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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hapter 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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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要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破碎’。
被繁妮怨气影响的世界，部分陆地破碎浮在半空中，人们只能建造天梯，才能抵达自己想要去的城市。
可这依旧危险的很。
从裂开的地面看得到陆地深处沸腾的岩浆，不少人因为陆地突然了破碎漂浮而掉进充满岩浆的深渊。
尸骨无存。
无人知晓这些城市何时会破碎漂浮、何时坠落而下。
丹尼尔·斯洛特的家就在处于漂浮状态的华盛顿DC，抵达封印繁妮棺椁山脚下的超英翻找出压在那大理石板下，繁妮留下的些许证据。
在荒山野岭拿着手电筒去看这些证据明显不太好，斯蒂夫把档案纸张贴身放好后才朝着他们点点头。
他们对这世界的了解不多，全靠藏在斯蒂夫身体里的丹尼尔·斯洛特来介绍这个世界。
前往华盛顿DC的方法只有一种，先是公交或是出租车，随后登上电动天梯，才能够抵达华盛顿DC。
可天梯也并不安全，从缝隙中挤出的滚烫岩浆随时会蔓延到天梯上面，很多人是因为躲避突然涌上的岩浆而摔落或者踩踏。
“这些装备都用不上。”
托尼敲了自己胸口，纳米的装甲随之消失，靠打车或者公交出行，这一点让他觉得很不方便。
明明几分钟就能够解决的事，却偏偏要花费很多时间去做，这真的是麻烦得很。
‘只能这样。’
丹尼尔·斯洛特说到，‘这段时间，我家附近有很多便衣‖=‖警‖=‖察，过去时要小心。’
“知道。”
老伙计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大家‘身边’，托尼把他的数据存储在U盘当中，等找到任何一台电脑后，这世界全部的信息都将被他所了解。
‘大陆间的摩擦随时会让地面晃动，别感到意外，这会让人疑惑的。’
“知道了。”
他们是凌晨抵达这里的，山林弥漫着冷气，听得见小生物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年久失修的路灯闪着光，很有恐怖片的感觉。
偶尔看得到一两只老鼠从这边树丛串到另一侧，昆虫拍打翅膀的声音都听的格外清楚。
“好冷。”
娜塔莎拢了外套，“看着像是夏季，怎么会这么冷？”
‘这里的四季已经混乱了，前一秒艳阳高照，下一秒就能直接下起暴风雪。’丹尼尔·斯洛特说到，他透过斯蒂夫的眸子看向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趁着时间还早，先走吧。’
凌晨乘坐出租车略微有些扎眼，尤其是他们这些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家伙们，前往的还是全是便‖=‖衣‖=‖警‖=‖察的丹尼尔·斯洛特的家。
“怎么走？”
托尼环胸看向其他人，“我的装甲可以隐身，最多能够带两个人。”
“或者，让老伙计先走。”托尼抛了下U盘，“破坏些‘小东西’后，那些家伙自然是要去紧急处理，到时候我们再趁机进入。”
“这个可以。”斯蒂夫点头，只不过这些事还是需要等他们抵达华盛顿DC斯洛特家附近时才可以开始做的，而且最好是夜里。
“那只能明天夜里再说。”
“先走吧。”
前往华盛顿DC再找一处不需要身份证件的宾馆还是很容易的，他们所在位置离华盛顿DC并不是很远，趁着天还未亮，先走一段路再说。
走出山林时，天已经蒙蒙亮，找一处咖啡厅用了早餐，坐在相对于隐蔽的位置，他们简单翻看了下，繁妮留下的些许证据。
用过早餐时，已是早上八点。
这时再乘坐出租车或公交便方便得很。
娜塔莎帮斯蒂夫做了下简单的易容，便分成几队打车前往华盛顿DC电动天梯附近。
出租车只能停在离天梯一公里开外的地方，即便是在一公里开外的地方下车，依旧能够感觉到岩浆所带来的那股热气。
天梯附近被铁栅栏围了起来，出入口各有一个，隐约看得到安装天梯的地面有轻微的裂缝，从裂缝中散发出的那股热气。
栏杆上的油漆因为岩浆热气的关系而脱落，看着锈迹斑斑。随时可能会爆裂的岩浆泡泡发出‘啵啵’的声响，飞溅而出的岩浆液体危险的很。
裂缝处已经做了紧急加固，可看城镇边缘那破碎不堪的陆地也能猜得出，天梯是已经向内移过多次。
‘掉下去，便是深渊。’
丹尼尔·斯洛特低声说到，‘这是繁妮的愤怒与绝望所带来的改变。’
