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飞鼠朱

19、第 19 章

　　蓝鲸到达了陆地了之后，游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彷徨的看着周围。
　　我徒步走了起来，没有走多久……就感到身后有人用力地砸了我一下，昏昏沉沉地倒下了。
　　感觉自己被搬运了起来…我睁开无力的双眼，一片漆黑，眼睛被蒙上布，摸了摸后脑勺，黏黏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怎么会这样，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和死亡打交道，能力退化了……想到这，心不由得抽了一下。幸福不再了。
　　之后我被扔进了一个地方，手脚被绑上锁链……有人粗鲁的撕下蒙我眼睛的布，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一些迷茫…看到周围围观着那么多人类，好害怕，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人，一个个树立在眼前，好恐怖，怎么那么多人……怎么人类有那么多！
　　他们打趣地说：“看看她会什么吧，是辅助的还是攻击的？不管哪样，这次都赚翻了！你看她，简直就和野兽一样。一定能卖一个好价格。”
　　其中一个人说道：“我看有点风险……我们只是用木棍打了她一下，她就晕了。”
　　人们起哄着：“试试，试试就知道了，把猎犬带上来。”
　　我无助地盯着眼前的人们，他们打开关我笼子的门，放进来一只猎犬，我盯着它，猎犬开始瑟瑟的发抖，不敢有任何的举动……尾巴夹紧……
　　人们看着猎犬的反应，不由得有些扫兴，他们说：“这只狗怎么回事？”
　　有人又把它抓了回来，在它脖子的地方注射着什么东西……又放了进来。
　　这次的猎犬嘶哑咧嘴，没有任何的畏惧，冲下来就咬我的脖子……我跌倒在地……鲜血喷出来……
　　围观的人群：“不是吧！”
　　“就这点本事？”
　　“搞什么啊？！”
　　猎犬被收回去了……
　　人群渐渐疏散……
　　我躺在地上，不知所措。伤口正在以极慢的速度复原。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看！看！她还没死。好像正在复原呢，血都凝结住了。”
　　大家的兴致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纷纷议论着。
　　于是一个魁梧的男人自告奋勇地进到笼子里来观察我，大家睁着好奇的双眼看着他，不时有人夸奖着他的勇敢。
　　魁梧的男人俯下身观察着我，我睁开双眼，看着他……男人一下接连后退数步，叫道：“天哪，真的还活着。”边后退边以最快的速度向笼门逃去，二话不说地跑出了笼子，歇了一会，围观的人们开始问东问西，魁梧的男人平息了一下气息说道：“一定是厉害的角色，那副眼睛……那副眼睛……太吓人了。不是一般的人类所有的。”
　　我在想我有那么恐怖吗，真是的……
　　于是人们开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饶有兴趣的在笼子外面观望着我……
　　我实在受不了，我又不是奇珍异兽……
　　我还是躺着，身体无法动弹，复原的很慢很慢……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不过伤痛正在逐渐减少，证明着我确实是在复原着。只是极慢极慢，并且无法控制。
　　围观的人们看着我只是活着，并且复原的太慢，便扫兴了，派人轮流看守着我，记录我的复原状况。
　　我悲痛万分的想，为什么没有人给我送点吃的和喝的呢！太过分了。这群人面兽心的家伙。
　　终于我的喉咙复原地可以发出声音了，我想请求一点食物，于是企图开口说话……却发现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去，我竟然连说话都不会了！天哪……那我从前是怎么说话的呢？我回想着，好像和大蛇在一起的时候，不怎么说话的……一直是……于是我尝试着自言自语了起来
　　“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
　　“这是是哪里呢，哎……”
　　“我到底在干吗啊？”
　　忽然对面笼子传来了声音，说道：“你会说话？”
　　我艰难的抬起了脑袋，发现是一只豹子类生物，我回答道：“不会，刚才我还想着让他们送点食物给我，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忽然又从旁边的某一个地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说道：“别做梦了，人类会给我们食物？后天就是卖我们的日子，他们才舍不得给我们吃的呢，饿几天又死不了。”
　　不明的地方又传来了声音，加入了对话，说着：“喂，新来的，我看你规矩都不懂多少嘛。你是人类还是兽类？为什么能和我们交流？”
　　我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身份，难道我其实是兽类？心A给我灌输错了思维，还是我和大蛇时间呆的太长了？同化了？想到大蛇，心里还是不由得抽搐一下……
　　于是我老实地回答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失忆了，有可能我是兽类吧，我搞不清。”
　　传来集体的声音：“哦，原来是这样。”
　　声音太乱，我没有什么力气去辨别相貌了，只是和他们聊了起来，注意力分散了，疼痛也减轻了不少，相比人类，我好像真的更喜欢动物们。
　　有一个声音说道：“你知不知道，每次他们逼迫我吃兴奋剂，我其实都没有吃下兴奋剂。”
　　我疑惑：“兴奋剂？”
　　又一个声音说道：“对啊，你果然不知道，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起来更有战斗力，比实际情况更好一些，他们会在销售日之前打兴奋剂。”随即这个声音又问道：“怎么不吃兴奋剂啊？”
　　“这个估计你们做不到了，因为我是只鸟，我先装作吞下去，等一会再吐出来。”
　　我心里想，原来它是一只鸟啊。
　　微弱的声音又出现了，它疲惫的说道：“兴奋剂就兴奋剂吧，我放弃了，我真的希望快点把我卖出去……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纵声音叹息……
　　谈话就此结束了，像是蒙上一层谁也不愿意捅破的隔膜……寒着心
　　我不解，也不想被这种伤心的气氛压抑住，于是问道：“为什么！？”
　　还是死寂一般……
　　我有一点莫名其妙……
　　又过了很久……大概有一天吧。
　　伤势终于好了，于是轮班的勘察员兴奋地跑出去大叫道：“真的会治愈，虽然慢，但是如果真的不死，实在太完美了！”
　　于是他带着一大群人马冲了进来，我的笼子被抗走了，我回过头扫射了一下这个地方，惊讶的发现，那只豹子竟然长着鸟的翅膀！它悲哀地看着我，说了一句：“祝你好运。”
　　我还没有来得及多看其他的声音的主人一眼，就被抬了出去……心情莫名的沉重，这就是人类吗？为了强大，什么都做得出来！
　　人类们把我换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其中一个人说道：“如果早点发现她就好了，现在还是没有办法高清到底是什么原因？”
　　另外一个人说：“能做多少就是多少，这个东西一定可以卖个高价格。”
　　于是他们把我从笼子里放了出来，电击了我……
　　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全部被固定在一个地方，无法动弹。身上多出划伤……
　　“哎呀，已经醒过来了。”
　　然后他拿起刀子在我的身上划了下来，并记着什么东西，于是又换了一把刀，再划了下来，记载着……
　　“一？好像不会疼啊，都不叫。”
　　另一个附和道：“真是幸福。要是我有这个能力就好了。一定用的比她好。”
　　我目光无神，脑中一片空白，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因为我听到：“啊对了你知道今天头版的新闻是什么吗？”
　　“啊，这个谁不知道啊……王子毫发无伤地铲除了恶魔，那只尼斯湖水怪。”
　　“对啊，听说是条大蛇。”
　　“王子是厉害啊。”
　　……空白……