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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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尾崎红叶那里听了异能宝石的事后，中原中也受到了森鸥外的召见。
“森先生？”中原中也的话里带着几分意外和疑惑。
因为此刻的森鸥外头发凌乱，喘着粗气。穿着一身有些旧的白大褂，看着不像港口Mafia首领，倒像哪家小诊所的医生。
“哎呀，中也来了。”森鸥外捋了把头发，“不好意思，刚刚爱丽丝闹了点脾气。”
森鸥外引中原中也到窗边的小圆桌边坐下。桌子上摆着一份小巧的蛋糕，吃了一半。
“喝红茶可以吗？”森鸥外从角落里的小茶几上端起一个小茶壶，偏过头来询问。
中原中也见他似乎并不着急说正事，只得开口道：“森先生，你找我来是为了？”
“中也也稍微放松一下嘛。要是老是想着工作的事，对身体可不太好。”森鸥外叹了口气，将红茶放在桌上，示意中原中也坐下，“这可是作为医生的忠告。”
尚未恢复记忆的中原中也暂时还没见识到森鸥外的骚操作，只当对方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中原中也便老实坐下，暂时歇了话头。
森鸥外端起红茶慢慢品着，之前略显散慢的状态，便渐渐恢复成中原中也刚被找回来的时候的样子了。虽然仍是一身泛着旧日时光的医生白褂，却再也找不到刚刚那种颓废医生的感觉了。
森鸥外的目光从宽大、光明的落地窗上收回，认真地看向中原中也，“异能宝石的事，中也知道了吧。”
中原中也点点头，不明白森鸥外提这个的意思。
“没想到，就在眼皮底下，有这么一个地方。”森鸥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随意地搅拌着温热的红茶，“异能特务科倒是瞒得挺紧。”
中原中也闻言不由抬起头来：“异能特务科？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异能宝石最初出现的横滨湾下面，现在已经是军事基地了。其中藏着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军事基地的建立，异能特务科可是在其中插了一脚呢。”
“叮咚”一声，森鸥外将银制的勺子丢入已经冷掉的红茶中，“我只是想知道，异能宝石，到底是什么东西？横滨湾下面，可不是什么应该藏炸弹的地方。”
中原中也似乎有些理解森鸥外的意思了。
“森先生，你的意思是？”
“最近，中也就出个差吧。至于地点……”森鸥外顿了一下，“蜘蛛和毒蛇，似乎是从某个小岛过来的。听说是个不错的海岛。”
话锋一转，“海岛上可是有很多漂亮女孩子，中也如果喜欢的话，也可以带回来哦。”
“森先生……”中原中也的耳朵染上一抹粉色，“还请不要开玩笑。”
森鸥外不禁喟叹一声，心中暗道，中也还是太纯情啊。
要是那个家伙的话……不过，这样也好。
中原中也此时却是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那个猜测，他在想，是不是这个时候可以询问一下自己之前的事呢。张了张嘴，中原中也却忽然害怕自己接受不了事实的真相。
最后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
森鸥外自然发现了中原中也的欲言又止。
“中也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吗？有什么事藏在心里可不太好。”
“对了，森先生。”中原中也犹豫了片刻，问了心中的另一个问题，“首领之前是医生吧。”
森鸥外脸上带着笑，语气温和地问道：“中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中原中也认真看向森鸥外，“我是想问，首领知不知道‘性别认知障碍’？”
森鸥外的瞳孔不由扩大几分。
“中也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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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乱步回到家里的时候，福泽谕吉还没有回来。江户川乱步撇了撇嘴，结果引得本就肿痛的腮帮更痛了起来。
江户川乱步耍脾气似的在榻榻米上翻滚。
可是往日耍脾气的对象今天不在家，于是江户川乱步又只得一屁股坐了起来。
太阳已经落山了，屋子里冷冷清清的。
真槽糕。
才坐起来的江户川乱步又躺了回去。
牙齿那里还痛痛的。
可是牙痛这种事，不是一件简单就能解决的事。
在榻榻米上躺了一会，阳光便彻底消失了。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中。
江户川乱步感到肚子里一股饥饿感传来，可是完全不想动。
社长为什么还不回来？
社长不回来的话，偷偷吃一点藏起来的粗点心，应该不会发现吧？
江户川乱步默默将手伸到矮柜后，他记得自己在那里藏了些吃的。只是房间里没开灯，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
正在江户川乱步打算费些力气先把灯打开的时候，屋子里骤然亮了。
“社长，你回来了。”江户川乱步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
福泽谕吉似乎总是很严肃，整个人又不爱笑，即使是关心人，别人也看不出来。
“怎么不开灯？”
“牙痛。不想动。”
福泽谕吉表情不变：“不是让你少吃糖了吗？”
江户川乱步又躺回了榻榻米。
“好饿哦，社长。”
