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一个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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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我用不着去学校医院！我不想！”
望着哈利急促不清地说着，想挣脱托福迪教授，但依旧被托福迪教授在周围学生的注视下扶着哈利走到了外面的门厅。艾斯黛拉摇了下头，把其他的想法甩了出去，还是拎清重点的，把最后那半尺不到的魔法史试卷内容慢慢写完…
铃声响了起来，在试卷被主考官们用飞来咒全部收起来后，她们最后一门考试终于结束了。学生们舒心的吐了口气，愉快的三三两两站起来往礼堂外走去。
艾斯黛拉也甩甩写酸了的手腕，往门厅外走去。她注意到罗恩和赫敏飞快的跑了出去，想来大概是去找哈利的。她并没有追上去看看的想法，有这个时间，她不如去走廊外呼吸下新鲜空气。
“黛拉。”她才走出来一会儿，就有人从身后喊了她一声。
艾斯黛拉回过头去，看到塞德里克正站在门廊下冲她招手。
“嗯，考得怎么样？”艾斯黛拉心情不错的，回身向他走了过去，七年级的N.E.W.Ts考试今天也结束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塞德里克从今天起已经可以算是毕业了。
“还不错，我想应该不错。”塞德里克似乎有点紧张，他用手搓了下腿侧的裤子布料，然后似乎给自己打气似的点点头，“走走吗？”
“啊？好呀。”离晚餐还有点时间，艾斯黛拉本来也是想溜达下的，倒是没在意的同意了。
“好，那去…黑湖那边？”塞德里克往外指了下，用眼神询问艾斯黛拉的意见。
“嗯。”点点头，艾斯黛拉拂了下衣摆，和塞德里克顺着廊桥，走过环状石堆，路过海格的小屋和那小片南瓜地，往西侧的黑湖边去溜达着。
天色渐渐暗了，天边的霞光映的这一片湖水和侧近的林子都染上了一层金红，暖融融的夏天，在这时吹来了一丝清凉的风。
塞德里克的目光飘过来，然后又不自然的看向远处的湖，抬起手来捏捏后颈，他紧张时总会这样做，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看他这副样子有些奇怪，艾斯黛拉主动开口，“你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嗯。”塞德里克找到一片绵软的草坪，坐了下来。轻拍了下边上的位置，抬起小臂让艾斯黛拉扶着他的胳膊也坐在他身旁。
“我是有话想和你说。”塞德里克望着那片在微风下层层微皱的湖水，“我想和你说一个故事，可能有点长，希望你…能不介意我的啰嗦。”
今天塞德里克果然怪怪的，艾斯黛拉觉得似乎挺有趣，点点头，“你说吧，介意什么，干嘛这么客气。”
塞德里克笑了下，而后沉吟了一会，开口说道，“五年前，在我三年级开学后，第一天的晚餐时，我遇到了一个…在赫奇帕奇长桌边探头探脑的小女孩。”
听到这句话，艾斯黛拉微微侧头，看向塞德里克，这是…在说她？
“我本以为她是在找人，可事实上她很有趣的告诉我，她只是在寻找一个潜在的朋友，我问她，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于是，我们成为了朋友，我到现在也很高兴，我当时的自荐行为，让我成为了她来英国后的第一个朋友。
她的确是个有趣的姑娘，有时候她的一些想法都会比我要成熟的多，但有时候，她也是个情绪化…我是说，她是个很容易感到低落的女孩儿。很感谢，在一些时候，她愿意信任我，把她的困扰和我说说，尽管我帮不了她什么，但是，我希望我可以让她能开心一点儿，只要能比一开始好一些…”
说着这样的话，塞德里克也望向了艾斯黛拉，抬起手轻柔的抚了下听着话有些愣神的艾斯黛拉柔顺淡金的发顶。
