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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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原中也来说，周末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70亿悬赏的事，整个港口Mafia都有些风声鹤唳。
因为芥川龙之介的失败，有了些风言风语。不严重，但到底下面的人有些人心浮动。
幸而中原中也的归来给众人打了一剂强心针。
于是，这天早上，带着潘的中原中也受到了比往日还要热情几分的问好。
中原中也和潘对此没什么感觉，一个是已经习以为常，另一个则是因为还在连番打着哈欠。
到了办公室，中原中也的眼神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关心：“潘，你真的没事吗？”
潘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不过就这一分钟的功夫，嘴上又是接连几个哈欠。
“还是让人看看吧。”
“我没事。”潘在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小的身体立即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只是因为吸收了宝石的力量，身体有些疲倦。”
两人在短暂的早餐时间里，进行了一番交流。
然而即便潘在睡梦中吸收了宝石中的能量，但目前似乎仍然没有恢复记忆的情况。
这让中原中也不由偏向那个未知高能量生命体的猜测。因为本身就没有记忆，所以谈不上恢复记忆。
这样想来，中原中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先入为主了。
即便是身体已经7岁了，真实的年龄也可能是17岁，或者刚出生。
不过是思考的这么一会功夫，潘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中原中也找来一张薄毯给他盖上，暂时进入工作状态。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
潘的脸上疲倦不在，眉头慢慢舒展开来。精神似乎又进入了一处虚无中。
直到一股诱人的味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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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的精神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攻击，异能波动的强度相比之前，有所下降，判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梶井基次郎报告着Q的情况，面上有几分好奇。
Q是十分难缠的精神异能者，其实一直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下室中，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伤了Q的精神。
“大概多久能恢复？”
“估计需要三天，但要恢复到正常水平的话，至少一周。”
森鸥外拿过检查报告，并不愿多说什么。
梶井基次郎也只能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唔，三天的话，倒也够了。”
森鸥外自言自语道，然后收拢了一下桌面上的各种资料，打算休息一会。
一大早，他先是见了芥川那个叫樋口的属下，又是“关心”了一番属下的身体健康，可是累坏了。
这两天爱丽丝又有些闹脾气，还需要他去哄哄呢。
这样想着，他抬脚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其实室内空间挺大，里边摆着一张长长的餐桌。此刻，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甜点。
爱丽丝就坐在位置上，表情满足的吃着一块草莓蛋糕。
森鸥外前一秒还算正经的表情，下一刻就变了样。
他弯着腰，用一种怪叔叔的语气劝着：“爱丽丝酱，吃得太多对身体不好哦。”*
“嘛嘛，甜食即正义。”爱丽丝的脸上泛着满足的笑容。*
“虽然如此……”*
“之前林太郎买的连衣裙，我也可以穿穿看哦。”*
森鸥外：“！”
“要不要再来一个？”*
“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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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在睡梦闻到一股十分诱人的味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在中原中也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人，不知道中原中也去哪里了。
但是那股在睡梦中闻到的味道隐隐在鼻尖飘动。
好香！
潘尝试着分辨那气味的来源。
脚下不由自主跟着那味道而去。
……
“好香啊……”
森鸥外脸上还带着没消下去的笑容。
“潘酱也要尝尝吗？”
他没急着问为什么此时此刻潘会出现在这里，直觉眼前的潘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爱丽丝举起叉着草莓的叉子，带着几丝欢喜的招呼：“潘酱，一起吃吗？”
似乎是因为前段时间相处的原因，爱丽丝将潘当成了品尝甜点的同好。
潘没回答，直愣愣地走到爱丽丝面前。
