但这是建立在发现潘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的前提下。对太宰治所说的什么所谓的“狩猎范围”不过是习惯了的伪装罢了。
这么多年来，森鸥外矜矜业业待在首领办公室里，践行着夏目漱石的“三刻构想”，唯一的消遣就是陪着爱丽丝酱玩玩换装游戏。
那些传言，他只是从来没在乎过罢了。
想到这，森鸥外又开始头疼起潘的“教育问题”，若是就这么和……嗐，只怕中也和红叶都得扒掉自己一层皮。
“森先生？”潘疑惑地看着森鸥外似乎又开始走神。
森鸥外回过神，“潘君，不如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 3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