“后来，她拥有了其他的朋友，各式各样的朋友，因为她本来就是招人喜欢的姑娘，这我并不意外。但是我很感谢她依然愿意在和她朋友间出现嫌隙时…来询问我的建议。并不是所有时候她都是对的，所以我并不会总顺着她的想法。尽管我可能也不是多么的能理清道理，但很谢谢她没介意我这一点…”
轻轻把手按在草地上，塞德里克顺着斜坡躺了下来。他侧头看向艾斯黛拉，深灰色的眼眸里充满笑意，然后他微微闭起眼睛。“我其实…一直对麻瓜的文学很感兴趣，有时候会喜欢翻些经典的小说。这后来她也知道。那一年圣诞节，我表兄送了我两瓶年龄增长剂，他之前是格兰芬多，并不是很喜欢循规蹈矩。所以他怂恿我喝下去，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看大人们都能做些什么。
然而我没那么多冒险的念头，我在想，也许我可以去看一场麻瓜们有年龄分级的电影，有一本我之前看过的小说，它的电影版已经上映了有段时间了。我在想，那我去看看吧，可是…叫谁一起去呢？那时候，脑子里却闪过了一个小姑娘的脸…”
艾斯黛拉安静的听着他说话，慢慢也在旁边躺了下来，看着天边流动的云，软绵绵的，染着金红色的柔和的边儿…
“我记得那一天，我在影院门口，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喝下了年龄增加剂的变化确实很大，但是她有双特别的，漂亮的眼睛，还有和这个世界，在有时候…并不相容的气质，所以我还是可以一眼认出她。
她那天穿了条淡蓝色的裙子，还套了件件深蓝色的大衣，嗯，她说那叫墨蓝色来着，后来我记得了。
我们一起看了那场叫人心情沉重的电影，说起来演的不错，但是我却觉得…我叫她看这场电影实在有点傻，如果可以，我应该带她看场喜剧片。因为…毕竟看她因为共情而流泪，我更喜欢看她对我笑，或者因为任何原因，只要能开心的笑一下。”
静静听着塞德里克轻柔的话，艾斯黛拉喂眯了起眼睛，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在后来，我成为了赫奇帕奇魁地奇球队的队长，那是我成为队长的第一年，我很想做出些成绩来。不过也许是巧合吧，这成绩来的很快，我们的第一场，就第一场和格兰芬多的比赛，我就拿到了金色飞贼。虽然那是因为对手出了意外，有些胜之不武，但是我申请重赛，却没被批准，所以我拿着那枚第一次作为队长后拿下的金色飞贼，把它送给了那个虽然不喜欢魁地奇，但是很愿意给我捧场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送给她。
就好像…堂·吉诃德想要把他的战利品送给他在托博索的杜尔西内亚夫人。当然，她是个真正漂亮的姑娘，而不是骑士在幻觉中美化过的幻相。不过我当时没想明白为什么这样做，我没发现我的这个举动有点奇怪。”
说到这里，塞德里克睁开眼睛，抬眼望去，没有看到坐在一边的艾斯黛拉，刚要起身，却余光发现她其实正躺在自己旁边，忍不住踏实些呼了口气。又顿了下，见艾斯黛拉没有要插话的意思，他把胳膊支起来，虚蜷起手指，握拳托住一侧脸颊，把身子歪侧向了艾斯黛拉，注视着她此时望着天空的银白色眸子和散在草地上的淡金色长卷发，继续说道。
“我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我只是越发在意她…尽管她似乎更在意别的朋友，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不是唯一性的。这好像很正常，而我们也会在闲暇时谈论着彼此的心情，即使在假期里，也会相互写些便签，不远不近的，做着彼此，至少在我看来是有些特别的朋友。
但是…她好像还是又有了新的心事。
我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但是她好像更不快乐了。”
