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 九泉》残阳璃缺

12、当钟声响起（7）

　　因为BLADE离学校不远，所以两个人就深一步浅一步的步行回去，含笑略微向后，始终跟九荃保持一段距离，九荃看了好笑，他真以为自己被下了春药了……
　　九荃忽然停住，转头，含笑看见他放大好几倍的脸吓得后退了几步。
　　“喂……你……你干嘛啊……”可怜的含笑，声音都颤了~~~惹人疼啊~~~九荃憋笑憋的快内伤了，但还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尽量装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含笑，怎么办……”继续装可怜中……
　　“你你你……你别吓我啊……我我我……我可不是……那个……你找简嬷嬷算账去吧……我……我走了……”说着含笑转身就逃。但无奈手腕被九荃拉住，逃没逃成，只是围着九荃做了个匀速圆周运动。九荃把含笑拉到跟前，那姿势，都快搂住了……低下头在含笑耳边耳语：“你慌什么啊，我只是说……我肚子饿了，怎么办？好想吃东西……”
　　含笑本来通红的脸色更红了，啧啧，都快紫了。
　　“顾九荃！你Y耍我好玩是吧……我还以为……”
　　“以为我要吃你？呵呵……没这胃口啊……”
　　“你你你……没胃口？我还不伺候呢……本少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
　　“对对对，而且国色天香倾城倾国……对不？”
　　“对……哎？不对！我又不是女人……顾九荃！”
　　九荃见含笑又要一拳打过来，索性就抓住他的拳头，把整个人揽在怀里“行了行了，我是真饿了……走吧，大少爷……”
　　含笑一时觉得这动作太……那什么了……脸一红，随脚一踹：“离我远点，小心我兽性大发把你给吃个连骨头都不剩！”
　　九荃呵呵一笑：“是，爷，咱赶紧的行不？妾身我饿啊~~~”
　　“哼，就知道吃！”
　　到了宿舍，只知道吃的九荃小妾直奔冰箱。
　　“哎呀，那西瓜忘了吃啊……唉，都坏了……”九荃怀着对西瓜的愧疚和不舍走向了垃圾桶。
　　“嗯？……哦……天太热了……连冰箱也不管用了……”含笑继续神游中。谁知这一句话让九荃僵在原地……不会吧……记得当时是……
　　“含笑……你还记不记得崔乾得宿舍里的冰箱？”
　　“……嗯？没太有印象……不就跟咱的差不多嘛……呃……貌似比这大，人家有钱啊，饭菜都装不……下……”含笑忽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没错，本该放在冰箱里的食物都堆在了墙角，那冰箱里……放了些什么呢？”
　　“…………尸体！冰箱里放的是尸体！怪不得要肢解，冰箱放不下啊！是崔乾得杀的槐博！天，如果是冰箱的话死亡时间要往前很多，说不定他已经死了超过24小时了……”
　　“嗯……冷藏尸体对尸体其实是有损害的，我想化验结果出来后就可以确定了。但你说麦心是怎么想的呢？看见了尸体不赶紧跑，还移尸？真是不怕惹上麻烦。还有，干吗要把手机拿走呢？多此一举啊，还把自己给暴露了……”
　　“是女人的固执吧，麦心大概觉得自己有勇气和智慧面对眼前的尸体，所以出于报复的心理把尸体移出来，但终究是太紧张啊，没有注意到墙角的食物。她是有备而去的，不然现场不会没有她的指纹，至于手机……是出于她的得意吧，光凭她移尸这点看，这女生很要强很大胆，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拿走点什么留作纪念，拿走手机是比较合适的，至少让崔乾得倒霉的目的不会被影响。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啊
　　“既然这样，还是跟官叔报备一下吧，麦心审审算了，别浪费力气抓杀槐博的凶手了。”九荃，被宿管大爷撞到只顾得逃了，哪还有心思去管手机啊。”
　　“可是手机上只有她的指纹啊……她私闯民宅应该会戴手套啊。”
