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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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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想怎样?”
“那要看你的祁南山值多少了?”暝夙神色自若,
他咸鱼做惯了,好不容易勤快一次,当然要一次坑个够,为未来做打算。
“仙上您这是打劫啊!”有些咬牙切齿了!
暝夙看不惯他端着的那个假样子,哦!他现在也是。啧!生活所迫啊!
“你知道我一大把年纪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得了个徒弟,你还差点把他打死,我个半老的人了!如果以后出现什么不测,你说谁来给我收尸?”
这就是你收刮我的理由吗?!!啊!
“仙上您看我们都一样,我们都一样,互相理解下嘛!”
大不了我给你留个山嘛!
“召南君伤我弟子时怎么没这么想?还是召南君觉得我白名的弟子他不配?”
暝夙觉得白名这很适合装逼,很爽
释苍白名上仙是谁,穹苍没有没有人不知道,
天降神童,身怀异宝,三岁筑基,十五岁元婴,二十有五大乘,现已大乘后期,只是一步成圣,遂和之战大灭混沌之兽“煞”,一战成名 ,恐怕这穹苍能与之一战的只有他的师尊太原仙人了!
他召南这么多年没有下山了,怎么不知道当年孤傲不群的白名上仙成这模样了?
召南心里掀桌,TM的你是没看见老子的人还在地上没有起来吗?
“是我祁南山配不起仙上的弟子,”
“所以我要你祁南”
“白名你过分了!好歹我与你师尊认识多年,怎么也是你的长辈,太原就是这么教导弟子的吗?目中无人,咄咄逼人!”
暝夙觉得召南君自识不清,他神色自若,“召南君应当见过我天玄以前在门口放了个牌子,上面所写,这就不用我来说了吧。”
天玄门前牌子上所写“狗与召南不得入内”
后来,太原仙上觉得有损召南君的面子,就将牌子移到了他自己所居住的大殿,唔!现在都还在。
提起这个,召南瞬间怒发冲冠,暴跳如雷,“滚,你给本君滚,太原不是个好东西,他的弟子也不是,滚蛋,我祁南山不欢迎天玄人。”
他生气的大手一挥,将地上死鱼一般的殷凰收了回去。
暝夙知道他是想借发火赶他下山,那么他就不用赔偿了!
暝夙才不会让他得逞,他刚想开口,却被来人抢了先。
“哦!召南君借钱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来人白衣金丝勾袍,唇红齿白,年轻俊俏,但他双手负在身后,表情严肃,说话缓缓,像个小老头。
暝夙听见他的声音,用意识去探,
“师兄”
“哟!祁南今天是怎么了?长的太高招惹了□□大人,把天玄的人个个往这儿吹。”
反正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召南也不装什么逼了,
“鹤掌门是大忙人,怎么也到我祁南山来了?”
召南君阴阳怪气的,他的性子变幻莫测,鹤归不想和他周转。
他直入主题“当然是找召南君还钱。”
还钱……
靠!天玄的人都TM是讨债鬼。
“不是,我们说好的期限还没到吧?!!鹤归你不,不守信!”
“本君自是守信,那召南君把上次上上次,再上上上次的还了先还了吧。”
没想到鹤富贵还会要债,还要的脸不红心不跳,
在现代,这样的人不多了!
暝夙觉得不愧是他大师兄,这脸皮,跟他一样。
召南瞪着眼,环视他们,憋着气,吐出“没钱!”
暝夙震惊,他以为他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这个召南比他更不要脸!
这年头,没钱都这么理直气壮?!!
鹤归也黑了脸,“召南君不是身存许多异宝吗?你既然没有灵石,可以拿出来抵啊!”
说的有些勉强,
召南气笑了,想他的东西,还勉强?!!
“想要宝物没有,有命一条,那要看看你们怎么来取了!”
召南敢赌,像“白名”和鹤归这样身份高的人,又都是自视清高的人,坏名声的事,他们定是做不出来。
暝夙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召南君毕竟是几十年没有下过山的人了,他不知道曾经的鹤富贵已经被生活磨变成了鹤财奴,而他更不知道现在的“白名”只是个壳子了,灵魂是他暝夙。
暝夙以为他召南君就只有座祁南山呢!原来有宝物啊,这就好办了!
暝夙直接祭出白名的本命剑,释苍剑。
暝夙:“单打吧!免得召南君觉得我们是人多胜少。”
鹤归面无表情点点头,表示赞同。
召南:“……”
召南:“?!!”
白名!你TM不是人!