说到这里，塞德里克的情绪似乎也被感染了，他的声音低沉起来。“这一次，她似乎不再想要告诉我其中的原因，即使她曾经不介意和我说说家里的事情和身边的朋友。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不愿意说出来。我在想，也许是因为，她长大了…我承认我这个想法很奇怪，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位兄长不再能得到他妹妹的信任，尽管她说…我有时候啰嗦起来，像她的父亲。”
忍不住轻笑出来，塞德里克垂下眸子，似乎回忆起了往事，语气轻快了一些。
“我在想，这一次也许又是因为她的朋友吧，她的这个心事，也许是因为这个。她那个也很好的朋友，那个男孩儿…在她心里是否有了不一样的位置。所以她不愿意和我说了。这没什么，我们是好朋友，所以等她愿意告诉我了，我依然是个合格的听众。我这样对自己说，然后想要把注意力转向学习和魁地奇。不过这一年却没有举办魁地奇杯，而是变为了很多年没办过的三强杯。”
听到这里，艾斯黛拉的眼皮轻颤了一下，不过她依然没有开口。
“我没想过我会成为霍格沃茨的勇士，虽然后来发现我并不是唯一的勇士，不过这令我感觉很好，虽然不能完整的代表霍格沃茨，但是我希望自己至少可以代表赫奇帕奇，去赢得荣誉。可是她却不这么觉得…
第一场比赛后，我成功拿到了金蛋，但是受了一点伤，她明明是来看我的，她明明很紧张，却皱着眉头说，我脸上的伤很丑。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很高兴。
之后…那就是圣诞舞会了。如果现在让我邀请一个舞伴的话，我第一时间就会去找她，但是在当时…我却没这么做。我承认我当时真的很蠢，很不应该。但是我却因为这代表的意义，和我自己都说不清的心事不敢去邀请她，我犹豫了很久，最终竟然选择去邀请一位她的朋友，当然，那也是我认识的那一位，也还说的来的魁地奇球员。
但当我把话说出口后，我就后悔了，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已经有了舞伴。没人知道我有多傻，她很歉意的拒绝了我，而我却意外的感到放松。而后，我有些破罐破摔，虽然教授说一定作为要跳开场舞的勇士，一定要有一位舞伴，但是就这样的，真的没有又会如何呢？
可在最后的那几天，她却拿着只玫瑰走到我面前，问我是否邀请了她的朋友，也告诉了我，她没有想和谁在一起的念头。
说起来，这有点卑劣，听到她并不想把舞会和恋情划作等号，我松了一口气。至少这证明，我不用再为我的越界而感到烦心。我邀请了她，在这种时候，看上去很失礼的邀请了她做我的舞伴，感谢梅林，她没有拒绝我。”
塞德里克的呼吸声，艾斯黛拉都可以清晰的听到，但是她却没敢看向他。天色渐沉了，慢慢的，她已经可以隐约可以在白昼中看到些明亮的星子。
“她成为了我的舞伴，她闪耀的像是天边的星星，但是却依然像花瓣儿般…脆弱，依然心事重重。我不再问她，既然她不想要说出来。我只是…陪着她就很好。
可她还是哭了，在星月之下，哭的很伤心。我轻轻抱着她，感觉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泪水湿透了我的前襟。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我很慌乱，但是却不能被她发现。如果连我都不够稳重可靠，那么她会更加失措。我愚蠢的哼起了我妈妈的歌谣，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最后送她回宿舍，却忍不住的吻了她的额头，虽然那更像是安慰，我却知道…是我越界了。”
“在这之后…”塞德里克回忆着，表情严肃了些，“她成为了我第二个项目要拯救的对象，我的宝物。如果说这代表着她在我心里的位置越发重要，是没错的。但是，我心里的重要，却差一点儿让我失去了她。
我不知道在水下醒来时，她是什么感受，而我却慌的几乎无法思考，她差一点儿在水中溺亡，却企图降低存在感，竟然不想要我分心，说真的，我后来真的不理解她怎么想的…虽然我在发现后马上渡了气给她，但上岸后，她依然没这么好受。