“如果没有了天梯，会怎样。”
‘城镇会不停的上移，升到空气稀薄的位置时，会坠落下来，毁灭整个世界。’
‘终结这一切的办法，便是还繁妮一个公道。’
在踩在天梯上时，周围的热浪不由得让他们眉头紧皱，向下看去，巨大的岩浆破裂开来，溅在天梯的表面，留下一块烧焦的痕迹。
“质量已经很不错了。”托尼啧啧几声，在没有外星人入侵，没有九头蛇及小丑等一系列反派的世界里，能够做出暂时抵挡岩浆的东西，已经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在抵达华盛顿DC的这段天梯路程的时间，托尼已经想好什么材质能够隔绝岩浆，并且用什么材质的链条能够拴住不停上浮的陆地，在坠落时的缓冲装置他都想好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
“我没想那么多。”托尼耸肩，脑洞大开也只不过是因为作为发明家工程师的本能而已。
“热死了。”他扯扯领口，看了眼身后的天梯，“快走吧。”
远离天梯许久后，那股热量才从身上彻底消散，斯蒂夫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华盛顿DC，心里复杂的很。
“街道和上铺没有任何变化啊。”巴顿看了眼街角的那家甜甜圈店，眯起眼仔细看了看，“老板好像也是他。”
“所以这个世界只是没有我们而已，其他都是正常存在的。”
“看样子是的。”
“既然一样的话，那么黑‖=‖市的位置应该也没有发生变化。”
詹姆斯·巴恩斯开口，他对黑‖=‖市格外熟悉，带着大家在一条小巷子里左拐右拐半个小时便找到了那。
黑‖=‖市里的宾馆都不需要证件，他们看起来格外不好惹，那些人也不敢轻易去招惹他们，挑了几间房便让他们住了进去。
巴基和娜塔莎去黑‖=‖市了解关于这个世界的基本状况，蝙蝠家的小鸟们也跟着去了，只不过并没有跟着他们俩而已，其他人便留在房间里去看繁妮留下的线索。
繁妮留下的，主要还是关于一些细节。
可这些细节的问题，并没有办法能够直接证明奥布里·罗杰斯虐‖=‖待繁妮及其他儿童。
老伙计已经被托尼‘派出去’查询多年来关于奥布里·罗杰斯（养父）和奥布里·卡洛斯（生父）的任何情报。
“我之前就好奇过。”巴顿翻看着他们两人的档案，伸手指了指两人的照片，“重名是很正常，可我觉得像这种情况下，还能重名，多少是有点不对劲。”
‘他们是远房堂兄弟。’
“……”
“怪不得。”
‘她生父因精神问题差一点杀了她，在她被送进福利院前，这位远方亲戚便出现在福利院门外，把她领养走了。’
丹尼尔·斯洛特那时同繁妮的感情并不是很深，他那时很怜惜她，每次在她来社区医院时都会同她聊聊，直到再次发现繁妮身上的伤痕时，已经晚了。
‘我曾尝试同恶魔商讨，回到她幼时。’
他想趁着那位远房亲戚出现前把繁妮收养，或许这样能够让她远离那两位‘魔鬼’。
恶魔并未同意他的这种想法，不管他怎么哀求，都无法改变这种境况，他只好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尝试着解救被冤枉的繁妮，拯救这即将坠落的世界。
大家沉默下来，他们无法想象为何要对一位只有几岁的小孩充满这么大的恶意。
‘繁妮无意间看到他们伤害过一个孩子。’
‘在繁妮八岁时，补疫苗时悄悄同我说的。’
‘我当时并未当真，那时她养父母的口碑极好，又很会做人，根本不会相信他们会做出那种事。’
‘直到在她十二岁时，因为把她养母‘推下’楼梯导致她早产，而被关进看守所，我去见她时才发觉到不对劲。‘
“所以你申请成了监狱医生。”
‘对。’丹尼尔·斯洛特说到，‘其余的事，都在我家地下室角落的册子中，今夜你们就能得到。’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布鲁斯·韦恩很不理解。
他也做了父亲，虽说同自己亲生儿子——达米安看起来不是特别亲近，可作为父亲，他是爱着他的孩子的。
如果有人对他的孩子做出这种事，他会加倍奉还，让他生不如死。
‘心理伤害。’
“你是想说，他们小时候遭遇过这些，导致他们心理扭曲，才会对繁妮做出这种事？”
‘对，如果不是为了繁妮，我也不会想去拯救这坠落的世界。’
“伙计们，信息来了。”
托尼打断他们，他带来的平板上传来老伙计的消息，他已经有关于他们两人全部的信息记录都发到了托尼的平板上，并且按照时间顺序和事件排列好。
“时间太久，那些关键的视频资料都找不到了。”
“做了这么多年坏事，只要撕开一点口子，全部的消息都会涌出来，早晚会遭到报应。”
‘到时候真正坠入深渊的便只有他们。’
他们是要夜间行动，昨夜便是一夜未眠，斯蒂夫和巴里的身体都是刚刚恢复，还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等巴基、娜塔莎还有蝙蝠家的孩子们回来后，他们便先回房间休息，等待夜晚的降临。
