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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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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掌柜看着地契手一哆嗦,心情激动的跪下,“容家钱氏拜见大小姐。”话刚说出口,钱掌柜的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了。“自莫容夫人逝世前后,已有七年,奴才钱唯仁今日终于见到大小姐。”
“钱掌柜快请起,晚辈莫子衿该给您见礼才是。这些年辛苦您替我娘亲打理铺子。”
“不辛苦,我是容家钱氏的一员,理应为大小姐出力。”
“我手下的其他两个铺子掌柜也像钱掌柜一样尽心尽力吗?”莫子衿忍不住问道。
“是的,我们算是老哥仨,关系不错,都是容家赐姓钱氏,我们自跟随着莫容夫人出嫁,就认了夫人为主。其他两位老哥也同我一样忠心为主。”
没想到外租容家为了娘亲,为了自己,早早就付出了这么多。想到前世在自己及笄后的那一次暴雨水患,自己追着司徒晴明南下治理水灾,而那时钱氏捐了数万两白银,怕是为了自己捐赠的吧。
“好,麻烦钱掌柜唤来其他两位掌柜,我有要事与你们协商。”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其他两个铺子的钱掌柜齐聚臻美楼内室,皆是激动的跪在莫子衿面前,莫子衿安抚了一会儿,和三位钱掌柜协商起来。
“我想凭着手中的三家店铺作为情报点,掌握京中贵族的动向。”莫子衿的话刚说出口,三位钱掌柜皆是一惊。
“请恕奴才无理,大小姐,自古情报点皆是青楼酒馆之类的铺子,我们这种首饰香脂衣裳的铺子怎么成为情报点?”臻美楼的钱掌柜一脸疑惑。
“珍宝阁可以上门为客人设计首饰;我有几个香脂方子提供给臻美楼,这种香脂我称其为美脂,需要专门人员□□才能使用;我提供几个衣裳设计图纸给甄霓坊,甄霓坊可以上门为客人量体裁衣。这几件事需要大量机灵忠心的丫鬟,长时间出入京中贵族的内院,最好让这些贵族夫人与丫鬟相熟,上门的同时多沟通多谈心,我相信会收获不少情报。青楼酒馆这类的产业是针对男人的情报点,世人多重视男人,而轻视内院的女人,但内院女人的纷争和情报恰恰和男人密切相关。子衿只能提供想法,人手问题和具体实施问题都需要三位掌柜操心。”
这一番话,让三位掌柜震惊,再不敢小瞧眼前尚未及笄的大小姐,能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大小姐想要做什么。
“大小姐的想法很好,人手的问题不算大问题,我们老哥仨会努力实施。”
“嗯,这是美脂的方子,臻美楼先开始,甄霓坊随后,珍宝阁暂且不动,待臻美楼实施三个月后再开始,这三个月珍宝阁培养几位首饰设计师傅,如果三家同时开始,怕会让有心人察觉。这段时间,我还会留在京城,有何困难我们一起协商。”莫子衿仔细的补充着。
“是,谨遵大小姐之意。”三位钱掌柜都回应着。
“以后墨雪负责三个铺子的查账和财权,墨花我留下来协助你们安排情报人员,如果想联络我可以通过她俩。”
勉强算是安排好,莫子衿带着墨风墨月出门逛街。莫子衿感觉很多年不曾逛街享受过身为女子的乐趣了,那些年忙着讨好司徒晴明,忙着研究手中的资料帮助司徒晴明出谋划策,忙着司徒晴明后院中的各种勾心斗角,真的太累了。其实前一世的莫子衿也只是活到了二十出头的岁数,但是及笄之后的自己嫁在皇家,面对着夺嫡、朝堂甚至市井民心各种争斗,莫子衿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没由来的感到阵阵疲惫,心绪繁杂,周身被一种悲凉绝望的情绪萦绕着。
墨风敏感的察觉到小姐的情绪不对,可是却不知本是清冷如月的小姐怎么会悲伤,最近小姐的情绪起伏变化甚多,墨风一方面觉得小姐情绪有变化甚好,另一方面又觉得小姐这么悲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