我当时很生气，我不知道在生谁的气，但是我更惶恐，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我承受不了失去她的可能性。
我…喜欢她，发现时，已经是比喜欢还要深不少的那一种了。”
塞德里克认真的说着这句话，是慎重的说着。
这让艾斯黛拉有些手足无措，她把头轻轻侧到空旷的那一边，完全不敢去看塞德里克，也假装听不到自己“咚、咚、”变急的心跳声。
好在塞德里克的话并没有说完，并不需要她回答什么。他继续说着，语气懊恼起来，“之后，我开始像个傻子一样，企图让她发现我的不同，不是什么她唠叨的父亲，而且一个可以作为对象来看待的男孩儿，但是我好像失败了，总是越努力就越偏离轨道。我苦恼的甚至向我的母亲写信，询问她姑娘们到底喜欢怎么样的男孩儿。这真的很傻，说真的，这导致当他们第三场比赛来学校做观众时，我父亲遇见她，还说了…特别叫人尴尬的话。
但我就是…喜欢她。我甚至错乱到在比赛时，看到别的女生，也会想起她。这听起来真的很奇怪，什么在别的姑娘身上看到她的影子什么的，但确实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艾斯黛拉感到惊讶。这是否意味着，在当时，塞德里克从第三场她冒充的芙蓉身上还是看到了她的影子，只不过他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这让她心里一紧，但又觉得这在现在并不重要。
“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起她，但是她总是没这方面的心思，或者说，至少对我没这方面的心思…”塞德里克听上去很沮丧，“但是我想，如果能多陪她呆一段时间也是很好的，当这是我在学校的最后一年的时，我还是希望能尽可能的…在她身边留下些痕迹。要知道，她对我总是很坦荡，但是我却怀着其他的心思，这样长此以往，连我都瞧不起我自己。”
自嘲的笑了一下，塞德里克继续说着，“我陪她一起参加学生集会，希望她能去我家过圣诞节，送她失去分寸感的礼物，甚至约她情人节一起出游，尽管在后来看，她答应我时，似乎并没发现那日子的特殊性。
我总是忍不住注意她，但是她却好像开始躲着我。我想我没有感觉错，她是在躲着我，也许就是因为我失去了作为朋友的分寸感。可即使是在练习守护神咒时，我欢乐的回忆却依然是关于她的，我没办法欺骗自己。但是，我可以尽量做一个…不招人烦的朋友。”
声音停了好一会儿，安静到艾斯黛拉以为塞德里克不想要再说了，但他还是说了下去。
“可我没办法不吃醋，在她一直在意的人面前，我竟生出愚蠢的比较心和龌龊的念头。我以前明明可以劝他们和好，希望她可以因为自己的失误向对方道歉。而现在，我却希望她们因为立场不同，而不再来往。
我可以在她的朋友面前承认我对她的念头，我喜欢她，但是却不敢告诉她本人。
我原来是个这样懦弱的人，我害怕我因此失去她，就像当我露出一丝苗头时，她躲闪我的目光一样，从此，连朋友都再也做不成…”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塞德里克语气又轻松了些，“说起来好笑，我甚至和自己打赌，我追到她的可能性，几乎和在毕业前拿到魁地奇杯的是一样的，虽然我没有准备放弃集训，也没有放弃她，但是赫奇帕奇的确已经有十几年没拿到过魁地奇奖杯了。
所以，在当时我只是自嘲，真的只是在自嘲，但我却真的成功了，我是说，我们真的赢下了比赛，当我拿着奖杯在人群中找到她时，我看到她用口型告诉我，那是我应得的。
我在想，也许我真的有机会呢？我想，即使失败了，至少要告诉她吧！找一个不讨人厌的时间，也许在她考试之后。我不想她因此分心，要知道她对于学习的热情总是让我自愧不如。虽然这可能让我们变得尴尬，我可能会真的失去她。
但好在我就要毕业了，如果她不想要看见我，下学期开始，她也不必连吃饭时都急匆匆的，她可以从容的面对她的生活，只不过，我可能不再收到她的信，哪怕是我私心的想听听她的声音的，一封吼叫信…也不能收到了。”
