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丼（第一部 莱扬的故事）》王海豹

8、第 8 章

　　□□道：“你的游戏好多，对了，那个打排球的是什么游戏，我也想玩。”
　　“哪个排球？你喜欢体育游戏吗？我最近也在玩任天堂体育系列。”
　　“就是封面全是大胸性感美女那个。”
　　“生死排球？那个是卖肉游戏呀。”
　　“卖肉游戏 ？电子游戏不就是游戏吗？也能搞色情？喂，你有多少本这种色色的游戏？快说！”
　　“没几本，我，而且我保证一定会把它们扔掉的……”
　　“扔掉干吗？给我玩，我俩一起玩也行，说不准更有性趣呢，嘿嘿。”
　　烟味越来越重了，莱扬起床把窗开了，他不太喜欢闻烟味，特别不喜欢□□事后抽烟，有一种他被玩了的感觉，但是□□有话在先，他也只好默默忍受。
　　窗开了后风吹起了窗帘，莱扬道：“你就这样，开了窗户，进了屋子，现在就走进了我的心房。”
　　□□笑了，又亲了亲她。
　　莱扬回应道：“我看到你进了屋子，心想有女生肯进我的屋子，我一定要跟她共渡一生。”
　　□□笑道：“我这算是自投罗网吗？”
　　莱扬点点头，说道：“你被我捕住了，你可不准跑。”
　　□□眼睛一亮笑道：“我们玩一个游戏，你是警察，我是女坏人，你抓到我了，要罚款但我没有钱给你……剩下的你要自己发挥哦。”
　　莱扬脸红道：“嗯，嗯，是那种，那种没有钱只能用身体……”
　　□□看着他，莱扬马上道：“哦哦哦，我懂了……”
　　□□道：“我上面有衣服，这样才更好玩。”只见她用莱扬的外套把自己一套，从窗走了。
　　这个窗跟楼上窗有消防楼梯连着，她走这个习惯了。
　　莱扬想到她的外套里面的身体，就不能自已，等到□□下来，真拿了好多衣服。
　　警察的，女护士的，女王的。□□说她喜欢女王这件。
　　莱扬突然觉得自己找对了女友，自己未来会很幸福的，不，不是未来，现在就可能生活在天堂里。
　　几套衣服过后，虚弱的莱扬已经爬不起床了。
　　而□□还神采奕奕，她说道：“你屋子好空，我干脆把我衣服和其它东西都搬下来。”
　　莱扬喜道：“太好了，这样就有生活在一起的感觉了。”
　　□□把衣服都搬了下来，好多衣服，一下子把莱扬的空衣柜都塞满了。
　　□□道：“衣服鞋帽也搬下来得了。”
　　莱扬便上去帮她搬，他可不走消防通道，他走正门。
　　他进了□□宿舍准备搬鞋帽什么的，女人的衣服鞋帽之多还是让莱扬大开眼界，他甚至还愁自己房间能不能装下这些衣服呢。
　　他帮□□搬的时候发现□□的屋子乱得不像样，□□说她不喜欢收拾屋子，莱扬想劝□□多收拾屋子，但没张开嘴，毕竟□□不准他管她。
　　事后莱扬自己偷偷地帮□□把楼上的屋子收拾了。
　　其实楼上屋子乱不能怪□□，□□只睡了一间小屋，剩下地方全是化物所的设备和器材。□□说是托了关系才住进来的，本来六楼是不对外租的。
　　莱扬猜到这些器材恐怕不是所里的，因为所里有大仓库，这些器材很可能是谢无极的。
　　莱扬对□□道：“要不我们住一起吧，两个人一起住还能省一些租金。”
　　□□拒绝了，她说道：“我更喜欢自己住。有独立的屋子才会让我有安全感。”
　　莱扬只能同意了。
　　说完以后□□还笑着说道：“因为有自己的地方就可以让不同的男人来喽，我总不好意思带别的男人来你床上吧，哈哈哈哈哈。”
　　莱扬受不了这种笑话，但是□□很喜欢。
　　不过有了女朋友他还是很□□的，□□欲望很强烈，也很开放，莱扬享受了不敢想象的快乐生活。
　　比方说有一次就在桑蓉屋的沙发上胡天胡地了一番，要知道当天桑蓉和张小莲可在屋里呢。
　　就这样，莱扬开始过上了有女朋友的日子，白天上班，晚上回来陪女朋友。