福泽谕吉叹气：“我去做饭。”
福泽谕吉走向厨房，跟在他身后的三花猫便露了出来。
这只三花猫似乎很熟悉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的家，它一点也不认生地纵身跳上江户川乱步面前的矮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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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原中也便乘上了去往某个海岛的飞机。
在去之前，他帮潘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然后将潘送到了港口Mafia首领办公室，交到了森鸥外的手上。
“所以，潘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个女孩子呢？”
森鸥外的座驾很宽敞，一个大人并两个小孩坐在后座上，并不显得拥挤。
“不是认为。”潘认真地纠正森鸥外的说法，“我就是女孩子。”
森鸥外：“可是我听中也说……”
“因为我不是人类啦。”潘解释道，“等我长大了，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在获得异能宝石里的力量后的那天晚上，中原中也做了梦，潘也梦到了一些画面。
他先是梦到一艘无比巨大的船只，橘色长发大波浪的女子坐在船上的木箱上。
梦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和遮天蔽日的大雨。
船在波涛里起伏了很久，一个又一个的浪头打了过来，女子身上却没沾上一颗水珠。
……
醒来后，潘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女子，那个女子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
中原中也抓耳挠腮，搜到了名为“性别认知障碍”的病症。对所谓“记忆之石”产生了几分怀疑。
中原中也怀疑，触碰“记忆之石”见到的画面根本不是真实的记忆。
所以首领和红叶大姐才没提到过那个所谓的梦中人，因为那根本是假的。
森鸥外面色不变：“那潘是什么？”
潘想了想，认真道：“可能是海怪或者其他什么吧。”
开车的司机，表面一脸认真地看着前方的路况，其实已经偷偷从后视镜里飞快地扫了好几眼坐在后排的潘了。
中原干部带回一个孩子的事，早在港口Mafia内部论坛上刷疯了。不过大家也知道底线，并没有将那孩子的照片传到论坛上。
司机这还是第一次看这个传闻中的主角，内心不由肯定了传闻的真实性。因为实在长得太像了！只是看起来，这个孩子……似乎是童话故事看多了吧。
森鸥外发出一声轻笑，说出了早在知道潘的情况时，就出现在心底的想法。
“既然是女孩子的话，那就和爱丽丝一起买小裙子、吃蛋糕吧。”
爱丽丝对于换装游戏很不喜欢，但并不拒绝蛋糕。在两者同时出现时，脑海中纠结了一瞬间，就错过了拒绝的机会。
不过看了眼坐在林太郎另一边的潘，爱丽丝也产生了些好奇的情绪。
潘穿上小裙子是什么样子呢？
潘和中也长得这么像，如果看到女装的潘，是不是说，就可以看到女装版小中也？
爱丽丝的眼睛亮了。
说起来，潘对森鸥外其实并不熟悉，但他总是觉得，这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其实并不像外表表现得那么温和。
而且，他有一个无比强大的灵魂！
森鸥外等着潘的回答，似无意间扫了一眼司机。
司机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不再胡思乱想。
“好吧。”小男孩思索了片刻，便答应了森鸥外的安排。
森鸥外的神色变得温柔起来。当然，这是在潘的眼里。
在爱丽丝看来：“林太郎笑得好恶心。”
潘只当这是两人的特殊相处方式，趴在车窗前看着这个城市。
司机面无变情地开着车。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心的工具人。
……
司机将人送到了森鸥外常去的那家服装店门前，然后就坐在车里等着。
因为往往试不了几件衣服，爱丽丝就会吵着要去吃蛋糕。
然而，司机在车里等了没几分钟，就接到了尾崎红叶的电话……
森鸥外熟门熟路的推开服装店的门。导购小姐一看到这个大主顾，脸上就露出温柔无比的笑容。
只是听到这位疑似幼女控的森先生要求给他带来的男孩子选一些女装时，导购小姐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所以，果然是变态吧。
导购小姐面上带笑，心里一堆脏话。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全给他试试。”森鸥外快速指了指展示的服装，“对了，上次预订的爱丽丝系列到了吗？拿给爱丽丝换上。”
“爱丽丝穿起来一定很好看！”森鸥外似乎已经想象出爱丽丝换了衣服后的样子，脸上泛着兴奋的神色。
爱丽丝难得没有反驳，她拉着潘主动进了更衣室。
森鸥外简直要感动哭了，他擦了擦眼睛，揩去不存在的泪水。这可是第二次，爱丽丝主动换上自己选的裙子。
“森先生。”
在外，港口Mafia的下属都叫他森先生。司机一路小跑，将手里的电话递给森鸥外，“尾崎干部的电话。”
“嗯？”森鸥外有些意外。
电话里传来尾崎红叶的声音。
“鸥外大人，X国那边的异能者拜访，说是……有一笔价值70亿的生意要和你谈谈。”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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