　　“不知道啦……真是的……”我又不是麦心肚子里的蛔虫……含笑心虚的喝口水。闪进客厅打电话，留下又开始发愣的含笑。
　　他今天被九荃调戏了！这不是重点……自己居然害羞了！不对，谁被调戏不脸红啊……可是……不对劲啊！！难道是太久不谈恋爱所以饥渴了？怎么可能啊，清心寡欲了19年，怎么就突然饥渴了呢……没关系没关系……这说明长大了……长大个鸟粪！老子早就长大了！
　　一直到九荃打完电话回来了，含笑还在保持着表面上发呆其实内心极其混乱的状态，九荃一个响指弹过去：“哎！傻了？难道简静姐没给我下春药，给你下DDT了？怎么智障了呢……”
　　“啊？……哦……我睡觉了……”
　　九荃下巴差点掉下来，真智障了啊……竟然不还口？我是在梦游吧，还是不小心穿越了？唉……太没有挑战精神了……
　　最后两人都在魂不守舍的情况下关灯睡觉，情况之诡异让人发颤……
　　更让人（主要是含笑）发颤的是，九荃在黑暗中穿过抱着枕头去了……去了含笑的床上！！
　　“喂！”含笑低声惊呼：“你干嘛？”
　　“看你不在状态，特来慰问一下。”
　　“你你有病……”
　　“咦？你今天怎么老是结巴啊，我很可怕吗？”
　　“没，没有……”
　　“呵呵，我就是觉得其实咱俩真是挺有缘分的，咱上辈子肯定是好哥们，所以现在还是好哥们！”含笑似乎能感觉到九荃坚定地眼神，松一口气，是啊，好哥们！又不自觉的笑了笑，真是的，我刚才是怎样？发春发错地方了啊……咦？好像今天忘了什么事……真的是人不在状态记忆力也会下降……
　　于是……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
　　就这样睡了啊？！！
　　留下某圈儿独自鼻血一把泪一把……

　　早上……
　　九荃先醒了，于是准备下床，刚想站起来，谁知一个不稳做了回去。
　　不幸的是，压到了还在睡觉的含笑……
　　接着一声惨叫撕裂了这个宁静可爱的早晨。
　　小可和纣宇一个激灵翻身下床冲进隔壁，以为又有惨案发生，谁知看到了如此和谐有爱的画面：
　　九荃双手撑着身体，脸色通红（其实是以为动作幅度过大，激动的）身下含笑微微皱眉,双手捂着腰部，眼神迷离(这是还没睡醒)，关键是两人上身半裸，下身盖着被子。。。。。。
　　太……了……（某圈儿继续抹鼻血……）
　　小可和纣宇木然的看着九荃说对不起，看着含笑愤恨的眼神秒杀过去，看着九荃慌张的逃下床。。。
　　还好……
　　下身穿着睡裤。。。。
　　但是！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在一张床上啊……
　　呵呵，小可同学，纣宇同学，你们要保持你们的好奇心好好想象哦，我看好你们~~~~~
　　九荃是一路脱线脱到底了，不在状态啊，无视小可和纣宇怀疑八卦的眼神，这不能怪人家九荃，人家好好学生一个，从小接触的就是化学试剂和□□兄弟，光顾着打架学习了，哪有空去了解王道耽美嘛。
　　含笑就不行了，恼羞成怒的狂瞪小可，心想说自己要不是被含翼给祸害了也不会对男男这么敏感，少女漫画没少看，被耽美狼视奸数次，唉，什么命啊。
　　这四人各自心怀鬼胎的在宿舍游走，再游走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该干嘛的干嘛去了。（小可啊，你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你怎么和我们交代啊……某可：什么嘛，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能教唆我无中生有瞎编乱造呢……这是对人民的不忠啊。 ……= =）

　　云清的环境很好，有很多不同品种的数目和样式各异的建筑，并不像其他大学那么古板，这学校一开始是贵族开办的，多少有些闹着玩的感觉，在经过几年的扩建，它越来越像是个供人玩乐的花园，但正是这么个花园，以它顽强的生命力立足在了一流大学之列。
　　云清版图的东南向阳地区是两座花房，说是花房，却只能种草，各种各样的草，按照校长的话：“你们要记住，只有保持你们的活力和激情才能活的像野草一样快乐，快乐才是我们活着的目的啊同学们，好好爱护你们的小草吧！”
