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丼（第一部 莱扬的故事）》王海豹

18、第 18 章

　　桑蓉道：“这次我们面对不是日本的成熟大公司，大公司是要讲究信誉的，我们这次面对的是凶猛的国内团队。对方很可能不择手段，很可能会拿走我们的配方而不给钱。”
　　莱扬道：“你们把配方卖给吉祥化物所，怕他们不给钱？”
　　桑蓉道：“嗯，我们开价50亿。他们要付50亿的真金白银才行，还记得我说过很多人为一百万就可以铤而走险，为了五十亿，杀我们抢配方好像不算什么。”
　　莱扬吸了一口凉气。
　　他发现这个任务比想像的可怕得多。
　　桑蓉道：“50亿，巨大的数额，”
　　莱扬道：“嗯，我会小心的。等会，我不能不做吗？”
　　桑蓉道：“那么我俩的事就会被谢无极知道。”
　　莱扬道：“小莲会告密？”
　　桑蓉摇摇头道：“亲爱的，那个会去告密的人是我。”
　　“？”
　　桑蓉道：“也许谢大爷会很生气，拿出那种让男人产生不了生殖细胞的药。也许有一天不小心会混到你的饭里。”
　　莱扬冷汗下来了，连忙道：“我干，我干。”
　　桑蓉点点头说道：“很好，终于有了点动力，可是你是如何具体实施呢？”
　　莱扬被问住了，半晌才道：“跟她们团队接触的时候我小心点。”
　　桑蓉笑了，问道：“那你到底要小心什么东西呢，具体说说小心哪个方面呢。”
　　莱扬茫然地看着她，桑蓉摇摇头道：“你这样的，出去后肯定会被人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
　　桑蓉掏出手机，对莱扬招手道：“你过来看。”
　　莱扬也爬到床上，挨着桑蓉看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一个合影，桑蓉道：“看到中间这个岁数较大的女人了吗？”
　　莱扬嗯了一声，“中间那个女人看起来跟萧秀珍有点像”，桑蓉道：“她姓郭，真名叫郭敬霞，外号叫‘灭绝师太’，很有名的。”
　　“为什么？”
　　“可能是她只喜欢招女研究生吧，他手底下干活的都是一群单身女性。”
　　莱扬道：“我听说女性在生物和化学方面要比男人强，因为女性的观察和理解力要强。”
　　桑蓉点点头，向莱扬鼓励的笑笑，“我猜她肯定相信这个理论，她手下有七仙女，每一个人都是独挡一面的化学家。”
　　桑蓉滑过照片，下面是单人照。莱扬对七仙女当中几个面容姣好的留下印象，长相一般的记不住。
　　莱扬道：“就是这个团队要出五十亿买我们这些年累积的专利吗？”
　　桑蓉点点头，说道：“谢无极这些年非常的高产，产出甚多，专利也很多。她们很需要这些东西，因为……”
　　桑蓉停下不说了。
　　看着莱扬道：“你是知道的吧。”
　　莱扬摇头道：“我不知道，因为我妈妈在那，所以我从来都不想了解那里的情况。”
　　桑蓉道：“可惜。你妈妈是所长，你应该了解一下的。吉祥化物所看起来跟我们一样，都是国家科研机构，实事上不一样，你妈妈是一个了不起的女性，她当了化物所的头以后，依托化物所的专利开办的吉祥化物集团是目前最有钱的集团。”
　　“你不说我们跟是吉祥化物所交易吗？这跟我妈成立的吉祥化物集团有什么关系。”
　　桑蓉笑了，说道：“50亿，吉祥化物所拿不出来，但它下属的吉祥化物集团能拿得出来，当然需要这些专利的也不是吉祥化物所，而是化物集团需要这些专利去生产，去出售，去赚钱，从国内第一变成世界第一。”
　　莱扬这才惊呆了，没想到妈妈手下有着这么巨大的集团。
　　他叫道：“我妈手下有这么大的集团我爸为什么说我家并不富裕啊？”
　　“哦，这个企业既然是吉祥化物所成立的，那就是化物所旗下的企业。他们都是公家的。赢利要上缴国家的。”
　　莱扬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唉，还以为能成为富二代呢。”