说完，塞德里克手肘支了下草地，坐了起来，他深深的呼吸了两下。望向艾斯黛拉，认真的说着，“我想把我心里藏了太久的想法，告诉她，告诉我那个喜欢的姑娘，无论是我心中好的那面，还是卑劣的那面，我都告诉她。
我不敢轻易的对她说那是爱，但是我对她的想法已经很接近于那里了。我不想显得很咄咄逼人，但是如果可以，如果她愿意给我一个将我们的关系转变的机会，我确实会欣喜若狂。可如果她不愿意，那我们可以保持现状，甚至再退后一些。如果她实在无法接受，那么我可以现在离开这里，或者她离开把我丢在这里，我都不会有丝毫的不满。因为这些，在今天之前，我都考虑在内了，这是我的选择，我愿意承担后果。所以，我也尊重她的任何选择。”
心跳声几乎盖过了身侧的声音，还好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艾斯黛拉庆幸于至少自己偏侧过去应该已经涨红的脸，不会被塞德里克发现。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显然塞德里克是在等待着她的回答。但是她真的很懵，很茫然，很说不出话来。
艾斯黛拉不知道该觉得塞德里克太会了，还是太傻了。他竟然就这么慢慢的剖白心意，一字一句的，贴着他的骨和魂的每一个念头，都直白的告诉她。然后就像是在等待审判日一样的，希望她能给一个回答。天知道，艾斯黛拉现在真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对方是塞德里克，他怎么会这么想呢？但是他怎么就真的这么想了，而且这样的让人…心动？
当脑子里划过这个词的时候，连艾斯黛拉自己都吓了一跳。她得承认，即使她之前可能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是这种告白方式，有点太戳人了。她不能代表别的女孩，但是像是她这样，别人喜欢她就喜欢刨根儿问底儿琢磨为什么的人，她确实很吃这一套，这是完整到不能再完整的答案了。而且对方是…塞德里克，看上去完全不会这样做的塞德里克。
“如果…你确实不想和我说话，我可以先离开。”身侧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失落，但依然假装着平和和从容。
刚夸完他很会，马上就被打脸了。艾斯黛拉感觉塞德里克要起身，没过脑子的坐起来，想要拉住他。
直到对上了塞德里克那双惊讶的眼睛，才发现了自己看上去多傻，她明明说句“不用”就好，现在看起来倒是她很急的样子。
赶紧松开塞德里克的衣摆，艾斯黛拉自欺欺人的背过身去坐着，不去看他。
“你…不生气吗？”塞德里克的声音变得期待起来，“我是说，不叫不生气，我的意思是说，不介意吗？真傻，我好像不会说话了。如果你不想我离开，那是不是…是不是说，我可以…我可以喜欢你吗？”
感觉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艾斯黛拉忍住想回头的想法，却发现塞德里克绕了过来，蹲在了她的身前，眼睛亮的惊人。
一下闭住呼吸，艾斯黛拉感觉两人间的距离太近了。她紧张的不敢直视塞德里克的眼睛，睫毛微颤的侧垂下头去，感觉自己的脸越发烧起来，也许比桃子还要红上一度。
“那…”望向艾斯黛拉抿的有些发白的嘴唇，涨红的脸颊，垂目又是她抓紧自己衣摆的手指，塞德里克似乎明白了，艾斯黛拉此时不开口的原因。他忍不住也紧张的哽了一下，却还是不确定的问，“那，我可以…可以吻你吗？”
艾斯黛拉身体轻颤了一下，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随着塞德里克慢慢倾身凑近，她还睫毛微颤的把眼睛闭起了大半来。
在塞德里克的呼吸都轻轻打在她脸颊时的那一刻，由远及近的，奔跑的脚步声，和对话声打断了这一切。艾斯黛拉忍不住用手一下挡开了对方，睁眼向不知道是不是向她俩这边跑来的人张望去…
作者有话说
第90章 一个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