　　九荃好笑的看着这满地的野草，就算是种草也不用专门建个花房吧，浪费……不过这校长说的话还是挺入耳的，野草又怎么样，快乐的活着不就行了。身边的含笑看他笑的这么满足就很奇怪，九荃很喜欢这个草园子，每次来了也不浇水，只是看着这些草发呆，难道这草比花还好看？
　　九荃转头说，含笑，这园子真好看啊，搬回家怎么样？
　　含笑被他的笑容晃了眼，什么？怎么搬？
　　九荃上去就弹了含笑一下，你傻啦，我说着玩的。
　　含笑捂着头恶狠狠瞪回去，切，谁管你……
　　九荃只是笑，没有人会喜欢野草的，没有人的。
　　含笑翻翻白眼，发什么神经。
　　九荃又只是笑笑，继续发呆。
　　过了一会，花房的门被撞开，官锵气喘吁吁的登场。
　　“你们两个还跑这来看花……咦？怎么全是草啊……”
　　“呵呵，我们校长大人的奇思妙想呗。”
　　“浪费了这花房啊……”
　　“是吗……”唉，原来是浪费啊……察觉到九荃暗了暗的眼神，含笑略有深意的多瞧了他一眼，官锵显然没察觉到九荃的异样，继续说着案情：
　　“哎呀，我还管浪不浪费，跟你们说，□□的来源查清楚了，是你们学校的实验室，因为是重要的有毒物质，所以发现丢失上报学校了。我想应该是付匡筹搞的鬼，孙队长一口咬定他是凶手，可是搜遍了付匡筹的宿舍和周边的垃圾桶都没有找到凶器，后来我们猜想那个可以制造类似折痕的伤口的凶器也许是一本书，而书被付匡筹烧了，关键是，他上哪烧啊，案子才不过48小时，他住的又是集体宿舍，不管是烧了，撕了或怎样都应该有人察觉啊，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九荃听言点点头，付匡筹这人自闭的很，虽然有点小聪明但心理承受能力极差，杀人肯定也是挑最简单的下毒，哼，手法跟他的人一样畏首畏尾毫无新意，“恩，没错，他应该不是凶手，顶多算是他杀未遂……”
　　“还有啊，我审了麦心……那女生……还真厉害！说承认接着就承认了，都不带含糊的。”
　　“那他怎么解释手机的事？”
　　“还不是因为女孩子的矫情吗。她没想到崔乾那晚已经死了，只是想让崔乾得暴露，觉得自己挺聪明其实漏洞很多，最后左右思付要不要拿手机，所以就擦了擦上面的指纹，最后还是决定拿走好日后让崔乾得知道她的厉害，你说这女孩子想不开吧，知道了又怎么样，不怕他一下子把她给咔嚓了……还有那指纹，麦心是带着手套来着，只是出了男生宿舍大楼放松了警惕，赤手拿着手机，谁知道还有宿管大爷在那里候着啊，她怕认出她是个女生，就不顾手机赶紧跑了……”
　　“那尸检结果呢？”
　　“恩，要不是尸检报告，其实麦心还是有嫌疑的。血细胞因为冷藏一定程度上受到损伤，失血比较严重，看样子是在外面肢解以后带回来的。”
　　“有没有崔乾得跟别人合谋的可能？”
　　“你是说因为暴露了所以灭口？……不太可能，据我了解崔乾得的性格，像这种事他一定是谁也不相信，而且他也没动机啊，因为槐芸杀槐博？槐博杀他才合理些吧……恩？也有可能是槐博本来要杀崔，结果死于崔的正当防护？那为什么崔乾得会遭毒手呢？难道槐博有什么很好的朋友……”
　　“你们没查槐博的同学之类的？”
　　“查了，他人缘还是挺好的，同学说他两天前10月2号那天白天出去就没回来，因为是在假期里所以以为是去玩了就没注意…槐博很疼他妹妹，也没女朋友，他也不像GAY，好像没有会为了他能去杀人的啊…而且杀死崔乾得的人一定是跟他认识的，当然也不排除是有人敲诈勒索他……总之……一团乱麻。”
　　“电，停电的事呢？”
　　“唉，别提了。幸亏你们还是放假，这次的电路和监视系统要修上几天了……这凶手也太狠了，监视系统中病毒瘫痪了，总电闸的地方短路了，几乎每个教室的电源开关也全短路了，其实也不是每个教室，只不过有的两三个教室用同一个电源，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教室都被做了手脚所以每个教室都要检查……太疯狂了……”
　　“怎么会？这不是个短时间的工作吧。”
　　“呵，还记得从教室插座里发现的未切割的钥匙吗？”
　　“不是吧……全是这个原因？”
　　“恩，招不在多，管用就行啊……”