　　桑蓉笑了，说道：“但其实暗地里集团和化物所不分家，所以来买专利是化物所的人，并不是公司的人，其实都一样啦。”
　　莱扬点点头，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妈妈的信息得别人来告诉自己。
　　桑蓉又道：“这个集团是没办法向我和谢无极下手的，因为我们俩都躲在这个楼里，有军队保护着我们，当然，也保护着你。但是现在你要当信使，给我们传信，所以你要走出这个楼，但一走出这个楼，就没那么安全了。”
　　“只是送个信吗，两国之争不斩信史。”莱扬想着对方是公有制，并不觉得害怕，还轻松地说出古语。
　　桑蓉摇头道：“你只看制度不看人心，要吃大亏的。”
　　莱扬心道：“能吃什么大亏。”
　　他自信地说道：“就是这件事吗？交给我了。”
　　桑蓉道：“你对人的手段了解还不够多，来，你到我身边我来测试一下你，看你抵不抵抗得住。”
　　莱扬道：“我已经在你旁边了。”
　　桑蓉忽然搂着他，一顿舌吻。
　　莱扬唔唔几声，挣扎两下，随后就范了。
　　过了一小会，两个人的说话器官分开了，莱扬不停的喘息着，叫道：“这也是危险？”
　　桑蓉道：“美人计，行贿必选，只有我老公能抵抗这一计，其它男人全部沦陷。”
　　“老公？谢无极受过美人计？”
　　“嗯，不过谢无极他定力很强你不知道吗？”
　　“不……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啊！”
　　“大约你还是小孩子的时候。”
　　“你又笑话我小……”
　　莱扬说了一半，嘴又被堵上了。
　　过会他喘息道：“他可能会在外面啊。”
　　“没关系，他看不到，就算看见又如何。现在他需要你。”
　　莱扬忍不住问道：“我想知道，你明明有老公的，为什么跟我那个？”
　　桑蓉道：“你知道答案，还要我说吗？”
　　莱扬说道：“开始我以为你那时候跟我那个，是你有点喜欢我，现明白了，你不是喜欢我。所以我不知道答案。另外，我不是工具！”
　　桑蓉笑了，亲了亲他。
　　莱扬见桑蓉不回答，急道：“我想知道我在你心中到底有没有地位。”
　　“没有……”桑蓉直接地回答。
　　莱扬最怕她这种绝情，难过地说道：“真的吗？”
　　莱扬此时伤心欲绝，眼泪在眼圈里，可怜巴巴的，似乎没有人此时能对他硬起心肠。
　　桑蓉看了他一眼，说道：“噢，看你的可怜小样，弄得我都难过了。”
　　莱扬道：“那，那我在你心里有点地位吧？”
　　她依然摇摇头道：“不，很明显，你在我心中根本没有地位。”
　　莱扬绝望地眼泪流下来了。这大约是他第一次为女人流泪。
　　然而桑蓉看着莱扬，吻干了他的眼泪。
　　吻过以后，莱蓉道：“噢，我也许真有点喜欢你。”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脖子，他的头发，然后滑到他的胸膛。
　　莱扬开始喘息了。
　　说道：“他，他还在外面。”
　　桑蓉停了一下，莱扬以为这次阻止住了桑蓉。
　　桑蓉道：“她在外面所以我们……”
　　莱扬接道：“我们不能这样。”
　　“嗯，你嘴上说不能，那我只好看看你是否心口不一了。”
　　莱扬看到桑蓉在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惊道：“这是……”
　　桑蓉道：“这是测试。”
　　莱扬惊道：“这个测试是……”
　　“看着这么诱人的我，你能不能忍住不吻我。”
　　莱扬又一次沦陷了。
　　他听到外面有走步声，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来声音，也尽可能的捂着桑蓉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这使他既痛苦又愉快。
　　事毕，桑蓉眼神朦胧地看着他道：“我从未体验过这种快乐，你真棒。”
