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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   经历了陪立海大和冰帝两天的集训以后,在星期一青山白的眼睛依旧瞪不起来,拉拉着脸看着现在老师正在向大家新介绍的同学:华谷佑理。

      讲台上的华谷佑理笑容谦和却不失自信,比她矮上半个头的班主任正在极力的向大家介绍华谷佑理有多优秀。引来了讲台下的同学们一阵阵的惊呼声和小声议论声,而华谷佑理仿佛听不见这些声音一般视线一直看向迹部景吾和青山白这边。

      青山白双手托腮仔细的观察着华谷佑理,除了有傲人身高带来的大长腿以外,她的皮肤也好白,原来是个英日混血。之前青山白被华谷佑理言语刺激到根本无暇去关注华谷佑理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俩之前见面都是站着见的,青山白根本无法知道华谷佑理的全貌是如何。

      当老师噼里啪啦介绍了一堆一会,华谷佑理向同学们深鞠一躬,起身后对着同学们说:“大家好,我叫华谷佑理,和阿白还有小景是朋友。”

      大家听到了华谷佑理是青山白还有迹部景吾的朋友,且对他们的称呼如此亲昵,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了被点到的这两个冰帝传奇性人物。青山白一脸不可思议的回望华谷佑理,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在华谷佑理那青山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青山白也把目光转向了此刻正双手环胸面部没有任何异样的迹部景吾。“她说什么你没听见吗?”

      “本大爷自然听见了。”迹部景吾如果不在青山青面前是不屑于对别人纠正对自己的称呼的,反正一般也没有人敢叫的很奇怪。

      青山白看迹部景吾好像忘了周五晚上当着青山青的面是如何驳了华谷佑理的面子,于是一脸可惜的盯着迹部景吾“我要告诉青山青了”,说完也不等迹部景吾反应就赶紧转过身去。青山白知道,就在她说告诉青山青的一瞬间迹部景吾的心里肯定是万马奔腾的慌张。

      果然就在青山白还没有完全转过去的时候,迹部景吾就伸出长腿踹起她的凳子来。“喂,你打算乱说什么!”迹部景吾压着声音问道。

      “你还踹我凳子?”青山白也不回头,用只有她和迹部景吾听得见的声音威胁到。“看来你还是听你青山哥哥的话。”

      青山白听得清清楚楚迹部景吾是叹了一口气的“你没有发觉这个华谷是想和你做朋友的吗?天天嚷着没有朋友,现在有人准备主动找你做朋友,你还来威胁本大爷?”然后青山白就感觉自己的凳子一颠,迹部景吾又使劲踹了一下青山白的凳子。

      华谷佑理想和自己做朋友?青山白听到后猛的抬头,也不顾迹部景吾刚刚使劲踹自己凳子的事情了。青山白皱着眉头一脸怀疑的看着依旧站在台上友善看着自己的华谷佑理,挺直了腰板却随之把脖子往后缩了缩。

      华谷佑理之前想抢去青山白在那些少年们中心的位置,后来自己也发现了好像那群少年并不是围着她转的。而且青山白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却没有什么城府,长得小小的也很漂亮可爱,竟然激发出自己对萌物的喜爱。现在华谷佑理一览众山小的看着下面的表情丰富的青山白,心里感叹道这一会到底是经历了几道心里波折?

      在老师给华谷佑理安排到教室的另一个角落后,青山白似懂非懂的掏出了课本在上面乱七八糟的勾画了一通后,终于听到了一个关键词眼就是下个星期有个全科测试。听到全科测试以后,青山白只觉得前天被打的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下课后青山白满心烦恼的趴在了书桌了,显然已经把令她之前真的头疼过华谷佑理已经转到这个班的事情忘记了。曾经的青山白就是个学习上少有的那种一窍不通的废物,即使后来也是没有长进的,后来能和真田弦一郎读到一所大学也是因为她姓青山,她的爸爸青山川也乐于青山白能读所名校的。现在重新活过,青山白想到了自己可以帮助哥哥和迹部景吾不要有遗憾、可以弥补自己和真田弦一郎的感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就是要经历考试这种事情。她之前可都二十五岁了,怎么会还记得十五岁学了些什么东西呢?

      后面的迹部景吾对这样的青山白已经见怪不怪了,为了不让青山白真的脑子抽抽去找青山青告些莫须有的状,迹部景吾下课后就直接离开了教室。

      感觉到后面有人拍自己,不注意到迹部景吾离开的青山白还以为是迹部景吾,也不抬头的回了一嘴“别烦!”

