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忠诚》GinnySue

38、第十四章 月光下的龙（2）

　　“沃林顿打算试一试，”布丽奇特说，朝桌子那边点头示意，沃林顿正大声宣称他会赢，并用奖金购买一把定制光轮和一个私人家养小精灵。
　　大礼堂比平时更吵闹——邓布利多刚刚宣布了三强争霸赛的消息，使所有人都发出了兴奋的声音。蕾切尔伸长脖子，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沃林顿。“不够好看。”她最后总结道。
　　“很不幸，我认为火焰杯可不想被爆头。”金妮说，喝了一大口南瓜汁，开心地笑了起来。
　　“没错。”布丽奇特插话。“你知道，德姆斯特朗会有克鲁姆，我听说布斯巴顿有混血媚娃。”
　　“那怎么了？”芙洛拉说。“这又不是选美比赛。”
　　“确实不是。”布丽奇特赞同道。“但是想象一下新闻照片——维克多·克鲁姆，一个媚娃，还有一个像沃林顿那样的反颌傻瓜。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金妮笑着咬了一口土豆。她决定和同级的其他女孩一起吃晚餐，她与桌子那边的德拉科对上了眼神。他眨了眨眼睛，她也咧嘴笑了。
　　“你收到我们的最后一封信了吗？”赫斯提娅问。
　　她转过身，摇了摇头。“上几天我待在马尔福家。”她回答。“也许——”
　　“你待在马尔福家？”蕾切尔突然说。她热切地探过身子，眼睛闪闪发亮。
　　金妮笑着翻了个白眼。“相信我，没故事可讲。”她转向赫斯提娅。“也许你的鸟找不到我？”
　　芙洛拉抱怨一声，推了推她姐姐的胳膊。“我告诉过你，你的鸟很蠢。”
　　赫斯提娅哼了一声。“不如你的好。”
　　“它们都不可能比我家的鸟更蠢。”金妮说，想到了埃罗尔。
　　赫斯提娅露出笑容，摆了摆手。“反正没什么重要的事。”她说。“我们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
　　有人用力拍了拍金妮的肩膀，她转过身来，看见罗恩站在她身后，他抱着胳膊，脸涨得通红。他看上去很生气，金妮立刻戒备起来。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她只是对他扬起眉毛，轻轻将杯子放下。“嗯？”
　　“嗯？”他不可置信地重复道。“嗯？”
　　她叹了口气。“对不起，罗恩，但是你得说得更清楚一点。”
　　他绷紧了下巴。“这就是你要说的？”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让爸妈受尽煎熬，而我就得到了一句‘嗯’？弗雷德和乔治说我根本不应该过来，但我以为你至少会感到一点歉意——”
　　金妮翻了个白眼。“说真的，罗恩。冷静点。你会让自己长动脉瘤的。”
　　这更加激怒了他。“你不回家时，妈妈都歇斯底里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待在德拉科家，她事先也同意了，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我非常安全。”她尽量声音平静地答道。她觉得火冒三丈。他到底以为自己在干什么——当着全校的面跟她起冲突？
　　“爸爸差点幻影移形去接你。”他继续对她说。“你知道那对他来说有多危险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爸爸想亲自去看一看，他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梅林啊，金妮！清醒一点！”罗恩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喊声把她吓了一跳，怒火逐渐在胸中积聚。“你在马尔福家。他当然会有危险！你亲爱的朋友的——”他瞪着桌子那边的德拉科。“——父亲那晚在折磨麻瓜！”
　　“罗恩……”她警告道。
　　“他是该死的食死徒！”罗恩说，愤怒地喘着粗气。
　　她站起身来，愤怒地看着他。她开口时，声音如燧石一般低沉冷酷。“你应该当心在公共场合对别人做出的指控，罗恩。”
　　他哼了一声。“担心你好朋友的名誉，是吗？我不在乎——他可能为他亲爱的老爸差点把哈利送进阿兹卡班感到骄傲。事后可能还会笑个痛快，那个该死的胆小鬼。”
　　桌子那边传来尖锐的声响。“你最好现在就闭嘴，韦斯莱。”金妮一直盯着罗恩，但她不用看就知道，布雷斯也站了起来。
　　她突然意识到，整个大礼堂鸦雀无声，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看着罗恩的眼睛，生气地说。“如果爸爸妈妈有话要对我说，他们可以自己写信给我。”她停顿了一下，咽下愤怒。她不打算提高声音。“如果你再这样侮辱我的朋友，我会对你念咒，让你下个星期都好不了，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我以前这么做过，也还会再这么做。”
　　说完，她从他身边走过，冲出了一片寂静的大礼堂。
　　她冲过走廊，终于发现一扇打开的教室门，便跨过门槛，用力关上了门。她十分生气，在空房间里踱来踱去。她沮丧地捋着头发。罗恩真是个混蛋——他只会跟她叫嚷。还有她的父母——她的所作所为证实了他们的偏见时，他们才会在意。他们也许非常希望她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这样他们就可以说“我早跟你说过”——
　　她听见外面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低语声——越来越近——她立刻认出那是德拉科和布雷斯。他们一定跟着她离开了大礼堂。
　　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她知道他们就站在门外。
　　“她到底去哪了？”布雷斯说。
　　“不知道。我敢发誓我看到她往这边走了……”
　　“刚才怎么回事？”
　　“傻大头在犯蠢。没什么特别的。”德拉科冷冷地回答。金妮扬起了嘴角。
　　“好吧，真是一场精彩的表演。”布雷斯说。
　　“我们找到她时，也许最好别提这事。”
　　“什么？她之前对他念过咒——我敢打赌那一定很疼。她离开时，你看到他的脸了吗？”
　　“当然。”德拉科笑着说。“我下次尝试创造守护神时，会想着这幅画面。”
　　布雷斯笑了起来，金妮突然觉得比两分钟前平静多了，她拉开了教室的门。“我就在这里，你们两个傻瓜。”她说。
　　“韦斯莱！”布雷斯快活地说，从她身边走进教室。“干得好。”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我刚才说什么了？”
　　布雷斯笑着耸了耸肩，穿过房间，靠坐在教桌上。
　　德拉科坐在一把椅子里。“那么我想我可以有把握地说，你哥哥又让自己出丑了。他总能提醒我们，他是一个没脑子的笨蛋，不是吗？”
　　金妮哼了一声。“像发条一样。”
　　“你知道，”他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我很感激你们两个跳出来为我辩护……非常感人。”布雷斯意味深长地看了金妮一眼，金妮笑着翻了个白眼。“不过我更希望你让他继续说下去，金。再过几分钟，他的脑袋可能就爆炸了。”
　　布雷斯哈哈大笑。
　　“不幸的是，”金妮说，坐在德拉科面前的桌子上。他用一只胳膊肘撑着桌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我认为这不大可能发生。”
　　“拜托，韦斯莱。”布雷斯回答。“让我们做做梦，行吗？”
　　“我只想让你们面对事实，”她开玩笑地说。“我们也许很久都甩不掉我那傻哥哥。”
　　“好吧，那就继续这样奚落他，”他回答，“他迟早会明白的。”
　　“我要强调一下可能性，”德拉科说。“多年以来，他都对常识表现出极大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