　　莱扬混身无力地倒在了桑蓉的床上，心道：“紧张死了，原来紧张起来是这么累。我再也不想这样了。不过她说你真棒是什么意思？感觉不错。这次真的好累，我就睡这了吧……”
　　当晚莱扬就在桑蓉房间过的夜，也不想第二天□□和张小莲看到后会怎么样，过于紧张产生的劳累，以极在极度快感过后的放松，他一下就睡了。
　　天亮了，莱扬醒来就说道：“对，对不起。”
　　桑蓉也醒了，说道：“新爱的，不用每次做完你都要跟我说对不起。”
　　“可是，昨天我很粗暴的捂住你的嘴……”
　　没想到桑蓉满脸媚意道：“但是昨天我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这，这样。我还以为我粗暴了呢。”
　　“亲爱的。这也是我喜欢你的一点，你的温柔。或在温柔中偶尔粗暴一次，效果非常好。噢，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莱扬听到这个，有点挺开心，说道：“你喜欢吗？你喜欢就好。”
　　桑蓉又亲了亲他，“昨晚你表现得很好，我很享受，也很满意，积累的压力都释放了，感觉今天又会容光焕发的一天。”
　　“对了，那个，那个测试我通过了吗？对了测试是什么？”
　　“测试是你能不能抵抗住我的诱惑而不跟我上床。”
　　“那，那我通过了吗？”
　　“你觉得呢？。”
　　“没有……”
　　“说实话，你的意志力薄弱、你的定力简直为零。这些现实让我很失望。”
　　“对不起。那我是不是应该进行训练之类的？”
　　桑蓉又笑了，看着莱扬道：“我认为没必要？”
　　“为什么呀，训练一下不会变好吗？”
　　“没有用的，你跟夏天的虫子说冬天的寒冷它是不会懂的。”
　　“……”
　　“我打算让你自己去体验一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她们的恐怖之处了。”
　　莱扬道：“这么说我过了？”
　　桑蓉点点头。
　　莱扬道：“看样子即使我不合格也能通过。”
　　“是的，我一开始就知道我只有一个人选，无论这个人选他通不通过，只能选他。”
　　莱扬想了想，问道：“那你昨晚的目的是……”
　　桑蓉笑了，没错，只为了释放压力。
　　“我成了工具了……”
　　“是很不错的工具。”桑蓉舌吻了他。
　　然后说道：“起床了。”
　　她掀起被子站了起来，那具令莱扬着迷的身体在房间□□的出现，在莱扬眼里如果自由女神一样闪闪发光。
　　莱扬连忙跳下床来拉上了窗帘。
　　桑蓉笑道：“怎么，还要来？”
　　“不，不是的。”
　　“嗯……你那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别凑过来……过会还要上班……”
　　桑蓉用嘴堵住了莱扬的嘴，中止了剩下的话语，这天莱扬必定迟到了。
　　不过他没有上班，桑蓉给他请好假了。
　　桑蓉给他一本书，告诉他这就是要交易的东西。
　　这本书是特制的，里面有谢无极的全部专利。但是需要解析。
　　桑蓉把一系列的数字告诉他，让莱扬背熟了，这串数字就是读写顺序，按这个顺序来，就可以解出全部专利。
　　这样莱扬就可以出门了。他站在门口，仰头看着桑蓉。桑蓉今天穿着高根鞋，比他高一点。
　　桑蓉看着他，笑着说道：“我感觉像把一块上好的猪肉送到了肉联厂。”
　　莱扬苦着脸道：“你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
　　桑蓉摇摇头，说道：“没有。”
　　桑蓉在这方面总是这么直言不讳，莱扬想也许是她做了多年的女科学家的缘故吧。
　　莱扬道：“你可以对我有点信心……”
　　桑蓉摇头道：“亲爱的，人可以为了一百万杀人，而你一直在象牙塔里长大，哪知道这个世界的艰险。说真的，我有点不想送你去，想把你留在，嗯，永远留在我的床上。”
　　莱扬听到这脸就红了，说道：“你不是说我床上其实没那么好吗？”
