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靠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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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犹在耳》很快迎来了第七期录制，林樾然这一期抽签抽到了一号，也就是紧跟在踢馆嘉宾后面上场。
距离上次录制过了一周，关于林樾然和他的神秘alpha的讨论并没有减弱，不过因为林樾然才刚刚走入大众视野，乔清远又是个纯粹的圈外人，所以一时半刻外界对两人的了解并不深入，并没有挖到多少隐私爆料。
没根没基的omega和圈外素人alpha便是不明就里的外界对两人的统一看法。
这些人中，就包括《音犹在耳》的第七期踢馆嘉宾齐蔚。
“都是有头有脸的歌手，到舞台上收收性子，晋级的话好好和别人相处，要是不好沟通就减少接触。”经纪人对齐蔚说：“乖点谦虚点总是没错的。”
齐蔚不以为然，“那林樾然一点也不乖，在镜头前还能直接跟评审团对着干呢，不照样有人买账？”
齐蔚只要一想到林越然微博下一堆人对着他喊老婆，就嫉妒得要命。谁说omega要温柔乖巧的？都是骗傻子的话！他再也不会相信了！
经纪人还在苦口婆心地劝他，“你现在还在上升期，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呢。树大招风，你本来对家就不少，这个时候最关键的是赢得好感度，把路人缘刷上去，到时候你想拍电视剧拍电影谁还能不买账呢？”
齐蔚心思一动，确实，他唱歌只是跳板，自己做不出什么好音乐，唱别人写的歌又无聊的很，大多数好歌也轮不上他，要不是机缘巧合捡个漏凭借电视剧男二翻红，不会有几个人知道齐蔚其实最开始是在音综里选秀出道。
“而且你不要和林樾然比，看他上一期的生活特辑就知道了，他就是再没后台，也还有个alpha，现在观众就喜欢嗑cp。”
经纪人说：“别说你不爱听，他那张脸很吸睛，再加上会炒cp，别看你现在比他知名度高，但要是不好好把握，最后谁路人缘更好可说不准。”
齐蔚皱起眉头，“他不就是有个alpha吗？还不露脸，要是真又高又帅又有型的，都恨不得三百六十度怼脸拍了，这年头谁相信娱乐圈有真素人啊？”
齐蔚嗤笑一声，“观众能知道什么？一群没脑子的。不就是炒cp嘛，谁不会似的。”
经纪人说：“不要胡闹。”
齐蔚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可心里却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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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乔清远没有陪同录制，他即将开学，手头又有实验项目需要跟进，两人便约好了晚上一起在家吃晚饭，出门前林樾然还说等结束录制要去超市买瓶醋回去。
刘哥带着林樾然到录制后台的时候，其他嘉宾据说还没到。林樾然也没有寒暄的想法，便窝在独立休息室换装。
他这一期的妆造较前两期复杂了一些，衣服是一袭红色广袖长衫，腰封紧束，头发接了高马尾假发，眉心处染了一朵梅花。
等其余人都退出休息室，刘哥在一旁看他，“要不要拍张照？”
他的本意是留作以后的营业照片，毕竟照这个势头，林樾然成功转型到歌手前列也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前期积累的素材都可以用来后续的官方营业。
刘哥之前还考虑给林樾然专门开通一个账号用来发布日常素材，但被林樾然拒绝了。眼下退而求其次，节目播出时用林樾然自己的微博账号发张照片也是造势了。
林樾然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好。”
然后拍完就把照片给乔清远发了过去。
以为林樾然开窍的刘哥：“……”
刘哥心里叹气，拿起一只备用手机开始对着林樾然录像。
林樾然仰头看他，“真的要拍吗？”
刘哥点头，“当然。”
林樾然说：“会不会很奇怪？我想当歌手。”
刘哥解释道：“不冲突。你这张脸太漂亮了，今天妆造又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风格，留个纪念也好。”
林樾然眨眨眼，像是同意了。
刘哥腹诽自己一个合伙人总要操经纪人的心，但他乐得替林樾然忙活，也就甘之如饴。
林樾然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等节目录完，哥你就别跟着我忙活了，多辛苦啊。”
刘哥笑他，“跟我还见外啊？”
“那倒不是。”林樾然摇摇头，可又说：“但一码归一码，工作室本来就有很多事需要你操心，我这边再麻烦你，分红又得翻个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看着也乖巧亲近，可说出来的话泾渭分明，根本不给人跨越界线的机会。
又是无声的拒绝，刘哥听懂了。
“你和乔清远……”刘哥说：“他对你好吗？”
他和乔清远打过几次照面，彼此并不很熟。林樾然突然在朋友圈宣布自己结婚，还是和这么个毛头小子结婚，刘哥自是不解，也有些不甘。
他还有很多未出口的话，可如今好像都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林樾然一笑，“我想要的，肯定是最好的。”
刘哥释然一笑，彻底放下。
是了，林樾然其实一直在拒绝他，两人可以是有知遇之恩的师友，可以是同甘共苦的伙伴，唯独不能是朝夕相对的爱人。
这条看不见的线，林樾然从来没有逾越过，甚至每一次，都在无声地把线加深。
刘哥心想，林樾然那样聪明那样耀眼的人，一直在用最温和也最通透的方式，以最小的伤害让自己明白他们不会在一起。
“好了。”林樾然晃晃手机，“刚才这张照片，传给你了。”
林樾然轻声问：“需要什么时候发？我在微博发也可以。”
刘哥说：“你的微博当然由你自己支配，今晚录制结束再发吧，给明晚节目播出预预热，单凭这个造型，肯定也能吸引不少人给你投票。”
林樾然哭笑不得，“我是真没想靠脸。”
“形势所迫，你不想靠脸，也有人说你靠脸，倒不如顺了他们的意。”刘哥摊手，“你这是纯天然的，就是靠脸也理所应当。”
林樾然没忍住笑出声，“好吧。”
他又提起之前的话题，“那等我事业有起色，拜托刘哥帮我物色一个助理了。”
刘哥的回答被突兀的男声打断。
“你要助理啊？之前那个黑口罩帅哥被辞退了？”齐蔚靠在门边，脸上还戴着墨镜，“你不要的话，我可就要了。”
林樾然不知道这个神经病一样乱进屋的人是谁，也没工夫纠结这人是什么来头，眼下他有更重要的话要说。
林樾然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微侧过身淡淡道：“你要不起。”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靠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