森鸥外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爱丽丝大方地将一份芒果蛋糕往潘的方向推了推。
潘却没有看那蛋糕，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爱丽丝，在爱丽丝疑惑的眼神望过来时——
他一口咬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爱丽丝的手。
森鸥外眼神一变，爱丽丝已经飘了起来，浮在半空中。
“潘酱，这是怎么了？”
紫色的眼睛直直盯向潘，森鸥外全身防备起来。
爱丽丝捂着被咬的手，虽然在察觉到危险的一瞬间，脱离了潘的攻击范围，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尖利的牙齿划破了手臂，像是流血了般，伤口处飘浮出异能能量。
森鸥外诧异地看着爱丽丝的伤口，万千思绪闪过。
“潘酱？”
潘被声音震了震。
“唔。”
蓝色的眼睛眨了眨，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我？”
见潘似乎清醒了，爱丽丝这才从空中飘了下来。
金发女孩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样子，她嘟着嘴：“潘酱咬得我好痛。”
她伸出手来给潘看手上的伤。
潘羞愧地偏了偏头，十分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只是闻到一股香味，所以……”
森鸥外脸上带笑：“那么，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潘想了想，蓝色的眼睛亮了亮：“很好吃的味道。”
说着，他又不由自主地望向一边的爱丽丝，嘴里似是无意识般解释：“欲望的味道。”
森鸥外：“！”
他不由想到自己异能的名字“Vita Sexualis”，肮脏的大人思想偏了偏。
爱丽丝第一时间发现了森鸥外脑中的废料，她鄙视地看了一眼森鸥外。
森鸥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及时扭回了自己跑得飞快的想法。
潘吸溜了一口口水，觉得鼻间的味道越发诱人。
“我可以再尝一尝吗？”他举起手保证，“我保证只舔一舔，这次不会再咬了。”
“潘酱，不可以哦。”
森鸥外断然拒绝了。虽然这似乎是一个了解潘的方法，但他还不至于出卖自己的异能。
不过，虽然自己的异能不可以，别人的倒可以拿来做实验。这样想着，森鸥外开口道：“不过……”
听到森鸥外的拒绝，潘失落了一秒。但马上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潘的眼睛一亮：“我也可以穿小裙子给森先生看。”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突然的开门声打断了。
中原中也和尾崎红叶推门而入。
尾崎红叶的眼神是另一种意义的火辣，充斥着鄙视。
中原中也向来尊敬的眼神，此刻带上了几许难以置信。
“我不是……”
森鸥外难得试图想要解释。
“上次我就说了，鸥外大人。”尾崎红叶打断了森鸥外的话，“爱丽丝是您的异能，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潘才7岁，他还什么都不懂。即便您不在乎港口Mafia的名声受损，也还是收敛一下吧。潘可是中也的孩子啊。”
“首领……”
中原中也虽然没说什么，但那眼神十分复杂。
森鸥外哭丧着脸：“爱丽丝酱，我被误会了。”
“因为林太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爱丽丝对此喜闻乐见。
“爱丽丝酱！”中年男人大受打击。
潘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即便在学习上，似乎拥有着某种天赋，但眼前的场景对他来说来是太过于错综复杂了。
“啾也？”
最终，他只能向着自己熟悉的人发出疑问。
中原中也当然知道自家首领不可能真的对潘有什么别样情感，不过到底还是有些不赞同。
小孩子正是白纸一张的时候，怎么能乱教育呢？他可不想再收获一个像是太宰治那样的问题人物。
“你怎么忽然不见了？”
中原中也正埋头看着文件，结果睡在沙发上的潘，转眼就不见了。
潘疑惑道：“我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啾也，但是闻到了好香的味道，然后就走到这里来了。”
“那你一路上有遇到谁吗？”
中原中也皱了皱眉，他一直都待在办公室里，哪里也没有去。
潘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没注意。”
中原中也却是知道，一路上根本没有人见过潘。
在发现潘不见的瞬间，中原中也就开始寻找潘。但干部大楼里的工作人员都没看见潘。
最后是在查看监视录像时，发现了突兀出现在首领大楼的潘。
中原中也这才找到首领这边来，于是遇到了刚好也来找森鸥外的尾崎红叶，结果听到了潘的那番话。
森鸥外感兴趣地听着，忽然感觉身体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那是——
他偏头去看爱丽丝，似乎发现了什么，瞳孔不由一缩。
中原中也还在和潘说着话，忽然听到森鸥外插嘴道。
“我觉得中也还是带潘检查一下身体吧。”
中原中也不由点头同意。
“不过，在去之前，红叶，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森鸥外转向尾崎红叶。
“我想请鸥外大人同意，让我将镜花带回来。”
“你确定吗？”
“是的。”
尾崎红叶给了肯定的答案。
“那么，好吧。”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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