　　“但是你很温柔，女人不光要爽到，还需要温柔带有感情的抚摸。噢，我越来越不想送你去了。那边真的很危险，你很可能受到不明化学品的侵蚀，被抹消记忆，或受到你意识不到的伤害，或者是中了慢性的毒，或者被拘禁不得自由，或者被直接杀死。我想不出来她们会用什么方法对付你。”
　　莱扬道：“你说50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项工作很危险。但是我想让你明白，我愿意为你而去。”
　　桑蓉听了后搂住了莱扬，吻了吻他。
　　莱扬道：“也许没事，她们都是我妈妈手下，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这才是莱扬最大的底牌，也许他对桑蓉的爱没那么深，只是觉得安全有保障才去试试的。
　　告别了桑蓉，莱扬下楼后直接打了个车，先仔细的把书收好，然后才钻进到车里。直奔某酒店。
　　这个酒店就是灭绝师太，不，郭敬霞她们落脚的地方。
　　在出租车上莱扬翻了翻桑蓉给他的那本书，书上没人任何图片，全是字，这些字莱扬也识，可是没有任何逻辑和顺序，读起来怪模怪样，字连不成句。
　　他看了几眼，便合上了书。
　　酒店很有名，路上车况很好，很顺利地到了目的地。
　　当莱扬真看到了酒店，莱扬这才有紧张的感觉，他马上要交易了，还是50亿的交易。
　　紧张感上身了。
　　下车的时候莱扬因为紧张都忘记给钱了，因为他光想着带书，还是司机给他喊回来让他交钱。
　　他进到酒店楼下的咖啡厅的时候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不到十一点。
　　咖啡厅里全是卡座，莱扬先上了一下厕所，所后观察了一下咖啡厅里的所有人，没觉得有什么可疑的人，当然真有可疑的人他也看不出来。他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卡座坐下，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的时间是11点，约好是11点半见面，莱扬想很可能要在饭桌上谈，中国人喜欢边吃边谈。
　　莱扬抱着书，心里盘算着中午能有什么级别的饭菜，想到这他还有点饿了。
　　这时候一个相貌姣好的女生走在他面前，拂了拂头发，带着职业性的笑容道：“是莱扬莱先生吗？”
　　莱扬点点头，紧张地站了起来。
　　她有礼貌地又向莱扬笑了笑，说道：“请这边走。”
　　她的礼貌冲淡了莱扬的紧张感。
　　昨天桑蓉已经把师太和她手下的姑娘们照片都给莱扬看了。
　　其中长得好看的莱扬都留意了，一共就两个长得好看的，这个姑娘便是其中之一，叫何睛，是“师太”手下的“七仙女”之首。
　　莱扬试探地道：“何……何小姐？”他不知道她是博士还是研究生。
　　何睛道：“叫我小何就行。”
　　莱扬想起来了，她是博士。叫道：“何博士。”
　　何睛笑笑，很有礼貌地说道：“这边走。”
　　上了电梯，他们来到了位于顶层的总统套房。
　　莱扬心想，终于能见到传说中的外号为灭绝师太的郭敬霞。
　　总统套房是套间，他们敲门进来，一个姑娘给他们开了门，那姑娘不好看，所以莱扬不记得她叫什么。
　　她跟着何睛往里屋走，来到了郭敬霞的桌子旁边。
　　郭敬霞带着花镜，正在给一个姑娘讲解什么东西，讲得口沫横飞。
　　那个姑娘在一旁不停地点头，还记着笔记。
　　莱扬向四周望了望，只见其它姑娘冷冷地看着自己，仿佛像是在看上了屠宰场的猪。
　　总统套房阳光又好，装修又到位，看起来温暖明亮，但莱扬只觉得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下降。
　　那郭敬霞一直在讲，那个姑娘一直在听，莱扬尴尬地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甚至都没有人让他坐着等。
