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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解酒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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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身上下去。”沈云朝脸一瞬间便黑了,浑身透露着杀气。
在他身上的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与他的奇怪行为可能会造成误会,连忙从他身边离开,刚想出去冷静冷静,门口就被一群青楼女子给围住了。
“这是?”太子殿下看着这些人一股奇怪的眼神吓得连忙往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地上的那解酒汤还没被人给清理干净,那些女子立刻把太子殿下围住,其中一个还给扑了过来。
也许是看见太子殿下身旁这么多女人围着心里不爽,环顾四周,自己身旁没有一个女人而他身边怕是整个青楼的女人都在他那了,连忙上前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杀气把他从女人堆里给拉了出来。
“多谢沈兄帮忙。”太子殿下道连忙道谢。
回过头去看那些女人,一个个全都化着精致的妆容,竖着干净整洁且漂亮的发髻,一个个都插着簪子,十分的好看,内心在动摇十否扑上去,但沈云朝一把把他拉住。
“你到底是来解酒的还是来醉酒的?”沈云朝提起他看着他的脸问着。
这句话他有些不明白,解酒不就是给那人喂解酒的东西吗?醉酒又是什么意思。
门前又出现了一个女人人,那一个个女人立刻端正姿态十分的淑女,还给那女人行李,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让太子殿下有些不爽。
“那个女人就如同沈兄一般,长得十分凶,凶中带丽,嘴唇是红的,眼睛似乎是上了妆的,眉心似乎也弄了一些装饰,发髻上有着很多很多的装饰物,弄得这人十分彪悍艳丽。”太子殿下想着。
穿着如同鲜花般的衣裳,沈云朝看着这人莫名其妙的笑了,“这人怕是接过多少客的头牌了,真对得起头牌这个称号。”沈云朝想。
看着这人众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似乎都被这般美丽给压制住了,呼吸都隐约忘记,这人怕是自己看过最好看的人了。
她看了一下那些为她磕头的人,又看向旁边那两个有着极其好看的面孔的生人,应该是老鸨所说的新客。
就这么看了一眼,那头牌便离开了,离开后的空气都散播着那股到着迷人花香以及强大的气场的味道,好特殊。
太子殿下仍旧沉迷于那人的美中无法自拔。
突然搭上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并说了一句:“不要闻。”
这股味道怕是有着迷惑人的东西,两人走出去,太子殿下撒开他的手,盯着那个消失在不知哪来的迷雾中不见了。
太子心想也许是走远了,但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大雾呢?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回到屋里看见的一幕把两人给看傻了,那些女人晕倒了,且都昏睡过去,就连一旁睡觉的那人也是,这解酒的没弄成,醉酒也没弄成。
“白来了,麻烦。”沈云朝抱怨着。
太子殿下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我不明白。”
沈云朝立刻看向他,用着嘲讽般的语气对着他说:“你不明白的多了。”
等味道同那股奇特的烟雾散去,地板上显现出了一个植物,莫非是什么带进来的?但这应该很干净才对吧,沈云朝小心地捡起来,发现这是上次被抓当天用的那种烟雾草,这在这个地方应该是很少卖或者根本没有卖的,为什么这里会有。
没等他继续看下去,太子殿下朝自己转过身来,他反应过来把那东西随便扔在了地上,装作没看见的模样,“怎么了?”
一脸无事的模样。
那个香味也有点熟悉,莫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太子殿下看见地上有根野草并没有怎么在意,就视作垃圾般,看来看去,自己又去弄了一碗醒酒汤。
过了一会儿,汤被太子殿下拿了进来给那人强行灌下,大概睡一觉就会醒了。沈云朝看着那些还没有醒来的女人,行乐也不错,只是这么多怕得乐死了。
天色渐渐暗下去,太阳落下去,傍晚的时候,暂且先在这住一晚,那种香味现在都还存在,似乎就是从楼上飘来的。
门外突然十分热闹,听这声音大概不是从这楼外面传来的而是从门后面传来的,大概只是在做一些选花魁,掷千金买一夜的事儿吧,沈云朝看了这只有三人的冷清房间,闭上人笑了下。
太子殿下被这吵闹声给折腾醒了,今晚怕是个不眠夜,外面的吵闹声吸引了他很大的注意力,走出房门一看,楼下竟有着许许多多的漂亮的年轻女子,其中站着一个权利似乎特别高的老人,长得很难看,比不上她周围站着的那些姑娘,但穿金戴银的,看起来很有钱。
嗓门也特别大,一说话整个青楼似乎都能听到,他对这人不感兴趣,对那些人也不感兴趣,往一旁看着,那人群里几乎都是一些比自己还大的男人,一个个都十分有钱,睁着抢着要买什么东西,太热闹了,不过站在自己身旁的人也是有很多的,大概是因为一楼没位子了吧,不过不得不说这二楼的视野也算是好的。
对面坐着一个比较胖的人,衣服像是上好的布料做的,但比不上自己这身,隐约能看见那被栅栏遮挡住一部分的手上的饰品,绿的黄的都有,还盘着一个东西。
旁边那人大概是他的仆从之类的人,多半是保护自身安危的。
“一年两次中的花魁名额,将通过在场的各位能为自己看中的那位姑娘点灯便行,数额不限,获得灯的数量最多的那位姑娘便能成为花魁,为她出钱最多的便能获得与花魁的一夜。”那老女人说着。
她说完退了几步,那些站在背后的姑娘一个个都十分漂亮,其中有那个似乎是上一届花魁的人,这些人的身高相差不多,但妆容风格上各不相容,造型上更是别致,大多都是露些平常女子不敢露出来的部位,但这只是为了好看而不是为了吸引一些特殊的东西。
一只手突然搭上太子殿下肩,吓得他猛然回头,发现是自己认识的那人后继续看起了这个选花魁的比赛。
老女人接着说:“先是咱们楼里的各位姑娘轮番展示才艺,后点灯,一盏灯二十五铜币。”
对面的那人往太子殿下这边看了一眼,似乎在哪看到过的感觉,那是太子殿下?!!