＃
按照他们原本的打算，让老伙计在丹尼尔·斯洛特家附近造成个小骚乱，在便‖=‖衣‖=‖警‖=‖察前往时，他们好趁机溜进去。
能住在他家是最好的，可如果这些人要是进来翻找什么东西，那就不方便了。
就在其他人想办法时，队里的两位土豪便早已做好了行动。
老伙计给他们俩伪造了身份，两位钻石王老五直接买下丹尼尔·斯洛特家附近的两栋房子，各住各的。
“钱还是好用的。”
托尼翘着腿抛着手中的钥匙抬眼看了下略微有些无语的队友，“至少我们有地方落脚。”
“两个‘大人物’突然落在这条街，还在他家附近，不用猜都知道肯定会被怀疑。”
“只要身份伪装的好，就不会出现其他的问题。”布鲁斯·韦恩笑了笑，“要不然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那倒是……”
可那也不至于买两套吧，要买，买一套就够了。
“一套住不下，也不方便，再说也不贵。”托尼很无所谓的耸耸肩，作为亿万富翁的两位超英对这种事很无所谓。
买都买了，现在说也没什么用处，各自回到各自家中，等待夜晚的来临。
“哦对了，我们下周可能需要去参加宴会，不出意外的话，他的养父会带着她养母出席宴会。”
“？”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做这么多的事。”
“宴会？你从哪知道的？”
“我投资了一家制造天梯的公司。”托尼依旧对那个东西感兴趣，“希望他们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
“那你呢。”
“我吗？”布鲁斯·韦恩指指自己，“我同他差不太多，只不过是我直接投资了他的一个项目。”
“也是天梯？”
“没错。”
“……”
“他们两个终究都会相见，那么我们被同时请去参加宴会的几率大的多，也能够从其他人口中套出话来。”
到时候获取信息的方式会更快，布鲁斯甚至能随便出入他的公司。
“……算你们俩狠。”
“对待这种人只能用这种方式。”
前往这叫公寓也方便得很，他们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后，装作像要开家庭聚会的人们一样，外面的便衣虽然怀疑过他们的身份，可即便再查下去，老伙计做的身份完美的很，根本查不出任何差错。
斯蒂夫站在窗边看向隔壁丹尼尔·斯洛特的独栋公寓，他视力极佳，看得到他放在壁炉上的同繁妮的合照。
照片里的繁妮看起来还很小，那时候她还被称作南希·卡洛斯，是她亲生父亲起给她的名字，她母亲在去世前是一直都叫她繁妮的，留下给她的信件中也是这样叫她。
她小小的一只，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看样子是刚打过疫苗，僵着脸强颜欢笑的同丹尼尔·斯洛特拍下了这张照片。
拍下照片也仅仅是想要在社区医院展览，那几个月所有来过医院打疫苗的孩子都会拍一张，征求过家长意见后才会发表出来。
繁妮这张被他丹尼尔·斯洛特单独多洗了一张出来，仅仅是因为她看起来特别好笑，又小又乖的小孩抿着嘴哽咽着把自己短粗的小手臂伸了过去，咬着牙闭上眼，等着挨针。
这模样真的很有趣。
‘她真的很好。’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听见他最后一句话的娜塔莎朝他走过来。看他看向窗外后，忍不住开口。
“趁着时间还早，先回房间休息。”
娜塔莎看向他，斯蒂夫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这次恢复的速度要格外的慢些，早已适应四倍代谢速度的斯蒂夫突然感受普通人的‘生活’，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我睡不着。”
他的心都放在繁妮身上，现在离她这样进，他自然是兴奋得很，怎么可能会乖乖回房间休息。
“不可能。”
随后而来的巴基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躺下就可以睡着的。”
“……我不太想睡。”
“睡一会儿好恢复精力，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你吗。”
“别这么说，听起来怪别扭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怎么，你还不让我说出来吗。”
“…那好。”斯蒂夫轻叹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时会恢复正常，他勾唇朝着他们两人笑了下，走向自己居住的房间。