　　上班的日子和想象的一样，非常无聊。他们新人只是做一些基础实验，任务重大的实验都有老人顶着。这是莱扬过的最轻松的一段时光，工作压力不大，所有人又对他都很好，回家还有漂亮的女友啪啪啪，莱扬心想：“我要发明一个时光机，去告诉大一的我，再忍七年，就可以快活了。”。
　　在做新人的这段时间里，张小莲表现出色，老许夸奖她很多次了，有一次夸奖的时候谢无极也在，谢无极说道：“早就知道了。”
　　莱扬也发现了张小莲她的优点的确很多，做实验认真，负责，而且实验设计的角度很好，这说明有天份。她做得实验要比正常实验省下很多步骤，短短一个月下来，很多人知道所里来一个小姑娘实验做得很好，最终，在大会上所长亲自表扬了张小莲。这一下张小莲在所里出名了。
　　她出名后没几天，已经有人来找老许向他要人了，很多人都是奔着张小莲来的，先动手的是萧秀珍，张小莲被她借调走了，借到她手下所管的化学数据组了，果然她一去，那种认真的性格很得数据组老大的赏识。
　　数据组的老大姓王，叫王建国，性格比较温和，和许安民和萧秀珍的关系也很好，他虽然比较年轻，但据说萧秀珍退了他就能升副所长，前途很光明。
　　张小莲过去后除了组长王建国对张小莲照顾有嘉，就连萧秀珍也很关照她，亲自提出给张小莲发两份补助，数据组的一份，原来组的老许那份也不准取消，共两份。
　　张小莲也很感激，总在莱扬面前说萧的好。
　　过两天数据组忙起来了，萧又把许安民和莱扬都调到王建国他们组了。
　　这样莱扬和张小莲都在王建国手底下，在陌生的小组后，两个人开始结伴上下班吃午饭，现在都传她俩是情侣。
　　许安民常拿这个打趣莱扬，莱扬面皮薄，常被说红脸，但是张小莲对这些传闻不管不顾，她的心里只有认真工作。
　　没想到萧秀珍听说这事了，她和莱扬妈妈是朋友，觉得有义务给莱扬把把关。
　　她正了八经去找莱扬，莱扬不在，她又去找王建国谈，问问王建国他眼中张小莲人怎么样。
　　王建国对张小莲很看好，在萧秀珍面前狠狠地夸了一番张小莲。
　　得到了正面回复后萧秀珍晚上便把二人约出来了，让他俩来自己家一趟。
　　萧秀珍是副所长，除了所长和书记以外，副所长就是最大了。
　　她的召唤，两个人是不敢不从的。
　　晚上莱扬从学校食堂给谢无极带完饭后，就和张小莲两个人一起坐公交车去了萧秀珍家里。
　　莱扬以前去过萧秀珍家，但是次数很少，他妈妈有时候会带他去，但那时候他还是小孩子，所以他记不住萧秀珍家在哪。
　　但是张小莲来之前做过功课，她用了一张纸记下了萧的地址。
　　原来所里有《所员登记表》，表上有家庭住址的登记项，张小莲去抄了下来。
　　两个人按地址拎着东西上了门，萧秀珍已经在家里久等了。
　　莱扬小时候来过，小时候记得萧家房子很大，但现在再来觉得面积虽大，但户型不是很好，老房子通病。
　　萧秀珍是以主人的身份招待他俩，而许安民则像一个仆人，被萧秀珍使唤得团团转，又是上水果又上倒茶的。看得出来许安民做这一切很熟练。
　　不过许安民现在是二人的导师兼组长，直接领导二人，他给莱扬和张小莲倒水的时候俩个人条件反射地站起来了。
　　萧秀珍道：“不要这么拘紧，在这里没有什么领导，放松点。”
　　她这么说莱扬和张小莲更紧张了。
　　萧秀珍也直爽，说道：“今天让你们来呢想跟你俩说件事。”
　　萧秀珍没有事前透露点风声给莱扬，但莱扬居然大约猜到萧秀珍能说什么。莱扬本来应该之前就拒绝的，但最近两天他和□□一直在冷战——□□最近跟一个男性朋友聊得火热，这男的是一个健身教练，□□办了他的私教课。
　　莱扬不明白□□为什么不攒钱，她总是有点钱就花，这个健身卡也是透信用卡办的。去了没两天又上了私教课。那私教高大帅气，莱扬看过他的照片，满照片的荷尔蒙，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跟健身教练打得火热，因此莱扬吃醋，试图翻聊天记录的时候被□□抓住，两个人陷入冷战。
　　所以今天莱扬和张小莲来到这里，他隐约有种报复□□的快感。