“这也太贵了吧。”一人小声嚷嚷着。
“就这还贵?”一个比他高的男人说着。
另一个人吐槽到:“一盏灯二十五铜币,这钱也太好挣了。”
两人都觉得这个不怎么贵,沈云朝突然凑到他耳朵对他说:“辞柯哥~哥,你觉得这贵吗?”
太子殿下听到他这种语气被吓得连忙往后退,一脸惊讶的神情。
这语气不对劲吧。
他反应过来问他:“叫我哥哥做什么?你大还是我大都不知道,别乱叫了。”
“我年十五,怎么了?”沈云朝一脸无辜样子,像是这话是太子说的一样。
“那我与你一样的岁数你叫我哥哥做什么?”太子殿下问道。
沈云朝说:“辞柯哥哥从没问我。”
“我夏日的时候出生的,你呢?”他边走边说。
沈云朝靠着围栏,闭着眼睛说:“我比你小几个月,自然可以称呼你为哥哥。”
“你秋日还是冬日出生的?”太子殿下走到他旁边继续看着那些女子带来的才艺展示。
琵琶的声音传到每人的耳朵里,令人愉悦的琵琶声,感觉是小姑娘弹奏的琵琶,充满着青春的声音。
沈云朝回答是“秋”,秋天出生的人,还真是比自己小的人,但总被叫哥哥,还是有些不习惯,且他的声音也太,太温柔?
形容不出的好听吧,但真的能让小姑娘听了面红耳赤。
充满带着一丝丝温柔的低沉的声音,依旧在他脑子里移动,把这种声音带到了身体里的每一处。
“怎么了?”沈云朝看着他那模样。
“没什么。”
沈云朝听到这话也不怎么在乎,他在乎的是那刚才听到的花魁两字,而那女人穿得那么华丽,现在穿得几乎很少,不知道她要表演一些什么,那个花魁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是不是我想多了。
他不知道身旁的那人是什么时候下去看的,那人群中看到与他衣服的颜色以及着装相近的人才知道他下去了。
真是个比自己还喜欢这种东西的人。
早朝过后,陛下又来到了那花园里,那人依旧在那练剑,这次选了一个特别能引起人注意的地方,那亭子里开始练。
辛寻躲在墙后面看着这人在那练剑,自己的身体几日来恢复地还行,应该不像上次那样会晕倒了,那人似乎有了人指教,与之前练的动作都不一样了,这动作,怕是又有哪个技术差的人给指导了。
自己看得还笑了出来,诶,他脸上的面具似乎换了个比上次更好的,虽然没见过真容,但这面具好不好看还是说的出来的,比上次好看太多,上次那个既粗糙又丑,这个既精致又好看。
想起上次来这里说的话,还好自己这次没把剑给忘了,着装还是跟上次一样的,故意露出的一部分衣服也是来吸引注意力的。
手里拿着的剑也是木头做的,做成这样还是专门找了人的,这样应该就能让他相信自己是一个穷人了,只不过不能让他近距离靠近自己。
突然陛下从地上捡起石子,故意把石子扔了出去,使自己被石子摔倒而发出声音,果然把那人给吸引了过来,那人朝着自己跑来,扶起陛下发现是几天前遇到的那人。
身边还有一把木剑,大概是来找自己学习的,居然还真弄了一把剑来,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两岁的人,把他拉了起来。
“你来了。”几日不见使他一直盯着沈辛寻。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被辛寻理解称为他在等自己,但这怎么可能,笑着回答了一句“来了。”
他没问这几日为什么没有过来,他应该是没见过自己在其它地方,暂时隐瞒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
跟着他拿着那把木剑走了进去,“先去跑一会儿活动一下筋骨。”他背着身子说着。
“去哪跑?”辛寻问他。
“跟我来。”他说着跑了起来,带着沈辛寻一路小跑。
跑到一个地方就停止了脚步,身后的自己也停止了脚步,士兵一样动作,就像是受过专人训练一样,十分的标准利索。
他突然把手背在后面,转过身来,脚与脚分开站着,这种特殊的气氛让沈辛寻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做着一模一样的事,用严肃的神情来面对自己:“从这到刚才的位置,跑二十个来回。”
二十个来回?
他下巴都快惊掉了,这些年以来好不容易把身子骨给养好了,这一动还能活下去吗?虽然说活动一下是好的,但二十个未免也……
“嗯…”他放下自己的木剑,身体都有些僵硬了,颤颤巍巍地问他:“不是真的吧?”
他心想也许是他说错了,又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赶紧去跑。”那带着面具的人说着。
这个属于陛下的花园比宫里的御花园还要大一些,从摔倒的地方到这二十个来回怕是跑了腿都失去知觉了。
强装镇定真的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调整呼吸,有规律地进行呼吸,不乱呼吸尽量让自己轻松些,十九,两鬓以及额头的碎发被打湿了,汗液流入了自己的衣服里,汗流浃背的,这也还没入夏。
十九十九,二十!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