据传说白名出生时就身怀异宝,那宝就是白名的本命剑苍释剑,
释苍剑是神器,剑身纯银,无形的灵力在它周身形成了银白的流光,暝夙手握住的地方是纯白的白玉石,白玉灵气,太原仙人赠予打造,穹苍只此一块,金石绣边,白金交替,金光银光,神圣不可侵犯。
金黄点点散落的光透过流光,在地上留下它有光的影子,一束束的金光把竹屋照亮,火架上的水已沸腾,一缕缕白雾渐起,它漂浮上天,还没到达,就被清风吹散。它的目的在上天,而最后它还是下了地狱。
祁南山是个好地方,山高望远,青树翠蔓,细水长流,大片的果子林诱引飞禽来到这里,走在这种地方就是一种享受,
暝夙终于明白召南为何不想下山了,作为资深宅男,他也不想。
“你找到了吗?”
暝夙:“嗯?”
什么鬼?
鹤归表情有些奇怪了,“你来干嘛的?”
暝夙现在没有眼睛,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干嘛?“要债啊!”说的理直气壮。
鹤归:“……要什么债?”
“召南的那只火鸟伤了容与,作为师尊的我不应该来要个说法吗?”
眼睛什么的,他果然是想多了。
鹤归:“看来这几日你们相处的不错,我还以为你又不喜欢他呢。”
都学会维护了,他表示很欣慰。
暝夙他蒙着眼睛走的衣袂翻飞,他觉得这个大师兄还挺好的,是站白名这边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容与是我亲自选的弟子,合不合心意我自己知道,只是以前不知道怎么做,才劳烦师兄多年”
以前白名不喜欢和人亲近,总是冷漠的脸,所以没人知道他真实的性情是什么,鹤归也有些诧异,他能说这样的话,
鹤归问他:“你是在冥州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暝夙其实怕他看出他不是白名,以为是夺舍。
“我头和眼睛都磕碜成那样了,你说我受没受刺激?!”
鹤归眼睛上下打量他,白名是大乘后期,除师尊外这穹苍还没有能干的过他的,鹤归排除夺舍的怀疑。
他说的好像也是。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脑壳被磕傻了。”
暝夙端着自己面无表情又没有眼睛的脸瞪着他。
怎么?不许成年人有童心啊!鹤富贵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可以用钱侮辱我的身体,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智商。
感受到他热烈的“视线”,鹤归心虚的咳了声,“对了,上次没有问你,你去冥州到底是去干什么?”
这话题转的十分的生硬。
暝夙不想和他说话,因为他娘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名要憨戳戳的爬去冥州。
“记不起来了”
鹤归知道他不想说,他也不逼他。“那好吧,不过你需得注意些,你去冥州天方震动之事各个仙门都也知晓,虽然他们都打不过你,但他们向来不干人事,你还是注意些。”
“嘴上说着维护天道正义,手上却干着杀人入狱的事,”暝夙冷笑,“呵!他们若敢来那我便送他们‘回家’。”
白名杀人从不手软,他上次杀了个偷他“竹子”的弟子,被太原仙人关禁闭一个月。
天玄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只有你想做那便去做,天玄从不缺麻烦,一个是,两个也是,只有不委屈自己就好,其他的都算个什么东西。”
鹤富贵说话狂妄暝夙就喜欢他这样的,
暝夙以前啊!没有父母,没有童年,没有过爱,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凉薄的人,他不配得到,也不想拥有,他活的自我,看不见任何人和事,
只是……他现在好像明白,他越表现不在乎的越渴望拥有,
就像鹤归的一句关心的话,就感动到了暝夙。
好像是从来都是沙漠的地方,下了雨,滋润进了心里,
路过的人不小心洒下的水,会被沙子淹没,而天上下的雨,会淹没沙子。
暝夙这一刻才明白,鹤归不只是简单的陌生人,天玄不是只是一个暂时的住地,这是他可以依靠的地方,是家!
暝夙定定地看他,“……师兄,谢谢”
他这话说的有些沉重,
鹤归诧异的看他一眼,“谢就不用了!少有些灵石就行,”
“哦!上次你俩师徒在祁成那儿拿了两副药,他来找我要债,我把你们这个月的月钱都赔给他了,别来找我要这个月的灵石了。”
暝夙:“……”
去他的感动!!
“……师兄,谈钱伤感情”
鹤归怪异的看他:“你觉得我们之间有那种高尚的玩意儿”
暝夙:“……”
鹤归走的飞快:“记得同你弟子说!”
大师兄一路绝尘,马不停蹄,丧尽天良,抛妻弃……
暝夙:“……MMP”
鹤富贵!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