　　“的确是狠啊……可是为什么呢？监视系统瘫痪可以删除录像还说到的过去，可是电路瘫痪对凶手有什么用呢？而且……也不一定是凶手干的啊。”
　　“哎呀我要辞职！要不是凶手干的那就更复杂了……我要辞职！！！”
　　“切……我记得某人自从十年前遇上连环杀人案的时候就开始辞职，结果职没辞成，杀人凶手倒是栽你手里一大堆，官叔啊……你每次都说一遍，不会烦吗？”
　　“嘿嘿，不错嘛小子，还记得你官叔我的英勇事迹啊哈哈……”
　　“哼……”
　　“走，去局里，小子们，我还得用用你们……”
　　“付费！”
　　“咳……为人民服务你们应该感到光荣！快走！”
　　“切！”
　　警察局并没有电视里描述的那么业务繁忙，跟普通的办公室没什么不同，安静，有序。
　　讨厌这个地方……
　　------记忆分割线----------
　　“顾先生，您的儿子在学校参与群体斗殴被我们的人制止，您……”
　　“啪！”
　　深呼吸——
　　“老爸，可以回家了吧……”
　　“啪！”
　　老师说，不要堕落下去。
　　老爸说，儿子，别再这样了……
　　哼，我哪样了？堕落？什么叫堕落？
　　其实我想说，老爸看你儿子多帅，一个人对二十都不含糊。
　　其实我想说，老爸你还真用劲啊，疼啊……
　　我什么也没说……
　　“警察先生，麻烦你了，我们走了。”
　　不用抬头就知道他的脸有多臭，懒得说话，懒得解释。习惯性的把委屈咽下去，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些什么，习惯性的将沉默进行到底，即使这样的沉默毫无意义。忽然之间，懂得了忍耐的深意。看着别人误会你责怪你，而自己无动于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竟然如此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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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以前的叛逆生活就觉得好笑，那样的生活观已经在脑海里模糊了，大概是因为长大了吧……
　　“喂，你今天……太不对劲了……”含笑审视着发愣的九荃：“九荃，怎么，忘不掉吗？”
　　九荃一惊：“什么？”
　　“本来以为以你的性格，什么事都不会表露的，怎么？才跟我处了多长时间啊就放松警惕了。”含笑玩味道。
　　九荃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孩子，习惯性的摸了摸右边的耳钉，无所谓的说：“你以前都是这么对你的朋友的吗？很不礼貌。”
　　含笑轻笑出声：“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方法啊，你不用紧张，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只是提醒一下，如果你本来就不打算交我这个朋友的话就不要对我表露太多真正的你。”
　　“是吗？含笑，你觉得我没把你当朋友吗？你这么聪明，应该懂，我，早就把你当朋友了……”
　　含笑一愣，他当然懂，只是……确认？
　　“咳咳……呃，谢谢……”也不知道自己谢什么，竟然有点慌乱。
　　九荃了然一笑，跟着官叔进了办公室。白目见了官锵就打招呼。
　　“管局，早上好啊。”
　　“贫死你算了，都大中午了！电路修好了吗？”
　　“没有……整栋教学楼的电路大问题小问题一堆，校长的意思是趁着这次把电路修个彻底，完全把我们当成免费的电工了。”
　　“哪那么多废话，又没花你的。”
　　九荃懒得听他们废话，从桌子上拿起白目的笔记，乱七八糟的，各个证人的电话，崔乾得的车，杂志，水瓶……等等，杂志？对了，那天那个电话跟这个有点像，不是吧，有这种事……
　　“含笑，还记得崔乾得的汽车杂志吗？”
　　“恩，迈巴赫齐柏林？”
　　“恩，上面的号码，是田泰然的。”
　　“恩？”
　　“所以……原来他说和崔不熟是假的，甚至说，他们的关系很可能不一般。”