      “不知道你是为我到你们班来烦还是为了马上的全科考试?”华谷佑理坐在了迹部景吾的位置上,引来了班里同学的一阵窃窃私语,看来新来的华谷同学真的和迹部景吾和青山白很熟呢。

      听到声音不对,青山白“嗖”的一下直起腰板子,转过身去“你为什么非得要来这个班来?”想到迹部景吾说这个华谷佑理是想跟自己成为朋友的,心里即有些欣喜,还有些别扭。

      看到青山白脸上被书压出来的印子,华谷佑理觉得十分好笑,这是对学习多绝望。“我在冰帝就认识你们,当然要来你们班的,哦不,我们班。”

      对于华谷佑理最后的改口,青山白只能白她一个眼球。“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的?”

      “我拿球拍打过你的头,向你道歉,你也接受了,还和我吵了架不算朋友吗?”华谷佑理全然不在意青山白对自己的白眼,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吵完架华谷佑理对青山白这个遇事叫哥哥大名来帮忙的小矮子有了些好感。

      前两天的事情被华谷佑理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概括了,青山白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语调“我什么时候接受你道歉了?”青山白的语调引来了周围的同学围观“不要看这边啊,没事情做吗!”被青山白一说,人们又纷纷的收回视线,但是耳朵却还是十二分的机警。

      “话说......”华谷佑理扒拉着桌子上被迹部景吾整理的十分整齐的课本,拿了本看着还算顺眼的英语翻开看了看。“那个老师说的全科考试是什么?我刚来日本,可什么也不知道呢。”

      你什么也不知道?青山白心里回道:我还刚莫名其妙的重活一回,还没有剧本,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要是还能记得以前考过什么就好了,可是根本不记得。“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帮不了你。”

      把迹部景吾的书按照原来的顺序放好,华谷佑理对青山白的回答表示在掌握之中。“看着你也不像会学习的样子。”

      “你!”被华谷佑理说中后,青山白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只能用手拍落在迹部景吾的书桌上表示不满“我可不信你就是会学习的!”

      “吼,看来被我说中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的确不擅长学习。”华谷佑理对于自己学习十分不擅长的事情比青山白接受的要坦荡一些,她从小的心思都在各项运动上,学习方面也没有什么人督促她所以她的文化水平和她外表也是十分不符的。

      实在不知道华谷佑理为什么回到日本,按照自己说的她在英国混的很好,那离开自己的舒适圈要做什么呢?她虽然不是一个百分百的英国人,但也不是个百分百的日本人,应该没有一个十分执着的理由一定要来日本吧......青山白斜抬着眼睛看着坐着也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华谷佑理。

      也不在乎青山白看自己的眼神,反正短短两天半华谷佑理已经见识过青山白看人的各种奇怪眼神了。“对了,你跟立海大的幸村精市熟吗?”

      提到立海大青山白终于从斜着眼睛变成了正眼看华谷佑理,虽然眼神变化了,但是青山白还是很果断的说不熟了。要是前几天的她,不用提到真田弦一郎,只要提到关于他的东西都会有些动容的。因为这两天和真田弦一郎交流的多了些,青山白也就心里满满的安稳了下来。“不熟。”

      “唉......真是个傻子,问什么都不知道。”华谷佑理一脸可惜的看了一眼压痕终于淡下去点的青山白的脸蛋。“我还以为你和立海大很熟呢。”

      完全和之前大方得体,哪怕不受待见都依旧可以保持风度与礼貌的华谷佑理完全不同。现在的这个华谷佑理竟然莫名的与自己有些像,青山白没有在意华谷佑理说自己是傻子,她知道华谷佑理是没有恶意的。

      不过幸村精市自己到底熟不熟呢?刚想要回想一下,迹部景吾的声音就打断了她的回忆。“在本大爷的座位上坐够了吗?”马上就要打上课的铃了,迹部景吾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回来的,一脸得意的看着坐着的两个人。华谷佑理也没觉得坐在这有什么不妥,慢吞吞的站起身来也没多理迹部景吾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看着迹部景吾一脸得意,青山白撇了撇嘴也同样不想多搭理他。也不用青山白问他为什么表情如此,迹部景吾就自己说道“本大爷刚刚给青山哥打了电话,告诉他华谷转来我们班了。”

      “然后呢?”青山白用一点都不期待的语气敷衍的问了一句。

      不在意青山白的反应“所以,你休想威胁本大爷什么,青山哥让我好好照顾你。”

      “切,用得着你们照顾?”说完话,青山白就重新趴回了桌子上,也不知道到底上的是哪节课,再次去陷入自己曾经的回忆里。讲台上的老师也是习惯了青山白的样子,心里想着反正这个青山白也就是因为家里有钱才来这读书的,学校对于这种家庭就是帮小孩看孩子的,别理了、别理了,心中默默梳理了一下就开始上课。