　　不过事到临头莱扬后悔了，现在萧秀珍含笑看着二人，莱扬明白一件很尴尬的事情马上要被说出来了，可是他却没有勇气去阻止。
　　张小莲不知道萧要说什么事，还睁着大眼睛看着萧秀珍。
　　萧秀珍想了想，打算先从张小莲下手，便对着张小莲说道：“小莲，你岁数不小了，也该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你有合适的男朋友了吗？”
　　张小莲没想到这件事竟是要为自己做媒，她脸红了一下，低声道：“没有。”
　　萧秀珍眼睛一亮，说道：“我们所里都是提倡内部解决的，你看我和你许叔叔。”
　　许安民正在擦杯子，一不小心就打碎了杯子，他“哎呀”一声马上跪到地上开始收拾。
　　萧秀珍盯着许安民骂道：“没用东西！把玻璃渣子捡干净！”
　　许安心一边跪着干活，一边回应道：“是是。”
　　萧秀珍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许安民没用，盯了一会地上，看他有没有把玻璃渣捡干净，有没有把杯里洒的水抹干净，这才转回头对张小莲道：“小莲，你有没有内部的人选啊？”
　　张小莲道：“没有……”
　　萧秀珍道：“我想也是，你这个孩子专注事业，肯定没空想这些，这不能怪你，说起来这也是你的优点了。不过你有想过找一个所里的男孩子吗？”
　　萧秀珍把目光投到莱扬身上了。
　　莱扬脸一下红了，他知道萧秀珍要提到自己了。
　　果然，张小莲沉吟时萧秀珍就道：“你看小莱怎么样？小莱这孩子我是从小看到大的，人品家世都没得挑。”
　　莱扬也看向了张小莲。
　　张小莲摇摇头。
　　莱扬知道自己有女朋友，可是看张小莲摇头居然心中有些遗憾。
　　萧秀珍问道：“不行吗？小莱就个子矮了点，长得也不那么帅，我跟你说，女高男矮婚姻才长久呢。你看我和你许叔叔。”
　　张小莲眨了眨眼睛说道：“萧所长您今天晚上是为了这件事把我俩叫过来的？”
　　萧秀珍说道：“没错，今天我就是来替你和小莱牵个线说个媒，你家里情况我也知道，父母都是公务员，还有一个妹妹在读大学。我们小莱有一个哥哥和姐姐，他俩岁数比小莱大得多，都是很有成就的科学家，更别提小莱的妈妈，严天娜博士。”
　　张小莲深吸了一口气，“莱扬的妈妈是严天娜博士？”
　　萧秀珍点点头道：“没错，国家级的科学家，心理学和教育学家，脑电波方面领域的绝对强者。”
　　张小莲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莱扬，在他身上没看出一丁点这种大腕后代的气质。
　　而莱扬的表情很奇怪，他听到自己妈妈的众多成就，只是轻轻叹口气。
　　张小莲小声问道：“莱师兄，你为什么不从事脑科学或是心理学教育学，而从事了不相关的化学呢？”
　　萧秀珍接口道：“莱扬的爸爸莱安就是从事化学的。”
　　张小莲哦了一声，萧秀珍转头批评莱扬道：“你也真是的，你姐姐从事了心理学你哥哥从事教育学，他俩都成果斐然，你只要再从事脑科学就可以接起你妈妈的衣钵了，为什么偏偏从事化学，真是的。”
　　莱扬低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许安民道：“饭好了，去吃饭吧。”
　　四个人围着饭桌坐好，萧秀珍看着莱扬又看看张小莲，心情大好，只觉得这是一对新人和一对老人一起吃饭。
　　张小莲餐桌礼仪极好，看得出来父母在她幼年训练过的。
　　莱扬也是，反而再回头看看许安民，吃饭声音大没坐相没吃相，腿还总想搭在椅子上。萧秀珍瞪了他好几眼，他也没懂。
　　饭桌上的菜全是海鲜，D市是海滨城市，海鲜是最主要的产品。
　　莱扬自小就吃，而张小莲是内陆来的，从来没吃过正宗好吃的海鲜，吃个螃蟹竟然要姜和醋，当成河蟹吃。
　　而且海蟹个大，难开。爬虾海螺和一些冷门的海鲜她都不知如何下手。
