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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瞎瘠薄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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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被狐之助的脚垫踹醒,这个小辣鸡恨铁不成钢的冲我喊着:“审神者大人这都几点了,再不起来演练场连咸鱼队您都没得打了啊!”
“次奥啊小混蛋不说现在才九点,演练场就咸鱼队你让我打,我能打的过有谁!”我抱着被子生无可恋。
对于一只咸鱼你们时政还有什么要求大声说出来我不改!说好的慈善工程免费发五年工资呢!
等等、被、被子?
“哪来的被子?”我有点懵,昨晚有盖被子么?我拿来取暖的衣服哪去了?
“狐之助你给我盖的?”
“在下从壁橱里拽出来的,半夜您冻成了狗好嘛。”狐之助舔舔爪子,眯着眼睛就差没直言让夸它了。能这么贴心的狐之助还有谁!
除了自己没有了!
我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热度确实有些不正常,鼻子塞塞的,头也有些晕。
大概是有些着凉了。
不过说来昨晚似乎看到了什么人?现在再仔细一想头却有些阵痛,连接着昨晚临睡前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不清。
大概是看错了吧?有谁家熊孩子会半夜不睡瞎踏马跑么?
“你起这么早干嘛?”我把被子又在身上裹了裹,打了个哈欠问道。“别提演练场了啊,再提演练场自杀。”头晕的感觉让我的思维都有些不清醒。
这被子挺暖和的,也没什么异味,早知道昨晚就捞出来盖上了。
不过被子不是都被我扔到晾衣杆上挂着等晒么?没捞干净?
“哦,其实不是演练场,是在下昨天半夜被您踹醒的怨念来让在下早起报仇。”狐之助冷漠道。“审神者大人您的睡姿太差劲了。”
“一个昨晚睡着后滚来滚去的狐之球也敢说我睡姿不好?说不定是你自己滚到我脚下的,什么叫我踹醒你?”
我重新躺好裹紧被子打算就这样滚向屋子里,顺便让狐之助拎上我的鞋。
狐之助发动拒绝,我只能选择自己爬起来拎起鞋。生气。
“在下没有手,审神者大人您介意口水么?”
“哦…”我愧疚的看了看狐之助,又颇为感动。“狐之助你真贴心,你简直是个小天使。”
竟然是因为怕我介意它只能用嘴叼着么。【x
大概是看出来我今天的好友脑子君没有上线,在发觉我有些发热后,狐之助只能劝我窝在被子里躺一天,我看着它愁苦的脸上就差没标着【您除了咸鱼竟然还是个智障,竟然上任第一天就挂了,怎么办,这种咸鱼又废的本丸在下真的能够顺利的干好助手,升职加薪走上狐之助巅峰么?】
狐之助的心情很复杂。
“您好好休息好了,在下去万屋备些药物,以防万一。”
我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耳边传来‘踏踏踏’的声音,越来越远,狐之助大概是已经出门去了。睡意也慢慢将我吞噬。
没过一会儿,又有‘踏踏踏’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么?忘拿钱包的话在行李箱夹层里哦。”我强睁着眼皮回答到。狐之助的尾巴在我脸边晃动,一块冰冰凉凉的物体被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带来一阵舒适的感觉。
“啊,谢谢。”
狐之助没有回话,只是轻轻蹭了蹭我的头发就忽地又跑走了,隐约看到它好像脸上没有花纹。
原来那真的是油彩啊,竟然能卸掉的么。
不过真难得啊。狐之助竟然会有,这么乖巧不废话的举动…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次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差不多就是下午时分,我起床看了下表,按游戏里的时间算,大概离演练场队伍更换还有一个小时多的样子。
“狐之助?狐呢??买药还没回来?”我喊了两声,没有狐之助的回应,想着该不会这都能迷路吧,我简单洗漱了下就往本丸的大门方向走去。
身上已经没什么太大的不适了。多亏了狐之助给我额头糊了块冰毛巾,不然我可能现在都还在躺尸。
不过这家伙到底去哪了。本丸还没打扫完呢,趁机溜号啦?
结果一出大门我就懵圈了。
人来人往,随处可见的是眼熟到极点的六个付丧神和一个陌生男女嗯搭配,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击中我。
演练场???有没有搞错本丸出去的坐标谁调的?站出来我不打死他啊!
审神者指南:当前往演练场时,演练场会随机分配演练队伍,可选择同意或不同意战斗。【瞩目】新审报道时会强制进行进行一场演练教学。【瞩目】
看着演练场中央正对着我的宣传栏上的标注,我一时之间有点沉默。
我有一句艹您x,不知当讲不当讲。
好在周围还是有可以打听的人的,负责登记核对的还是狐之助,不过明显不是我认识的那只就是了。
“您说您是误入进来的,并没有想参加演练的对吗审神者大人?”
“是啊,而且我都没有刀剑的难道叫我一个人肛么?”
“唔,可是教学演习无法取消呢,审神者大人您大可不必担心,演练场里受到的一切伤害一出战斗都会消失,而且教学一般队伍等级不会太高,再者在下会负责帮你将本丸的各位付丧神大人召请来的。”这只狐之助嘴角挂着和其他狐之助一样一成不变的神色,似笑非笑的,让我有点恼。
说不出它们是哪里古怪,但与我相识的那只狐之助相比确实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而且,很明显对方看起来将我所说的没有刀剑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真没办法取消?”我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
“是的。”狐之助点了点头,随后叫来身边的人负责帮我登记。
登记个鬼啊,这下真的要死一次了啊。
抱着这样的怨念,我转头和一双紫色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酷似神父的装束,与茶色的发丝——
“您好,请在这里写下您的本丸编号和化名。”他看着我语气温和道。我突然有些慌张。
压切、长腿部啊。
“在哪里?这里么?”明明算是和我互不相识,我却心虚的低下了头,有些害怕与这位长谷部对视。一时之间连取消不了强制教学的不满都消失了个彻底。
心虚,带着一些难过的怨气在心底交织在一起。
搞什么,太突然了吧。次奥…光想着自己召唤不出来刀剑不用和付丧神们面对面讲话了,结果忘记还有别人家的了。
不是啊别人家的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