　　“可能是怕跟死者染上关系吧，毕竟是谋杀啊。”说道这，含笑终于想起了被他遗忘的铃声事件，赶忙说：“九荃，田泰然曾经用内部电话给崔打过电话，被我接到了。”
　　“么？”九荃听的一头雾水：“你说你接到了田泰然打给崔的电话？你梦游啊……”
　　含笑难得有耐心：“上次我去你家回宿舍的时候接了个宿舍里的电话是吧？里面没人说话，显然是打错了，但我听到了奇怪的音乐，那个音乐是田泰然的闹钟铃声，太独特了，绝不会是巧合！”看着九荃陷入沉思，知道他听懂了，继续补充到：“没错，他是打错了电话，因为他要打给的是巴西圣保罗宿舍的崔乾得而不是美国圣保罗的我们！这是他的失误？还是说他只知道崔住在圣保罗？以至于不打手机要用学校内部的固定电话？那就是说，他们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而又同时并不是很熟悉。还有，田泰然知道打错电话后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挂上，这也是不符合常理的，好像是计划被打断一样，他在计划些什么！”
　　听着听着，九荃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沉声到：“只能说明田泰然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崔乾得是手中，他是不得不去联系崔，所以不熟悉，甚至抗拒，而崔乾得熟悉田，对他了如指掌，甚至说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且，田泰然也在计划些什么……我们去看看郝爱硕的证词。”
　　翻看着郝爱硕的证词，含笑注意到郝爱硕好像在时间上极其混乱，一般这种时间感差的人习惯于依赖钟表类的提示时间的外在物体而不相信自己的直觉，是这里出现的问题吗？
　　“对了，含笑你还记得田泰然办公室里的盆栽吗？”
　　“盆栽？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当时他面对官叔这么紧张，还密切注意着我的走动，说明这屋子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而我接触那盆景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有责备，但也有恐慌，再说那三叶草，我根本就没用力还掉了这么多，现在想想，好像是里面有些什么。”
　　“唔……”看来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嫌犯才行……
　　官锵听了含笑九荃的意见，并不否认但也不肯定，沉默了一会沉声说：“其实我并不想让你们过早的接触这种案子，你们还是学生啊，但是，也正是因为你们是学生所以需要锻炼的机会。你们既然已经找到了突破口那就继续查下去吧…我本来叫你们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要知道，这个警局啊，接触了太多的杀人魔似的人物，思维都固化了……但是，记住一句话，不管怎样，不要多说一句话不要喜怒形于色，保护好自己，也可以说，伪装好自己！”
　　官锵都这么说了，含笑九荃自然要开始马上行动，但是摆在面前的困难显然很多，比如一开始的凶器问题，什么东西可以致命并且能让伤口有折痕的呢？田泰然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崔乾得的手中？还需要大量的信息啊……小可！对了，现在还缺了个“小灵通”帮忙！是有什么要慢慢暴露出来了，九荃浅笑，好戏，刚刚上演啊。
　　“含笑，联系小可，让他带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来找我们，我觉得有必要再去拜访一下郝爱硕和田泰然，一切还是要回到最初去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