　　见她很多海鲜不会吃，莱扬便帮她细心地弄好，然后才自己吃。
　　张小莲第一次吃正宗的海鲜，真是吃得魂都要丢了，也亏了她多年的好家教，她才能控制住自己。
　　不过莱扬的表现让萧秀珍很满意。
　　莱扬替张小莲做得这一切都被萧秀珍看在眼里，她看着莱扬从小长到大，对莱扬这样愿替别人着想的孩子最为喜爱，在她眼里莱扬全是优点。完全不觉得莱扬有种种缺点，比方说个矮，肥胖，自信心不足。
　　然而莱扬只为张小莲剥了几个海鲜后，张小莲就对莱扬道：“不必了，我自己能来。”
　　她看会了，就自己动手了。
　　饭吃到一半，萧秀珍忍不住问张小莲道：“你也许觉得老师我多事了，今天净问你有没有男友了。但是你到底怎么想的，和莱扬行不行？。”
　　莱扬也想知道答案。
　　张小莲还是没给出答案，她只说道：“所长一定要问？”
　　萧秀珍道：“嗯，你的答案是？”
　　“谢谢所长，我不想谈恋爱。”
　　“为什么，你已经不小了，你现在是研究生毕业已经快26岁了，你再考博下来30岁了。”
　　张小莲道：“30再谈恋爱也不晚啊。”
　　“太晚了。比方说我俩……”
　　萧秀珍一着急，又拿自己和许安民举例。可是她与许安民是30岁才恋爱，31岁结婚，33岁才有的孩子。
　　她发现不能拿自己举例。
　　于是萧秀珍道：“不说我俩，所里的……”
　　她想了想，所里无一例外全是大龄结婚的。好像举不到好的例子。
　　她尴尬的笑笑，干咳了几声，瞪着老许，似乎举例错了全是老许的错。
　　老许被萧秀珍一瞪，立即紧张起来，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好好表现，若是表现不好过会莱扬和张小莲走了后自己肯定不好过。
　　他大脑高速运转，忽然想到了。
　　他对萧秀珍道：“小胡！保安队的小胡！”
　　萧秀珍哦了一声，说道：“你看，来自江西的小胡，才二十四岁，就有两个孩子了。”
　　莱扬知道自己现在工作的所是四大所之一，也是国家重点科研单位，安保工作很是重视的，有单独的安保部门，小胡就是实验室安保，每天做实验的时候，他在各个实验室之间溜达，应该是说是巡逻，防止坏人来破坏。
　　莱扬认得小胡，他俩关系还不错呢，两个人常在一起谈游戏，只可惜小胡玩得是手机游戏，而莱扬玩得是主机游戏。
　　莱扬想到小胡这两天带他玩王者荣耀，莱扬发现这个游戏也很有意思，以前自己看不起玩手机游戏的，现在觉得只有主机游戏才是天下第一的想法是错的。
　　莱扬走神了。萧秀珍道：“莱扬，小胡比你小两岁吧。”
　　莱扬：“啊，什么？对对。小两岁。”
　　萧秀珍道：“小两岁，就有两个孩子，等孩子大了小胡他还正当年，完全可以帮孩子带孙子……”
　　张小莲不吭声，她自从意识到萧秀珍叫他和莱扬来只是想做媒后就没什么兴趣了。她原以为许安民是自己的老师，老师把学生叫到家里联络感情呢。
　　萧秀珍越讲越起劲，开始举退休的上任所长的例子。说原所长老张他们那代人就是结婚早，带孙子搞研究两不耽误。见莱扬还在走神，她瞪了莱扬一眼。
　　莱扬连点点头道：“对对。萧所长说得对。”
　　“扬扬，你在我家里就别称什么所长了，你觉得张小莲怎么样。”
　　莱扬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他的脸胀红了。
　　张小莲低下头。
　　莱扬道：“……那个……那个……”
　　萧秀珍只觉得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磨叽。
　　她说道：“痛快点，快说嘛！”
　　这时候张小莲下定决心了。
　　她站起来了，她看了一眼莱扬，对萧秀珍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来读书，关感情的事情我真的没有考虑过的。”