　　还好，郭敬霞她终于讲完课了，她放下了花镜，抬起了头，望向莱扬，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莱扬。
　　那目光似乎有一种压力，莱扬承受不住这种压力，赶紧把手中的书上交了。
　　果然，目光的对莱扬扫描停止了，对书的扫描开始了。
　　郭敬霞接过了书，翻了两眼，说道：“密码书？”
　　莱扬点点头，刚想说密码掌握在桑蓉手里。
　　郭敬霞道：“密码在谢无极他们那里？”
　　莱扬便点点头。
　　郭敬霞站了起来，莱扬发现她身材高大，比自己高一个头，郭敬霞把书交给了何睛，忽然一伸手，从莱扬胸前拽掉了耳机。
　　莱扬面如土色，那表面是是连接手机听音乐的耳机，其实是窍听器。
　　郭敬霞捏碎了窍听器，这才坐下。
　　说道：“你就是莱扬？”
　　莱扬点点头。
　　郭敬霞道：“你妈妈是严天娜？严所长？”
　　严天娜的名字一出来，屋里的人表情都变了，有人发出轻轻的“哇”的声音。
　　莱扬又点了点头。
　　郭敬霞哼了一声，说道：“谢无极他们以为我会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不会对你下手，是吗？”
　　莱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什么叫下手，莫非要除掉自己？
　　郭敬霞道：“你也不必回答，因为只有这一种解释，要不然他们不会派你这样的小白来。”
　　莱扬愣在那，自己来这只有几分钟，别人就把自己给看透了。
　　郭敬霞道：“谢无极他们已经死了好几个助手，你知道这些事吗？”
　　莱扬呆住了。
　　郭敬霞哼了一声，说道：“如我所料，很显然你不知道。”
　　莱扬愚蠢地问道：“是车祸还是生病？”
　　屋里的人扑哧一声都笑了，带着轻蔑的意味。
　　莱扬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他怎么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大概是因为听到死了好几个助手的那句话的时候自己脑子受到太大的刺激转不动了。
　　郭敬霞摇摇头道：“你这样的傻白甜，真的不适合这个任务，不过我可以行行好，现在我就来告诉你几件关于他俩的助手的事情吧。”
　　莱扬从未在桑蓉那里听到这个，他以为自己就是谢无极第一任助手呢。
　　郭敬霞道：“他们夫妻很早就出名了，当然是在我们化学的圈子。特别是那个谢无极，既有天份，出身又好，你知道是他孤院士的徒弟吧。后来他结婚了，娶了同为徒弟的桑蓉。离开了孤院士，单飞了。”
　　莱扬心想：“他俩是孤院士的学生这段我知道了。”
　　郭敬霞又道：“那个桑蓉很有手腕，在她的帮助下谢无极最大限度地发挥了自己的能力，创造了无数的发明。桑蓉也会私下里偷卖专利换钱。那次她跟西北的一个公司交易过一个专利，专利方子在助手手里，由助手负责，而他俩藏在后台遥控。但是那次那西北个公司只想要方子，不想要钱，所以在交易的时候他们助手被杀，方子被夺，自然他们夫妻也没有得到钱。”
　　莱扬冷汗下来了，小声道：“你们不会也这样吧。”
　　郭敬霞笑了，说道：“那次的交易额只有几千万，就搞出了人命，你知道这次的交易额吧，是50亿。50亿哦，出人命那次才几千万哦，其实也不用几千万，我觉得几十万就行。你知道我国的人命多少钱一条吗？没错，就是几十万而已。如果你肯出一百万买命，有的是人会卖给你的。”
　　莱扬只觉得腿开始发软，他要站不住了。
　　但他强作镇定道：“有警察，我想你们不会这样做的吧。”
　　下面又有笑声了。
　　郭敬霞道：“我有一千种方法杀死你让验尸官都无计可施，你想不想试试？”
　　“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