房间里的东西很齐全，老伙计还升级了房间的防盗系统，就连窗户都换成了防偷窥的玻璃。
洗过澡的斯蒂夫躺在床上，离夜晚的到来还有十几个小时，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也是很不错的，来到这世界时是中午十二点，抵达这里是凌晨，他已经一夜未睡，这会儿自然是累得很。
刚刚不想休息也仅仅是因为离繁妮太近，激动的让他根本没有什么睡意，而现在这会儿回到房间，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温暖的床铺，柔软的床垫都很容易让他沉浸其中。
斯蒂夫用被子裹住自己，闭上眼几乎是瞬间便沉沉睡去，就连巴基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的，他都不知道。
这公寓房间有限，除了娜塔莎和托尼自己一人住外，基本上都是两人一间。
巴基坐在床边去看斯蒂夫的脸，这次是第一次斯蒂夫没有突然睁开眼，看来繁妮对他的影响是真的很大。
他抿唇看向床铺另一侧沉沉睡去的青梅竹马，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脱掉外套，拿了另一床被子躺在他身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也沉沉睡去。
或许是抵达她的世界，梦到繁妮要比之前容易很多，又瘦又小的少女倚在一棵树旁看向远方，看她的状况便猜得出，是她离世的前一周。
那时的她看起来要好一些。
斯蒂夫站在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顺着树滑落，坐在草坪上时，才忍不住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还未接近就被人拉住手臂。
是丹尼尔·斯洛特。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
档案的照片是他年老时的模样，夹着的报纸里的照片，是他冷着脸被指控操作患者时拍摄的照片。
而梦中的丹尼尔·斯洛特维持着他年轻时的容貌，他朝着斯蒂夫摇摇头，看他不再打算上前后，才松开手。
‘这是繁妮在离世前一周的星期一。’
他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被迫送回到她养父母身边的繁妮重新坠回深渊，粉饰太平的夫妻俩表面上装作愿意原谅误入歧途少女的父母，可实际上确是用另一种方式去伤害她。
“她找你，是要做什么？”
‘遗言。’他看向斯蒂夫，‘你们听过的。’
‘她被伤透了心，祈求我带她离开。’他握紧拳头，闭上眼。‘如果当时没有人拦下我，成功的带她离开这里的话，或许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
“是因为，有人告密。”
‘是的。’
“是谁。”
‘她养母。’他看向身后的建筑大楼，四楼窗边站着位棕色长发的女人，‘芬妮·格瑞斯特。’
＃
他是知道这个名字的。
那份来自于警‖=‖方的档案中有写。
繁妮被关进看守所的原因便是把怀孕的芬妮·格瑞斯特推下楼梯，害得她流产。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养父，奥布里·罗杰斯是弱‖=‖精‖=‖症患者。’
“所以，那是他唯一的孩子。”
‘那孩子不是他的，以他的精‖=‖子质量不足以让她怀孕。’
“所以……？”
‘一‖=‖夜‖=‖情。’
‘她知道他不足以让她怀孕，她这样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那时的奥布里对繁妮实在是太好了。’
‘他很想做父亲，可又不是很能够接受领养来的孩子，他同她妻子一直都在努力，却一点成效都没有，繁妮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是真正同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芬妮·格瑞斯特怨恨繁妮夺走了奥布里·罗杰斯对她的所有爱意，醉酒胡来后的意外怀孕，让她想到了办法。’
‘那孩子她不可能生下来，又可以利用这孩子来破坏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所以，她伪造了监控记录，摔下楼梯，流产。”
‘对，繁妮并没有推她，监控视频里的动作只不过是想抓住摔下楼梯的格瑞斯特而已，可没想到她居然用这个视频来伤害繁妮。’
“她成功了。”
‘是的，没错。’