　　莱扬心想明明自己已经有□□的，可是她这样想自己还是有一些小失望。莱扬对萧秀珍道：“我也是，我也是这样想的，也是要认真读书，嗯，读博。”
　　萧秀珍听到这个回答很失望。
　　许安民埋怨她道：“我就说吗，你偏不信。”
　　萧秀珍道：“闭嘴！年轻人哪有不喜欢搞对象的，现在的年轻人真奇怪！”
　　她转过头来对张小莲说道：“唉，你们年轻人的事看样我已经管不了。”
　　张小莲松了口气，说道：“不好意思，萧所长，至少我俩会是好朋友，能在学习上一起前进，以通过答辨为目标，共同前进！”
　　萧秀珍对于这样的回答不太满意，但也没办法。
　　她说道：“真话还是官话？”
　　张小莲很认真的回答道：“真话！”
　　萧秀珍看了张小莲，心知这女孩恐怕是一心向前的类型，眼前真没有找对象的想法，叹了口气，心道：“自己是有点急了。”
　　于是便说：“那你俩就做个普通朋友吧。”
　　张小莲松了口气，很认真地对莱扬道：“我们交个朋友，握个手吧。”
　　莱扬很尴尬地跟她握了手，他其实不想握，不过张小莲的手摸上去又干燥又温暖还很柔软，握得好舒服。这一次握手，握得莱扬心猿意马。
　　两个人吃过饭，便告辞了，萧秀珍媒婆没当成兴致不高，剩下时间说话就比较少了，许安民终于得到说话机会了，他道：“你俩是我学生，我做为老师应该请学生来家里吃吃饭，正好有机会，今天我们边吃边聊吧。”
　　可是二人已经吃饱了。
　　莱扬见许安民要边吃边聊，又拿起筷子，张小莲看着他，心想他胖不是没原因的。
　　许安民见二人已经吃饱道：“来，喝点茶，吃点点心，我们聊聊工作吧。”
　　聊起工作，张小莲来兴趣了，她和许安民大聊特聊。
　　莱扬插不进嘴，便在屋里转来转去。
　　萧秀珍带着莱扬看了看旧照片。
　　萧和莱扬妈妈是小学初中高中同学，还真有一些珍贵的黑白合影。
　　萧秀珍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回忆着往事。这让她感慨颇多。
　　萧秀珍说道：“你的妈妈从小是一个很骄傲的人，我们有时候就叫她公主大人。她可受宠了。”
　　莱扬知道妈妈是家里的小女儿，严厉的姥爷对自己舅舅们都很严，唯独对自己妈妈却宠爱得狠。莱扬心想，公主最终变成了女王，妈妈在家里说一不二，自己和爸爸在她的高压统治下战战兢兢，痛苦不堪，而哥哥姐姐都上了学后尽可能地逃离了家。
　　想到这，莱扬呆不下去了，他说不早了，想回去了。
　　萧秀珍照片还没看完，还没回忆够呢。只好说道：“还有一些照片，下次来给你看。”
　　莱扬走过去问客厅里聊得正火热的张小莲，说道：“我们回去吧。”
　　张小莲意犹未尽，但许安民哦了一声，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张小莲只好停止讨论，说道：“那老师我们明天上班再讲。”便站了起来。
　　两个人向萧和许二人道了别，便要走了。
　　许安民不让两个人坐公交回去，开车给两个人送回去了。
　　一直送到他们宿舍楼下，许安民才调头回去。
　　两个人下了车，莱扬要上楼，张小莲道：“等一下。”
　　莱扬本来急着回去找一下□□，见张小莲说等一下便停住了。
　　张小莲问道：“今天这个相亲是你的主意吗？”
　　莱扬赶紧摇摇头，说我也不知情。
　　张小莲松了一口气，莱扬问道：“我可以走了？”
　　张小莲却接着说道：“这个D市的化物所是中国四大所之一，是仅次于中科院的最顶尖的地方，我来这是希望锻炼技能成为独挡一面的女性的，为此我要不停地奋斗，而不是来谈恋爱的。”
　　莱扬点点头，心想自己来这只是因为离家近，而且自己最长远计划只是来混个博士文凭的，自己跟这个姑娘有着不小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