      到底和幸村精市熟不熟呢?青山白记得自己真正与幸村精市有接触是高中入学立海大以后,她亲眼见到了幸村精市用一脸微笑却十分不近人情的语气拒绝了高年级学长提出的要与他和真田弦一郎切磋球技的提议。那时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更高大的真田弦一郎竟然显得有些温柔。

      青山白也记得她去立海大交到的朋友春日六月,默默喜欢了幸村精市五年,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告白的时候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幸村精市一句:我们对彼此都没有太多了解遏住。幸村精市同迹部景吾一样,是个身居同龄人中的高位者,却比迹部景吾来的更加的不近人情,尽管表面看着是个温柔的美少年。他可能和自己的哥哥青山青更像一些,表面的温柔就是拒绝别人的利器。

      “你的那个队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青山白才得知春日六月连告白都没有完成后,气冲冲的等真田弦一郎训练完把他拉出来问。

      真田弦一郎汗都没有来得及擦 ,就被自己眼眶红了的女朋友吓的又出了一脑袋的汗。当然,从面部表情上还是看不出来的。真田弦一郎拿开头上的帽子散了散汗后又重新戴好帽子“你问的是哪个队友?”

      青山白气鼓鼓的朝着真田弦一郎的胳膊打了一下,对于真田弦一郎来说不疼不痒的一巴掌却已经告知了青山白此刻的不爽。“幸村吗?”

      “啊,你知道他今天都不等六月把话讲完就拒绝了她吗?”青山白一脸不可理喻的说,恨不得把当时的情景演给真田弦一郎看,可惜她也没有真的看见。

      真田弦一郎望了一眼正在和柳莲二交流的幸村精市“不是喜欢的,当然没有必要把话听完。”

      被真田弦一郎说的,青山白突然脸一红,气也散了一大半。“你在说你,还是在说幸村?”

      “幸村。”

      本来有些害羞的青山白听见真田弦一郎十分干脆且肯定的回答以后,怒气又重新回来甚至更多。这个死板的人,不能说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吗?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不等人家把意图说完就拒绝。“继续啊,你不要挤牙膏啊!”随即青山白又一巴掌拍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胳膊上。

      其实真田弦一郎也不知道一时之间该怎么说幸村精市这个人,他们只不过是有共同爱好而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努力的人罢了。细细扒开来,谁又会太在意彼此除了打球与玩耍以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更不要提,是在交往女孩子方面了。

      拿真田弦一郎自己来说,当网球部的队友们知道他与青山白交往以后,除了表示祝贺以后也没有太多的话语。“我们是队友,在网球方面他是个很强大的人,甚至一度是我越不过的山丘。至于,其他的时候......”真田弦一郎还是得斟酌出一些词来安抚眼睛都快瞪出来的青山白,不然她可能会跳起来打自己的头。“为人的话,他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对自己的目标十分明确,不会有半点含糊。如果知道没有希望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过多的想法,我很欣赏他。”

      “说了些什么东西?”青山白细细想一想也找不到真田弦一郎说的不对的地方,就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罢了,除了真田弦一郎好像打不过幸村精市这一点。“所以说......他是你越不过去的坎?”

      怎么说了那么多,她就记得住这一句呢?真田弦一郎心里一阵无语后纠正道“一度是。”

      “现在呢?”

      “现在不是了。”

      觉得他们打球的事情实在无聊,青山白知道真田弦一郎不喜欢她背后议论人,就在心里总结了一下幸村精市是个可靠的人且对自己想要的很执着,不愿意凑合、不愿意给没结果的事情希望。“你跟你曾经的坎玩去吧,我走了。”

      真田弦一郎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青山白,青山白小小的一个跳着转回身给了黑着脸面无表情的真田弦一郎一个大大的微笑。那一刻,真田弦一郎觉得自己的表情松动了,不过,是他觉得的而已。
      “去道馆吗?我爷爷想见见你。”

      青山白可不介意去哪,只要是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去哪里都是可以的。“我的书包好重啊。”

      “我帮你背。”

      不是喜欢的,当然没有必要把话听完。真田弦一郎这句并不单单是在说幸村精市,也是在说他自己。他当然知道刚刚青山白在问什么,只不过他不讲出来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而已。真田弦一郎在接受青山白告白的那一刻就知道,即使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回忆很不好,但也没有对她心生过一点厌烦来。

      她的随性无厘头也正是真田弦一郎给自己制定的一板一眼的生活中的调味剂,是他生活中的那个不期而遇与惊喜不断。

      青山白把肩膀上书包抛向了真田弦一郎“接稳了!”

      真田弦一郎也不用挪动脚步多做准备,青山白的书基本都在真田弦一郎的包里,这个书包里顶多有两本本子和几只估计写不出水的笔来,真田弦一郎伸手就轻松的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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