‘她成功让奥布里·罗杰斯恨上繁妮，在他眼中，那是他唯一的孩子，繁妮‘打破’了他对做父亲的梦想，他自然不会有好果子给她吃。’
“造成这一切的，是那位记恨她的养母，我不能够理解她。”
斯蒂夫看向坐在树下的少女，她的生命即将终止，而罪魁祸首居然还能在媒体的采访下哭出声，口口声声说着原谅繁妮，希望她尽快好起来。
“怪不得她如此的痛恨他们两个。”
‘对。’
斯蒂夫一直都在看向繁妮，直到感觉到一股力道把他拉了回去，睁开眼便看到坐在身侧的巴基。
“我睡了多久？”
“快要凌晨。”
“我睡了这么久？？？”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做梦了。”巴基只睡了五个小时左右便睁开眼，睡在身侧的斯蒂夫却一点都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清醒。
“嗯，我梦到了她临死前的事。”
巴基没问，看斯蒂夫的表情就猜得出这根本不是什么好事情。
娜塔莎煮了些东西，吃些后好再去做些乱子，让外面的便衣都赶紧离开。
在斯蒂夫休息的这段时间，住在隔壁的隔壁的蝙蝠家的人已经抵达他们这里，简单的交换了下目前拥有的情报后，才暂时休息。
斯蒂夫这一觉睡得很好，他身体也没感觉到酸痛，精神状态也要比白天好很多。
他吃不太下，可防止外出肚子叫，斯蒂夫多少还是吃了些东西，再同他们交谈下关于一会儿要去做的事情后，才坐在窗边的飘窗处看着窗外。
这次前往丹尼尔·斯洛特住宅的是斯蒂夫，托尼，布鲁斯·韦恩及巴里·艾伦。
托尼虽然飞不出光速，可突然从他们眼前略过并且出现残影还是很容易的，两位速度选手再加上他们两位便足够前往他家中调查。
‘备用钥匙被我放在花盆下面。’
突袭入侵住宅的任务轻松的很，巴里的神速力可不是假的，他跑过去拿出钥匙打开门只用了两秒，外面的便衣根本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接下来他只需要一个一个把他们弄进房间就好，这也容易的很。
把他们几个带进房间，巴里只用了五秒。
托尼把手中的U盘转换器放置在插排上，老伙计马上开始工作，在每个窗子后做出漆黑的幻象，这样他们打开手电筒前往调查时就会更容易些。
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前往地下室，其余的等上来再说。
地下室早已被翻了个底朝天，根着丹尼尔·斯洛特的指引，他们四个很快便发现了他藏在石砖下方的档案袋。
里面都是这么多年来，每一次轮回时存下的信息，零零总总也有很厚一摞。
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这份档案，临走前他还仔细的去看了壁炉上的相册。
‘这张照片我有备份。’丹尼尔·斯洛特突然出声，他透过斯蒂夫的眼睛看向相片，’想要拿走的话，你得去找一下。’
‘嗯，好。’
带着如此重要的物品回了隔壁的房子后。他们便整理出每一项有用的档案。斯蒂夫坐在一旁静静地翻看着繁妮的相册。
丹尼尔·斯洛特手中的相册，里面都是她。
繁妮幼时的，被收养时的，以及离世前的相片，他都有保存。
‘她很小的照片，是她亲生母亲拍下的。’
繁妮的生母因为产后抑郁，在生下繁妮的几个月后便选择了结自己的姓名，但凡她还活着，繁妮也不会遭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她没见过她母亲。”
‘只看过相片，关于对母亲的一切幻象都被她养母打破，她根本不知道母爱究竟是怎么样的。’
“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分头行动，除了斯蒂夫以外的人都可以去找关于她过去留下的视频资料。”
“当然。除了你。”
托尼指了斯蒂夫，在他反驳时开口，“你同他长得真的是太像了，可以的话你在家去看关于她养父演讲采访的视频剪辑，多少会有一点用。”
“……也好。”
斯蒂夫轻叹一声，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才睡醒不久的斯蒂夫不太想再回到房间接着睡。可坐在沙发上就开始眼皮打架的他不得不屈服。
他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后就洗了澡，先回到房间打算再睡一会儿，尝试着是否梦的到繁妮。
可这次，他并没有梦到繁妮。
一夜无梦，斯蒂夫睡得很好。
醒来，就要迎接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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